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情 by xzozx(沉默)(重生,父子,年上,强攻强受,受性格淡漠,he)-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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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是不想连累麟国六皇弟与贤王串通的事,在外人来看可能变成贤王是为了得到麟国的帮助才掳萧王的妃子雪妃,以讨好父皇。
站起身子走到最大的祸害六皇弟的面前。这个人是否拥有与我相同的能力,也从同一个时代来的呢?心中的担心大过於好奇!
「原来你一直都藏身在壳园里看著所有人的好戏!」六皇弟对著我吼道。
为居上位者最该小心的就是民怨,特别是壳园里大多都是江湖人士「微服出巡,自然不该扰民!」就在在宫内我一直都很低调,谁像他每次都弄得人尽皆知。
「你还要载著那个面具多久?」六皇弟叫道。
我冷默的告诉他「这才是我本来的相貌」
六皇弟愤恨的说道「怎麽可能!?本王才不相信你在宫里也易容!」其他人对我的说词也感到无法解理,没人想过太子在宫里居然是顶著一张易容过的脸。
「那是因为父皇早料到现在这种情形,只让一些忠心的臣子知道罢了!」说完话甩袖走到吴相的身边。吕墨辰他们的眼里闪过欣喜的情绪,任谁知道自己效忠的人这麽信任自己都会很高兴的。
六皇弟彷佛被电到似的看著我「所以父皇早就放弃我了」
看六皇弟失魂的样子,在心里我也有著同样的不安,我自己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是怎麽看待我。
「那那个人又是谁?」六皇弟转头看著吴相。
吴相皱著眉瞪著六皇弟走到我的身边,他低声念道「还好我选的人不是他」看来吴相现在对六皇弟完全没有半点好感了。
原本不打算告诉六皇弟的念头在王均贤好奇的目光之下有所动摇,我还清楚断决一些无端的猜忌比较好「吴相是前国师的弟子,未来的国师人选!」话一出口六皇弟血色全无的摊倒在地。没想到吴相的身份会有这麽大的杀伤力,我对六皇弟的举动有些不解。
转头看见人群之中坐著的琴师,我走到琴师的面前开口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吗?」昨晚我做了几个实验,武功越高的人相对的听力也越好。琴师现在的听力大概要百年以上的修为才做得到。
琴师紧紧的抱著琴好半天才答道「是!草民己考虑清楚。草民愿意同太子殿下入宫。」
「母后见到你会很高兴的。」我还记得母后刚见到我就抓我去学琴的样子。招来一位士兵叫他带琴师回房拿行李。
等吕墨辰他们开始带六皇弟等人渡湖时,我走到太皇伯的面前向他与壳尧峥告辞後,又绕到轩辕皓与段剑的面前,我开口说道「所有发生过的事、听到的话、你们的承诺,我会当做不知道。」所有的宣示都做废。
说完话,我没等他们回答就跟著吕墨辰离开壳园。傍晚一行人赶到离皇城有十里远的小镇外扎营。
半夜我被外面喧闹声吵醒,一位宫里的侍卫闯进营帐,他惊慌失措的通报「皇上遇刺!请殿下立刻与微臣回宫」
「你说得可是真的?」父皇遇剌!怎麽会!?我只觉得自己像被抽了一鞭,心抽痛了起来。
「是!」侍卫跪在地上急切的说道。
我大吼道「备马!」我不相信父皇怎麽可能遇剌这一定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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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帐篷刺骨的冷风打在身上,我看著前来报急的侍卫与急忙走过来的吕墨辰起了疑心他为何没与那名侍卫打招呼,如果是父皇的亲信至少会打手势还是什麽的。我低声向王均贤问道「你认得这个人吗?」王均贤身为宫里的侍卫长官应该知道会被派来报信的人才对!
