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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特工到军旅-第18部分

小说: 特工到军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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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错了路。 

这是训练出来的习惯。城市活动教员说过,制订行事规则的目的在于防范意外而不是检查责任,即使为了自己的安全也必须按规则行事。 

也许在总体计划上我经常离经叛道,但是在具体行事上我宁可遵行前人制订的规则。毕竟这些规则是前人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所以我走错了路。所以我发现了两辆车,一直跟着我的两辆车,一辆黑色的的奥迪公务车,一辆黑色的桑塔那公务车,看起来很普通。 

我接过店老板找我的零钱,同时点着了“七匹狼”香烟。 

他们是“袭击者”,不管是为了监视我还是为了别的,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第一次,射击教员经常说,第一次总是搞不好,那么搞不好的是他们,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他们。 

好吧好吧,那就试试吧,否则第二次、第三次我就不会这么有利了。 


太阳没有出来,风吹散了车厢里的烟雾,我打开CD听《昨日重来》,一边跟着唱,“every sha la la la every wo o wo o。still shines”即使谁要动我的手,也是在山路上吧。 

摇摇头,两辆车不紧不慢地在前头,看起来象是桑塔那在跟踪奥迪,但奥迪居然是0号打头的车牌,他母亲的难道是我神经过敏? 

我超过奥迪的时候又摇摇头,没有神经过敏,因为我发觉有人在窥视我,而且我感到了敌意和杀气。 


我单手开车,取出了手枪,先上了膛,再往弹夹里装了一发子弹,现在枪里是九发子弹而不是八发,通常别人想不到我还有第九发,“子弹也是拳头,出其不意地打出去往往会收到意外的效果,”当年教员说过。 

我关上保险,把手枪插在后腰上,拿出备用弹夹放到左边口袋里,然后拼命擦手——摸了枪油烂蛋,玩枪的都知道。 


知道我今天去南平的人很少。 

甚至“知道”有我这个人的也很少。 

我才不相信有谁敢把我怎么样,但我知道我捅了马蜂窝,而且人家一定要我在床上躺一段时间,为他们自己争取一段时间。 


我可以回头,我也可以要求增援,甚至我可以开进附近任何一个公安分局或者派出所。但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永远不再出来?难道我永远需要前呼后拥? 

那就等于宣布我的死亡。 

精神上、意志上的死亡。 

丢他老母,发咳! 

——突然想起广东的省骂。 


一辆“黎明”从对面冲了过来,沿着中线,来路不对。 

后面的“奥迪”也突然加速,要求超车。 

还有一辆桑塔那还在后面吧,看不见。 

人家没打算把我怎么样,因为是在山下,右边是一个乱石滩,大约想把我逼下去,然后 

奥迪1000底盘比较重,马力也大得多,加上下坡的速度,动能比改装底盘的黎明要大多了,那破车型有点头重尾巴轻。我笑笑,象以往多次训练时那样加速越过中线,反向挂过去。 


精通格斗术的人对上一堆流氓,按说不会输,除了在电影电视上赢过,几乎次次吃苦,问题就在于一开始失去了主动,等人家站好了位置先动手。在这种情况下你可能撂倒一两个,但是你挨不起一下。然而牛和马对着狼群冲过去,狼群会怎样? 

现在我是主动挑衅的流氓! 

我是流氓我怕谁? 


黎明慌了。 

我占住了内侧,并且一副玩儿命的架势。假如黎明的驾驶员是个老油子,他会知道黎明干不过原装奥迪——挑选AQ厅厅级干部的坐车,总是要认真考虑的嘛;假如他是个半吊子,那么他只会按本能行事,冲下乱石滩去;最怕他是个没喝过多少汽油的,天知道他会怎么样!但是我没有考虑这个:既然要逼我,想必不会上一头新猪吧? 


我在内侧,他对面又是一辆奥迪100恶狠狠地冲过来,那家伙老老实实猛打方向盘冲下去了,我也老实不客气地靠在左窗上取点重平衡,踩下刹车做了半个急弯动作,后面的那辆奥迪也只好斜斜地冲了下去。嗯,技术不错。 

我摆好车头,松开两边车门,走下车去。 


六个人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往上走,自然骂骂咧咧——听不懂。 

我能听懂闽南话,但是福州话南平话和闽南话区别很大,何况是骂人话乎? 

六个人都很壮实,看起来都象能挨几下的。我只好往上冲,否则等他们先过来就只有挨揍的份了。 

最先迎过来的是一个矮个子,大约一米六七,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宽肩厚脖子,这样的人徒手一两下子根本放不倒,我只好冒险加速扑过去合了他的耳朵。 

他摇摇晃晃地趄趔了几步,不知道踩着了什么,滚到坡下去了。但是拳头刮在我右肋间一阵巨痛,他母亲的,真要让他发上力的话,至少要有两根肋骨为我的冒险行为承担责任。 


眼前黑影一晃,有人奋不顾身地迎面扑到我身上,这时我的手还在高位,只来得及拿住他左臂,第三个人又扑了过来,时间配合上十分老道,只是个人技术差点。我只好任由人家把我扑倒,赢得一点空间,对准第三个人的膝盖蹬了一脚,赢得一声惨叫,同时猛地把扑到我身上这位的左臂拉直、外扭,左臂很得意地往前一推,伴着咔的一声又是惨叫。 

坏了!我犯错误了!这些人不是内行,顶多实战经验丰富些!断手的家伙赖在我身上不起来,断腿的居然也倒在我身上,可是对方还有三个人啊;看看能剩几根骨头回去吧 

“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褪了出来,一个侧滚跳起来:是单手持枪的小秘! 


