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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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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两大特色,若用这宫廷乐师,怕是要失了一色。”我定睛一看,不觉一愣。这竟是当初湘王府点场子时坐在台前的那个而立男子。
  
  “那是”我隐觉不妙。
  
  “湘王爷。”碟礼不紧不慢地道。这话犹如一道炸雷,顷刻间将我炸得僵在了那里。
  
  “哦?有这一说?”皇上看似感兴趣地道。
  
  “说这‘京戏’的特色有三味,二味是唱腔和京彩这不用说,另一味却是那曲调儿。若失了这一味,可怕要失色许多。”
  
  “哈哈,王兄可是在说朕的乐师比不上这京乐的乐师?”
  
  我听得蓦然一阵冷汗。
  
  却听得那王爷说道:“可不是!”我登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这湘王爷,可不让人活了!
  
  “那倒是奇了,可惜此处没有拿京戏的乐师。”我蓦然心下一沉,果听那湘王道:“皇上这回好运气,叫小王寻到一个随这戏子来的小童,伍戏班内随便一个人都会器乐可是出了名儿的。”我心里发急。这可不是乱诌么!戏班子里好些人不会呢!
  
  碟礼侧身一让,将我暴露出来,便听他轻声道:“请。”
  
  我踉跄一下来到那红毯上,避过伍爷子惊愕的双眼“扑通”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地道:“草草民九袖叩皇皇上”
  
  绣着金线的龙靴就摆在上头,我的双眼紧紧盯着艳丽的大红地毯,不敢抬首。我是半胡人,眼睛的颜色是绿色的,不知怎的,心中总有种叫着皇帝知道不妙的感觉。
  
  幸好那皇帝不耐烦地道:“你可会器乐?”
  
  “略略”我尽力显出惶恐的样子,口齿不清,全身都在发抖。
  
  “你会什么?”
  
  “琴胡琴”
  
  “来人,拿一把胡琴给他。”
  
  所来人呈上来一把上好的蛇皮胡琴,由皇上身旁的一个小太监递将过来。我双手接过,仍垂目低首,不敢看上头的九五之尊,却斜眼瞥到了那小太监的腰牌。金镶边,刻两个字“务顾”。这边太监的名儿都这么正经八百儿的么?我暗道。
  
  “还有什么别的多添没有?”皇上的语气中略带笑意的文。
  
  “且将皇上听罢。”湘王爷也笑着,顺道给我丢来一个眼神。与皇上的温情全然不同,冷厉得让我生生颤抖了一颤。我忙三两步一溜儿小跑到台角儿,试了试音,起了个调子儿,顺道给伍爷子拉了拉气儿。
  
  那苍凉的音调一响,伍爷子便开始动了。
  
  由于人数众多,这曲戏仅截了一段,眼见着伍爷子衣袂翻飞,大刀阔斧往那儿一站,嗓子一拉,气势便流泻了出来,是真真武将了。伍爷爷越入角色,我越是担心,心中七上八下,老失手拉措调儿。引得那湘王爷频频蹙眉。我的头也愈低愈下,越埋越深。
  
  总算,一曲《降武堂》在老爷子的断喝声中即将收场,却不料此时,异变陡生。
  
  “皇上!”一名太监匆匆奔来,衣冠不整,神色惶恐地道,“皇上!梧林宫失火了!”皇帝还未待有所举动,侧座一名嫔妃突地站起来惊慌地大叫一声:“未儿!”提裙飞奔而去。一行侍女、太监忙也叫唤着跟上,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
  
  青年皇帝微微蹙起眉,喝道:“鼓乐暂停,戏事全止,调遣三十禁军速赶往‘梧林宫’!”
  
