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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作者:喜也悲(父子 兄弟 总受 宫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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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好问题。”再次靠近,以一手撑在门边另一手勾起裴烨煦下巴,微挑眉俯下身,柏侯玉珩以轻的如同情人低语的声音悠悠而答,“认得,你的人生会走向一个极端,不认得,你就会进入另一片新天地,夜儿,你如今想说认得还是不认得?”手指有些留恋的在裴烨煦下巴上磨擦,温热的触感让柏侯玉珩舒服的眯了下眼睛。
  微仰头看着对面这个正调戏他的男子,裴烨煦悠悠的又绽放了抹淡笑,“你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引诱我?”手抓住下巴上不老实的手指,将它们慢慢推离开自己的身边,不理会柏侯玉珩反手将手掌紧握再加挑逗的动作,裴烨煦笑着让另一只自由的手慢慢爬上了柏侯玉珩的肩头,并来回磨擦移动着,“好一副强壮的身体,真让人羡慕哪。”
  “你不用羡慕的,只要你想,你就可以随时随地抚摸这样的身体。”暧昧的笑,将握在手掌中的手举在唇边轻吻,柏侯玉珩不否认自己是真的被眼前这个少年引诱了,细细打量这张曾经认为只是清秀淡雅的脸宠,那眉那眼那唇,无一处不显露着绝世的风华,而此时眉稍眼角都透着别样风情的少年,比之祸世的妖姬也不为过。
  他不妩媚天成,也不妖娆万千,可只需一个隐含风情的眼神,只要一抹淡淡柔情的笑意,就能让无数人沉沦在他的风华里,起起伏伏,“夜儿,你会是朕的!”沙哑着噪子低喃,似有意似无意将朕这个字毫不犹豫的吐露出来,紧盯着裴烨煦的眼神不放,柏侯玉珩向着裴烨煦露出了抹势在必得的笑。
  同笑,还是那样淡淡的不以为然,似那个朕字只是个平平常常的称谓一般,越过柏侯玉珩的肩膀看向他身后,夜衣绝望中带着哀伤的眼神让裴烨煦的心生生揪痛了一把。
  “我很讨厌夜儿这个称呼,真的。”很认真的点头,不止因为这个称谓严重打击到了他的尊严,还因为,夜儿只能是他对夜衣的专属称,别人叫会让他发狂的,特别当那个别人是这样叫他的时候,发狂只会演变为疯狂。
  “可是朕喜欢这么叫你,也只许朕一个人这样叫你,听到了吗!”再次抬起裴烨煦的下巴微低下头,强势的命令了一番之后柏侯玉珩缓缓压下了脑袋,让嘴唇慢慢靠近裴烨煦的,早就想品尝一下这处柔软的滋味了,今天他不止要吻他,他还要让这个溪夜的全身上下,都部满属于他的痕迹!
  不动不躲,好似真的认命了服软了一般,笑看着夜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中高兴他还记挂着自己这位前主子,裴烨煦慢慢动起了一直搭在柏侯玉珩肩头上的手,可手指才刚动了动,还没等他有下一步行动,一个意外,出现了。
  ‘扑’一缕风声走过,‘唔~’柏侯玉珩身体一僵又一软瘫在了裴烨煦的怀中,猛喘了几大口气才晕死过去。
  低头,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已经完全没有知觉的柏侯玉珩,然后裴烨煦才慢慢抬起头看向对面突然出现的人,“你一直在外面?”身为海之国的皇者,怎么可能身边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之所以一直没有霍然出手教训这个死海皇,其根本原因正是怕引来那些隐在暗处的影卫们,刚刚如不是这人做的太过份了,他也不用牺牲色相将危险降到最低了,可是如今呵呵,他该感谢这人的出手相助吗?
  “夜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他,他毕竟是我的大哥。”有些贪婪的看着对面的少年,柏侯玉淳发现只不过两天没见,他竟差一点就认不出面前这人了,刚刚,那个为别人展露出另一面的少年,真的是一直只对他好只对他笑的夜吗?复杂而又妒忌的又看了眼没有知觉的柏侯玉珩,竟敢调戏夜,就是大哥也不能原谅!
