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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拐夫计划(女尊)-第14部分

小说: 拐夫计划(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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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说教。
  
  “就是有这么严重。”虽然她是他的主子,但是身为她的奶爹爹,公子临终前将小姐托付给他,那他就要尽到责任,不仅是照顾衣食起居,更要教导她为人处世之道,
  
  “饭菜厨房里给小姐留了一份,你先去吃,然后去给林公子道歉。”现在都过了吃饭的时辰许久了,担心小姐饿坏了自己,开口提点道。
  
  “哦”江流云自知理亏,不反驳,“那我去了。”
  
  拿着药去了厨房,将饭吃好,然后找出药罐洗干净,加水煎药,闻到水雾里溢出的药的苦味,江流云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把药煎浓点,苦死你,谁叫你跟我抢奶爹爹。(也只有她才这么幼稚)
  
  林翊自厨房闻了鱼腥味后一直不舒服,胃里的酸味翻涌不停,前几日孕吐好了许多,现在变本加厉的折腾得他全身发软。
  
  怕奶爹爹担心,更怕江小姐嫌恶,他一直忍着回到房里,抱着放在房里预防自己时不时呕吐的罐子,干呕不停,痛苦得向来性格坚毅的他眼眶里转着随时会决堤的泪水。很想将那个让自己承受怀孕之苦的女人骂得狗血淋头,哭爹喊娘。
  
  无力的躺在床上,林翊嘴里泛苦,头晕沉沉,在陌生的别人家里,他只有无法诉说的无助和寂寞,经历了两个月的那件事,咬着牙活着的他已是身心俱疲,心里涌起无尽的凄楚涩然,无焦距的望着蚊帐,任由泪水肆意蔓延而出。
  
  如果真有一天让自己遇到孩子的娘,他一定要责问她为什么那样对自己,他不过是一个弱小的男子,为什么要他背负着背井离乡的孤独,承受世人唾骂的痛苦,破坏了他相妻教女平静的幸福
  
  为什么
  
  回答他的是无声流淌在脸颊的泪水,和死一样的安静。
  
  ‘咚咚咚’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林翊惊醒,用袖子擦净睡梦中不停息的残泪,起身收拾了下自己,觉得没什么不妥,才去开门。
  
  带着浓浓的鼻音道:“是你?”没有料到外面是那个甩门而出的江小姐,十分的讶异,他还以为是奶爹爹呢。
  
  江流云没有错过他红肿似核桃的眼睛,满脸泪痕的残迹,以及苍白的憔悴,猜想到男子在屋里哭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无礼给男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不敢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使得她觉得自己的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进来吧。”慌乱的让开,沙哑的道。自己这样乱七八糟的,也不知会让江小姐怎么个唾弃法,难堪的只有把头偏开,不敢看她脸上的表情,不过似乎每一次遇到她都是自己最糟糕不堪的时候。
  
  江流云像个犯错的孩子,不发一言跟在后面,把药放在桌上。
  
  两人沉默不言,只有满屋子里飘散的药香。
  
  “那个”江流云受不了这种沉默,呐呐出声。
  
  “你”林翊看了眼冒着热气的药碗,有些不解,自己没有生病啊。
  
  “林公子先说吧!”江流云急忙道,一脸局促,生硬地站在桌旁。待客之道,待客之道,得让客人先说。
  
  “噗嗤”眼前的女子那还有当日在船上侠客般的冷漠潇洒,对水贼的凛然不惧,剑法的狂傲不拘,完全像个邻家犯错的小女孩,让心情低沉的林翊忍俊不禁。
  
  出糗了。江流云尴尬不已,不过笑了就好,表示他不会生她的气了,趁热打铁道歉:“对不起。”
  
  “什么?”林翊没有听清。
  
  “对不起,厨房里我不该骂你。我”脸憋得通红,江流云就差点女儿娇态一出,跺脚了。还是前世好啊,她的骄傲,那有她向男人道歉的道理,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世界完全调到了。男人是水做的肉,女人是泥捏的肉。
  
