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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反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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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武器,倒是没有加零,只是将人名币换成了美元。

军火,绝对暴利。

但是,自己一定要有那个能力。首先,做盐铁的买卖,可是杀头的罪名,自己要有能力自保才行,否则,有钱赚,没命花,那还是白干。其次,要有足够的人手,凭现在这十几个人,那还不得累死,哪个大公司,没有个成百上千的员工啊。

正想着,就听见有人喊道:“水里面有人。”

张阳抬头一看,士信,李伯升两人正用手指着水面。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张阳看到了上面漂浮着一个灰色的东西,还在动,应该是个人。

那人也看到了盐船,奋力游了过来。

渐渐对方游近了,大家吃了一惊:对方的背上,还插着一根箭,箭尾的羽毛,还在风中摇晃。

大家隐隐猜到,对方是在泰州城里的逃脱了的红巾军,也就是说,是朝廷的通缉犯了。救,还是不救?

大家要是不救,这个人必死无疑。要是救了,说不定会惹祸上身。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张阳。

“拉他上来吧。”张阳说道。

除了自己的盐船,四周没有别的船只,现在将他救上来,应该不会被人发现。而且,对方可能是那个红巾军的千户,也算是高层领导干部了,应该从他口中,能够得到点有用的信息。

在这个年代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任何信息流通的渠道,自己现在掌握的一点信息,都是百姓流传过来的,经过无数人的口传,早就变了味了。

无论何时,信息都是最重要的。

的一个男子,被拉上了船。

虽然是躺在了船舱里,也能看到此人非常魁梧,身高八尺有余,(古代一尺约23。5厘米)相貌堂堂,两支胳膊,孔武有力,只是背部一片血红,插在身体里的箭矢,让人有点胆战心惊。

男子看了一眼四周,几个人围在自己身边,看他们的服饰,应该也是运盐的盐民,刚才也看到船头飘着的盐船旗帜了。

“谢谢各位相救,大恩不言谢。”男子说着,又咳了两声,吐出一口水。

刚才为了躲避追兵,不得不跳下河,还是又挨了一箭,游了半个多小时,早已经脱力,只是凭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自己,现在被救上船,感觉全身顿时虚脱了。

“哇,那箭扎在身上疼不疼啊?要不要我帮你拔出来?”士信怪腔怪调地说道。

男子翻起身子,坐了起来。

血还在不停地流下来,男子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多谢,请帮我把箭拔出来。”男子说道。

士义已经从后舱找来一块毛巾,卷了两卷。

“张开嘴。”士义说道。

男子张开嘴,士义将毛巾塞进男子嘴中,这样可以防止过分疼痛将舌头咬断了。

“咬紧了。”士义说道。

“我来!”士信对这倒是跃跃欲试。

大家看了士信一眼,这家伙,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拿人家找乐子。

“小心点,速度要快,要准,一下抽出来。”士义吩咐道。

“好,我知道了。闪开点。”士信说道。

士信站在男子的背后,两手握着箭杆,说道:“准备好了吗?我要拔了。”

男子点点头。

士信两手同时用力。

“啊…”虽然咬着毛巾,还是听到了男子喉咙里那疼痛欲绝的声音。

“啊…”士信也是大叫一声,刚才拔出箭头的一瞬间,血喷了他一身。

箭头是带着倒钩的,这一拔出箭头,连箭头附近的肉也一起翻了出来,让人不忍心再看。

男子也是几乎就要晕过去了,士义取下他嘴里的毛巾,他已经虚弱得马上要倒下。

用手指了指胸前,说道:“这里有金疮药…”

还没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喂,醒醒!”士信拍了拍他的脸庞,没有反应。

士信从他胸前摸了摸,有几两碎银子,还有一个小瓶。顺手全掏了出来。

拿出小瓶,“给他敷上药。”转手就要将碎银子装起来。

“把银子还给他。”士义说道。

虽然士信动作比较迅速,瞒过了旁边几个人,但是却瞒不过扶着受伤男子的士义。

“我把他救上来,又给他拔了箭,就当是工钱好了。哪有白干活的呢,是吧?大哥?”士信问张阳道。

“还给人家。”张阳一直在旁边注视着救治男子的过程,这个男子不愧是一条好汉,那样的剧痛都能够忍受,这男子一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如果能为己所用,那就太好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张阳开始训斥士信,“我们卖盐赚钱,这是我们的本事,如果你这样拿人家的钱,和偷有什么区别?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士德在旁边接过金疮药,敷到了他的伤口上。

金疮药效果很好,血马上就止住了。

“好,死不了了。”士信说道。

张阳却摇了摇头,他知道,取出箭,止血,这仅仅是第一步,最重要的,那是防止伤口感染!

刚才他在水里面泡了那么长时间,伤口一感染,就会发炎,在这个年代,可没有青霉素,一旦发炎,那会要命的。

张阳看着躺在船舱里的男子,有些担心。

(正在码字中,今天还有第三更)

第十五章 伤口发炎了

果然,入夜后,一直在船舱中昏睡的男子传出了一声哼哼。

张阳突然惊醒,坐了起来。

点起马灯,就着昏黄的灯光,走到男子的跟前。

这个年代还没有煤油,马灯只是一个小瓷碗,里面放着豆油,烟特别大,还不亮。

张阳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发烫。

发烧了!

