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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第7部分

小说: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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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闪着银光的眼,“本本”他无意识的呓语,救他,谁来救他 

听着埃文的低喃,男人压抑住内心深处的妒火,嘴角弯起一抹嗤笑,“本森·霍夫曼么? 

现在还惦记着他么? 

可是他在哪呢? 

那个虚伪的家伙! 

可怜的犹大!! 

他是最虚伪的懦夫!虚伪的卫道夫! 

他永远不会来救你! 

你可以尽情地呼唤他!虽然我无法支配你的心,但至少我能在你身上划下无数独属于我的痕迹,你不会忘了我的。 

即使是恨也好,我保证你会永远永远的记住这一切,永远永远的记住我!” 

烦燥让男人狂肆地撕扯着埃文身上的伤口,粗暴的爱抚窜过阵阵疼痛却令他变得更加的疯狂与放浪,身体从内部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开来,甚至主动的贴近男人的身体磨娑着,激烈欢愉下喷射出一波波的白蜜,洒满了一床。 

扭动、解放、呻吟,再反复,他随着男人的翻搅,凄惨的哭喊:“住手够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在埃文失去理性的苦苦哀求与尖叫的哭喊之间,两人像两头交媾的野兽,紧紧结合为一体。 

到底是谁强暴了谁,是男人强暴了埃文的肉体,抑或是埃文强暴了男人的精神?!也许在欲望的本能中,什么都是对的,什么又都是错的! 

时间在此地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埃文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失血而亡,只能随着狂澜般涌上的快感浪涛,黑暗中的双瞳被冲击得失去焦点。 

无论如何强硬与野蛮的撞击都不足以满足他内心的渴望,他的媚肉隐隐作疼。 

再一次,他攀上了极乐的高峰。但是,在还无暇感受快乐的余波时,另一波疼痛又漫天卷来,淹没了他。 

“啊、啊别、不要唔”全身上下无一不敏感地迎合着反应。 

结实的腰杆更深更猛地撞击着他白皙的臀瓣,一径肆虐着他愈见放浪的身躯和已然迷乱的神智。 

男人似要发泄出他几欲疯狂的情欲,又似要给他全部的自己,狠狠地推挤进出他被扩张到极致的紧窒,一次比一次深猛,一次比一次强烈,猛然感受到腹下涌起的一股热流,男人闷哼一声,紧握住他的腰肢,咬牙粗喘地加快冲刺 

在埃文突地扭腰的动作中,“啊!”一声,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地在他体内全然崩溃 





第六章 

我所依靠的人是一个白目的瞎子 

他像《荆棘鸟》里的拉尔夫只选择看自己希望的幻影。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一种天真,可是我却明白这是一种自私。 

一种强烈自我的表现,他们这种人只为了自己心中的目标而活,一旦发现现实与理想冲突,他们会选择对于现实视而不见,或是干脆扭曲现实以迎合他们自我的想象。 

爱上这种人注定要痛苦一生,拉尔夫为了心中的上帝抱弃了自己的玫瑰,结果却死在自己的创造物手下。 

而“他”呢? 

“他”为了将自己上升到上帝的高度,“他”最终能见到天堂吗? 

“他”的柏拉图看到我眼里就像小孩子过家家那般可笑,而“他”却乐此不疲,真是可悲的人,我等待着“他”的下场。 

也许这么想不够善意,但是如果我说我恨“他”,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 

 

男人一面在透着暧昧红光的洗手间内清洗着刀刃上的血,一面听着屋外的动静,那个警察该到了吧? 

男人已经给“他”太多时间了,他颇有些失望,他以为“他”会到得更早,可是到现在他还没见到半个人影。 

水从刀刃上冲过,在洗手池里汇成红色的溪水,旋转、消失 

男人迷惑于这种妖邪的美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极度饥渴于这种红色的液体,他认为血色是这世上最最美的颜色。 

从小,他就爱看着这种颜色从雪白的身上流满一地,只是可惜呀,他没有上成医学院,否则,他会成为一名杰出的医生也说不定。 

男人在自带的手巾上擦干刀刃,小心的将一切工具放回衣袋中,遗憾地看了一眼身上被血溅湿的衣服,轻摇了摇头,唉,看来这件衣服是毁了,不过他总有办法解决的。 

男人最后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万无一疏后,又回到了房间。 

被鲜血浸透的床单上,呈现着令男人疯狂的妖娆地狱图,地狱的天使染上最美的鲜红在诱人地翻腾扭动着,那白皙的颈部、柔美的身体曲线都被鲜血染成一片妖艳,显然药效还没有退。 

男人不舍的轻轻舔过埃文的脸颊,“嘿,宝贝,再见了,我美丽的埃文,再见。我相信我们都玩得很愉快,我会想念这一切的。希望下次我再出现的时候,我们还能这么愉快的相处。再会了。我亲爱的宝贝。” 

听到门外一阵声响,男人轻轻带上房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间的后窗,跳进下面一片的灯红迷乱之中,外面还在狂欢着,无人注意到有一个身影正踱进泛着红光的夜空下,黎明的阳光还没有从地平线上升起。 

 

莫里斯觉得事情十分不对劲,不祥的感觉吞噬着他的整个思想,他甚至有吐的冲动,很不好的预感,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可问题是 

他把人跟丢了,现在他站在埃文的车旁却不见半个人影,只听见他拨打的手机就在他眼前嘲笑他似的大肆狂响着,甚至选的曲子都是“美好一天”。 

好极了! 

