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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大漠迷情:我的老公是将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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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两招,他们便易地而处,沙魅倚在门口,淅淅沥沥拉的血从难以数计的伤口中滴洒出来,浸透素衣,更加可怖,而刃却坐到了床头搂住了乐乐。


    浑身鲜血的女童低低笑了起来:


    “果真好剑法,也果真是同类,一点都不怜惜你的妻子,你刚才如果再晚半分,她定已身首异处!”


    “我既然敢出手,就有十足的把握快过你。”


    “是吗?”她呵呵笑了起来,一双黑瞳中暗云翻涌。


    那样的神色,惯用手段的人熟悉至极,那是即将使出杀手锏前难以抑制的隐秘喜悦,他暗自戒备着,忽然有寒气自背后逼人而来,,他本能地反手一掌拍出,却在指尖触及寒芒那一刻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收住掌势,闪电般翻动手腕搅起旋风,将精光四射的匕首从偷袭者手中拉了出来,一甩掷入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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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首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偷袭的人正是乐乐!她失了凶器的手还在徒劳地做着刺杀他的动作,瞪大的双眼空洞无物,脸上浮起了淤青的手指模样,正是沙魅刚才抚摸过的地方。


    刃一刹那间变了脸色。


    门口的女童拍着手跳了起来,银铃般笑着:


    “大哥哥,谁叫你小看我呢?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的妻子中了我的摄魂术,现在是我的傀儡了,要么你把她让给我,要么你把她留在身边时刻提防,哦,还有一个好办法,你也是幻术高手嘛,把你那些阴毒的法术用在你妻子身上啊,把她魂魄的控制权抢过去,不过啊”她眨了眨眼睛,指着头,笑道,“她可能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这里,会坏掉,嘻嘻嘻!”


    “还有一个办法。”刃抬头看着她,眼神决绝狠厉,“那就是你死!”


    “没错,不过你可能没本事杀我了!”沙魅笑嘻嘻看着他,眼神忽然一变,疾喝一声,


    “杀!”


    □□的女子闪电般坐起,抽出马靴中的另一只匕首,扬手向他刺来!


    他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全身却猛地一颤,仿佛有万年玄冰陡然包围,将他生生冻住,身子再也动不了分毫。


    门口的女童马上跳了起来,两眼冒光,兴高采烈:


    “大哥哥,这才是我的杀手锏啊!定身术,你不会不知道吧?中了定身术,我不解咒,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都动弹不得。不过,对你下咒可不容易呢,咒语要印在身上才有效,我知道你身上带着阻止一切邪魔近身的鱼骨刺,我靠近不了你,所以只好把咒下在你妻子手上,你抓着她的手,自然就着了我的道儿了!”


    她一步步跳到他面前,稚气的脸上血□□错,笑起来阴森可怖:


    “可怜的人,你现在动也动不了,只有看着我玩儿啰!我杀不了你,那我就要看你的妻子一刀一刀把你的心剖出来!——杀!”


    她一声厉叫嚎出,傀儡立刻挣出被他握着的手,举刀向他刺去。


    沙魅看得呵呵大笑,不住拍掌叫好,添油加醋大声嚷嚷:


    “哎呀,动也动不了了,武功好又怎么样呢,现在你只能用幻术了,大哥哥,还犹豫什么,快用幻术制住她呀!到时候,说不定她就精神错乱,也说不定会头痛而死,不过,总好过你被剖心吧!快点动手呀,对你来说那可是轻而易举呢!”


    女童围着他不断叫嚣着,眼中是兴奋热切的光芒,犹如见血的野兽,极力想要看这一场自相残杀的好戏!


    匕首一分一分逼近,持刀的女子神色冷漠得可怕。


    真的只有对她用幻术了吗?


    两种狠毒的术法在人体内交锋,引起的反噬任何常人都抵受不住。


    他神色变幻,这一刻脑中涌起的竟是无数关于她的片段,他费尽心思的这步棋,难道现在竟然要弃子?


    可是不用幻术,或许就是自己死!


    刀尖划破了他的衣裳!


    他忽然下定决心,眼中腾起幻力凝成的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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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女童大笑出来,脸上血口纠结仿佛罗刹恶鬼,她指着刃,说不出的得意,“看吧,我说你心里也住着邪灵吧,为了自己活命,还不是要妻子动手!”


    她话刚说完,忽然厉风飒飒,什么东西破窗而入,野兽一般向她扑来,她慌忙闪身,定睛一看,却是一具没了头颅的尸体,跌跌撞撞向她扑拢,在她一愣神间,又有几具无头尸猎豹般扑了进来,将她团团围住。他们有些缺手少臂,有些肠穿肚烂,正是片刻之前为她操纵,又被刃砍去头颅的尸体。


    沙魅看向施术的男子,笑得阴冷:


    “还是下不了手吗?只是控制这些杂碎来对付我,只怕不等我死,你自己先赔上了性命!”


    男子如若未闻,眼中妖光更甚,以念力控制死尸缠斗住女童。


    削铁如泥的匕首又递进一分,扑一声刺穿血肉,暗红的血顺着匕首不断滚落,有如断线之珠。


    寒气一点一点逼近心脏,被定住身形的男子脸上有孤注一掷的决绝,眼中的妖光仿佛燃烧!


    只要在匕首刺入心脏前制住沙魅,那就还有机会


    血大片大片涌出,湿透重衫,女子持刀的手触到温热的血,忽然间颤了一下,去势竟滞了下来。


    血的浸润似乎打破了什么禁忌,被摄魂术控制的女子皱起了眉头,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挣扎!