  我为那极强的行动力所慑,一时说不出话来。随即有人快速、有序地带领了我们下去,速速回到了先前的小屋。路上,远远地望见一处火光冲天,众人纷纷往那处赶去,便猜那方向定然是后宫无疑了。只是不晓得烧的这是哪位嫔妃的宫,竟如此劳师动众。
  
  回屋后,我同老爷子讲了经过,他深感忧心。不过这一回失火却失得好,起码皇上无心再细想我们的戏,大概没多久便可以回去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上有令下来全散了戏班,遣其各自出宫,赛事三日之后再定。后宫家墙失火,这回可要忙得他焦头烂额。我暗自窃喜。
  
  回去的路没有坐车,我却觉得无比舒坦,天似乎也暖了许多。
  
  回到院子,大伙儿全围了上来,一个劲儿地问我和伍爷子。我和老爷子也不愿引起他们的羡艳之心,于是闭口不谈,要不便装着不屑道:“皇宫那也没什么好的,全是石头搭的,让人气闷得很。”我那一番神态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真,唬得大伙儿大半信了,我才松口气,回屋里去。
  
  阿林果然已在屋中备了茶待我了。见着门开,便扬起一个淡笑。我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温情来,突然冲上去抱住了他。阿林被我抱得一怔。“从前可没见你这么样。”他笑道。
  
  “不许笑!”我狠用头钻他的胸口。“我累死了借我靠一靠。”
  
  他拍了拍我的背,默然应许了。我知他懂我,顿时感动得差点哭出声来,终是让我将哭泣埋在了他的衣襟里。
  
  “一身的汗,该去洗洗。”
  
  我抬眼朝他笑笑,泪水犹迷了双眼,雾中他的脸俊朗得令人心悸。我注意到他一滞,忙低头看他胸口,一小片水渍。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跳了出去,喊他帮忙打水。
  
  这大杂院中没有生活温水之处,冬日里都是浴冷水的。那浴桶也是大伙儿凑了半个多月买了来,后来又添置了一个小的,却是只能给五六岁的孩子洗。武角儿多半是在井旁冲了井水便哆嗦着回屋,旦角儿要娇贵些,用那木桶。我却也厌恶那种曝于人目光之下的洗法,也是少数几个非旦角儿却用浴桶的。我非但用浴桶洗,洗时也要将人全赶出屋去,要不便不洗。这是我上辈子心理在作祟。我独身一人惯了,很讨厌一起洗浴。加之我在水里一泡,身体肤色便同面色不同,更不能给人看到了。无论怎么说,洗澡都是件麻烦事儿。
  
  阿林替我打了水,一小桶一小桶地灌进那大木桶中。我故意笑他那不平稳的步姿,力气比我还不如,便见他赌气似的端正了身子。我暗自高兴。我在明白阿林的身份和其具武功之后,便刻意地总用这些小事来劳烦他。不引起疑心的同时,尽力锻炼他那荒废的内力。我在小桶下垫了层沙,沙下铺了石块,这便重上许多。阿林起初提不起,现在已能双手各一个,平稳地抬起来了。寻常时刻我就调了那桶,以免别人也抬不起,令阿林起疑。
  
  “谢了。”我看着那桶将满的水,回头向阿林道。阿林点一点头,一言不发地合上门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评~




12

12、第十一章 。。。 
 
 
  我褪下了衣衫。这具身体我已比原先自己真正的身体还熟了。我鼓起内力,让暖流流遍全身,深吸一口气,踏进了冰冷的水里。果然是懈怠了,这点就受不住了。我暗道。
  
  那股暖流在我的驱使下渐渐活络了起来,我在浴桶中也渐渐舒坦了,放开了手脚。许是长年未见光的关系,身上的颜色一化,竟白得出奇,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和血液的流动。让我立刻想到了九儿的身世。半胡人血统在这儿,胡人指的大概就是像在原世界中西方的白人吧。我既是混血儿,肤色和虹膜的继承,倒是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沉思、考虑了良久,终是决定将那面具摘下来看上一看。这张面具戴久了,只怕我只认得面具而不认识自己了。
  
  小心翼翼地撕下人皮面具,我低头向水面看去。蓦然间心神一震,犹如一把钝器击中了胸口,眼前一片黑,几乎让我不能思考。
  
  “九袖!你在吗?”我被这一声惊醒了过来,慌忙将面具向脸上一覆,门开的刹那间披衣而立,将身形掩在了浴桶旁。进来的是罗七。“哎,我就知道你已经洗完了,阿林哥还门神似的拦着我不让进来呢阿青说他也要洗,九袖你一会儿倒了水给阿青送去啊。”罗七猴子样地道,急匆匆地往外跑,“话带到了,我可以出门咯!”
  