  林翊很诧她会道歉,急忙道:“其实,那个我也有错”要不是自己闻到鱼腥味呕吐,她也不会生气。何况,女人是天,男人是地,哪有女人向男人道歉的,这让林翊很不安。
  
  “不是,不是,你有身子孕吐是正常的,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一切的错都在我身上”江流云前世就感触女子怀胎十月的艰辛,同样的,身体构造的巨大差异,男子更是不易,见到眼前男子怀孕,她觉得有些神奇,很想知道男子究竟是怎么怀孕的。
  
  要是他是自己的男人,说不定她会马上扑过去,扒光男人的衣服,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研究个透彻,可惜,他不是。不过,她在想那晚的男人,是不是也怀孕了,这让她很期待,一脸傻笑。
  
  “江小姐,你没事吧?”见她两眼发光盯着自己,像一只见到食物的饿狼,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啊”江流云回过神,见男子露出的戒备,有些尴尬,呐呐道:“那个药快凉了,你先喝药吧。”
  
  “嗯?”
  
  “这个是治呕吐的,喝了会好些!”江流云急忙解释,表示碗里的药不是堕胎药,更不是喝了就会血溅三尺、见血封喉的毒药。
  
  “是奶爹爹叫你端来的吗?”牟定的回答,心里不由得一暖,似乎难受缓解了许多。
  
  江流云只得点点头,她总不会回答是她抽筋去买的吧,那他问起自己是何居心,要自己怎么回答,所以推给奶爹爹也好。(这娃有雷锋精神,做了好事不留名,赞一个)
  
  林翊端起药碗,黑漆漆的药汁晃着倒影了自己的脸,晃荡得溢出更多浓浓药里的苦味,眉轻皱,没有一丝犹豫,小口小口的喝着药。
  
  “是不是很苦啊?”从他端起碗,江流云就没放过男子脸上细微的表情,扑捉到他微皱得眉头,傻傻的问道。
  
  先前为了报复,将药煎地很浓,苦味是一般的几倍,现在见到他喝得辛苦,心里闷闷的发堵。立马做了决定:“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身旁的女子一溜烟的离开,林翊闪过一丝丝困惑,埋头继续小口喝着最后小半碗药。
  
  苦,口腔内全是药汁残留的苦味,在女子离去后,再也不用掩饰的拧着眉头。
  
  “给”江流云风一样的闪进屋子,递给他一包百香酥仁糖,笑嘻嘻地示意他吃。
  
  “谢谢!”这个情景感觉很熟悉,一如船上的她也是这样递给自己一包梅子,只是当日她的脸冷冰冰的绷着。
  
  百香酥仁糖的甜香顿时充溢在口腔,将药的苦味冲淡许多,细细的吃着着,很酥脆,甜而不腻,里面淡淡的果味清香萦绕着口腔,从舌尖一路蔓延至牙根,很好吃的糖。
  
  见到男子皱着的眉总算舒展,江流云很有成就感,不过,等她离开屋子后,端着空碗的江流云才意识到自己亏大了。
  
  “啊,我的百香酥仁糖啊”那可是她最爱的糖啊,还是托人在京城御品第一斋买的。
  
  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她这样!

