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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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训的动作实在粗|暴无礼,二话不说又把手掌捂到了她的软|软的乳|房上,倒也干脆直接。非烟的胸|部很清晰地感受着他那热乎乎的大手,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她很快就不再作任何反抗,任薛崇训抱在怀里。
薛崇训见状心道:倒是个识时务的女子,这样也好,省得挣扎折腾之下伤了她,这身材实在是娇|弱,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散架一样,还得小心一点……这时他想到一句话“与其拼命挣扎不如闭眼享|受”,不由得笑了一声。
非烟还真是闭着眼睛,既不动也不出声,颇有几分良家妇|女的风范,没有多少青楼妓|女的感觉。不过薛崇训认为多半是装的,本来什么卖身不卖身的事儿他就觉得不靠谱,就算在洛阳没有合适的价钱出现了例外,听张九龄说她的来历是先送给贺知章然后给刘安,最后才到自己这里的……
他抓住非烟的衣领轻轻一撕,“哗”地一声就把她的薄薄上衫连同束|胸一起给撕|掉了,只见一对雪白的软|东西就蹦到了视线中,虽然不够坚|挺,却软得诱|人,有动感十足的波动。让薛崇训有些意外的是她的乳|晕颜色竟然是浅红的如少|女一般,两抹浅红给人纯净的感觉。
他顾不得慢慢欣赏了,直接便进入了主题,可怜非烟刚刚落到薛崇训的手里就被糟|蹋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痛呼,然后薛崇训的手背上一凉,低头一看,只见几滴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滴到了自己手背上。他有些吃惊,抽出托着她的臀|部的手一看,一把嫣红犹如桃花凋谢的季节。
“怎么……”薛崇训愕然。
第六十三章 莲花
此前贺季真进京,洛阳刘公图拉拢他便将非烟相赠,季真一得到便是打定了将她转赠的主意,故一路以礼相待;后来又到了刘安府上,刘安欲将她献于晋王府,也没将她怎样。!几番辗转到了晋王府,哪想得薛崇训一见面就给办了。薛崇训此时现她竟未经人事,惊讶意外之余少不得言语举止温和了许多。她本就长得娇|弱,眼泪再一下来更是梨花带雨惹人可怜,薛崇训不禁好言安慰,非烟抽泣只是无言。
薛崇训便说:“我定会善待你的。”
非烟听罢哽咽道:“你不会再将我送与他人?”
薛崇训愕然:“我好好的干嘛要那样做?”
她有这种想法无非是亲身经历过,便说道:“我出身低贱又无名分,若是晋王手下有谋臣良将看中了我,你未尝不会舍弃。”
不料薛崇训断然说道:“那算什么谋臣良将,既投我门下还盯着老子的女人,便是不忠不孝要他做甚?”
这时非烟已停止了哭泣,问道:“任谁也不送?”
薛崇训笑道:“赠金银玉器古玩字画,我还送过随身带的玉佩和刀鞘,就没干过送女人的事儿。你既然进了晋王府,以后谁看上了也没用。”
非烟脸上一红,低头小声说道:“皇帝呢?”
薛崇训哈哈大笑,毫无避讳地狂妄道:“皇帝来了也不甩帐。”
非烟心道:常常听人说起晋王打仗的事,果然是个武夫,不过此时他这样的武夫和贺季真那些士大夫的无|耻比起来倒显得顺眼多了。她便娇|羞地说:“妾身能得晋王如此宠爱,却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分。”
她的态度比起刚见面那会儿已是截然不同,薛崇训心下好笑,怜香惜玉不一定管用,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才行。不过面上倒也没笑出来,反而一本正经地说:“你虽然长得漂亮,以前我却没有什么爱慕之心,不过以为一个有名气的歌妓而已。”
非烟听罢心说这人倒也奇怪,冷冷热热的,怎么忽然又这般说话了?