他可以确定有人在耍他,这种感觉糟透了。 

现在,他失去埃文的消息已经二个小时了,这里没有丝毫的线索,他不可能在四十二街一间一间房的找,这样找到明年他也找不到人,更不用说这里还有着无数的地下密室。 

也许在这时最笨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他只希望那家伙并不真准备杀了埃文。 

212…410…8400,他打通了警局的电话。 

 

埃文觉得身体的痛感正在一点一点的回复中,他略为清醒了过来,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红色。 

身子里还是一片火热,只是现在他已经能压抑住自己了,过去几个钟头了?他到底被注入了多少药物,庆幸的是他的脑子竟然还没有被烧坏。 

细节!抓住一切细节,记住他的气味,记住他的触感,记住可能的一切一切。 

在最疯狂的瞬间,在最迷乱的地底狱里,埃文的脑子里仍在尖叫着危险的本能! 

他确信只有自己才能抓到男人,而他记下的一切无论多么的细微都可能在以后发挥作用,甚至可能是至关重要的。 

他不用去看,不用去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惨状,他听到男人离开的声响,可是他的神经却无法放松下来,他从喉咙的最深处传出呜咽,他想大叫却开不了口,只有泪水本能地不停倾泄着。 

他想起了上一次同样可怕却记忆不深的经历 

在这段日子里,他一直设法不去回想那一切。 

他设想将一切都托付在警察的身上,希望他们帮他讨回自己的儿子,希望他们去惩罚那伤害了他一家的凶手。 

可是尽管警方在“积极地追查凶手,”“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一个多月来,他却没有得到任何进一步的消息。 

而在此刻,他更是彻底明白了那帮人的多疑与无能,他们只会用阴暗、卑劣的思想去揣度他人,他们只记得来挖他的伤口! 

他想起了这世上他最信任的人本! 

为什么本还不来? 

他想起小时候,在墨西哥的时候,他因为黄色的皮肤,而本则因为一双银色的眼瞳都被当地的孩子当作异类排斥着,每次、每次,他本该受到的欺凌都会被挡在本强壮的保护外。 

可是为什么这一次本不在呢? 

他做错了么? 

他不应该单独赴约! 

他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儿子! 

仅仅如此!!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一切荒淫的摆动,所有的屈辱感全数回笼。 

他不禁怀疑,人难道真是兽的动物么? 

难道人只要拋开了廉耻就能顺从本能了么? 

即使明白自己是在药物的控制下,仍不能令他原谅自己的行为。 

最令他不耻的是,男人的行为虽然令他痛恨切齿,但是在潜意识里,他却明白自己并不排斥这种疯狂的行为,也许他也是变态?! 

他心灵痛恨着这一切,肉体却在痛苦中享受着。 

这种由痛恨矛盾纠集而成的奇异快感令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在日本看到的一本书 

藤十郎的《蛇性之淫》,他一直记得其中一段令他震惊的话语爱使人坚强,却不能持之永恒,恨则不同,心中如果有恨,将纠缠一生一世,所以我要化爱为恨,死缠着他一辈子。 

他现在仍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就像他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自己的灵魂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 

在疼痛回复的同时,他感受到了鲜血流淌的速度,也许最后,他仍会死于失血,他只能在这片红光中等待,只能等待。 

渐渐的他陷入了晕迷中 

 

如通常一般,报案人没有留下姓名。 

莫里斯一点也不觉得失望,他只觉得庆幸,正如他所想,凶手并不想置埃文于死地。总台的无线电说,“他说在四十二街最挨近南边出口的红屋里。” 

“报案人说,他过得很愉快,唯一的缺点是警察来得太慢,他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所以只好先走了。完毕。” 

“完毕。” 

来得太慢? 

莫里斯明白凶手希望激怒自己,可惜啊二十三岁的他经历过太多,这种级别的嘲弄他还不放在心上,以最快的速度开动刚借到手的新车,同时迅速地拨打了911,他可以想象他即将看到的一切 

相信他,一部救护车是绝对必要的。 

 

即使想见到了所有的可能,莫里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这真是场受了诅咒的狂欢,比起上次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痛的感觉刨剜着他,以往无论杀人者用如何残忍的手段,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种程度的血腥对他而言应该是毫无影响才对,可是他却第一次产生了逃开的欲望,那样可怜无助的躺在一片血海当中的埃文,安祥得让他不忍再看下去,他的心痛来得过于强烈,过于突然,让他不由得俯下了身子,引得一旁的工作人员奇怪的看着他。 

按压着心口,莫里斯痛责自己“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受害者,不是么? 

即使“他”如何令自己惊艳,自己也不该在工作当中迷失了心智。 

理智让他明白,一旦他在工作中夹进了感情的成份,他就无法客观的分析一切,他就会失去平日的敏锐,这次跟踪的失败难道还不能点醒他么?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感到有一股无明的情感正从内心慢慢涌现,虽然他还无法明确那是什么样的情感,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份情感将会焚尽他的一切,颠覆他所有的认知与意识。 

他有预感,一种可怕而真实的预感。 

 

“还有脉搏,”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几乎是尖着。 

“上帝啊,到底应该怎么止血?”另一个声音有些惊恐的问道,“我真想知道他身上哪里没有流血。天啊,那绝对是个疯子!” 

“凯茜,将绳子割断。老天!那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高明的疯子,他割了无数刀,却没有一刀是致命的,他避开了所有的动脉,让出血量不多不少,正好够等我们到。” 

第三个声音,带着浓重的爱尔兰口音,“小心着,伙计们,这里的一切可都是物证,别乱碰,全给我戴上手套。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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