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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第14部分

小说: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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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拒绝的同时,埃文一把推开他。“不可以!”怎么可以?!老天!这是怎么样的禁忌,不只在于性别更在于他们的年龄!他比自己整整小了近两轮啊! 

“为什么要在乎外在的性别和年龄呢?埃文宝贝。”莫里斯一语点破他的盲点,不想意外的称呼竟勾起他可怕的回忆。 

埃文宝贝 

埃文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他茫然的抬起头,眼中却无法映入任何景像。 

他没听错吧? 

裂纹在蔓延,从内向外分出无数枝权。 

嘿,我的埃文宝贝 

脆弱的瓷瓶支离破了。 

脑海中反反复覆尽是昔日温柔、慈祥却可怖的话语 

埃文宝贝,我的埃文宝贝! 

为什么要去想那些无用的问题呢? 

我是男的又如何? 

你不是女的又如何? 

这些重要么?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这一生都受到诅咒!真是可爱啊来,到我这来,乖只有在我身边你才能得救!来 

“埃文?” 

“不对不起、对不起不可以,你不可以莫里斯你绝对不可以、那是不被祝福的!那是受了诅咒的!” 

埃文像见到鬼一样害怕地往床内侧退去,惊慌失措地看着远处某个不存在的物体,双手紧紧保护住头就像有人要将他的脑袋割下一样,拼命摇头抗拒回荡在脑海里的声音。 

记着,我的埃文宝贝,要是你大喊大叫,我就让你戴上这个!记着,别让任何人碰你!记着!我总有一天要回来的,我的埃文宝贝 

“不!求求你不要不我不要戴!埃文不要!好痛!痛!”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莫里斯强制拉开他紧抱着脑门的手,反扣到背后以手箝制,另一手锁住他下颚制止他激烈摇晃的动作,老天,他这样会伤着自己的。 

“不唔”企图尖叫的嘴,被莫里斯用同一部位封缄,当然这也是为了自己这些时日来的渴望。 

又一个本不该有的吻,丝丝的甜蜜在痛苦中窜入两人的心里,流窜在两人之间的暧昧不明与难抑的痛苦,莫里斯决定暂时忘记,他只想品味自己日夜思念的唇瓣,只想一解相思之苦,而他与他今后会如何演变?莫里斯也茫然了。 





第十二章 

妈妈恨哥哥,哥哥爱妈妈,爸爸爱哥哥,哥哥恨爸爸,弟弟怕哥哥,哥哥怕弟弟,妈妈恨哥哥,哥哥爱妈妈,爸爸爱哥哥 

哥哥恨爸爸,弟弟怕哥哥,哥哥怕弟弟,妈妈恨哥哥,哥哥爱妈妈,爸爸爱哥哥,哥哥恨爸爸,弟弟怕哥哥,哥哥怕弟弟 

妈妈恨哥哥,哥哥爱妈妈,爸爸爱哥哥,哥哥恨爸爸,弟弟怕哥哥,哥哥怕弟弟 

 

 

 

从望远镜中看见病房内的情景,男人眯细了美丽的双眸。 

“莫里斯·玛丽·阿梅利·路易·维克托尔·泰蕾兹·让娜·德奥尔良…布拉冈斯。 

1983年出生于英国什罗普郡的宁静小镇布里奇诺斯。 

父亲为法国王室的显赫一支奥尔良…布拉冈斯家族后裔,母亲是西班牙公主。 

18岁毕业于剑桥大学,主修犯罪学和心理学,19岁考入美国联邦调查局行为科学研究部,侦破铁笼杀人案等一系列疑难案件。与法医阿曼达关系暧昧。”冰冷而略沙哑的嗓音颇愉悦地叙述着脑海中记忆的资料。 

男人拿起手边的水晶人偶,轻轻放在脸颊边品味那冰冷的触感,“呵呵,真是个令人开心的对手呢,其实我还蛮喜欢警察的,只可惜” 

