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万里by雪沙华(穿越,女王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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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玉涟浅笑:“怎会?你我相识多年,还不了解我么?”
安晟点头,风玉涟折回来,继续聊天。
“‘青魅’是你的力量之源。”说着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眼见那结实优美的胸部轮廓呼之欲出,我“哇”地一声叫着,掩住眼。
风玉涟惊叫:“喂!安晟你做什么?”
安晟脱去右臂处的衣物,只道:“看。”
我放下手,只见安晟习武的健美胳膊,肌肉结实却并不像莽夫那般粗壮臃肿,线条自锁骨向下,耀眼得不可方物!我滴答着口水,立刻呈花痴状惊呆——
安晟一巴掌拍醒我,瞪我一眼:“你又看哪呢!”
我咽着口水:“咋?”
风玉涟叹气,严重受挫状摇头:“子溅你脑子是不是也被曹家人用过刑”
我撅嘴,不理他。
安晟也叹气,指了手臂侧面蜿蜒至手肘的一片暗红色的图案:
漂亮的图腾,如烟雾的婉转,迂回交叉,两端如大鹏的羽翼豪放地张开,精致却极其狂野地升腾着,一种暗自汹涌的力量在图案间澎湃激荡。中间一弯张狂的月牙,斜斜地像一抹血痕,就要流淌下来。
我狠狠吸了口气,惊叹:“好华丽的文身!!!”
旁边三人一同晕倒(还有一个是作者)
半晌传来一声怒吼:“这是‘红月’!”
我太阳穴边青筋一跳:“‘红月’是啥”
安晟快要抓狂了,掩面道:“玉涟‘‘‘你同他解释‘‘‘‘‘”
风玉涟仰天长叹:“子溅,江湖上有三样神物——神兵,奇功,圣力。神兵指的是绝世的武器,奇功指的是修炼的传奇武功心法,圣力则是指上古遗留的圣物精华的力量。传说这世界上有三种力量,银狐,红月,青魅,合三者实体汲取三者力量之人,将天下无敌。”
我低头,原来又是天下无敌的闹剧,武林之中除了杀戮,力量与权势便是永恒的主题。
安晟穿好衣服:“我的功力,来自‘红月’,你的修为,借力于‘青魅’。”
我惊:“那‘银狐’呢?”
安晟低声说:“自然为宫主所用,我霜华宫因为独占这三大圣力,才得以震慑天下。”
我不解:“为何他一人不拿去三种力量?”
安晟无意地哼了一声:“这三种力量,本是两两相克的。一人同时吸收了这三种力量,必定立刻真气逆流相抗而死。他原本将‘红月’与‘青魅’实体留在他身边,将‘红月’‘青魅’之力分别输入你我体内,逼迫我二人炼化这力量,而时机成熟时,三种力量不会再相斥,只需将我们一身功力吸去即可。”
我暗骂道:“好阴险!”
风玉涟也惊呆:“难怪东方老贼死活也要捉回子溅‘‘‘‘”
安晟点头:“我与宫主虽名为义父子,实际他不过是看中我一身极好的武学资质,收养回宫为他所用。子溅是后来被他找回来的,由当年的神医‘天毒五侠’亲自传授医术和用毒手法,还被灌输了‘青魅’的力量。此番子溅大胆盗走‘青魅’实体,宫主无法控制子溅,自然是不惜毁去子溅也不愿让别人得到这力量‘‘‘‘”
我没有想到竟然穿越到这样诡异的立场人身上来,只觉头皮阵阵发麻,我小声询问:“‘青魅’究竟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我身上‘‘‘没有你那样的图案我也没有什么力量啊!”