「殿下!请您等天亮再起程赶路」王均贤的手往身後摇了摇。
吕墨辰开口对著两旁的侍卫命令道「拿下他!」
那名侍卫向我打出一颗黑色的球,我想也不想往後退开,吕墨辰马上向前甩袖把墨球反弹回去。
轰!球在空中炸了开,被波及到的侍卫捂著脸凄厉的大叫「啊!!!!!!!!!!!」
空气中弥漫著一种火药味与肉的烧焦味,我用袖子遮住鼻子。两旁的士兵用剑挑起地上的尘土扫向著了火的侍卫,一时之间尘土飞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等尘埃落地,只见侍身倒在地上,身上覆盖著泥砂。
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侍卫,心里一动转身往囚车的方向走去。
吕墨辰跟在我的身後问道「殿下可是怕有人劫囚?」
我担心的不只这些「去找人拿些麻布袋与绳子到我帐蓬里。」挥手要吕墨辰去准备东西。走到囚车边要徐谦把主要人犯带到帐篷。
回到帐篷里,扫视著帐里站著的士兵,等六皇弟与贤王还有其他三位犯人被带进来後,开口吩咐道「把这些人用绳子捆好,套上麻袋!」看著六皇弟与萧王等人的口里被塞入布团、套上麻袋。我拿起刚才从地上捡起的石子向两名士兵射去,打昏他们!刚才爆炸时,我发现他们是邱丞相的亲信「把这俩人也装入麻袋!」父皇到底怎麽样了?我的心被提了上来,希望别出什麽事
「殿下!您」有位士兵才张口就被我的眼光吓得闭上嘴,禁声不语!
等他们把人全捆绑好,地上出现了七个布袋,每个布袋口都露出犯人的脸来
想了想,我对吕墨辰吩咐道「叫徐谦把剩下的犯人也套上麻袋!」
吕墨辰看著装有俩名士兵的布袋问道「这俩人殿下打算如何处理?」他在听到我吩咐士兵把犯人套上麻袋时若有所悟的看了我一眼。
「明日把这俩人放在你们的马背上。」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麻袋,对著一头雾水的王均贤与了然的吕墨辰说道。
「是!」吕墨辰点头走出帐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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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就拔营赶路,在离皇城不远的林子里再次遇上袭击。禁卫军快整围成两圈,一圈以我为中心、一圈则是护著囚车,士兵为了避免囚犯被劫走显得有些碍手碍脚,而我身边的围著的一大群人,只好一边观察囚车那边的动静,一边分神注意四周。
黑衣人缠斗不久迅速撤退,我开口向吕墨辰与王均贤说道「过去检查是否有人受伤。」树林里黑影动了动。等吕墨辰与王均辰骑著马到囚车边,林子里窜出两人带走他们马背上的麻袋!
「该死!」几个人拉马就想追。
大喝阻止他们「不许追。」
看管犯人的徐谦马上命人把坐在囚车里的犯人扔上马背,快速的往皇城直奔而去!
风声咻咻的吹著我的头发,少了累赘一行人花不到半小时就来到城门前。吕墨辰飞身跳上城门指示城上的守卫开门。进了城门街道上寥寥几人,骑著马奔到皇宫的大门前,进了皇宫里面的大臣们迎了上来「殿下!皇上失去了。」太傅还不等我下马就惊慌的说道。
父皇胸口一紧,我跳下马揪著太傅的衣领「你说什麽?」全身的血液彷佛被人抽光似的,我颤抖著问道。
「昨晚皇上歇息後有大批的剌宫闯入宫里,等侍卫们赶到时皇上已经不见了!」太傅也顾不得什麽礼仪直冲冲的叫道。
母后从後宫带著总管与其他人出来,她看见我的面貌只是微愣,马上开口「怎麽不易容了呢?皇上不是交待殿下在宫里一定要易容」这时我才发现,我因为心急没注意到大臣们见到我的脸时的不对劲,母后的话让在场所有的大臣对我的身份不再怀疑。
走向母后我开口问道「母后。父皇人呢?」心里对自己的大意而感到警惕,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才行!
