妄情 一女n男,完结+副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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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要走,一样走得了。”拜父亲的严苛所致,他学习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可不是花架子。“所以,您不必费心关我,我会尽我作为东方家后人应尽的职责,但九儿的事情除外。我会留在这里,等您同意我和九儿的事情,因为我不希望九儿偷偷摸摸委委屈屈地跟我在一起。”
东方泽闻言冷笑,挥手让那帮家奴下去,不再在形式上拘束这个儿子:“我是永远都不会同意的,你就慢慢地等吧。”别说他不会像当年北堂谦的父亲那般妥协,就算是万一李九儿跟当年的李如绣一样进了门,也说不定会和李如绣一样的下场!
东方彻道了声“好”。心中却另有盘算。生平第一次,他对父亲撒了谎。是的,他不会急着把九儿娶进门,他会等,但他是在等九儿的决定,而这段时间,他需要足够的活动空间,所以必须表面上做出被动等待的样子。等到九儿有了决定,而那时候爹仍然不同意的话,那他就只能带着九儿远走高飞了。东方世子的荣耀和责任,他,都不想要,而且,从来都没想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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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北堂赐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打扰北堂橙橙以免惹她厌烦,越是想要去见她。
只要,只要看一眼也好,北堂赐在心底对自己默念。于是,他不惊动任何人地,悄悄地往青芷院走去。
巴着院门,刚往院中探视,却看见一个男子翻墙而下,跃入院中!
这可让北堂赐大吃一惊,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但无论是谁,都不能这样进北堂橙橙的院中来!不及细想,北堂赐已挺身入院,对那人喝道:“何方来的小毛贼,竟敢如此私闯民宅!”
那人似乎没意识到竟从院外有人窜进来,身子一僵之后,马上回过头来。
两人一打照面,北堂赐觉得此人眼熟,细细一想,北堂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人,不就是与他有一面之缘的上次那个为了那个嘴里不干不净的被他教训了一顿的叫什么猪的上司帮主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可算见到你了!”好不容易想通了,想再次给北堂橙橙解释,并想再次看见北堂橙橙的连海东也在同一时间认出了北堂赐,这话也和北堂赐的那句话一起说了出来。
听了这话,北堂赐松了口气,这个家伙,是为了找他算帐才冒冒失失地错闯了地方吗?但纵使如此,在北堂橙橙的院落出现,也是不可原谅!
还没等北堂赐发难,连海东已经先叫了出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无缘无故地打伤我兄弟不说,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做出那么卑劣的事情,真是真是混蛋加三级!今天,我就要为他们讨个公道!”说完,捋起袖子,欺近北堂赐,迎面就是一拳。
北堂赐堪堪躲过,思绪快转:他竟然知道知道他当初昏了头对北堂橙橙做出了令他后悔至今的事情,是橙橙告诉他的吗?他和橙橙是什么关系,橙橙为什么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他?这样说来,他在这里出现就不是巧合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连海东,竟能与橙橙有着他都不曾有的亲近,北堂赐就忍不住妒火直烧!
你不放过我?我还不要放过你呢!
想到这里,北堂赐也不再一味地躲让,开始反拳出击起来。
虽然,他多年荒废的武学根本不是连海东的对手,往往是连海东在他身上招呼了五六招他才能反击一招,但他没有退却,咬着牙忍受着身上的伤痛不顾身上多处的破绽,只一个劲地朝连海东身上招呼。
月茵和北堂橙橙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连海东和北堂赐两个人,像疯了一般地打斗着,甚至于,连市井打架的手法都使了出来。
北堂橙橙沉了脸,冷哼道:“两位好兴致啊,跑到我这个小破院落来打架,是嫌我这里还不够破败吗?”
两人听了北堂橙橙的话,都惴惴地停了手,站到两处。虽分开了,可看向对方的凶狠眼光都一再昭示了自己巴不得能用眼光杀死对方的心意。
北堂橙橙冷眼肃容地看了看连海东,又看了看北堂赐,先对北堂赐说道:“‘北堂’少爷,这次大驾光临,又有什么指教?”
北堂赐被她那冷冷的语气弄的一个激灵,她,果然恨他如此吗?呵呵,是啊,早就知道的不是吗?恨恨地瞪了一眼连海东,指着他,北堂赐说道:“好歹这里也是我们北堂家的地方,你怎能放这个来历不明的外人进来,也不怕毁了你的名声吗?”
名声?如果你真的如此看重,那你当初做的又是什么?!
北堂橙橙冷笑一声,刚要接话,却被连海东抢过了话头:“你如果真那么关心她,当初就不会做出那样伤害她的事情。她可是你的妹妹,禽兽!”
北堂赐受不了他讨厌的人这样蔑视他,更受不了北堂橙橙那鄙夷的眼光,忍不住吼了出来:“橙橙不是我的妹妹!”
说完这话,北堂赐就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偷眼看了看北堂橙橙,却似乎早已知道此事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是连海东狐疑地在他身上看来看去。
北堂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了句:“你知道?”
北堂橙橙的脸上,出现了从未以这张脸孔出现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表情由这张脸做出来,比用李九儿那张脸更多了几分邪魅的味道,似乎也更符合勾魂二字,可惜此刻在场的北堂赐和连海东却都没有心情欣赏。“你认为呢?”
