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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重生之任我张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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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落在荀青易的身上。
  荀青易微微皱了眉,不避讳的顺着那目光看去,别人都这么肆无忌惮的招惹她,她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知道。
  那几个人都是平时表现不错的,又有几分姿色,应该是听到自己落选,但像她这种半吊子出身的竟然能够留下来觉得不忿吧。
  不过是困兽之斗,荀青易也不放在心上,半合着眼睛,微微抬起的下巴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们一眼,随意的转过头去,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嚣张模样。
  当然,在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你的一点点举动也会被理解成是对对方的挑衅,人总是这样,当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总会下意识的寻找各种理由让自己发泄,果然,有人站出来了。
  一个女孩子站出来,打断培训负责人的话,指着青易说:“我不服公司的决定,我们都是正经的从各个省千挑万选出来的,受过正统的声乐教育,这个人半路出家,她刚来的时候甚至连简单的音符组合都不懂,这样的她,凭什么能留下来而我们不能?”
  荀青易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脸色涨红的女人。
  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双杏眼,水雾缭绕,皮肤嫩白,身体丰腴,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沁香,又像一块嫩滑的白巧克力,香甜绵密的引人沉溺。
  这样的一个女人,偏偏又有一双纯真似水的眼睛,不时散发着一股青涩的纯真气息,无垢的像不谙世事的天使,无论世事变幻,总能保持最初的纯真。
  这样矛盾而又不矛盾的气质。
  霍冰真,这女人无疑是被淘汰的人里最出色的一个,无论是身段容貌,还是胆识实力,都是上上之选,所以才不甘心就这样被淘汰吧。
  非常不喜欢指着自己的手指,荀青易抿了嘴角,眉目之间,渐渐溢出一丝冷厉。
  培训负责人被打断,脸上不虞之色堆积了起来,这样被人扫面子,他也不客气的说:“公司作出这样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大家都是秉着对公司负责的态度做的决定,也受到了高层的认可,你要是有疑问,可以去找相关负责人问清楚。”
  这番话说的凌厉无情,完全是官面文章,呵斥的一点都不留情面。
  那女人脸上一阵青白,晃了晃身子,杏眼中泪光滚滚,包含千万句委屈不甘,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荀青易盯着她另一只握成拳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葱白的手指都泛起了青紫的颜色,她犹自不知的继续收紧手。
  看这女人的样子,恐怕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今天她遭受的这落选之痛,被当众喝骂的屈辱,怕是会一点不剩的记到自己头上。



