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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第13部分

小说: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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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自己该说些什么,上帝啊,突然想起还高抬在半空的手,埃文慌忙将手及手中的“凶器”一同迅速藏到身后,仿佛这样就能毁灭证据一样,猛然又发现这样的行为过于幼稚,不是他一个老男人应当干的,只得面红耳赤地再将手放回胸前。 

这一藏一放弄得埃文尴尬得想去钻地缝,老天,他怎么知道进来的竟然是莫里斯! 

自己有一个星期没见到过他了! 

看着他一阵的慌乱,莫里斯暗笑于心,呵呵,真是大开眼界了,自己可从来没想过会从那张如此诱人的口里窜出三字经,也从没想过这么纤细的人竟然也有动手的暴力倾向。 

老天,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觉得这样的他更加可爱生动,不再像一尊缺乏感情的天使雕像,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绝不能笑出来,最好是一点表情也不要有,要不那一位肯定会恼羞成怒虽然自己想看他各种的表情,不过还是要挑对时机才好。 

埃文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莫里斯,还好,好象他没有太大的面部表情,暗暗吐出一口气,呼,还好,不过,这样也不对啊,他似乎平静得有些过分了吧?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些吃惊吧? 

还是说他见多了这种场面?! 

老天!不管了,丢脸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那个你想不想进来?”埃文硬着头皮挤出一句,刚出口就在心里将自己骂到臭头 

该死,这是什么话啊,不想进来,他来做什么?!看门板么?!老天,自己真是一团浆糊了,上帝啊,现在就将他收走吧。 

“不了,”莫里斯煞有介势地摇了摇头,在埃文不解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先生,如果您想玩飞标的话,我想我还是站在门口比较合适,这样的距离刚刚好。”说完,他还有模有样地向后倒退了一步,正好卡在门的中央。 

“啊?”埃文完全呆掉了,飞标?什么意思?对于从来就少了一根幽默神经的埃文来讲,此刻他全心想着的就是如何化减尴尬,一时之间,他完全没有听懂莫里斯的幽默,傻愣愣地直觉回答道,“不,我不玩飞标游戏的,从来不玩,而且那是小孩子玩的。你进来么?”难道他想玩? 

老天!玩笑被人当头砸回来的感觉真是够怪的,莫里斯在心中狂笑起来,顺着他的邀请说出阿拉丁神灯精灵的台词:“您的愿望就是我的使命。” 

“呃嗤,呵呵”埃文终于在他自己的一片混乱中听懂了莫里斯的话,轻笑出声,老天,看他自己犯的傻气,别人在给自己找台阶下都没听出来。 

呵呵,不过,老天,他怪异的调侃方式实在好笑。就在他轻笑出声的当头,尴尬的气氛奇妙地消失了,让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也让他从之前的痛苦中缓解了下来。 

一顾倾人国莫里斯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用在埃文身上正好。只是现在没有城、没有国,能倾的只有他蠢蠢欲动的心。 

老天! 

埃文使他无法遏制地深为动心,他真不明白是为什么。每次每回莫里斯都发现自己更加地迷恋与心动 

他头发的颜色使他心旷神怡,那是多么少见的纯黑色,他眼瞳的色调和发色完全一致,一旦凝视着自己,那两潭湖水便会充满了淡淡的悲伤,这使他觉得嗓子发紧。 

至于他的性子,敏感却又坚强,淡漠却又易伤,矛盾得令他晕眩。 

也许是他身上那股奇特的东方气质,一朵奇异的迷迭花。也许所有的都是理由,所有的又都不是,毕竟感情不是他平日的工作,没有公式,没有演算,没有推理,他就是这么不明所以地颤动了自己那如一潭死水般的心湖。 

“进来吧。”埃文伸手轻揉了揉有些发红的双眼,希望没有人看出他曾哭过。 

“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莫里斯轻叹口气,埃文侧过脸,看见他别具深意的直视目光,有点不明所以的赧然,“你说什么?” 

“只是随口而已,没什么。”莫里斯轻描带过,打起哑谜。“只是感叹一下有时人生真的不在自我控制的范围内啊。欲逃不能,欲躲无处。” 

“我这种老头都没有感叹呢。”埃文笑着响应他,“你这种毛小子谈人生的感叹未免太早了些。” 

“会太早了吗?”莫里斯煞有其事的反问。 

“是的,是太早了。”埃文响应他的话,“你才二十出头,老天,可以当我儿子了。” 

“我可不想当你的儿子,在你眼中,我是如此的幼稚吗?” 

“咦?”他话中的意思好象“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埃文躲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我只是觉得你还年轻,不用急着学我们这些个半老头子感叹过多。” 

“的确。”莫里斯没多说什么,只是跟着他的话转。“心情好些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难道他听到了自己和本的争吵?! 

“巧合。”莫里斯不打算说出埃文和某人争吵应该说是争斗的事已经传遍了整间医院,只要有女人,这世上就少不了八卦,“我猜的。” 

“真的?” 