  “呵~是啊,他是你大哥。”兄弟永远比朋友来的亲,又何况柏侯玉珩对柏侯玉淳的好,天下共知,今天柏侯玉淳能为了他而对自家大哥出手,自己实在已不必再奢望其它什么了。
  “谢谢你,海王。”有些失落,他不是水水,那个一心只为他世界里只有他的水水,早已经死了!推开柏侯玉珩,让这个从没有失败过的皇者硬生生摔了个四脚朝天,曲指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裴烨煦不再理全柏侯玉淳快步走向已经完全傻住的夜衣。
  “夜!”一把抓住狠心的心上人,将没有准备的他紧紧拥进了怀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难道太爱你也错了?难道不想失去你就该死吗?!夜别这样对我,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不是国与国之间,而是你的心里根本就不曾有过我我不奢求能比得过你心中高高在上的太子哥哥,比不指望能压得过你曾爱入心间的裴烨郁,我只是想在你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让我不再是一个陌生人就可以了,这也不行吗?夜,你告诉我,这真的不可以吗?”声音中带着些微哽咽,柏侯玉淳将头深深埋进了裴烨煦的肩头,他不想松手,不想再如那天般独自离开,他爱怀中这个人,不管对方是溪夜还是裴烨煦,他爱的只是这个人而已,只是爱上了一个敌国的皇子而已,他有什么错!!
  “海王”
  “叫我水水,在你面前,我只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水水,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自己一辈子都是那个你宠着溺爱着的水水。”
  不忍看柏侯玉淳恳求的目光,裴烨煦转过了头看向窗外,“你想怎么处理海皇的事?外面的影卫是你动的手脚吧?一个处理不好,即使海皇再疼你,你也难逃责任的。”
  果然是了解他最深的人,出手以后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好不好,而是急着解释是不想看到自己大哥受伤害,柏侯玉淳,你可知自从你恢复了神智之后,我曾想过好几次要杀你灭口?想必你是知道的吧?可你为什么不问?不躲?不指质?反而还要一次次尽其所有的想要再次靠近一个想杀你的人?你,好可恶!
  “夜在担心我吗?你放心,我会处理的很好的。”拥着裴烨煦的手臂又紧了紧,真好,他在关心他,哪怕只是出于对一个朋友的关心,他也会高兴的合不拢嘴的,今时不同往日,不再是水水的他,能得到夜一点点的关心已经算是奇迹了。
  “你是主子对不对?”静静看了裴烨煦许久,夜衣终是问出了声,刚刚海王说什么太子哥哥,什么裴烨郁的,什么曾爱过裴烨郁的话他不明白,但太子哥哥却是主子对太子裴烨华的专称,那他可不可以认为,眼前这个给了他异样感觉的少年,其实就是他失踪了好久的主子?他真的可以这样认为吗?
  “”对视夜衣的眼神,裴烨煦久久无声,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问不出口所谓的背叛了,面对这样火热真挚的一双眼睛,没人会傻的相信什么背叛或背弃,夜衣,由始至终都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虽然,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夜衣会叫裴烨泠为主子。
  “你们聊,我们等下再见。”松开了手臂对裴烨煦笑笑,知道此地不能多待,柏侯玉淳抱起了柏侯玉珩静静离开了,接下来他的事情的确不少,首先,得先让自家大哥忘了对夜的感觉,其它的,只能以后再说了。
  “夜衣”


45与香宛如合作?