人偶被他移到唇前,像是恋人般深情地轻吻着,停顿的话语在亲吻过后接续下去,“只可惜啊,你不该碰我的埃文宝贝”。 

“啪”的一声,人偶摔落在地,碎成无数美丽的晶体,反射出男人那张极美丽的笑脸,“我的埃文宝贝要陪我下地狱,谁也不能夺走他!可惜啊,可惜啊。” 

陪我下地狱当这句话从男人嘴中无比温柔地低喃而出时,纯色的瞳眸闪过无数疯狂的意念,痴迷地注视着脚下那堆淡紫色的碎晶体,仿佛那就是他念念不忘的宝贝 

 

在打开病房门的前一秒,本停住了身体的动作,呆呆地立在原地看着房内紧紧相拥的两人,心脏像被人猛地一把紧紧揪住,痛得几近不能呼吸,胸膛被人一点一点地慢慢挖空,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像被冰冻在千年寒冰之下动弹不得。 

为什么埃文会和那个叫莫里斯的抱在一起? 

他们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变成这种关系? 

自己到底在这段时间错过了什么? 

埃文离自己已经远到如此的地步了么? 

 

脑子在开始运转的瞬间疯狂闪现无数疑问,他以为自己会在疼痛和愤怒中爆炸,但他只能狂怒地用尽全力握紧拳头,强忍住冲进房中一把将两人拉开的冲动,深深地吸气、吐气,感受满心妒火焚烧的炙痛,调整紊乱的呼吸节奏。 

直到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膜,促使他张开眼睑。 

是莫里斯。 

莫里斯看着男人儒雅的脸变得阴沉暴怒,明白他看到了房内的一切。 

本压低了嗓子,从齿缝间吐出一个字,“滚!” 

莫里斯微皱起眉,冷冷一笑,可怜的男人,“你没有资格对我说那个字,我不想听到第二遍。现在地点不对。”他不介意活动一下手脚,不过他认为男人和自己的想法一致此时此地并不是适合这么做。 

本紧咬牙根,无法否认男人的话,的确,如果可以,他真想将一切爆发出来,可是现在不行! 

极度的压抑竟让他发笑,只是笑得像是在呜咽,“你认识他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你以为他倚在你怀里就是相信你、依靠你么?你以为他看上你了么?你什么也不懂!你永远不可能了解他。你永远也无法真正靠近他!”他不是任何人能拥有和独占的。 

一丝阴影片刻掠过了那双碧绿的眼睛,莫里斯微微一笑,垂怜地对男人轻叹,“让他拋弃真有这么痛么?可惜的是,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 

听到有人跨进病房的脚步声,仍有些陷在回忆中的埃文神经质地一抖身子,视线绝望而迅速地扫视着整个房间,直到本高大的身影印入眼中才轻吐出压在胸口半天的恐惧。 

“有事么?”在恢复冷静的那一刻,同时他也恢复了冷漠。 

埃文低着头,瞅也不瞅头上包扎着纱布的本,语气极为平淡,像是对他的出现毫不意外。 

但若仔细注意他那双绞紧得发白的手和略为急促的呼吸,就能发现埃文绝没有表现出的那般无动于衷 

他是如此的激动,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被自己伤害的本,他好怕自己的关心会被本迎面砸回来,他好怕看见本排斥的陌生表情,他只能用冷漠来伪装自己,来保护自己,多么胆心、懦弱、自私的人啊!埃文在心中鄙视着自己。 

本没答腔,房里再次陷入死寂。两人都仿佛抽象成房内的雕像,一动不动。 

“他是个警察!”半晌,本没头没尾地蹦出一句。 

“什么意思?”埃文略为愕然地挑了挑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之前一直在门外。”本的声音充满令人战栗的冷漠。 

“是么?你看到了什么?”心口下意识的一紧。 

“该看到的全看到了。” 

“有什么不对么?” 