    沙魅与人形怪物早已经斗到了屋外,正杀得难分难解,她也察觉到傀儡的挣扎,尖利的童音刺破夜空,如枭如桀:


    “快动手杀了他,把他的心剖出来!”


    女子的睫毛剧烈地颤动,额上青筋突起,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了下来,而手上的匕首却不受控制地一寸一寸偎进心脏!


    “不!”痛苦的短喝突然冲口而出,她另一只手猛然一把抓住了刀刃,生生阻住了去势。


    血珠翻涌而落,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傀儡竭尽全力的反抗重创了施术的邪灵,邪术被破引起的巨大反噬让已经受伤的沙魅狂吐鲜血,摇摇晃晃立不稳身形,几只人形怪物立刻扑了过去,利爪剖开了女童的胸膛,抓出了一地的肠肝肚腹。


    施术者的虚弱让包裹他的玄冰陡然破出缺口,刃瞳色一动,立刻变幻法术,弃了死尸,咬牙忍着撕裂骨肉般的痛苦猛然挣脱了咒语的控制!


    他一把拔出胸前的匕首,几步奔到门前!


    没人操控的死尸倒得七零八落,仿佛血池中捞出的沙魅一脸狰狞,露出寸许獠牙,霍霍咆哮着向门口的人扑了过去!


    精光雪亮的匕首破空而去,闷响一声,穿透邪灵的心脏,落在不远的黄沙上。


    幼童摸样的邪灵捂着空荡荡的胸膛,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她茫然地看着胸前的血窟窿,身上的血肉一片片凋落下来,转眼间只余地上一滩腥臭的血水,聚集在一起的魂魄流萤般消失在夜空中。


    跟着消失的,是幻术凝起的村落,仿佛光华刹那间从房屋土瓦中流散而出,水渠干枯,屋顶坍塌,道路没落,不过转眼就是原本的废墟摸样,只多了一地散乱的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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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撑到最后的人这才吐出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沙地上。


    清醒过来的乐乐手脚并用爬了过去,一边擦着脸上扑簌簌滚下的泪水,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抹上随身带着的金创药,然而那血几乎是喷涌而出,一次次将抹上的药冲得干干净净。她撕下一片衣襟,牢牢捂住他的伤口,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刃努力睁着眼睛,只觉生命都在一分一分流失,然而看着这个为自己恸哭女子,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庆幸。他费力点了身上几处大穴缓住血流,浮起一个虚弱的笑:


    “哭什么?黑、黑白双盗会是纵横沙、沙漠的大盗怎么可以轻易流泪?”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你”乐乐泪水汹涌而下,她看着满地他的血,只害怕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怎么办,流了这么多血怎样要怎么做怎么做?”


    “别慌”他费力握住她也在流血的手,轻轻吐出话语,“我休息一下不会有事的”


    他突然噤声!


    风的血腥味是在一刹那间浓起来的!


    刃面色突变,目光落在乐乐身后。


    几十具被砍得乱七八糟的尸体不知为何又歪歪扭扭立了起来,跌跌撞撞向两人靠拢。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沙魅已死,空气中没有一丝邪气,那么现在,又是谁在操纵这些死尸?


    容不得他多想了,幢幢人影转眼已到眼前。污血淋漓腥臭冲天的尸体歪歪斜斜围拢过来,妖异的月光下,密密匝匝的脚步声层层缩紧,只听得人快要窒息!


    乐乐只看得目瞪口呆,无论、无论把眼光放在哪里都是让人作呕的血腥,她紧紧抓着刃的手,浑身颤抖,早已吓得不知所措!


    刃闭着眼睛,积蓄着力量。然而他失血过多,早已是强弩之末,现在连坐起来都吃力,根本无法挥剑,更别提需要强大心力来操控的幻术。然而握着她发抖的手,他无法再犹豫!


    他的手倏然握紧,脸上是豁出命去冒死一搏的执拗!他催动咒语,念力陡然聚起,然而一个恍惚,神智几乎溃散,好不容易止住的鲜血又从伤口中汩汩冒出!


    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凝住心神,眼中又聚散起光芒!


    ——忽然


    冰凉的手指覆住了他的双眼,黑暗之中,她的手抖得厉害,那声音也是止不住地颤抖:


    “不、不、刃,不能再用力了,血、血一直流、流个不停换我换我来保护你!”


    她说完,一把抽出他的长剑,大叫一声杀入乱尸群中!


    那小小一道影子立刻被群尸包围!


    刃只看得惊心动魄,忽然间想到后面的伏兵,再也顾不得什么保守秘密,用尽全力狂喊起来:


    “救人!扎吉,救人!扎吉都尉,快来救人!”


    声音仿佛在巨桶中回旋,钝钝的回音四起:


    “救人!救人!!救人!!!”


    那样的呼喊仿佛烈风陡起,一刹那间将血腥味冲得云消雾散!一具具尸体轰然倒地,似乎刚才的异象不过是一场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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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变化,仰卧在沙地上声嘶力竭的人浑然不觉,他还在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不断呼着救人,忽然鬼魅般的声音响起在头顶:


    “不要再喊了,我已经布下了结界,外面的人听不到你的声音。”


    仿如清水陡然泼下,他浑身一惊,费力睁开眼,仰望着俯视自己的人。


    来人一身黑袍,连脸也遮得严严实实,只余一双精魅般的眼睛。


    恍惚间,似乎时空发生了错乱,那是十几年前,他还是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弃在沙漠中的小奴隶,最初的相逢,那个黑袍罩身的人,就这样天神一般俯视着他。


    “师父。”他喃喃唤了出来。


    黑袍人俯下身去,掌中腾起异光,光到处,刃胸前的血窟窿仿佛开到极致的花迅速敛起花瓣枯萎消失,不过片刻便被新的肌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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