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活跳尸)-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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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的疑问,却没人敢提出来!因为这时大明上下高呼报仇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甚至于一些激动派都已经喊着直接出兵了!不少的郭家门生更是不断的向朝廷请战,再加上他那个派系群龙无首后想争取表现,一天天的几乎都是在激动的呐喊中度过,在这种关口上谁都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大明的早朝上,今日显得格外的宁静,即使的郭敬浩派系的人都老实的不敢说话。也不敢像往日般的叫嚣呐喊,因为今天一向很少早朝的太子爷也来了!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实际上郭敬浩刚做了太子的岳父,这一下最丢脸的自然是太子府,也不知道这位大仙今天有什么打算,反正看样子事情会更乱!
几日来,郭家的宝贝姐妹俩都哭哭啼啼的,柳清韵在一旁除了安慰也是终日以泪洗面!尽管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看着自己的女人落泪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家里的女孩们也大多放下了手里的事,陪着她们,劝慰着她们!
而冷月回来以后就回了顺天府,虽说大仇得报了!但似乎失去了一直的目标让她有点迷茫,看到了郭家姐妹痛哭的模样也让她有点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们。或许这暂时的心乱如麻也需要时间去调节吧,许平应就没再说什么,任由她一个人好好的静一下。
这会,朱允文高坐龙椅之上,脸色有几分的苍白,微微的憔悴可看出近日来他也不太好过!而许平则是背着手,全套储君的君服,面色有些发黑的站在了全臣前面!眼里有点血丝,眼眸里透着一种浓郁的阴霾,一看就让人不寒而傈!
皇帝,太子都黑了脸,这会谁都不敢出大气了。朱允文一看顿时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是怎么了,你们不是在讨论高丽来使的事么?现在怎么都安静了?”
“高丽那边怎么说?”许平眯着眼,说出的话看似轻飘飘,但给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往日里见惯了这位大爷不要脸的样子,习惯了这位大爷的嬉笑怒骂,这会许平板起脸来倒是让不少人吓了一跳,效果比起朱允文龙颜大怒也差不到哪去。
“高丽国君亲自来信,说尚在调查之中!”成有竹立刻站了出来,看得出这样的事让他也很是愤恨,气冲冲的说:“我们交涉了很久,他们才派人将郭大人的尸身送了回来!据说那边的午作在验尸的时候不太小心,对大体有所不敬!”
“谈了很久,这才送回来么!”朱允文的脸色也有点发阴了,不过还是先下令:“传旨,郭大人一生忠心耿耿,辅佐朝政,勤政爱民!痛失贤良朕痛心无比,着礼部为郭大人风光大葬,赐王礼,郭家满门均享诰命恩泽!”
“是!”成有竹马上应了一声。
“殿下!”张伯君一直沉着个脸,一看许平十分的不快!马上就站了出来,咬着牙说:“高丽王室简直欺人太甚,堂堂大明丞相,又是未来的国丈之尊就这样惨死他乡!高丽方面竟然还闪烁其词,明显是在包庇通奸杀人的三王子,想我大明天朝上国,怎能忍得了如此侮辱!”
“是呀!”朝堂上立刻一片附和之声,即使各派系之间偶尔有小摩擦。但谁都知道这是最敏感的时候,一向爱面子的遗传因子让他们空前的一致,倒也是一派和气!
“元平,你怎么看!”朱允文眼神一眯,立刻将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儿子,闷着声说:“眼下似乎高丽没办法把凶手交出来,看样子是有意包庇!郭大人刚将爱女下嫁于你,论辈分也称得上你的老师,想必你也心痛难耐,说说你的想法吧!”
这确实是现在的情况,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不觉的冷笑一下。高丽这会就算想交出凶手也不可能了,朱允文行事一向是心思缜密!除了刺杀的几路人马外,还秘密派了其他高手前去!三王子逃跑的时候早被他闷盯上了,恐怕这会别说凶手了,就是尸体都别想找到,不然的话计划也不能如他所想的进行!
“礼部竟然谈不拢,刑部也没进展的话!”许平的眼神一片的阴沉,小小的鄙视了一下朱允文一下,立刻咬牙切齿的说:“那就派兵部去谈,刑部的人不是在那边寸步难行么,那我倒要看看十万禁军他们敢不敢阻拦!”
“什么?”朝堂上顿时惊讶声一片,谁也想不到闷声不吭的太子会突然说这样的狠话,这,这等于是要向高丽宣战了。
津门大乱刚过,对于战争很多人还是心有余悸!许平当然明白了他们的心思,这会虽然黑着个脸,但偷偷的掐了自己一下顿时疼得眼眶湿润,泪水静静的掉了下来,沉着声说:“郭大人与我亦师亦友,更是我的泰山之尊!他一生忠君爱国,是朝廷的栋梁,勤政爱民更是深受百姓的爱戴,如果就这么含恨而死,那不是笑我大明软弱可欺么。”
妈的,下手太重了,估计淤青了!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有点心疼自己的细皮嫩肉,但表面上还是十分的哀伤,情绪激动的喊道:“二房妃子终日以泪洗面,夜想亡人我亦痛心!高丽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不仅包庇凶手,甚至还侮辱亡人之躯,此仇此恨,叫我如何能忍!”
“殿下,万万不可呀!”礼部的老顽固们吓坏了,赶忙一副死了儿子跑了老婆的表情,哭丧着脸说:“大明大乱初定,实在不适宜再挑争端!郭大人现在死因未明,还是容高丽一段时日吧,我们天朝上国应该有容人之度呀,何况”
话还没说完,群臣中突然冲出了一个身影。一个俊朗又满面泪痕的少年,一拳直接将他打翻在地,一边痛哭一边愤怒的咆哮道:“贼子,你什么意思,我父之死是为了挑起争端!莫不是说,我父自尽后嫁祸高丽”
老家伙早被他一拳打晕过去了,这会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许平抬眼一看,是郭家的儿子,论亲戚也算自己的舅子了。虽然不知道排行老几也不知道名字叫什么,不过这家伙倒够有种的,直接在圣上面前揍人,恩,有前途,以后有机会提拔他!就是这一拳打得不太准,力道不够似乎没打人打死,就冲这点,就得抓去罚款了!