  我小心翼翼地从桶后探出身来,长吁一口气,心头乱七八糟。那张脸那张脸
  
  忽然又一块毛巾覆上了我的头发,阿林浅浅的声音道:“怎么也不知道擦?着了凉又得我顾你。”我一惊,立刻手忙脚乱地跳起来。阿林的另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托着一个小匣子。“是这个吧?”我隐约听到一声轻叹。
  
  我浑身僵住了。白皙的皮肤裸 露在冰冷的空气下,一时竟忘了去遮掩。阿林淡淡说:“先擦干了头发再抹罢。”
  
  我顺着他坐到了床上,背对着他面向床里。阿林他发现了阿林他发现了我的心乱成一团麻,左缠右绕,死也解不开。我忐忑不安地待着阿林慢条斯理地擦完了我的发,将那个小匣子推到了我面前。
  
  “阿林”
  
  他没有看我,兀自道:“哪里够不着,我帮你。”
  
  我霎时愣住了,嘴渐渐瘪了起来,“阿林我我不是有意瞒你”感动涌上来的速度那么快,我又一次想哭了:“我再也不瞒你了,我”
  
  阿林僵硬了一下,拍拍我的背,无言。
  
  尽管习武人的身体柔韧性之好非常人所能知,然而我还是将小匣子打开,掏出一个小瓷罐,放在了阿林手上要他帮忙。他带着薄茧的手抚过我的背脊,蓦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揉身而上,从他微凉的指尖里一再透渗过来。我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阿林的手在我的尾椎处停下了。“好了。”他淡言一句,将瓷罐放下,兀自出了门。我拿起瓷罐,恍然若失地涂抹起周身的另外各部来,只是一再觉得背上仿佛还停留着阿林的指温,浅浅的,恍然如梦。
  
  夜里阿林很晚才回来,我一直缩在被子里。见他点了油,合上门,一言不发地脱衣。我看着他光下映在纸窗上的修长剪影,越看越痴。恍惚中觉着他端着油灯来到床边,将那小半碗油灯摆在床头,掀了被子躺进床里来,然后解了发,张口吹灭了火。他的身子微凉,隔着里衣的触碰可以觉出那结实却瘦的身子。我依着那淡淡的月色看清了他俊朗清雅的眉目。他已合上了眼,呼吸匀稳而绵长,动作也规矩谨慎,就像他人那般。我看了他的侧脸良久,直到困得睡过去。
  
  夜里作了个梦,梦见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不过已物是人非。我站在人群中格格不入,像个异物。我问询路人,却发现街道改造的快,连回家的路也不知是哪条哪道,都改了名儿了,一切陌生得令我吓出一身冷汗。好歹,有一只手同往昔一般搁上了我的肩头。“九袖?”
  
  我浑身一震,蓦地睁开了眼。
  
  阿林的脸就在面前,坦落落的,真心得让人想要去摸上一摸。我虚弱地朝他笑笑,轻声道:“我可算回来了”
  
  他的眼中一闪,没说什么,淡声提醒我:“已寅时了。”我看一眼苍白的光亮,点一点头,这才突地注意到自己竟像八爪鱼一般四脚八叉地缠着阿林。再一看阿林,衣衫凌乱,动作僵硬,襟上还残留着不知是我泪水还是口水的水渍。我登时赶紧往后缩,却不料头皮一痛,忍不住“啊”地叫出一声来,泪水盈眶。阿林的发同我缠在了一起,打成了结,怎么扯也扯不开,根根纠缠。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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