北堂赐直直地看向北堂橙橙,呆愣愣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连帮主找上门的那一天,你喝醉了,你记得吗?”北堂橙橙似乎心情大好,继续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跑到这里来,说了一大堆不该说的话,揭了一些人的老底,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吧?”
原来,你早已知道我是个不堪的私生子?而且,你也知道了我这个不入流的人,还痴心妄想地想守在你身边。真是自不量力,是不是?北堂赐的脑中犹如被重锤敲打一般,做不得任何反应。
“现在,你知道我知道了,那么,要杀我灭口吗?”北堂橙橙讥讽地问道。
北堂赐像是被抽去了身上所有的力量一般,对北堂橙橙明显的嘲讽只能木然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连奢求你的原谅都不敢了,又怎敢有那样的念头。”
“要我原谅,也不是不可能。”
北堂赐万没料到北堂橙橙竟说出这句话,虽然预感到要得到原谅所付出的代价一定不简单,但他仍宁愿去饮鸩止渴。交杂着希望与绝望的北堂赐直视北堂橙橙的眼睛,像是豁出什么一般地问道:“要我怎样做?”
“很简单。”北堂橙橙笑道,似玩笑又似认真地说道,“只要你将你娘的最大秘密告诉爹就可以了,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所以不要跟我玩花样。见北堂赐仿佛有所预料地没太多的惊讶,却也没太多反应地站在那里不动,北堂橙橙继续讽刺地说道:“怎么,你舍不得眼前这白来的富贵?”
北堂赐的眼中有着深深地刺痛,拼尽最后一口力气,他吼出了一直盘桓在他心口的话:“北堂家的一切,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然后,跌跌撞撞地狂奔出青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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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北堂家 书房
仅有北堂谦和北堂赐两人的书房,在北堂赐的声音告一段落后,静得呼吸可闻。
北堂谦眯着眼盯着跪在下首的北堂赐,这,就是他纵容夏翩翩下手除掉那个怀疑是别人孩子的亲生儿子的主要原因?多么可笑,为了那给他戴绿帽子的夏翩翩和她的孽种,他居然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到最后,还失去了他最不愿失去,午夜梦回时还觉得通彻心扉的如绣
而这对禽兽母子,竟然还将主意打在他与如绣的女儿,也是他现在唯一的子嗣——橙橙——的头上!
这么多年来,他还在为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养她那个伸手要钱的奸夫以及这个只会败家的孽种!
呵呵,这世上最可笑的人,就是他北堂谦了,不是吗?
怒极的北堂谦却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很缓慢很缓慢地走向北堂赐,然后,将手伸了过去,慢慢地掐住了北堂赐的脖子,慢慢地收紧,再收紧
北堂赐在最初的讶异和下意识地反抗之后,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他知道,就算他向北堂谦坦承了一切,以北堂橙橙对他的恨也不可能原谅他,而他,不想活着看到北堂橙橙投入别人的怀抱,既然如此,就这样去了也好。
察觉到有人靠近,北堂谦抬起眼往房门方向看去。他看见了,木无表情注视这一切的北堂橙橙,以及跟在她身后的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的一个年轻人。
这种家丑,不能让外人知道!
所以,在解决北堂赐之前,要先解决这个外人。想到这里,北堂谦放开快要窒息的北堂赐,闪到连海东面前。
“爹。”北堂橙橙猜到了北堂谦的心思,一闪身挡在连海东面前,“我保证,今天的事,他不会说出去。”
从来,没有见女儿这样健健康康地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还那么坚决地回护这个人。这一切,都让北堂谦感到讶异,以至于忽视了一向体弱多病的她,怎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插入到他与连海东之间,阻挡他这个长期习武之人的行动。
虽然北堂谦不相信这个年轻人会守口如瓶,但是,面对他唯一的女儿,他和如绣唯一活着的孩子的要求,他不能拒绝。
警告性地瞪了瞪连海东,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喘息不止又轻咳着的北堂赐,再看了看一脸肃然的女儿,北堂谦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新的决定。
所以,不再有后续动作,北堂谦就这样扔下他们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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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踏足这里的北堂谦,竟然来看她了,这让夏翩翩满是高兴,可又有些狐疑。但这些狐疑在看见北堂谦温和的笑后,都烟消云散了。
北堂谦挥退了下人,示意夏翩翩好好躺着歇息,还温和地帮她掖着被角。
“感谢你这么多年来为这个家‘苦心经营’,感谢你为‘我’生了个儿子”
“别这么说,我”夏翩翩娇羞的话还没说完,双眼突然瞪到最大。
因为,帮她掖被子的北堂谦,突然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发不出任何声音,手脚连同包裹它们的被子一起,被北堂谦牢牢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夏翩翩涨红了脸,微摆着头,到最后,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然后,就这样两腿一蹬地去了。
直到她死,她都不清楚,北堂谦为什么突然对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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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门 帐房
看着这些怎样都填不平的帐目,夏翾再次叹了口气。下个月,那些门众的开销该怎么办?家中仆役的月钱又到那里去找呢?
看了看窗外,夜已深沉。算了,在这里枯坐也没有办法,还是先回房休息,明天再出去看看有什么新的营生吧。
合上了帐本,收拾了一下,推开门,却发现北堂谦提着一个礼盒站在门外。
“北堂家主怎么有空来这里?”莫不是来催着还钱的?可是,已经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