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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以爱之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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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仿佛炸弹一样震碎了她平稳的世界,她甚至狠毒的猜想在自己向哥哥坦白自己的心声时,那两个人是不是在背后嘲笑她的愚笨与痴傻。
  “错了,不是我,而是你到底想怎么样?”赛依嘴角的笑变为嘲讽的弧度:“被人当宝贝捧久了,连脑子都开始腐朽,还是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奉承你的小把戏,陪你玩下去?真是不好意思,你是生是死跟我都没关系,我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帮两个傻子来探望你,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近距离观仰遗容。”
  唐微微的脸色从黑到红再到青,好不精彩,有愤怒,更多的是被人说中的难堪。她是不打算真的死,但是也不肯放过雷森与唐冥夜,既然她还在痛苦中,那么谁也别想好过,即使明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想死,猩红的液体仍是威胁到了那两个人,于是沉溺在深度的自责中,心灵的煎熬最磨人。
  “你别以为我不敢!”她是动了真怒,眼前比她年少的少年,拥有天使的外貌,却有比恶魔更黑的一颗心。
  “需要我帮忙?”赛依示意她久久未曾拿起的枪,黑色的光泽泛着死亡的浓厚气息。
  僵硬在空气中蔓延,想叫他滚出去,可是如果他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也不会把她气得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对方一副不见她死不罢休的姿态,叫她哪里有选择的余地?只是片刻,唐微微的心思已经千回百转,各种念头在心口飘过。
  “明天早上我要喝蔬菜粥配水晶饺。”突兀地句话,带着某种无力的妥协,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原谅了一切。
  赛依笑笑,收回了枪,想吃东西了,代表着对活下去的欲望,反正她也没指名道姓,楼下的那两个傻子也会兴高采烈的去准备吧,最重要的是,让那两个人亲眼看见她求生的欲望。
  只要活下去,事情总会得到解决的,不是吗?为什么从前他就没想通如此简单的道理。
  走出沉闷的医院大楼,等候在外面的身影靠在车边,脚下凌乱的丢弃着几只烟蒂,一看见赛依,两个人立刻走过来,等听到赛依的话后,放松的神情出现在唐冥夜脸上,那个人毕竟是他妹妹。而雷森笑得无比灿烂,仿佛近日的阴霾天气终于转晴。
  赛依扬起一抹坏笑,盯着唐冥夜:“举手之劳而已,只是这么晚了浪费了一点点睡眠时间而已,大概不会太疲惫。”
  “你想要什么?”唐冥夜很干脆的直点主题,他本来就打算尽快还了这个情,欠人恩情不是他的作风。
  “这几日'莱斯特'为了打通市场的事,把大家都累得快趴下”
  “我会保证'莱斯特'会很快在这里站稳脚跟。”他怎么会不明白赛依的意思,好笑的扯开嘴角许下诺言。
  下一刻,赛依扬起了明媚的笑脸,那神情像极了偷腥成功的猫。快步走上前拍拍唐冥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家不肖子就交给你了!”
  完全无视一旁还弄不清状况的雷森就把他双手送出去了。

  第二十三章

  在那次下午茶的聚会中,几个人本来是很无意的聊到了禁忌之词——死亡。神、人、魔、妖四界中,数人类的寿命最为短暂,相对其他三界而言,不过是朝生暮死转瞬即逝。
  总结下来,竟只有赛依与苏雷欧之间的距离最为遥远,本该最没有交集的两个点,却拥有奇妙的血缘关系,然而亲情对于吸血族却没有任何实质的作用,真正成为两点之间的羁绊却是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爱情。
  “没有关系啊,大不了到时候同化好了。”赛依笑着耸耸肩膀,这个问题对于他而言虽然在不得不考虑的范围,却还遥远。
  “从人类到吸血族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布拉德收起了平日不正经的笑脸,英俊的脸上布满严肃的神情:“从人类变成为吸血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转化的过程中,生为人类时的道德观、善良与对人生的看法都会成为以后痛苦的来源,无法抗拒的过程,看着另一种陌生的东西一点点侵蚀自己的身体,不好好掌控只会导致两种后果:一种,是完全同化后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沦为只靠本能行动的野兽;另一种,是留有生为人类的意识,却只能依靠本能行事,最后慢慢疯狂。”
  赛依怔了怔,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于这种生物的了解似乎太少,从电视或书本上获取的知识,他自以为是的了解,有多少是假象?