「寝宫里残留著打斗的痕迹,皇上的安平为何」母后握住我的手摇头说道。
看著太傅与其他的臣子。我冰冷的命令道「去把邱丞相给我抓来!把这些人丢到天牢里等候处置!还有」愤怒已不足已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昨晚就快爆发的怒火让我整个人的心思比平时更加清楚。站在皇宫里对著那些大臣指示著抓人、封城、找人的命令,我顾不得其他事情,只想找到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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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整整三日我并没有找到父皇。面对著父皇留下来的政务与追捕邱丞相的事,我无法离开皇宫。地道与暗室我当然有找过,但是偏偏不见父皇的人影。邱丞相一家一百九十五口全被关进天牢,其馀的九族则被关在各个郡县里。自从我回到皇宫,我让青儿传信给洪月鸣告诉她我的身份,还有有位砍柴的柴夫拿著萧然配带的铁牌前来求见,我才知道原来萧然没与吕墨辰一起到壳园接我是因为他被袭击,受了重伤。
上完早朝,我走到天牢让大舅薛瑜文带我到关著六皇弟的牢房,看著因受刑而昏厥的六皇弟,要人拿水泼醒他。
「父皇人在哪里?」我向六皇弟问道。
六皇弟眼神涣散的看著我,试著读他的心还是得不到半点结果,士兵又泼了一桶冷水,还是没半点反应。我到现在还不是他是否有读心的能力也做不到邱丞相挨不了刑责早把所有事情都摊了出来
第五日看著窗外下起入冬以来最大的暴风雪,我更加的担心政务在太傅与几位大臣的辅佐之下没出什麽太大的问题。今早派往萧国的特使带著原本应该装著雪依的棺材赶往萧国,我用一名病死宫女的尸体代替雪依,那名宫女的尸体乾瘪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就算萧国想检查尸体也会因路途遥远而腐烂。雪依被我移到皇宫的暗室里,而贤王则囚禁在天牢里。
早朝时太傅与几位大臣上奏今年的秋收过好,很多农人有米卖不出。卖不出米的结果就是许多农家买不了日用品
「殿下!再这样下去,别说要撑过冬天,连过年都撑不过。」太傅重重的说道。
我记得以前学过米价波动太大会影起物价上升或下滑,麟国好不容易才因开放经商而好转的经济决不能因为过产而出问题,坐在龙椅旁放著的椅子开口「以本来的市价买下农家手里的存粮。」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从邱府抄出大量的金银珠宝足以应付开支才是。
「微臣代麟国的百姓,感谢殿下!」昨日拼死送上奏摺的大臣感激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对那名臣子有印像的话,我可能没发现被搁在一旁的奏摺,也不会把它丢给太傅。
正想退朝时吕墨辰带著一件脏污的衣服走了进来「悬崖边找到皇上的衣服请殿下过目」他双手呈上衣服。
接过吕墨辰手上的衣服我认得出这原本是父皇穿在身上的袍子。
「殿下!」吕墨辰抬头看著我。
抱紧衣服我开口问道「人都抓到了吗?」深吸一口气,心被人抓得好痛!
「是。」太傅向前答道。
忍耐著自己的情绪开口吩咐道「明日把人都给我提上来!」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哀伤
「是!」看著大殿里的文武大臣低头行礼,我的喉咙哽咽发不出任何声音。离开大殿一个人走向父皇的寝宫,无视向我请安的宫女太监们,走进寝宫的内室看著房里的一切,心痛不已!
父皇帮我撑起的一片天空,已由我自己承担。只是我无时无刻都会在宫里看见父皇的身影抱在怀里的衣服,出现点点的水珠,伸手摸了摸脸原来泪早己无声的落下了。为什麽我找不到你呢?为什麽不在我的身边?第一次我无力的坐在床上捂著嘴大哭
寝宫里静悄悄的只有泪落在地上时的发出的声音
滴、滴、滴、滴
多少年前,我第次知道时钟用它自己的方式表达著时间的流逝,齿轮转动时发出的声响记录了时间。我的泪是否也记录了我对父皇的感情呢?我抱著父皇的衣服这麽想著。
傍晚我走到镜子前,拿起丝巾擦脸,脸上的泪痕依然清晰可见。走出寝宫,外面等待的众人低头装做什麽也没看见,只有吴相大胆的盯著我,脸上的担心不言而喻。
「把奏摺送到书房里。」今日该批改的奏摺我连一本都还没动。
楚寒抬头说道「请殿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