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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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影收起所有的回忆,端起夜光杯再次灌入了口中:“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孤立我,出生不久爹娘就去世了,或许是幽冥殿之公主的缘故吧,小时候都没人敢和我玩闹,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也是,一般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有怪癖:“你为什么自称公主?”
“祖先是君王呗!”
原来是这样,起身拱手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这么快就要走?不多聊聊?”脱口而出的话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伸手道:“走好!”
凌非点点头,走到一半又转头大声道:“不管你是什么,都是最漂亮的,对自己要有自信!别人不喜欢说明他们不懂得欣赏,拜拜!”
幽幽的看向对方离去的地方,长叹一声又开始望天,目光没离开过那条浩瀚无垠的天上之河,月儿散发的清冷光辉正在河中静静地移动着,周围繁星无数,两颗最为明亮的就是父母的眼睛,嘴角又挂起了幸福的笑容。
然而从远处望去,院落中的女子万般孤独,好似天下的人已经全部死去,就留下这么一个静静的影子。
‘噼噼啪啪’
‘轰隆隆’
‘卡卡嚓!’
某女伸手扶着梁柱,抬头望天,阴云密布,灰暗得不像话,空中带着‘阴阳’两电的云彩碰撞在一起,引发了最为明亮的闪电,紧接着便是很是骇人的雷声打下,刺痛着人们的耳膜。
“在看什么?”白玉邪很优雅的来到凌非身边也望向黑压压的高空,这雨还真大,说来就来,中午还艳阳高照,这会儿就雷声隆隆,果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下雨了!”凌非木讷的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
而此刻外面的绿池之城的街道上也是水花四溅,即便是沙地,依旧变得泥泞不堪,路上行人举着雨伞小心翼翼地赶往回家的道路,生怕身上溅到泥水,而雨好似越下越大,从沙沙的声音变成了哗哗声。
白玉邪思量了许久也不知道对方的含义:“谁都知道是下雨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俊美的容颜上带着宠溺的笑。
凌非摇摇头,完全没了笑意,眯眼道:“昨天幽梦影说今天下午一定会下雨,还是倾盆大雨,就像现在这样!”
“啊?某非她有行云布雨的本事?”某白呲牙不断的向天上看,真想知道有没有人在天上飞。
“呵呵!算了,你找我什么事?”这小子,永远都是这么温文儒雅,眸子里全是睿智,更有着别人不懂的算计。
白玉邪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打开扇子扇着小风道:“城主说三日后是公主的寿诞,说要给她举办一个隆重的宴会,会请来许多有身份地位的人,也全是这城里的,让我们也务必要去捧场!”
寿诞?这肯定是幽梦影的意思,不是说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去世了吗?而且城主是她们家终身的奴隶,世世代代,既然如此,城主怎会知道她的寿诞日?这或许是个接近的好机会,找遍了后面所有的地方也看不到宗原藤,更没可疑之处,接近幽梦影是唯一的捷径,这也算是一大进展。
“知道了,我们一定要去!”
“那我就去回屋了,太闷热了!”空中雾蒙蒙的,地皮还真像着了火一样,遇水就冒烟。
而凌非见白玉邪走了后就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天空,久久不能回神。
三日后
坐在房里的凌非挑选了许多礼物都觉得不合适,桌子上摆满了格式各项的胭脂水粉,发现幽梦影完全就不需要这些,不施粉黛依旧美艳照人,用了这些倒是觉得有些画蛇添足了,那送什么呢?
最后拿一面小巧精致的铜镜装进了兜兜里,一身少年装,拿过紫电走了出去,发现弦音也在此时走出,笑着打招呼:“嗨!住得还习惯吗?”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关心,贫僧并不不妥!”礼貌的弯腰,完毕后没有再多做停留,向前走去。
“大师,一起走吧!”为何你愿意和大家做朋友?也罢,那就是陌路人吧,就让淳牙一人幸福,这就够了,如果下辈子我们还能在一起的话,我希望我们还能相遇,相知,相恋。
弦音点点头,孤傲的望着前方,目不斜视,最后好似想到了什么:“阴离的事紧张得如何了?”她真的有办法找到他吗?自己当时找遍了全程城都没发现这里有古怪,看来自己的头脑还真不如一个小女子。
“大师很关心这件事,吗?是想回缘度寺了吗?”忍住心里的疼痛,你想离开我了吗?呵呵!不能在一起不离开做什么呢?
“不瞒施主!贫僧有点私心!”依旧没去看对方,即便是这种话说出口时依旧淡漠如冰。
私心?你有什么私心?想了许多后才笑着转头看着他道:“你希望阴离是坏人对不对?”
