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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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护着你,可是有些事不解决我一辈子都不会过得舒坦,欠了债的人他总是会还回来的。
两个人并肩走回了客栈,不知道还有多少次可以再这样在一起谈天?
“我回来了!”走过去见他们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就烦闷的问道:“到了石头岗后你们的行程是什么?”
岭修阎丝毫不考虑的回道:“我和龙翱去军营!”
池冥竹挑眉想了一下:“凌非,我跟着你!”
凌非皱眉,看吧,就说他是因为屈袁令来的,摇头道:“你不能跟着我,你们呢?”看向了太后。
“哦!我让伯母和苏云跟着我进宫,你不是要去袁家寨吗?人太多不好,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伯母的!”左莺莺有些不舍的望着一直说结拜却一直没结拜的女人,以后还能见面吗?
“真的吗?母后,你也愿意吗?”惊喜的看向了西太后,见她笑着点头就抿嘴道:“那就这样吧!岭修阎去军营,我和白风白羽去袁家寨,母后和苏云去皇宫,孟婆婆回白阴教,大家这一次就暂时分开,我也刚好去好好养胎,等生了孩子可能就来找你们了!”
“你直接来魏月国皇宫不就好了?”左莺莺烦闷的抱怨,也是,很快就要发生战争了,皇宫也不安全。
“孩子?”孟婆婆盯着凌非的肚子看了半晌,最后抬眸道:“几个月了?”
“哦!她都有了很久了,都快四个月了!快要胎动了,凌非,你一定要注意啊!”拉着她的手,左莺莺真是舍不得,眼里都开始掉泪了,相处了这么久,真的好舍不得,像有人在挖自己的心一样。
第八十五章 火辣少年
一听这话,孟婆婆赶紧掐指一算,时间吻合,吞咽一下口水定定的看着凌非:“孩子是。。。”
“没错!”打断她的话,是弦音的,但是没想让别人知道,一旦弦音知道,会如何?又要吐血而亡吗?
“孩子是谁的?”岭修阎一直都在想这事,但是每次都问不出来,难道孟婆婆知道?凤眼微眯,到底是谁的?不是岭蓝卿的吗?
凌非翘起一只脚踩到椅子上吊儿郎当的说道:“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没有爸爸,他只有一个娘。
‘啪’
茶杯茶杯自手中滑落,西太后彻底愣住了,看看岭修阎又看看凌非,按住颤抖的手无法置信的问出:“这是不是阎儿的?”眼眶骤然一红。
凌非和岭修阎同时惊呆,傅云,龙翱他们也都木讷的望着他们两人,这是什么意思?孩子居然不是岭修阎的?
孟婆婆此刻心里兴奋得快要昏倒,有孩子了?为什么以前不知道?但是见凌非不想说又将所有的愉悦压在了心中,看得出她是有点喜欢儿子的,如果她不愿意说一定是。。。为什么和自己以前这么相同?有了孩子是好是坏?以前的话只会为儿子着想,但是和凌非相处久了又觉得对不起这孩子,同样都是爹生娘养的,她的父母如在天有灵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孤独终生吧?
又悲又喜,转头看向了二楼,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那个人为什么要把你变成这样?如果你死了,我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儿子,我也尽力了,不要让自己再那么冷漠了。
岭修阎默默的垂下头颅,眼底尽是别人看不到的苦涩,哥们。。相处了这么久依旧只是哥们,明明爱了,却无法得到回应,为什么?
为什么你一定要我放弃我不想放弃的?
西太后握紧拳头,望着儿子那落寞的样子也很是心酸,她看得出儿子是真的很爱这个女人,你既然一直说孩子是你的,爱情,确实是无法勉强的东西,不爱的话,无论你做再多她也看不到,无法体会你的感觉。
“我去歇息了!”说完就站起来扶着疼痛的额头和苏云一起走向了二楼。
“到底怎么回事?”龙翱深吸一口气盯着凌非道:“不把我当哥哥了吗?”
“是啊!凌非,你孩子是谁的?”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傅云和左莺莺都焦急的看着凌非,眼里有着担忧。
白风白羽则站出来护主:“老大不想说你们就不要问了!”
凌非捏住手里的瓷杯深呼吸了一下,看向大家也是一阵苦笑,摇摇头:“我说了,孩子只是我的,我呢,不想提起孩子的爹,明白吗?”说完也将被子扔到了桌子上,冷着脸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白风,这是三百万两,你拿去给邱平吧,我相信他可以拿着这钱去夺回县令的职位,也可以将乞丐原再创辉煌,不用在等庄稼时忍饥挨饿了!”