发烧,就是伤口发炎的症状。

“哥,他怎么了?”士德也醒了。

“他的伤口可能发炎了。”张阳说道。

“啥?发什么?”士德问道。

张阳这才想起来,这发炎可是西医的说法,在这个年代,可没有发炎这个说法。

“就是伤口可能会化脓了,引起发烧。”张阳解释道。

“是吗?我看看。”士德说道。

张阳高举着马灯,士德将男子的背部衣衫撸起来,果然,已经止血的伤口处,微微泛红,还可以看到里面隐约有青色的东西。

“嗯,很可能明天就会溃烂了。”士德说道。

伤口溃烂,那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能否愈合,那就得看每个人的造化了。有时,会不得已截肢,但是现在溃烂的是背部,总不能把背部以下全截掉吧?

怎么办?两人对视了一眼。

“把他扔河里算了。”旁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士信,你这臭小子,怎么能说出这么没同情心的话来?这可是一个人啊!”士德气愤地站起来,就要教训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三哥,我说着玩而已,别和我当真。”士信赶忙辩解,“唉,祸从口出啊。”

“说吧,有什么好办法?”士德问道。

“不知道。”士信说道。

“你!”士德对这个弟弟真是没办法,平时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有一个办法。”张阳说道。

“什么办法?”两人问道。

“他之所以伤口会化脓,因为里面有不该有的东西,比如箭头生锈了,铁锈还留在里面,我们需要把他的伤口再扒开,用盐水将里面清洗干净,再用烧酒消毒,最后再涂上他的金疮药。”张阳说道。

“什么?”两人有点吃惊。

伤口好容易不流血了,再割开重新洗干净?这不是折磨人吗?两人又不好意思反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方法。

“问问他同意不同意。”士德指了指躺着的男子。

“喂,我们要重新给你开刀。”士信蹲下,晃了半天,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三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兄弟,对不住了。”士信说道,“早知道你这伤口会化脓,那就一次给你清洗好了。”说这话时,倒是真心而发。

船上需要在后舱做饭,因此,海盐,烧酒什么的倒是有点。烧酒是这次去泰州城,李伯升买来的,没有来得及喝,反倒先用在处理伤口上了。

张阳跟着翻了半天,只翻到一把菜刀,用这菜刀给他重新划开伤口?这也太夸张了吧?

“要是有把尖刀就好了。”张阳自言自语道。

“哥,用我这个。”士信从腿肚子上抽下一支尖刀。

刀身七寸左右,两边开韧,做工精细,隐隐发着蓝光。

“这刀从哪里来的?”张阳问道。

“买的。”士信敷衍道。

“胡说,这种刀是禁止买卖的,再说了,你哪里来的钱买?”张阳问道。

翻身拿过刀刃,就发现刀柄上刻着丘义两个字。

“你这不长眼的畜生,会把我们害死的。”张阳气愤至极。“腰牌拿来还行,它是通用的,没有特殊标记,这把刀上面可是刻着丘义的名字的,要是被人发现了,肯定知道丘义是我们做掉的,当初我就不该答应你带你去办这件事。你给我好好反省!”

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大哥发这么大的火,士信一时呆了。一把刀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大哥,算了吧,士信也不知道上面刻着字,再说,刻着的字咱也看不懂啊,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字是丘义呢?”士德劝阻着,却突然想起点什么,兄弟四人,谁都不识字啊。

“我当然懂了,”张阳说道,“我做纲司牙侩,自然需要看懂文书了。”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后世来的吧?还好自己懂点繁体字。

“大哥,以后我一定听您的吩咐,绝对不做多余的事。”士信也承认错误了。

“好吧,下次注意点。”张阳也缓了口气,“不过,也亏有了这把刀,给他处理伤口方便点,一会儿处理完了,这把刀要立刻扔到河里。”

拿着需要的东西,三人再次回到前舱。

睡觉的都已经醒了,大家都在好奇地看着张阳。士诚哥不但能说会道,领着大家赚钱,还居然会医术!

除了在泰州那样的大城里面,贫苦的乡下,郎中是很少的,毕竟看病是要花钱的,而乡下人穷,而且大部分郎中的医术都是祖传下来的,其实这个年代的每门手艺,都是自己家祖代相传,可不会随便让别人学去。

大家睁大了眼睛,盯着张阳。

别看我,我也是第一次!张阳暗想,尤其作为大家的大哥,可不能丢人。

张阳先把尖刀放在炭火上面,反复仔细地烤着。

炭火是从后面做饭的土炉子里面掏出来的,火还没有熄灭,又加了几块木炭,着得很旺。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消毒。”张阳说道,“刀子上有细菌,如果不把它们杀掉,一会儿会导致他的伤口接着感染的。”

众人一脸茫然:好深奥!

刚才有点专心了,嘴里怎么可以说出与这个时代不符的话来,张阳暗暗提醒自己,可别被别人看成怪物了。

刀子反复烤了三遍,张阳拿着刀子,来到男子旁边。

衣服已经又被大家拨开了,大家也都隐约发现,他的伤口不乐观。

张阳小心地用刀子划开已经开始愈合的外皮,里面露出青色的汁。

这么快就发脓了,看来要不是自己发现得及时,这一大片全得溃烂掉,张阳暗想。

他含了一大口酒,“噗!”向伤口上喷去。

“啊!”男子虽然在昏迷中,还是感觉到了酒精洒在伤口上的感觉。

现在就叫,还有盐水呢!

张阳用刀尖挑开伤口,将盐水缓慢倒了进去。

青色的,略微泛白的脓汁,被冲了出来。

“按住他的身体。”张阳说道。

刚才刺激太厉害了,男子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抽动。

几个人将他的四肢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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