弦音点点头:“不过涉及到数位新娘子,贫僧也希望他是好人,但是于私的话,贫僧想”
“呵呵!你想要他的内力,你这小子挺坏的!”这就是你的私心?哎!也就你有这个本事可以不劳而获这么多内力了,十层啊,你要抽了他的话,不是两个十层?岂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唔!”某男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就行,何必要说出来?多难为情是不是?人都有点私心好不好?阴离是好人便不要,可是把你弄成那样,就定是妖孽,留下来的最大目的其实就是虽然确实有点坏了,可他从小就这么点爱好,为了不被人打败才不停的练武,如今没了爱情,武功不能失去,否则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也不知道回到缘度寺后还能不能像以前那般不问世事,无忧无虑?也罢,能活着多不容易?淳牙没了她就会丧失生命,自己没了她还不至于想着自残,或许她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选择来伤害自己吧,很久没叫她做饭来给自己吃了。
并不想为难她,也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抱得美人归,可他不会,因为从来就没学过要去加害于人,倘若真有这点心态的话,当时就不会救淳牙了,人嘛!不能太自私,否则就算幸福了,两个人的心中也会有阴影,如果自己逼走了淳牙,他要死了,这个女人一定会痛苦一生,她的痛苦就是淳牙,而自己也会间接的难受,这种日子不是他想要的,除非等她真的放下后,否则永远都没有幸福可言。
“你这人就喜欢装正经,实则骨子里坏得不行!”凌非幸灾乐祸的笑着,见他脸色开始变得发黑就更好笑了,还装呢。
弦音无奈的叹口气,此女真的很喜欢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想了许久才抿唇微微一笑:“大家彼此彼此,有谁能比施主更缺德?”
“你才缺德呢,你说谁缺德?我怎么缺德了?”靠!这家伙居然骂她,直接叉腰挡住了他的去路,学着珍嫂伸手戳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有种再说一次,谁缺德?”
“施主莫非忘了当日比武背着孩子去的事了?”以为他不知道?哼!她那次一定是要用损招赢他,结果听别人谩骂才找借口说什么不是要带孩子打。
凌非嘴角抽搐,看不出来你小子挺聪明的,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心虚的眼珠乱转,最后仰头理直气壮道:“胡说!我是那种人吗?我根本就不用带孩子也能打赢你,你咋不说我是想让着你才背着孩子去的?”见他不说话就来劲了,推了他一下:“你说啊!这叫缺德吗?”
弦音一下子被说得哑口无言,说不过的时候干脆不理会,冷冷的抬头看着前方。
“我告诉你,我那是怕你输的太惨才背着他们去的,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想赢你才那么做的?”这可关乎面子问题,就算是也要死不承认。
某男低声抱怨:“本来就是事实!”真当他是傻子不成?见她怒目圆睁赶紧忍让:“我没那么说,是你自己心虚那么想了不不是!”怎么越说越乱了?
某女差点就吐血,伸手揪着他那红色袈裟步步逼近:“好啊你这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你居然这样来想我?好歹我也是怕你输才那样做的,否则我一开始就用月蚀曲的话,你连发招的机会都没,你居然说我是为了想赢你就用卑鄙的手段,而且还记到现在,你对得起我的一片心意吗?啊?你说啊,说啊说啊说啊说啊!”不断的摇晃着手里的身躯,气得她肺都要炸了,你一个男人,跟我计较这个有意思吗?不是心胸宽广吗?
“咳我错了!”竖起的右手擦擦额头,眸子看着房梁,不想去看对方那讨厌的表情,分明就是卑鄙,居然还这么振振有词,不觉得脸红吗?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记好了,以后敢说我的不是,你就死定了!”挑眉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小手拍了几下那结实的胸膛继续教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噗某男呕血,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错的明明是她,居然还说什么知错能改见她转身才摇头晃脑的嘀咕:“厚颜无耻!”
“你说什么?”某女转身伸出手指愤恨的指着他,咆哮出声:“你刚才说什么?”
弦音见她那可怕的表情就冷着脸倒退一步,捏紧拳头道:“贫僧说某些人厚颜无耻!”昂首挺胸,根本就不怕她,堂堂七尺男儿,岂会怕一个小女子。
“哎呀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叫板,某些人是什么人?你这不老实的和尚居然拐着晚的骂人,我怎么厚颜无耻了?你说啊,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不是处男的事说出去!”我还就不信治服不了你。
“大师不是处男了吗?”
就在此时,岭蓝卿抱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瞪大眼瞅着那圣洁的大师,满脸惊恐。
砰!一颗地雷将凌非和弦音炸得粉骨碎身,凌非见弦音浑身一僵就赶紧傻笑着冲岭蓝卿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是处男,真的!”
“大师!谁这么有本事让你破身了?您是自愿的吗?”岭蓝卿才不相信凌非,走到弦音面前不断的追问,这可是大事啊,天啊,弦音不是处男了。
某大师透过岭蓝卿狠狠的瞪了凌非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大步走向了目的地,眼里一层阴霾不断的闪现,恨不得把那个肇事者掐死一样,这事要是传出去了的话,我就要了你的命。
“噗哈哈哈哈!”还没等弦音走远凌非就抱着柱子用力跳脚,笑得那么疯狂。
某大师一听这笑声就气得把佛珠捏得‘嘎嘣嘎嘣’响,笑吧,总有一天要你笑不出来。
岭蓝卿见凌非跳脚的样子就吓得不轻。
“咯咯不系处男!”楠楠见凌非笑成这样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凌非?你羊癫疯啊?”
某女抱着肚子不断的摆手:“没事没事,他是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哈哈哈哈!不要说出去啊,影响不好!”现在解释就等于掩饰,干脆不解释,提醒比较实际一点。
岭蓝卿快速点头:“不说!”天啊,大师真的不是处男了?这还了得?不对啊,看大师永远都那么的心如止水,怎么会贪恋红尘呢?抓头道:“走吧,早早的淳牙他们就去占位子了!”说完就径自走在了前面,对爱情也看淡了许多,时间真的能消磨一些东西,如今他只要儿子和女儿就够了。
不是对凌非的感情不坚固,而是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就只能用力去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