  “别动,我抱着你离开。”见夜衣正费力的坐起,裴烨煦几大步上前拥住了他,有些心酸的紧了紧手臂,怀中之人才不过半月未见,竟已消瘦的不成样子了。
  “主子真的是你对不对?”仰起头执着的问,虽然心中已经基本认定了这人就是,可他还是想听到主子亲口说出来,八年,整整八年的等待和追寻,他要的只是一句肯定的回答,如此简单而已。
  “嗯,是我,对不起夜衣,我说过会在你十二岁的时候接你出来,却失言了。”微笑,只是笑的有些勉强,这个两世间只认定他只为他而活的少年,一再的为他受伤,一再的被他遗弃,却从没有一句怨言,哪怕真的认为他死了也从没有背弃过他,夜衣,你怎么可以做到如此?这样的你让裴烨煦愧煞。
  紧紧抓住裴烨煦的衣衫,紧紧的紧紧的握进手里,“主子”低喃,鼻子控制不住的涌起了涩涩的酸意,“主子”真的是你,你真的还活着,夜衣又见到你了,真的见到你了“主子”
  猛一把收紧手臂,夜衣一声声低低的呼唤让裴烨煦心痛莫明,人生里头一次,他尝到了心疼的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怀中这个哽咽着一直低喃着他的少年,裴烨煦只能一下下轻拍夜衣的背,然后再一次收紧双臂给他以温暖,夜衣对不起我保证这会是最后一次撇下你!
  “主子,夜衣和泠殿下”
  “嘘~”单指竖起放于唇边,无声的向正急于解释的夜衣摇了摇头,裴烨煦爱怜的抚开了夜衣额前的乱发,手掌轻轻磨擦起夜衣额角处那一道血红的鞭痕,“不用解释,我相信夜衣从没有背叛过我,从没有!”
  抬头,用惊喜交加的眼神直直看着裴烨煦,主子没有怪他,丝毫都没有,傻傻的笑起来,真好,主子相信他,相信他从没有背叛过他,“主子”与刚刚不同的低喃里夹杂着说不出来的感动和欣喜,如果可以,夜衣几乎都想跳起来大叫三声,他好开心,开心的已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别动。”有些焦急的按住了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的少年,眼神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之后,裴烨煦才稍稍放下了心,瞪了眼有些不太好意思低下头的夜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裴烨煦弯腰轻手轻脚的抱起了伤痕累累的他,慢慢向窗边移去,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唔”闷哼,好痛,狠狠咬住牙关将重重的痛哼声咽回噪子里,怕裴烨煦听到,夜衣还努力低下头以期能躲过主子的耳朵,可紧绷在一起的身体还是泄露了他的秘密,让刚刚跳出窗口的裴烨煦又慌乱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很痛是不是?该死的,我应该再轻点的。”懊恼的咬牙,明明知道每一动夜衣都会痛苦,自己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低头,夜衣惨白的溢满了汗水的脸庞悄悄映入了眼帘,不忍再看他咬的已渗出了血丝的双唇,裴烨煦将复杂的眼神又一次扫向了夜衣脚骨处的那两条弯勾,柏、侯、玉、珩!裴烨煦不杀你,誓不为人!!
  “主子不用担心,夜衣很好。”给了裴烨煦一个浅浅的笑,夜衣猛闭眼忍下了又一轮痛感,自从脚骨处被硬生生剜进了两条弯勾之后,别说是动,就是呼吸说话都会引来疼痛,可不想让主子再担心,他宁愿疼也不能不出声。
  “嗯我知道你很好。”哽咽着还了夜衣一个微笑,只是想也知道那笑一定难看的不堪入目,吸了吸鼻子忍下想哭的欲望,裴烨煦再次缓缓蹲下身将夜衣平放在了地上,“夜衣,我先用银针封住你腿上的经脉,等一会找到个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帮你取出弯勾来,这期间你会陷入昏迷没有知觉,不过你不用怕,一切都有我在。”不是没想过用这个方式的,只是,平常还好说,以夜衣现在的情况,一旦腿部经脉封住的时间过长,那夜衣的这两条腿就真的只能当摆设了,要不然他刚刚也不会直接抱着夜衣就离开了。
  “嗯,夜衣知道了。”没有犹豫只是安心的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是会笑的,不是没看到主子的犹豫和担心,虽不知道主子为何要这样,但生死都已交给了主子,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如今能与主子在一起,哪怕就是马上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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