这时薛崇训又道:“不过现在我却现你竟有莲花一般的气质。”
恭维的话女人都爱听,她果然好奇起来:“妾身和莲花有何相似之处?”
薛崇训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
非烟细细一琢磨,出淤泥而不染不就是说自己出身青楼还是清白之身么?薛崇训说得委婉,却让人听得十分受用。她轻咬了一下朱唇柔声道:“晋王真是好文采。”
这会儿她才想起来几年前在洛阳就听薛崇训作过诗,当时以为出自幕僚之手,如今觉得他肚子里确实多少有些墨水,要知道把诗赋用得恰当也有才学……只是非烟真没见过文人像他这样作派。
……果然薛崇训说到做到,很快就让人将非烟落籍到了薛家,安排了固定的起居饮食之所,还增加了一二十个歌妓,让她平日教习,显是长期留下了。
她被贺知章送给了刘安,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刘安等宰相常常到亲王国走动,便在薛崇训面前提及了种棉花的事。薛崇训也爱穿棉布衣服,特别夏天居家常服比较吸汗,他也知道这种“白毡”在后世只是百姓布衣,在这时却价格不菲直逼丝绸,好像有利可图。
再说刘安在民生经营方面的见识和成就有目共睹,薛崇训相信他的眼光和才能,所以也不细想就认可了此事。贺知章也不知与刘安怎么着关系突进,也许是同出身洛阳官场的缘故,反正是平步青云,到京不久就出任户部侍郎,先管织造之事去了。
政事堂几个宰相或多或少要到亲王国来,张说等来得少,刘安和窦怀贞却是如进家门一般,几乎天天都来走动。其间提到了周彬的事,周彬非法谋害官宦一家的罪状,薛崇训是亲自过问了的,自然不能不了了之。窦怀贞在言语中试探薛崇训的态度,因为周彬这人是薛党一派的人,宰相也觉得要先问问才能治罪。
薛崇训琢磨了一会儿便说:“周彬所为十分恶劣,本应严惩按律治罪……只是那被害王家牵扯李隆基反党,咱们如果因此严惩周彬,便是一个态度问题,谨防反党死灰复燃。因此我认为不应具体追究此事,但也不能让周彬肆无忌惮。不如让御史台查查此人有什么别的贪赃枉法,找个由头降职罚俸。”
窦怀贞立刻就拍马道:“薛郎考虑周全,如此处置最为妥当。”
事情的结果和宇文孝预料的毫无差错,果然只是敲打。
薛崇训虽然在过问各种事务,但心思却并不在上面,他现今最关心的还是朝廷的税赋预算,至于种棉花谋利等事于大局显然影响不大,刘安的盐政都没影响实质,盐巴是天下人的必需品,何况区区棉花?
自税法改制以来实行两税法,征税主要以钱代替租调庸和实物,一年分夏秋两次。现在夏税已征收得差不多了,朝里正在预算各部用度,薛崇训希望能削减其他费用而增加军费。
诸公同朝为官此时的党政尚不严重,平时没多大的矛盾,不过一到预算财政的时候还是会争个面红耳赤,各部争取的钱多才能多办事,自然不愿相让。
薛崇训要尽可能多地把财政向军事倾斜,就得协调各部,得到他们的支持……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得到太平公主的肯,有她点头,其他阻力就简单了。实际上现在的庙堂依然是二元政治,太平公主母|子虽是一家却又关系微妙,父子尚是二元,何况太平和薛崇训不同姓。
于是他最近在大明宫也就走得勤了,除了和太平公主说国事,也扯一些闲事,毕竟是母|子之间。薛崇训希望在言谈之间说服太平公主支持自己的主张。他觉得母亲自从信道家以来,好像心绪受了影响越来越缺乏积极进取之心,此时大唐周边没有太大的威胁,她对北方战争没什么热情。薛崇训一提到突厥事,要不了一会儿她就会岔开说别的,甚至家常小事。
一日又遇到了这种情况,刚说没几句,太平公主就左顾而言他忽然问道:“听说你新收了个东都来的女人?”