本一窒,他反问得如此干脆,好似自己才是那个被人窥见秘密的人,无声地伸出手,托起埃文的下巴,让自己的双眸凝定在那一张无波无澜的平静面容,审视着他的双瞳,希望自己能看进他的灵魂,看穿这面具下的一切。 

埃文被动的抬起下颚,被动的望着他,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但是,他的脸色是忍耐的,他眼底掠过一抹痛楚与苦涩,放下手来,他轻声的说,“你做什么都好,但不要忘了他是警察,他有可能利用一切的机会来刺探你,他们所做的一切只为了早日结案,我不想你受骗。” 

埃文闻言,倏然扬起羽睫,瞪大乌黑的双眼不可思异的凝睇他数秒,略为丰厚的红唇颤抖了数次,蓦地逸出狂放而嘲讽的笑声。 

上帝啊,受骗?! 

一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来骗他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 

是本把莫里斯想得城府过深还是他把自己想得过于天真?!他早已不是被人拿根冰棍就能骗去的小娃儿了! 

本听出笑声中浓厚的嘲讽,皱起了剑眉。 

“本啊!你到底以为我几岁?!两岁、三岁还是十三岁?!”好一会,埃文才停住笑,一对黑色琉璃不屑而同情的瞅着他,“可笑极了,你的关心留给需要的人吧!我不屑要!” 

“我只是关心你!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么?为什么要不停地刺伤我?这很有趣么?伤害我你就如此的能得到快乐?!”本暗哑地低喃,凝视他的湛蓝色双瞳,隐隐闪着暗芒。 

他不懂,埃文究竟怎么了?他也是人,他也有感觉,他也会受伤,为何要一再地将他的心意踩在脚下? 

“我咄咄逼人?你会受伤,我就不会么?”可笑之至,难道只有叫喊出来的人才是受伤最重的么?“你从来闭着双眼,活在幻想里! 

只看自己接受的部分,你不了解我! 

你从来未曾真正试图来了解我! 

你知道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么?你知道什么最能伤我么?你知道么?! 

看着我! 

仔细看着我! 

睁开你的双眼,你敢么?! 

你敢么?!你这个虚伪的‘拉尔夫’!” 

带着怨恨的怒吼令本无从选择地望进那双泛起雾气的黑潭之中,上帝啊,他简直无法直视那双闪动着烈焰的怒眸。 

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埃文的感情,但是他将自己神化了,将埃文物化了。 

本以为自己能够柏拉图式的去爱他一辈子,却发现嫉妒像瘟疫,在不经意间将他的世界颠覆,将他卷入世俗的漩涡中。 

原来他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尚,以爱为名,他也有将所爱之人完全占据的欲念,甚至这种欲念强大到可以让他拋弃一切。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点,他瞎着眼,闭上心房,不去听,不去看,以为这就是自己希望的一切,他满足了自己虚幻的感受,但却让自己所爱的人陷入痛苦中如此之久。 

他将自己本来能举手拾得的爱情让给了他人,他亲手埋藏了自己和埃文的希望。 

他用婚姻来约束自己,来告诫自己,结果却是让埃文陷入到另一个更不幸的境地。 

生活为此惩罚了他,让他在失败的婚姻中翻滚,让他在自我矛盾中消亡,如果埃文不爆发出来,他是否就要一生如此? 

也许这就是上帝给他的惩罚,让他与幸福失之交臂,让爱情在他可望不可及的地方。 

上帝,这些年来,我们是如何完全矛盾地相爱着呀! 

看着本脸上出现的令人绝望的悔醒之色时,埃文猛然发觉自己竟然暴露了隐藏了几乎一辈子的情感。 

上帝,埃文,你竟然因为一时的愤恨与混乱而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你发过誓一辈子不让他知道这一切! 

逃吧!远远地逃开这一切!逃吧,埃文! 

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上帝啊,他将堕入到怎么样的地狱去啊? 

埃文忘记了自己还身在医院,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从这里消失,他不能面对这一切,在暧昧了几乎一辈子之后,将这一切挑开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啊! 

本怎么办?他怎么办?艾琳娜怎么办? 

他要如何去面对所有的人?! 

埃文从病床上一骨脑想冲出病房,但才立起身来,就被狠狠地压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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