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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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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涩得厉害,那混账的东西大得惊人,只顶入一个小小缺口便不得进入。我的双手被缚,双腿被制,犹如案上刀俎,一时之间麻木无觉,仿佛天地瞬间踏毁,双眼直勾勾地投于那一点昏光。四周阴霾压顶,黑暗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直迫得我心胸闷热。好似天不容我。我只觉胸中燥热,一腔气血险些吐出口来。身后那人毫无怜惜之意,起了厌烦之心,只狠狠抓住我的腰往里一撞。我的神智为后|庭蓦然间一阵撕裂的利痛所清,惨叫一声,十指扣住了朱木,扣得发了青。那皇帝显然也不好受,闷哼一声,一时不作动弹。四下顿一片寂静。一阵心脏跳动的声音竟就此传入我体内,另一个活生生的东西居然与我这般相近。我的十指扣得发麻,胸口隐隐作痛,耳畔尽是嗡嗡声却能听到那皇帝极轻微的喘息声,竟似是从体内传来。我几欲恶心作呕。
  
  内|庭热了起来,想是出了血。含住皇帝下|身的干涩皮肉竟微有了松动。我喘着气,目眦尽裂,只怕一张口便是满嘴锈腥。那皇帝的手忽得松了我的腰,沿着我肩颈抚摸起来。我浑身一颤,却听得他蓦然的声音道:“放松。”我几乎咬碎牙龈。那手指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向下,动作极缓,力道微妙。我眼前空白,知觉尽失,似乎全身只余下了那指的轨迹,和心中所缺的不大不小的一块。心绪根根成丝,随着那指尖下滑,寸寸绷紧,只怕不到半刻便要崩断,那手指却一直揉弄着到了尾椎。我猛然一震颤。只听得那声音微讽道:“贱骨子。”我的神志顿然回来了大半,气得浑身发颤,又痛得不能,只奋力飞起一脚。他一手原已松开,此刻居然一把握住了我的脚腕,力道之准只怕那外家功夫练了已不下十几二十年。我一惊之下没能挣开,被他就此往旁一拉,戈戟重鸣,他竟借着我一动一颤间内壁泌出的粘稠之物和着血撞了进去。
  
  甬道又是一番扯裂。我痛得眼冒火星,手指攥得发白,一缕青丝咬在口中几被嚼断。那长根一通到底居然到了我绝不相信的深度,只觉上下被填满,深处的什么地方被此一触,脑中顿然空空,连身前分|身竟也渐渐抬了头。我羞愤欲死,木然将脸埋入臂弯之中,只感到他将那东西缓缓抽出了一半,嫩肉被扯得往外牵连,又猛冲了进去。我再一次空了头脑。身后之人的呼吸渐重,已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之声。将死之心渐渐从我心底里滋生蔓延开来。没有想到我临行前的预感竟成了真。
  
  那皇帝猛然叠起我的一条腿,将我翻转过来。眼前景物一旋,连带着后|庭跟着一转,我禁不住倒抽一口气,发红的眼狠狠剜着那人,下唇被噬得沁了血。那皇帝鬓发微乱,双颊较之我之前所见的苍白略红润了几分,叫我忽得惊觉此人不过二十出头,刚刚弱冠而已。那般威严龙势,在这床|第|之欢间,也卸下了八分,欲态遍生。只听他哑声道:“把腿张开。”我猛回过神来。床|第|之欢!羞辱揉身而上。我咬紧了下唇,眼前一片模糊,顿然发了狠,用余下一腿蓄了全力向那混账胸口踹去。那一脚不可谓不快,我的手上功夫是教那苛刻的师傅夸赞的,脚上虽不及手端灵活,却也自信难有敌手,这深处皇宫大院的皇帝自然无处可躲,只叫我未曾料到的是,这皇帝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他竟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好叫我大惊失色。在我充愣间,他将我腿向两旁狠狠一分,我吃痛,含了挣扎出的苦泪,仰起脖颈绝望地闭了目。泪水蓄不住眶,顺眼角滑入了鬓间。
  