“圣上!”少年打完人直接跪下,泣不成声的说:“请圣上为我父做主,我父自大明开朝后一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的辅佐朝政,眼下客死他乡含恨而终,求圣上为我父报仇!”
话还没说上几句,哭得都说不出来话了,这下更是让不少本来怯战的家伙全都闭上了嘴!刘占英虽然还是和张伯君自成一派,不过明显已经开始支持太子派,眼看许平的意思很是坚决,他也马上站了出来,沉着个脸说:“圣上,末将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大将军呀!”朱允文对于刘占英的出列倒不惊奇,马上挥了挥手说:“准奏!”
“末将主张,出兵讨伐!”刘占英沉思了一下,马上闷哼着说:“既然高丽目见中无人,那就让他们看看我大明的强盛!宵小之辈或许忘了我大明开朝时铁骑是如何的横行天下,这会胆敢杀我大明重臣!试想一下,倘若出使高丽的不是郭大人而是太子殿下,那他们岂不是敢断我大明国脉!嚣张之极,可恨之极,倘若不扬我大明国威,那要那么多将士干什么!”
“放肆!”朱允文脸色有点难看了,这家伙明显在暗讽朝廷软弱!虽然他的矛头是对准了怯战的顽固派,但多少还是让人有点不爽!确实刘占英眼下是在朝的武将第一人,但也一直低调的不问朝事,看来这一次的事连他都有点动怒了。
“末将有罪!”刘占英马上跪了下去,但手一拱依旧掷地有声的喝道:“圣上,刘占英并非嗜杀之人!戎马一生确实也不愿硝烟再起,可此次高丽欺我大明,血性男儿当为国而战!堂堂天朝上国,岂容宵小之辈放肆,倘若我们就这样一直容忍,那大明的威严何在!”
每一字,每一句都有点激进,但却极大的煽动了其他人的情绪。最近闹着出战的武将也不在少数,一看刘占英站了出来其他人当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宣战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恨不得没有军令就拔营出兵,这下顽固派是怎么样都没办法抵抗了。
“此事,交由太子独断专行!”朱允文咳嗽了几下,难受的吐了口气后说:“朕最后龙体不适,暂不上朝,朝政暂由太子代为处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少人心里都乐开了花,好战份子更是蠢蠢欲动!皇上这根本就是托词,太子死了丈人家里老婆天天哭哭啼啼的,这会肯定大动肝火,看来是要出兵了。
朱允文又咳了几下,一副难受的样子,海子一看立刻扶他回去休息了!许平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鄙视了一下,死老头,缺德的事都干尽了。这会倒是退壁三舍,把这黑锅交给我来背!日!
“殿下,下旨吧!”刘占英立刻跪了下来,满面严肃的说:“禁军上下已经准备好随时出征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就杀过鸭绿江,为郭大人报仇雪恨!”
妈的,这还是朝廷么,整就一个艺术学院!个个都是演技上的实力派,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剧本在走,穿得上官服最少都得有影帝的实力了。许平暗骂了一声,不过还是装作沉痛的思索了一下,叹息了一声说:“既然如此,下令禁军整结十万大军!军备粮饷筹措妥当后出军边线,但不可擅自出征,倘若王室一个月内再不交出真凶,到时万兵齐发,扬我大明国威!”
“是!”众将立刻兴奋的应下令来,马上又一个个跑来请命了。
四大军营,不,加上朱允文的天机营,朱孝文的天武营,现在应该算是开朝六大军营了。现在包括兵强马壮的破军营在内全都只保留了荣誉的名号,剩余的兵马一律并入了禁军里!其中也包括了许平的恶鬼营,眼下禁军的兵马已经达四十万之众,战斗力之强自然不容小视。
何况除了一开始的壮年兵将外,新加入的全都是百战余生的战士!虽然不少人在战后选择了告老还乡,但一些人早就没有了家,习惯了战场上的血腥他们也很难再回到安宁的生活之中。所以朱允文才一声令下将他们全编进了禁军之中,希望借助他们的战斗经验更多的锻炼年轻的生力军。
除了各地的驻军以外,算上各地驻军报名的精锐,新的禁军一开始有六十万之众,采取了优胜劣汰的政策!一系列的较量过后剩下的四十万才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斗力强,又配备了天工部源源不断的新装备!这样一支狼虎之师谁不想指挥,而且众将也见识过一下天工部大炮的威力,所以更想带着这样一支军队去驰骋沙场。
许平迟疑了一下,刘占英现在是破敌大将军,虽然在资历上比不上四大将军!但在地位上还是平起平坐的,他要是在边疆出了事的话那才真的丢了大人!所以不顾他的一再请战,还是点了比较稳重又经验丰富的陆阳君为主帅,白屠和陈奇为先锋!
忐忑不安呀,十万禁军兵压高丽边境,如果有个摩擦的话那恐怕真就直接开战!散了朝以后保守派和顽固派们个个都担心不已,激进派则显得有点激动。被点上名的武将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得很,请战不成功的则垂头丧气,郁闷又羡慕的看着他们手上的军令。
宫门外,许平刚要上马车远远就看见刘占英苦着个脸鄙视了自己一眼,立刻装作瞎子,笑咪咪的问:“大将军,怎么苦着个脸呀?”
“明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