  第四十八章 荀青易的回应

  真是麻烦。
  荀青易看着那根依然没有放下的手指,终于启唇说:“你手拿开。”
  声音淡淡的,却在已经寂静下来的练舞厅里显得格外突兀,空荡荡的舞厅里,这声音落下来,像是有玻璃砸碎在地上发出的脆响,惊的人心尖儿一麻。
  霍冰真脸色一白,杏眼中几乎喷火一样的狠狠盯住一脸淡漠的荀青易,都是这个女人!不过是仗着家里的背景,把属于她的机会从自己手里抢走!
  凭什么,凭什么!
  为了能够站在那个舞台上,她付出了多少,谁能数的清,到底有多少个不眠之夜,那个偏僻的角落里,一盏灯光陪伴她认谱到天明。
  谁能数的清,那练舞厅,洒下了自己多少汗水!
  那么努力的自己,换来的是什么?是一个连最基本的曲子都写不出来的人,除了交谊舞什么舞蹈都不会的人,就入选了?
  她怎么能够服气!
  现在呢,现在她又用这么淡漠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淡漠的,毫不在意的,好像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只蝼蚁而已,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凭什么!凭什么!
  已然有点失去理智的霍冰真根本没有收回自己的手指,反而向前走了几步,几乎将手指戳到青易的鼻子上。
  她眼睛都被烧红了,几乎歇斯底里的喊:“你说,你凭什么,我比你好这么多,为什么留下来的反而是你,有背景有关系了不起吗?你凭什么,凭什么!”
  荀青易的火气彻底被勾起来,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子夜一样乌黑的眸子里,寒光凌冽,落到身上,如同寒冬腊月里呼啸着的北风里夹杂着的冰霜,刀刃一般,似乎能够撕开人的皮肤。
  不退反进,她一步一步的走近几乎癫狂的霍冰真,冷冰冰的声音,仿佛没有人类的感情了一样,说:“我再说一遍,把你的手收回去。”
  霍冰真被这样仿佛看死尸一样的眼神看的浑身寒毛炸起,不自觉的就随着她的脚步后退,最后终于受不了荀青易营造出的压抑的气氛,出于本能的挥手抵挡。
  不过,她这一番动作落到别人眼里,就是事先动手打人了。
  先是不礼貌的用手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现在都直接动手打了,什么嘛,你落选了,大家都知道你难过,可是也不能关别人的事情啊,毕竟不是荀青易跑去跟决策者说把你裁掉的,你怨人家算是什么事儿。
  就这样,霍冰真把大家仅有的一点同情心都耗光,这样情况下,荀青易动手,那就属于正当防卫了。
  毕竟,谁都没有马丁&8226;路德&8226;金那么好的修养,左脸被打了,还要把右脸伸过去给别人打。所以,别人动手,我还回去,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所以,荀青易一下子就擒住了她挥动的那只手,指尖用力,扣住她的脉门穴。
  脉门穴,位于腕横纹上二寸,两筋间,在这里微微施力,就能让人痛的受不了,是人体的一大要穴,
  扣住这个穴道,就算是一个小孩子,也能制住一个大汉,使他完全没有还手能力。
  荀青易自小跟着爷爷练武,力气怎么会是一般女孩子能够比的,对方又不过是一个女青年,当然毫无疑问的就被轻易制住。
  只听霍冰真一声惨叫,额上冷汗滚滚,嘴唇失去血色,苍白如纸,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这幅样子实在是痛极了才能表现出来的,也是霍冰真性格强悍,这要是一般的女人,早就痛的哭叫起来了,她真是最初的一声惨叫,后来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苦苦忍着。
  霍冰真的这幅样子落在青易眼中,倒是让青易心头的怒火消去几分,倒是个有骨气的女人,就算是跟自己作对,荀青易也不禁在心里为她喝了一声彩。
  不过,在别人眼里可不是这么回事,荀青易不过是捏住了她的手腕,至于叫的这么惨吗,是不是演戏呢。
  她眼中冷光一闪,虽然你有值得称道的地方,可是你惹到了我,那就不要怪我把所有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的做派了!
  荀青易曼声说:“你的老师和家长没有教好你,我来教你,”她睁开半合着的眼,霎时间精光四射,“用手指指着别人的鼻子,是很没修养的行为,以后,再也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了,嗯?”
  她的话一句句落下,手上的力气也一点点增大,霍冰真疼的全身发抖,几乎要弯下腰去,她反射性的就要用另一只手打掉青易的手,可是她刚一动作,手腕上的痛楚就陡然加强。
  整条手臂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像有千根万根针在自己手筋里乱窜。她骇然,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厉害!
  仅凭一只手,就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霍冰真因为疼痛,理智也慢慢回来,刚才的事情也慢慢想明白,心中对于荀青易更加忌惮。
  她话说的不多,却句句点在自己的痛角上,她刚刚的一点点动作,将自己作为弱势群体的地位粉碎的一干二净,自己吃足了苦头却一点都得不到别人的同情,反而让这些人忌惮自己的“装腔作势”的能力,疏远自己。
  就这么轻松的,眼前被自己认为一无是处的荀青易将自己在天域留下来的可能性抹得一干二净。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霍冰真不由得惨笑,荀青易,你果然够狠!
  她的神情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一直观察着她的青易,她放开了扣住她脉门穴的手指,后退了几步。
  霍冰真缓过神来,杏眼看着神色淡淡的荀青易,眼中神情不想刚才那样癫狂,却是复杂难言,慢慢说:“我今天出这么大的丑,是我自己不识时务,自找的。荀青易,你果然厉害,今天栽在你手里,不是我不够聪明,是我太小瞧你了。”
  发誓一样的,她说:“从今天起,霍冰真不会再小瞧任何人,荀青易,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机会。”
  因为她的神态,荀青易微微皱了眉,自己已经将她在天域发展的后路截断,别的娱乐公司早就已经结束了招收新人的工作,她要重新走这条路,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吧……



  第四十九章 篱落

  火辣辣的太阳高高挂着,知了也凑趣的在树上卖力的叫,这样烦闷的天气,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大家的好心情,因为,盼望已久的暑假,终于来了!
  上个寒假,荀青易几乎都是在家里跟爷爷一起练武,然后就是到姥爷家里,讨教一下写字的技巧,回家一个下午泡在书房。
  今年的假期,荀青易当然不可能过的轻松。
  首先,她新拜的师父就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两个老人家都是治学严谨的大宗师,又对青易寄予厚望,当然会严加督促,功夫什么的也不能丢下,练武之人,讲究的是功夫时时不能离手。
  而其中最最重要的,就是今年暑假,她要发出自己的第一首歌,作为头炮,争取在两个月的时间里灌好自己的第一张唱片。
  这绝对算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
  就算是天王天后级的歌手,他们一年出三张唱片就是非常非常辛苦的了,像青易这样的新人,用两个月的时间就搞好一张唱片,那真的是把人往死里逼了。
  荀青易这人,越是逼迫,就越是有精神,就像弹簧一样,你施加的压力越大,它的反弹力就越强。
  与两位师父再三保证,在最忙的时间里,她也会最少腾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来练习篆刻,这才止住了两个师父滔滔不绝的思想政治课。
  眼下,她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这次负责给自己作词作曲的人,篱落。
  一大清早,墨殇开车接她到公司。
  在门前站定,荀青易略带疑问的看着墨殇,墨殇笑笑,遮掩在碎发后的眼睛里,光晕流转,带着点点笑意,眸子里是满满的肯定。
  不怪青易奇怪,主要是墨殇带她来的这间房子,门前什么标志都没有,更主要的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般的录音室怎么可能会这么安静,安静的好像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直到得到墨殇的肯定,她才狐疑的推门进去,略微惊讶的看到应容与也在,另一个人应该就是自己的词曲作者篱落了。
  两人颇为奇怪,面对面坐着,什么话也不说,气氛却不尴尬,好像天生就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彼此不需要多说什么,只要对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可以知晓对方的意思。
  这世上,存在一种朋友叫知己。
  篱落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身上有一种书卷一样淡然缱绻的气质,温润的像一块经年的白玉,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的温润古拙,迷人心魄。
  他微蹙着眉头,周身似是缭绕着一股悲伤的气氛,在他周身,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他清淡到飘渺的忧伤,连阳光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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