  皇帝一个挺身,那根东西又插了进去。我用手臂蒙住了眼,只觉得浑身上下腻粘着羞耻——我的分|身竟也昂了起来。
  
  身体随着那皇帝的律|动一下下在御案上微小地挪移,我紧闭着双眼,狠狠压住喉中的颤声,□愈来愈热,我燥热难耐,扭了扭身子,一只手掌突然之间覆上了我的分|身。我只觉脑中一阵冲血竟什么也想不起来,只道那东西在那手中又涨大了一圈,好一番欲|仙欲|死的搔痛感觉我猛一咬舌头。死死从牙缝间逼出几个字:“放开我”皇帝充耳不闻,回应的是一个深极的挺|入。肠内一阵滚烫。这混蛋竟将那东西射进去了!我绝然地垂了头,脑中渐生出一个意念来,接着便极快地占据了我整个颅腔——杀了他!我浑身颤抖起来。杀了他!杀了他!手指在案沿触到一物,我双眼微睁,将其瞬握在了掌中。
  
  好!好得很!只要用上十分的全部内力,只怕不死也不成!手里琉璃簪险些被我捏断,我头颅发热,不再挣扎,由那皇帝肆意摆弄,狠狠盯紧了他,只待他一失神,便将那弦上之箭刺入其心脏。杀了他!
  
  那皇帝却消停了半刻。也不知发的什么疯,竟无言无语地看了我几瞬,丝毫不将我满身绝然与杀气放入眼中,手上却在我分|身之处轻轻一按。我蓦地周身一软,险些握不住那柄琉璃簪,只觉全身气力尽皆被抽了去,聚汇到小|腹下|身。那儿蹭地蹿了一把火,添油加柴地令那管束不住的可恶东西又涨大了数分。那皇帝也可恶已极,竟拿拇指抵住了顶端,面上露出一个叫我气昏了头的讥嘲冷笑。“拿拿开”我声音疲软,喑哑得使不上力道,染上了几分央求之意,听上去带了哭腔。我决未如此厌恨过这嗓子,今叫我丢尽了颜面。心中那把火燃得更旺了,疯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
  
  那皇帝却不着急,好整以暇地坐到了宽阔的龙椅上,谑讽地道:“过来。”眼前全然被杀意填满,况乎分|身尚在他手里,我滑□来,青白着脸,让脚沾了地。红白之物顺着腿间流了下来,这般狼狈羞耻尽皆落入那皇帝戏谑的眼中。我意图站直了,怎奈腿竟着不上分毫力道,酸软之极。我一个踉跄,瞬向皇帝撞去。大好时机!手中琉璃簪突现,直直向那皇帝的心口扎去。其势绝不可挡!
  
  我料定这皇帝必死无疑,心中几已窃喜雀跃,却猛然间手臂一痛,指尖顿然偏失,那琉璃簪竟在须臾间被劈飞出去。惊骇之色略微顿几个弹指才在我面上隐现开来。皇帝的面色顿然叫我疯子般的激奋打了个冰凉彻骨。
  
  “怎么,你还想行刺朕?”他口中含着讥诮之意,看也不看自己划出一道血痕的手侧。我浑身颤抖,这一回竟是无法止住。他长臂一揽,将本已半伏在他身上的我再拉近几寸,抓着我的胯对准他硕大发紫的分|身按了下去。“啊!”我蓦一始料未及,一声呼叫出口,竟妖弱彻骨。那皇帝可怖的东西竟忽大了一圈,抓住我的腰猛地穿|刺起来。我死死咬住牙,喉中仍是泄出了那令人难堪的呻吟之音。“张口!”
  
  我不应,突地扑向他的喉咙咬去。他猛一侧颈,堪堪躲过正中之险。我咬中了他的颈侧死不松口,面颊上不知何时滚满了泪珠,口里顿涌起一片血腥。他摆脱不得,将我分|身一捋,只随着一阵倾|泻快|感,我忍不住张口一声惊呼,白|乳洒在了那明晃晃的皇袍之上这混蛋为何不直接劈昏了我!
  