安晟摇头了:“除了宫主,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样的。你既然失忆,当然不知道‘青魅’在身体的哪个部位。这三物可以自己幻化,隐藏得极其隐秘。你现在一身武功内力尽失,自然没有‘青魅’图腾。你一身力量恐怕在你失忆前被封住,或者是被谁吸去。”
我打了个寒战,拉住安晟衣袖:“‘‘‘玉涟曾说‘‘‘我是宫主的‘‘‘‘‘”
风玉涟扶住我肩膀:“子溅‘‘别问了。”
“我不会再把你交给宫主摧残‘‘‘等灭了四大家族,我‘‘‘‘”安晟反握住我的手。
我如雷轰顶,看来此言不假“我想知道,你们不要瞒我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
安晟愣了愣,叹息:“‘青魅’的力量极阴,‘银狐’中庸,‘红月’则是至阳。你‘青魅’之力越盛,外貌性情越是女气阴柔,宫主自是不肯放过嘴边的尤物,时常留你在寝宫陪侍。”
没等他说完,我已经哗啦啦地崩溃了‘‘‘‘‘‘‘我果然是东方大叔的禁脔‘‘‘‘‘‘‘‘‘‘
风玉涟见我如遭雷劈地凄惨状态,抱了抱我,点点安晟:“‘‘‘安晟,今天说的够多了,让子溅一个人清净下吧‘‘‘他身体还没好。”
安晟“恩”了一声,握紧我的手,掌心的温热传递到我的心脏,我抬眼,对上他满眼的关切,努力挤出个笑容,对他说:“我没事,放心吧我休息了。”
风玉涟拉着安晟离开,回忆着刚才他们的话,我浑身从脚凉到头。
我望着雕花的门;阳光正透过朦胧的窗纸温柔地流淌在地上;房间安静得有些寂寞;我吸吸鼻子;不管介子溅拥有怎样的曾经;现在是我;未来也是我。
如果不能让自己变得幸福;我们经历的那些痛;算什么。
第十七章。命运
我终于能够下地行走,手腕的伤口已经愈合,膝盖的伤口也恢复得不留痕迹。除了偶而用力时还有隐约的疼痛,身体已经好了。
下地的第一天,我兴奋地跳着,拖住风玉涟就要去逛街透气,把他一张俊脸吓得惨白,大呼「不要跳不要跳!」地接住我。这么久躺在床上,整天鼻子边是中药的怪味,只觉得身体都要发霉了。
我扯着风玉涟就走。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一派热闹的景象!有卖糖葫芦的小贩扛着草把慢慢地走着,吆喝着;有卖饰物的店铺挂着大大的招牌招摇着,琳琅满目;有运送货物的马车推车有节奏着支呀着颠簸着;坐在酒家里,茶楼里,饮一壶好酒,品一杯香茶,看穿过城中心的小河静静地承载游人的欢乐‘‘‘真是太惬意了!暖暖的阳光落在身上,脸边是缱绻的微风‘‘‘直幸福得想尖叫
我记得有人说过,幸福,是知足。因为没有贪图的念头,容易对周围满足,就不会想要去掠夺和伤害。
后来,我终于明白,其实幸福就是你珍惜每一份快乐,每一天都当做末日去过,学会忘记,用现在得到的快乐去替换悲伤的记忆,这样,每天的快乐加起来,就是一生的幸福。
走过那日醉酒的酒馆,我住了脚,旁边的人吓得干净拉了我就走:“子溅,千万别再醉酒了!”
我笑嘻嘻地被他牵住,任他领我穿越人山人海,车如流水,马如龙。
远远一个悠然的身影勾引住我的视线,我站住不走,风玉涟回头,搂了我的肩:“怎么?”
我指着街角一抹暗蓝:“看那人。”
风玉涟伸手遮了阳光去眺望:“哦,是个算命的。”
我只觉任人来人往也遮挡不住那人的超脱气质,说话间,那人已经走了过来,见我定定地望着他,淡淡一笑。
只手挽了根细长的幡杖,高出他半个人,幡上却只留了一个字,狂草的“命”,张狂又见风骨。那人的长发亦是斜斜地用根绳子系在肩膀,细眉挑进额前的流海,脸上白皙,在阳光下呈现半透明的玉色,嘴角带笑,却感受不到温暖的味道。深青色的长衫,只手提了壶酒,边走边喝,脚步丝毫不乱。瘦长的身形,仙风道骨,几许飘逸的发,一杆幡,一壶酒,一抹与世无争的笑。
我的心莫明地安宁下来,忘却周身喧闹般的平静,只因为一眼对视。
“‘‘‘‘二位可愿算上一卦?”淡定的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情绪。
我惊醒,抓了风玉涟的衣角,望着他。
风玉涟微笑着,拱手拜了拜:“多谢阁下美意,在下不信命。”
那人不温不火,依然是没有波澜的眼神,转向我:“这位公子呢?”