第二十九章 无 

会议室里,大家都不说话了。 

我点起一支烟,盯着他们。 

吴厅长气白的脸现在才有点缓过来:“你们,不要走。我先和斯厅长个别交换一下意见。” 

我们走进了隔邻的小会议室。 

我还是吸烟,等吴厅长说话。 


吴厅长走来走去,烟灰纷纷落到地毯上。中途有几次他停下来想说,突然挥挥手,又开始走。我重新拿出一支烟,在手上旋转着,看上面的金字在不同的光线下变换着颜色。 

“斯厅长” 

我打断他:“喊我小斯,或者斯助理,都可以。” 

吴厅长感激地看我一眼,擦了擦前额并不存在的汗:“小斯,既然你够意思,我也不瞒你。昨天晚上老诸找过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当时我就严厉地批评了他。福州的卫局长和他是亲戚,因为盖房子、买车,还有炒股,借了人家的钱要还,所以由爱人出面做点小生意” 


我把那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味道还是不对。 

吴厅长斟字酌句继续说,“我知道出事后就问了他,他也承认了,昨天从我这里走后去找了卫局长喝酒,酒后把你的态度告诉了他,卫局长倒是表示,既然犯了错误嘛,也只好听凭组织处分,只是他有几个朋友在旁边,又是喝多了所以所以” 

“所以就打算要我的命?”我笑笑。 


“不不不,绝不敢!”吴厅长跳了起来,“您您您是这个,专案特派员,万一出事谁担当得起?无论老诸老卫,就是伸尾输急也没有这个胆子!千万不要误会,我想他们也就是示示威,这帮人,都是山区的,愚昧得很没想到你那么会打,小蒋也在后面” 

我已经知道他们的意思了,现在该我费神了。 


窗外的天还是那么蓝,没有下雨,风轻轻地飘,云淡至若有若无间,一棵历尽沧桑的老榕树垂下了长长的胡须,福州的树竟然是在春风下换叶子? 

突然觉得好累。 

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我能把他们怎么样呢?现在不是算这笔账的时候,而且现在还算不清——人家最多承认企图打劫,甚至根本不承认! 

好吧,既然认为我是大傻瓜,那就先傻吧。 


“老吴,我脾气不好,”我告诉他我只是为了完成我自己的任务,别的事不想管也管不了。如果昨天不是“误会”诸书记是在威胁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领导干部的夫人做点小生意么,算得什么?好好讲,讲清楚嘛! 

“是呀是呀!”吴厅长很高兴地点头,“就是嘛,我也‘借样几’批评他嘛,‘马象’我还要狠狠批评他,不象话!” 


“不过,这件事要留个尾巴,”我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我防不了这么多,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那你细说怎么留尾巴?”吴厅长又开始擦前额不存在的汗。 

“他们偷了GA局的车,打算抢劫,嗯。但是移送报告里要写明:一开始我认为他们就想袭击我。” 

“借,借” 

“老吴,蒋秘书没有准时赶到,我被迫开枪,那样?” 

“细呀细呀,要留个尾巴,不‘盐’我也不敢‘互借个’责任!”吴厅长明白过来,深深地看我一眼。“其他的细交给我了,‘莫赖也’,你‘晃’心!” 

我拿起一支烟在烟缸上碾碎。 


“就这样完了?”头儿狠狠地把空酒杯墩在桌子上,蒋秘书又给他斟满一杯。 

我不喝酒,因为我无论喝什么酒都象喝水,遗传吧,家里人都是这样。小蒋“很会喝”,就由小蒋陪他,我吸烟。 

“不完,能怎么样?” 

头儿吐出三个字,“有些地方根本就他母亲的警匪不分——这么说蒋秘书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哈哈哈,人家英雄救美,我们是美救英雄!” 

小蒋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他当时是什么体位?”上尉头儿做大不尊地问。 

小蒋回忆了一下:“左侧卧,伸左腿,曲右腿。” 

“哦。右手呢?” 

“没注意,——不,没看见。”小蒋很认真地回忆。 

“嗯。小子在骗人呢!你要不去,伤残的不止三个人。” 

“嗯?”小蒋怀疑地看看我,看看他。 

“你叫斯巴达想一下,训练时,假如旋转一百八十度,这个姿势叫什么?” 

这,这太过分了吧!遇见紧急情况时确实规定我们这样仰面后倒,右腿保护身体、准备反击,同时利于拔枪,因此这个动作的口令是“作战”或“(平体位)准备射击”,也有师兄、包括头儿把这两个口令各改了一个字! 


小蒋的脸变得通红。 

这次轮到头儿迷惑了,因为特定的口令、特定的手势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只是在涮我,但是小蒋似乎听懂了!头儿看看小蒋,再看看我,似乎在责问我。 

“你!什么呀!她是干部队的!”我有些气急败坏。 

小蒋头低得更厉害。 

头儿看看她,又看看我:“哪个?哪个干部队?” 

“喝多了!你!小蒋是,蛋白干部队!” 

“啊?中南海保镖?” 

我点头。 


“中南海保镖在这里当秘书?”头儿为了表示他没有喝醉,把酒瓶盖拍上了。 

“稀罕?大内007还在这里当中队长呢!” 

“小蒋,他说的是真的?”头儿不理我。 

小蒋也吃惊地抬起头来:“你们,知道中南海保镖?你们,是大内007?” 

师兄不理她,继续追问:“你住红楼还是住洋灰楼?认不认识沈捷?” 

小蒋慌乱地点头,然后又摇头:“这是机密” 

头儿笑了:“对我们自己,不是秘密!” 


夕阳带着云团围在海上,身后的青山也变得通红。这世界真小。 


第三十章 无 

“哼!那时侯就是你们这些男兵最会作怪!口令也好手势也好,都给你们改得” 

喝多了之后小蒋打开了话匣子。我慢慢地把车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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