“不然呢?”莫里斯踱到病床前,从下俯看着他。 

“你来得太巧了。” 

“这世上总有巧合的事,要不你想要个什么理由,我说给你听。”莫里斯好笑地看着他一脸的防备。 

啊?理由也能事后再想么?埃文诧异的抬起头,不想却陷入早已布好的陷井当中,他只能像只落入猎人手中的小兔一般,微红着眼,轻颤着,没有人能从那样一汪碧绿的深水中逃脱出来,他觉得自己快溺毙了。 

“一个正常而且还算英俊的男人某天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比他大上近一倍的同性。 

在痛苦挣扎许久之后,男人终于决定拋开一切去追求真爱。 

为了靠近男子,消除他的戒心,他天天偷窥这名男子,一旦发现他伤心难过,他就跳出来给予安慰,企图趁虚而入,打动他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共度幸福美满的生活这样的理由可好?”莫里斯的视线紧锁着眼前男人微红的脸庞,抑制笑意的眸子垂下,薄唇不悦地抿起。 

事实上,这是他完全真心的想法,只可惜听者将它视为他的另一则幽默。 

埃文再度轻笑出声,这番话正好让他从莫里斯的迷障中挣脱了出来:“你这是存心逗我开心吗?”这肯定是另一则幽默了,好在他已经学会欣赏了不是?有进步。 

“如果是真的呢?”莫里斯低喃的声音像在自言自语,让他听不真切。 

“什么?” 

“问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理由比较可信。” 

“上帝,我宁可选择巧合。”那还比较有道理,也比较单纯,好累,与本的争吵也许只能算是他单方面的乱发脾气,已经让他思考不过来了,现在他无心再去应付太过复杂的局面。 

“好吧,那就当是巧合。”莫里斯抬起身,将自己隐入阳光的阴影中,恰好掩饰住他略为阴郁的神色。 

“你不问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奇怪的人,按现在自己的状况,应该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有人冲过来询问才对他就不怕自己向警方隐瞒事情么? 

“你愿意说么?如果你愿意请说,我会认真听,要是不愿意也不用勉强。”他说过自己永远不会勉强他的。 

“好吧,其实我想我大概知道你是怎么了解到的了,”他突然想起既然这里是医院,就有护士而护士是女人,只要有女人就相当于有了免费的宣传车,看来今后他要被冠上暴力分子的头衔了,“我和本吵了一架,他受了些伤。”也许不只一些吧,他清楚的看着鲜血从本的额头上流淌下来。 

老天,当时他的理智呢?! 

猛然看见手背上的水点,埃文才发现自己竟然掉泪了,上帝,他还不够狼狈么?! 

这该死的泪腺,发作之前不先通报一声的么?! 

慌乱地抬起手些自虐地用力拭泪,哪知道却适得其反,愈掉愈凶。眼中好痛,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上。 

该死!该死!该死!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 

“好了,不要再蹂躏你的双眼了。”莫里斯叹口气,大跨一步,将他低垂的头按进自己怀里。 

老天,这一刻,莫里斯竟然感到了嫉妒,他好嫉妒本森竟然能让埃文落泪,不论是为了什么,至少他明白埃文是如此地重视本森。 

原来伴着情感而来的情绪会如此之多,对莫里斯而言真是有些新奇地感受。 

“抱歉,我失态了” 

“永远不要和我说抱歉。”一只手掌轻柔地抚摸着乌黑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肩上轻拍,其实莫里斯真正想做的是将他用力搂进自己怀中,而不是这作假的朋友样。 

想紧紧的抱住他、想完完全全的拥有他,想挖开他的心房,将除自己外所有人的名字都刨去! 

好极了!独占欲这回他也具备了。 

第一次发现嫉妒与独占的情感是如此的可怕,莫里斯一想到竟然有一个人能如此重要,重要到让他伤心落泪,心中就燃起一把火,狠狠地焚烧他如干柴似的心。 

这感受在他发现埃文竟然保护凶手的那一刻也曾体验过,但远没有这次痛苦,没有一下子,整颗心就只剩一堆灰烬的感觉,理智明确地告诉他他已经陷得太深,也许深到连他自己都会恐惧的地步,但是情感却仍不受控制地一天天茁壮成长。 

也许有一天他终将为这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明白他是在关心我,在担心我,可是我太气了,太烦了,这一阵子我真是受够了,我只想发泄!老天!我做了什么?!”莫里斯的气息安抚了他,心一静下来,本一头是血的样子便窜进了脑中,他怎么下得了手的。 

天啊!埃文猛抬起头,带着一丝惊恐地看着莫里斯,“上帝啊,我不想伤害他的!真的!不想!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心好痛,好痛!” 

痛的应该是他吧,莫里斯内心酸涩地想着,必须听着自己所爱的人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为别的男人惊慌失措而心痛最痛的是他吧! 

“我我大吼大叫,还扔东西砸他!老天!我竟然叫他滚!” 

为什么要对着他哭? 

不要那么无助地看着他! 

他没有办法帮“他”! 

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冲去杀了那个该死的本!强烈的懊恼狠狠地撞击莫里斯的心,对本更是产生出一份毫无理智可言的厌恶,这是他第一次厌恶某人,而且是如此强烈的厌恶。 

但已经陷入自己世界的埃文已无暇顾及观察他的情绪,一古脑地想将心中压抑许久的难受全数倾倒给他。“老天!他会原谅我么?会么?我不能失去他!没有他,我怎么办?!” 

“我不行吗?”低沉的声音透过胸膛传进他耳里,让他诧异地仰起泪脸,映入莫里斯俯视的苦笑与重复的一句,“我不行吗?” 

“莫里斯”埃文不解地睁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无视自己更多的泪落入他前襟。 

“我你不能依靠我么?他真的如此重要?!重要到不能失去么?” 

“你你”他真的对自己老天,接下来他该怎么做?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叫他死心!结果他什么都没做,怯懦地像只鸵鸟躲在他怀里,贪恋他的体温、气息和意外适时的温柔体贴,却又自私地什么也不响应,他好卑劣。 

“如果不是,请试着依靠我吧,一辈子。”当莫里斯忘情说出“一辈子”三个字时,埃文倏然清醒过来,上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拒绝的同时,埃文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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