薛崇训只得怏怏道:“是。”
太平公主笑道:“好像太瘦了一点,你有兴致何必去要那风尘之人,不如选几个体态丰腴的美人,能给我生个孙子是正事。”
薛崇训心下一阵惊诧:不就是收了一个歌妓,多大的事儿,母亲连身材长相都清楚了?
别看太平公主成日不出宫门,常常和玉清修那莫须有的仙法,耳目却未蒙蔽,薛崇训不敢轻视。
太平公主又说:“我有四个儿子,最喜欢的还是你,且又是长子,你看哪家没有子嗣传人?这事不比突厥那边的事儿轻,你可不能当耳边风。你说与突厥人打仗,那得费多大的力死多少人才办得成,再说不打他们就能威胁咱们长安了?而你给我生个孙子,也就是多找几个女人的事,不是容易多了么?”
薛崇训忙恭敬地说:“儿臣谨遵母命,回头就让人找十七八个胖妞回来生。”
太平公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说话的,你是给我赌气?”
“没有。”薛崇训摇头道,“儿臣正经按母亲的意思办……不过打突厥之事也不该拖延,应早做准备。之前我答应支付突厥人钱粮,不过是权宜之计,为防他们袭扰河北而已;只等缓过一阵气就打回来,不然每年还得白给十亿钱也是国库的一大负担啊。”
太平公主道:“就算耗费五十亿你能灭了突厥汗国?”
薛崇训道:“现在大唐强盛,总之能打赢草原上的骑兵。母亲明鉴,咱们应放眼远处,有力的时候切勿让他们坐大,否则一旦衰弱之时便后患无穷。”
太平公主叹了一口气:“你要做什么事,母亲何曾阻拦过?不过我耳闻大夫士人已在诟病你穷兵黩武,我也就劝几句,你心里明白就好。如果你想明白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那边的,你还不相信这点么?”
薛崇训听罢忙跪倒在地,一脸动容道:“大人之恩,儿臣真不知何以为报。”
太平公主抬起袖子伸手摸了摸薛崇训的脸,一脸的溺爱。她的手向下一滑,放在薛崇训的肩膀上,问道:“伤好了没有?”
薛崇训一时没反应过来,过得一会儿才恍然悟道:“早就好利索了,母亲无须挂怀。”
太平公主微微点点头,轻轻一扶:“起来吧,一会儿留在承香殿陪我用膳。”
“是。”薛崇训站起来时,看见她正低头沉思着什么。太平公主平日威严处事雷厉风行,不过薛崇训常常不留意就能偶然见到她这样的神情,她总是在独自思考,哪怕有很多人可以商量。
第六十六章 机遇
(这章顺序错了,调卷影响无线,所以大家先看后面两章再看这章,对不住啊。。m/F/X/s。n/e/t 昨夕太平公主一句让她作主,杜暹又一句殿下一言九鼎,就这么把杜心梅的命运给决定了,洽洽就没有她说话的份。可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今日晚宴应该就是要将她合法地许配给晋王,是一场庆祝喜悦的宴会。杜心梅到了前殿的宴会大殿,果不出其然见到红灯笼红剪纸将华丽气派的宫室布置得暖色洋洋,正是那样的气氛。
宾客6续入场,轻快动听的曲子让空气里充满了愉悦。环境无疑是十分美好的,华丽的宫室装饰及动作优美的宫女让这里仿佛仙宫不染一丝凡尘,原来这宫闱之间与民间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这里没有穷困没有劳苦,仿佛四季都盛开着鲜花。
古色古香的直棂窗上贴着红纸,屏风上有一副腊梅雪景图,铜架上密密地点着红烛,红色是最多的颜色,然后是紫、金,一派富贵的气派。这时一个身着浅色大袖长裙的“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