☆、临别赠衣(修)

  春寒料峭,夜里更是寒凉,必须得多披件棉衣才能驱走寒意。江流云白日午休了片刻,所以现在还没有困意,难得清闲的她坐在院子里,泡了壶苦荞茶,清心明目,去火戒躁。
  
  视线飘到那间亮着淡淡黄晕的屋子里,想起那个会让她心浮气躁的男人,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那个以前自持的冷静的自己,自那包梅子起就消失无踪。
  
  哎!江流云皱皱眉头,心里十分的纠结。你们说,她一个女子和一个已婚的怀孕男人能有什么交集,无非就是当日她大发善心救了他回来,亲眼见到男人怀孕这件事,让它颠覆了自己的一切。
  
  好吧,男人为尊变成女人为尊,有武皇的先列,她江流云可以接受。男人三从四德,遵守《男训》、《男戒》。让被那些严苛的道德伦理束缚了很久的她更是难得得高兴,可是,根深蒂固的女子怀孕被男人代替,她就觉得怪异。
  
  而今,家里就有这样一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孕夫,男人孕吐什么的最震撼了,别看她脸上波澜不惊,内心可是波涛汹涌,如遭雷击的惊悚。
  
  二十多天的心里准备,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也是白天见到男子孕吐,莫名其妙的怒火顿时爆发并远远逃离的原因,这种从来在她身上没有过的出格行为让她狠狠的鄙视了自己许久。而更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会为男人买药煎药。和他相处的两天(救他的那天和今天),行为更是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好吧,当自己有一颗善良的医者之心,她勉强的接受这个不怎么成立的辩解。
  
  屋子里倒影在窗纱上的人影终于有了动作,‘吱嘎’一声划破了夜的沉静,纤长瘦弱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在昏黄的烛光晕色笼罩下,散发出淡淡的暖意,让坐得有些冷的江流云驱散了些许凉意。
  
  男子青丝如墨垂肩,身形款款踏着氤氲的烛幕而来,在偶尔拂过的夜风中衣裳轻摆,瞧上去为本来就瘦削的身子添了几许病弱。
  
  林翊出来后,视线便落在江流云身上,径直向她走去,由于他背对着光,江流云只得虚眯着眼,带着些许疑惑的看着已经站到身前挡着院子里唯一光亮的男子,“这么晚了林公子还没休息吗?”难得柔和的声音道。
  
  林翊看了眼浸了一身湿露的美丽女子,一袭墨蓝色的裙裳似乎很和谐的融入无尽的黑夜,没有一丝突兀,面容沉静,眉目如画,青如墨玉的青丝被素色的发带简单的绑起,任由额前的几缕青丝摇曳,视线落到石桌上握着杯子的指节纤长白皙,让身为男子的他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首次听到她用如此平和的语调和自己说话,林翊微微舒了口气,勾了下嘴角,心情上扬了些许,“江小姐不是同样未睡?”
  
  虽然林翊已经在江家住了二十多天,但是和江流云相处整整加起来也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两人算不上很熟,所以彼此称呼依旧陌生如初,这让准备离开的林翊有些遗憾,却又为能深一步接触到江流云的生活环境感到喜悦。他说过,总有一天,要报恩的。即使他不行,他的孩子也可以的。
  
  杯中雾气腾腾,就近的林翊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苦荞茶淡淡的香味,很好闻,有家特有的温馨的味道。眼神蓦然飘远,划过漫漫深邃的黑夜,穿越了时空,此时的他很专注,似乎看到了银杏村那间屋子里灶膛下小小的灰色人影,鼓红了腮帮,奋力朝给灶膛吹火,房里,时不时的传出几声父亲低沉如破钟般的咳嗽声,而妹妹则捧着书卷。披着单薄的衣服埋头苦读,即使双手冷得冻出红疮。
  
  眼里出现了涩意,心神一转,被他很好的掩饰而过。只是,握着手中的布包,不禁用了用力。从自己逃离村子,远走他乡的决定开始,这辈子就无法光明正大的回去,除非——,清亮的眼瞳幽幽一暗。
  
  江流云斜睨了莫名神游的男子一眼,蹙了蹙好看的眉头,是什么让他浑身沾染了哀伤,他的妻主?心里涌起莫名的愤怒,摇摇头急忙让自己摆脱慌妙的感觉,头一次仔细的打量眼前的男子,依旧是熟悉的天青色布衣,被冷寒的夜风撩起,显得很飘逸,自然也看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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