岭修阎拿出一枚印章和取钱的密语告知了他,大家都是很相信这两兄弟的,目前突然没了任何可以庆祝的心情。
“白风白羽定当办妥!”说完就抓住印章一同走了出去,对凌非的评价不断的飙升,不管如何,以后都不会再去怀疑她是否会出卖他们兄弟二人了,以后她就是他们的主子。
朴素的房间,不一样的人,凌非进门后就直接坐到了那个所谓佛祖的面前,见对方蹙眉就主动拉开一米的距离,宽大的椅子足矣坐下三个人,干脆慵懒的斜靠进去,一只脚蹬在臀部下方,另外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右手垂挂在膝盖上。
同他们一样,用了一根玉簪挽起了少许顶发固定在了上访,层层刘海被她特意的修剪过,柳叶弯眉也是左莺莺为她修剪的,淡雅脱俗,一张脸儿从未用化学用品修饰过,胭脂类得东西东西是她不屑的,散漫的坐姿倒是像一位少年。
而对面床铺上打坐的男子未曾睁眼,右手或许就这样竖起了好几天几夜?那串佛珠是否要被他这么磨烂?白衣飘渺,尽在眼前,如犹如幻境,突然明白为何有人说‘比尔盖茨’就算养了一只草狗也会价值千万,他头上的发簪虽然只是两片木制品,没有任何的挂坠衬托,却依旧能卖到不少的金银。
木簪呈交叉状,斜斜的禁锢在头顶,一般披散下的发丝则垂放在胸前,薄唇紧抿,又在心里念经了吗?到现在睫毛都不曾颤动过,眼皮下是一对让人看了就无法拔出的墨瞳,如此仙人般的男子却是一个这般孤独的人。
“大师!我。。”
“阿弥陀佛!”弥音微微睁开凤眸,弯身作揖道:“施主莫要再与贫僧胡言乱语,贫僧确实是四大皆空,别无杂念,皈依三宝弃红尘,倘若施主再说一些奇怪的话,贫僧只好告辞!”微眯的眼里确实是没有任何的杂质,周身都透着疏离。
望着那平淡的面庞,还有那清澈见底的瞳孔,一个你觉得看得很透彻却又很不透彻的男子,凌非点点头,勾了一下唇角苦笑道:“以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其实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感情,不要太在意,一直都想和你做朋友、兄弟,奈何你总是将我拒之门外,我可以问问你吗?为什么别人连碰一下你都不成,为何要让我喂你吃饭?为何你要和我打赌?”
这是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为什么?
闻言弦音再次抬头看向了她后面的木桌道:“前尘往事,何须再提?施主性格开朗,不应该是一个会去在乎往事的人!”
“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不走了!”耍赖仰头,能不这么让人想揍人吗?弄急了就把你给打一顿。
“阿弥陀佛!”简单的说完四个字继续闭目思经,毫无要理会的意思。
心,微微抽痛,和我多说一句话真的就这么难吗?在你的心里是怎么对待感情的?真的就是一丁点都没有吗?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的,你会害怕,证明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生气,不会。。。你什么都不会。
“马上我们就要分开了,大师,如果说。。我说如果,分开后,你会想起我这个人吗?”第一次和人说话时老是去用‘如果’,心里有着一丝期盼,会想到我吗?会想起那个不知疲惫的每日喂你饭的人吗?会想起那个在你害怕时会紧紧拉着你手的人吗?会想起一直劝你放弃佛缘的人吗?会想起。。。
粉红色的薄唇微微张开,淡漠的回道:“贫僧定会记得施主的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宅心仁厚。。别人祈求着不要让人来同情,而你却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我是在可怜你,我不是宅心仁厚,我是个坏人,残忍的人,无奈的人,忍住心里的难受,豪迈的笑了一声:“呵!大师说话真是风趣,以后。。还会见面吗?”
西太后不是太后了,别人又三番五次都请不出你,是否以后你永远都只会在佛堂里度过?而你的地盘恐怕像我这种人也是无法靠近的吧?代表着永远都无法再见了吗?
“有缘自会相见,施主!”睁开眼盯着凌非的脸蛋看了许久,最后又一次的笑了起来:“贫僧定会为你祈福!”
“我说过,你不会笑就不要学别人笑,不是所有人笑起来都是在笑得,你的心里没有喜怒哀乐,所以你笑起来很让人难受,我不是你要普渡的人!”没必要对我露出佛祖一样的表情,我不需要。
弦音微微点头,礼貌的作揖:“在施主的眼里,贫僧是怎样的人?”笑容敛去,回到了那个文质彬彬的模样。
很重要吗?想了一下笑道:“迂腐,无趣,白痴,偶尔可爱,令人匪夷所思,冷血无情,几次在我有生命危急时都会像神一样出现,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呵呵!我知道以后都不会了,以前我们都没有交情,为何你要帮我?为什么只有三次?”那那次以后,他真的没有再帮过自己,没有再出手过,能告诉我吗?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对方的评价有好有坏,可是却丝毫没有在意,甚至眉头都没动一下:“或许有一天,施主会来找贫僧的!”
“什么意思?你也会预知未来?”为什么自己要去找他?见他不再回答也不想追问,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要不想说,那么不管你怎么威逼利诱都没有,如果像上次对付小少年那样来逼迫他,只会让他血管爆裂而亡罢了。
这种难惹就是这样,一旦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就会无法存活,看似天下第一,实则最为脆弱。
看向了放在他枕边的无心,无心,多么适合你啊,它是你的朋友,你的伴侣,在你的心中,它超越了所有,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化作一把琴供你使用,可是我不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脑海里是往日的种种,是他说过得每一句话,都那么的简短,却能背出:“我走了!不管以后如何,凌非都希望弦音可以真的开开心心的活着!”
起身将椅子搬回了原处,无法向他表达出自己的爱慕之情,放不下这点尊严,倘若知道你有回应,或许我就不要这尊严了,既然知道对方会说什么话,何必还要去将自尊扔到地上?或许在你的面前,我剩下的就只有尊严了,为什么会喜欢你?为什么?不断的反复问着自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望向那紧闭的木门,纤尘不染的眸子有了微微的不解,却也没去想太多,脑海里再次出现了许多经文。
站在门外盯着地面苦笑,凌非,你真是越来越娘们了,碰到爱情这种东西,谁也正常不了,以前没爱过,这一爱上就真的有点不像自己了,只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