  趁我脑海空白的几个弹指,他张口叼住了我的唇。我后|穴一缩,禁不住一声呻|吟,夹着难耐的喘息,在那皇帝利极的口舌之下盈泄了出来。那皇帝竟也不顾怀中搂抱得是两番险些夺去他性命的人,我只恍惚察觉到他浑身上下都兴奋已极,自己却竟在几番冲撞后无望之中倒在他颈窝里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进度快这个词实在是天的问题




30

30、第二十八章 。。。 
 
 
  
  我是被一个巴掌掴醒的。实则是被一个尖细的叫声惊起。“贱贱人!你好大的胆子!”我茫然地睁开眼,对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满脸惊骇的太监。不及思索这熟脸是谁,我意图起身,却发觉浑身酸痛之极,身上衣物在我支了上身时竟险些滑下。我忙揽住,这才惊觉浑身上下□,那披在身上的乃是一件龙袍。我吓得魂飞魄散,再定睛一看四周,始发现我竟半伏在龙椅上,一条腿还横陈在扶手之间,身前御案上一片狼藉。昨夜之事缓缓一幕幕回到我脑中。每多想起一分,我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到最后竟连指尖都褪得血色全无,苍白如纸。我方认出那太监正是务顾。
  
  务顾又惊又怒,脸色青白。一只手猛扇过来,将我又一巴掌打得偏了侧颊。我浑身酸软,竟支撑不住,滑下椅去,低伏在冰凉的砖阶上。这一动,□顿然痛不可遏。我方惊怒地发觉全身上下布满了青痕,显是那皇帝在我昏过去后又干的好事!那务顾顿当也察觉,颤颤地指着我腿上欢|爱后的瘀痕,说不出话来。
  
  眼见着他放下了手,眼中露出狠戾之色。我却回转了头,望向殿外。外头尚是黑夜,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瞅这务顾到了此处,推测来当已过了子夜,属第二日了。檐外还听得到淅淅沥沥的水声,顺着飞檐打下去,那声音听来好叫我迷惘了半晌。务顾终是发话了,可是只说到了一半,那趾高气扬的调子便忽地降了下去,露出一端惶恐:“你皇上!”
  
  我钝然转过头去,只见一人身披银色狐裘自偏殿踏来,长发尚未干透,披在肩后,降了王冠,他竟失却几分君王之气,生出一番翩尘来。许是我厌恶他已极,此刻竟不再害怕,即便是这番清醒了,也只觉此人无情冷酷,且又伪善得叫人作呕。事已至此,我木然别过了脸去。
  
  “皇上!您您的颈”务顾大惊失色地叫道。皇帝的脖子上包扎了白布。我只作未见,听此不过冷笑一声。
  
  “送他回去。”皇帝不应,漠然道。
  
  “不必皇上劳心。”我冷哼一声,用手支撑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一动身上更为难受,我咬着牙直起了腿,直僵僵地立住了。那皇袍从身上滑下,我也不顾它,兀自自地上那散落的破碎的衣物之中拾起一件稍完整蔽体的夹衣,缓缓覆在了身上,不去理会那两道紧驻在身的目光。我知晓自己□恐怕一片狼藉,也知晓此二人无一将我作人相待,心中麻木,不再理会,也不愿去寻那散落不知何处的鞋,一摇一晃地向那殿门步去,只愿休再踏出此地一步。
  
  “慢着。”那声音又开口了,透着几分余存的沙哑。我不敢不顿,默然停了下来却无意转身。只听得身后“咣当”一声,一物在我脚旁坠地,力道分外调当,可见内家了得。我斜眼一瞥,还不及看清那物,务顾已尖声叫了起来:“皇上!那可是环龙配!”我冷笑,不作理会,又欲抬步,那讥诮之声再度响起:“禁军不识你一个戏子。”
  
  胸中羞愤几欲再兴,我禁不住回身狠狠剜他,却被我二人之间相隔不过几步之遥的距离给骇住了。这几步之遥,便将我同他隔开了几尺远,那一派敬惧之心竟再度生起。只觉得此人生来高高在上,即便立在他的身侧,也有望之弥高不可攀之感。我心神一敛,方重意识到自己同此人身份之悬殊,咬了咬牙,郁结再三,俯身将那玉珏握在了手中。
  
  那殿门在我手里重逾千斤,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将其开一小缝,待侧身出,随即合上了。这大殿的回音的确了得,待我走出十几步,仍在雨中听得那务顾对皇帝说:“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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