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人忽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寒,与我们擦身而过,幽幽地飘来只言碎语:“‘‘‘算只有、红尘不到今犹古。一杯谁举‘‘‘”
我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叫住了他。
那人侧过脸,也不转身,嘴角还是寂寞的笑意。
我拱手拜了下去:“劳烦仙人指点。”
那人转回身来,歪着头看我,我心想着,可千万别说出什么“阁下印堂发黑近日必有大难,只需买上我一符灵符之类的话‘‘‘”
他只是叹了口气:“天注定,莫想着变了这命数,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来自何方,归去何处。”
我摇头:“若是回不去呢?”我穿越到这里,还要怎么说回去就回去呢?
他饮一口酒:“‘‘‘自然是回不去。便认了这劫数,最苦是,过尽千帆,好梦成空。哈哈哈哈‘‘‘‘”
我着低头想要悟出他话里的意思,风玉涟挽过我肩:“子溅,这些算命的,就爱胡言乱语卖弄玄机,我们走。”
那人的幡被风吹得轻轻作响,一笔狂草的“命”蜿蜒着生命的坎坎坷坷曲曲折折。
他的眼神很遥远,像一朵飘摇的云,你仰面要去追寻时,那云朵已被风吹散了原来的样子。他看着风玉涟,摇头:“人面桃花,一梦最怕长相思,这位公子一生春光过后,剩意难却‘‘‘‘”
风玉涟笑容褪去,挑了眉看他:“仙人是说我一生为情所困?”
那人摆手:“公子面相虽好,可终有大劫,前行需慎。”
我拉了风玉涟:“玉涟‘‘怎么办啊!是不是真的啊‘‘‘”
风玉涟重新笑了起来:“怎会?莫要听信。”说着掏出些许碎银,递给那人。
那人摇头不接,“在下道破玄机,不为钱财,只因命缘,二位自行斟酌即可。”
风玉涟拱手再拜:“多谢,就此别过。”
那人看着我:“待到阁下想要归去之时,记得万麓山中,一壶浊酒,常候归人。”
我不知所以地拜别,同风玉涟一同转身离开。
风玉涟突然念到:“万麓山、浊酒、命幡‘‘‘那人是‘‘‘‘”眼神大变,脸色苍白,猛地回过身去。
我也茫然地回过头,望着他:“怎么了?”
风玉涟痴痴地望着拥挤的人海,哪里还有那青衣长幡的人,他叹道:“此人是江湖中传闻的天下神算冷璃‘‘‘”
我那时还是不明白风玉涟的震惊,当我明白时,一切却是太晚了。万麓山,再见青衣人,未语肝肠已寸断
风越来越大,风玉涟的鬓发在风中飘荡,整个人也变的迷离,我抱住他:“别乱想!说不定不是那人!他说有劫就有劫吗!假若我现在掐死你,还有以后吗?定是胡乱说的!他说我要归去,告诉你,我根本回不去!命终究是是自己手中的!”
风玉涟回应地抱紧我,喃喃地说:“不管什么事,我也不会放手。子溅,我喜欢你,我要带你走。”
我惊讶地分开两人的距离:“‘‘‘玉涟,你在说什么?”
他认真地说:“你没有听错,我说,我喜欢你,我要带你走。”
我还是没有明确他的意思,回答说:“我也很喜欢你啊,但是走去哪里啊?”
他摇头,叹气:“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记住就好,逼不得已时,我会带你走,用生命护你周全。”
我耸肩道:“你被那算命人吓到了,说的这么严重,什么生命什么的,我们都会好好的,再乱想不理你了。啊!你刚才是不是跟我表白啊?哈哈哈哈”
“是啊!”他笑着点头,像往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