  “毕竟不是谁都能拥有最纯种的血液,可以看见最古老的事,对于我们,主人的血液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毕竟对于更多从人类转化为吸血族的Childe而言,那里除了黑暗与冰冷的不朽荒地,什么都没有。”手臂上搭着一块白色毛巾,一直站在旁边为各位倒茶的克罗斯也插了一句善意的提醒。他能够像现在这样再次在阳光下走动,正是经历了在黑暗中等待的漫长过程。
  “不用担心,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会尽快赶到你身边的,我知道你怕孤独。”感受到赛依投来担忧的目光,正埋首书中的苏雷欧抬起头,宠溺望着赛依,露出淡淡的令人惊艳的笑容,没有起伏情绪的口吻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却没有人去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猛然扑进苏雷欧的怀中,赛依的脸埋在如上等丝绸的黑发中,看不出情绪也无法发出声音,只是紧紧的抱住苏雷欧,再也不愿意放开。自己何其幸运,竟然能遇见这样的伴侣,所求的不是旁人眼红的永远,心意相通,一个瞬间就是几亿光年。
  日落月升,穿着宽松的浴袍,顶着一头还没擦干滴着水珠的头发,赛依站在窗前望着一轮胶结明月,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蒙着厚厚灰尘的铁盒。被尘封的记忆,代表着前世的过去,那时的他还不叫赛依,而是有着另一个名字——程断云。
  原本他拥有一个很完整的家庭:拥有父母以及一个哥哥,普通的小康之家,算不上富裕但其乐融融,严父慈母,头脑很好的哥哥,无论从什么时候看都是幸福一家四口。
  也许是因为太过幸福,遭到老天的嫉妒,那一天高高兴兴外出买东西的父母再也没有回来。平常少有来往的亲戚并未对这两个孤儿有多好的脸色,搬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给予帮助,也曾有人提出收养程断云,毕竟他年纪更小,而更为重要的理由是,鲜少有人能负担起两个人的生活费及学费。这样的要求被程断风全部驳回,因为年纪尚小的程断云拉着他的手,哭嚷着不要和哥哥分开。
  微薄的保险金与积蓄仅够维持艰难的生活,于是刚上大二的程断风毅然担起家庭的重担,每天除了来往与学校和家庭,更是兼职了数份工作,辛苦的抚养着当时还不满十一岁的程断云。
  即使再苦再累,程断风也没有抱怨过一句,一边代替父亲的责任在外赚钱,一边依照从前母亲在时的样子,每天为程断云准备好了早餐和午餐才出门,他们的晚饭通常是程断风从打工的地方带回家,餐厅的老板和员工知道程家的状况,对于这两兄弟还算照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们居住的家离断云的学校和断风工作的地方都有段距离,可是程断云怎么也不愿意搬离曾经生活过的家,这里有着四个人幸福生活过的记忆,程断风只好退了在大学附近比较便宜的房子。
  有一天程断云放学回家,等了很久也没见哥哥回来,一直座在客厅等候,看见外面慢慢下起了雨,程断云想到还在外面工作的哥哥,拿了伞乘了很久的车才到程断风工作的地方。
  天色已经很晚了,这条街上仍旧灯火通明,有下班之后想来放松一下的人,也有专门来寻乐子的人。年纪尚小的程断云举着一把伞顺着道路走下去,他曾来过这里一次,依稀有些印象。远远的就看见了哥哥的身影,此刻的程断风完全没有了平时精神熠熠的样子,反而虚弱的靠在另一个人身上,程断云记得,那是与哥哥在一个地方打工的朋友。
  “你还在发烧,还是继续去里面躺着,晚点回去吧?”还穿着工作服的小安扶着程断风,瘦弱的身体承载了大部分的重量。
  “不好意思不过,我真的没事。”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红晕的程断风却异常坚持。
  “虽然知道你是为了你弟弟才这么拼命,但你努力得也太过头了,要是再乱来的话,可是会像今天一样晕倒的。”小安担忧的看着程断风一直摇晃不稳的样子。
  “我打电话回家却没人接,我想快点回去。”没有掩饰的担忧的神色,程断风顾不得身后小安的呼喊,急急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却错过了拐角处被主人遗落下孤零零的雨伞。
  从家里到大学,单程就需要花费两个小时,所以从前的哥哥每个星期只回家一次,现在不仅每天必须回家居住,一手包办了所有的家务事,不管是白天空闲的时间,还是晚上自己睡着后的时间,从早到晚一直在拼命打工的哥哥——和父母健在时一模一样的平稳生活,都是建立在哥哥的牺牲上得来的!
  都是因为自己任性的说要留在原来的家里,都是因为他哭得太厉害,都是他害的缓缓飘落的小雪坠落在睫毛上,很快凝结成水珠,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的程断云没有发现逐渐靠近自己的身影,很快一件温暖的外套被披在肩膀上,但更快的,一双比任何东西更能让他感到温暖的手臂环绕住断云小小的身体。
  “找到你了,小云。”温柔的声音包容了他任性的出走举动,仿佛他们之前不过是在玩一种名为'捉迷藏'的游戏。
  “哥哥,对不起”我会变得什么都会做,所以约好了——不要分开。
  程断云内敛而沉静,却无法掩饰他的出类拔萃,十六岁时就被国外知名大学破格录取,然而即使学费减免,高额的生活费仍是令人头疼的问题,于是他悄悄把录取证书压到了厚重的书本下,就像埋葬了一个不真实的美梦。
  生活像天平的两端,两个人为了保持而努力维持的平衡,却因为另一个人的闯入而缓缓倾向一方。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和录取证书被同时放在自己面前,程断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程断风。
  “你不用担心,这笔钱足够你读完大学。”程断风宠溺的微笑着,看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那你呢?”难道生活费都不用了?
  “不用担心,风由我来照顾。”一直没有做声安静待在旁边的男人,温柔的拥着程断风的肩膀。
  程断云惊讶的望着莫邵泽,他是哥哥的同事,曾经有几次遇到却从未说过话,他和哥哥究竟是什么关系?竟然有种说不出的亲密。程断云望望眼前的两个人,一向对人礼貌却有冷淡的哥哥在这个人面前竟然放下了疏离感。
  如果是现在的赛依必定能轻易看出端倪,只可惜那时的程断云还太过年轻,张狂又爱意气用事。
  在外求学的程断云很少与哥哥联系,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国一次,每当这个时候程断风都会亲自下橱,让那两个白吃的人到外面走走,度过做晚餐前的空余时间。
  两个有些生疏的人,唯一的联系是屋中做饭的男人,莫邵泽摸摸高挺的鼻梁,风还没有把他们的事情告诉弟弟,所以对于程断云的感激,他受得有点惭愧。不过怎么说也不过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想想,莫邵泽伸手拍拍程断云的头:“我知道你怕给别人添麻烦,但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压抑在自己身上,有时也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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