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原始部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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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好心的叫人升起了火塘,免得他着凉伤风。临出门我回头叮嘱了一句:“要拉屎撒尿叫一声。门口有人守着,一会叫人把你腿上的伤口处理了。不想死就老实呆着。”
押送光头的刚好是个莱苡人,听见这个话自告奋勇的要承担帮光头清洗伤口的工作。
我看了他一眼,想到给光头一点折磨也好,也就点点头同意了。
他飞快的转身跑回山洞,不用问肯定是去烧水去了。
我嘱咐门口留下地另一个人,一定好好看着光头,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像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地任人摆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狂了。毕竟上次他给我留下的彪悍印象太深刻了。
反复叮嘱了几遍,我才走开,免得听到惨无人道地折磨。
石齐在城墙边指挥着兽栏的建造工作,今天已经是糊第三层稀泥了,兽栏依着城墙建的,一边是峭壁,一边是城墙,其实也就建造了剩下的两面。站在城墙上,整个兽栏就和深井一般,反正也不会考虑把它们放出来,除非产下崽子,否则这几头尤永远都只能呆在深井里。野兽的凶性可不是一两年就能磨掉的,更何况唯一能指挥他们的还是山尤族地老头。只有期望它们早点产下崽子,到时候抱出来单独饲养,就跟现在几头狼崽子一样,看到石齐就像狗见了主人一样亲热。
石齐带着几个人把和好的稀泥糊到墙上,就像游牧民族糊牛粪墙一样,抓起大团的稀泥拍在墙上,两架简易竹梯靠在墙上,比人高的地方就站上去糊,这还是挖壕沟的时候造出来梯子,这个新鲜事物当时还让众人惊奇不已。特别是几个毛头小伙子没事就顺着梯子在壕沟里爬上爬下。充分体现了原始人和猴子的近亲关系。
石齐看见过来,停下工作。双手搓了搓,将手上的稀泥弄干净,才走过来。
我将刚才事情告诉石齐,他听了之后担忧的说到:“那个光头……恐怕还是不要放开地好。”
“总不能捆着一辈子吧。”我也为此感到头疼,“要不等木恩把人接来后再看看,实在不行就……”
石齐也点了点头,光头始终是个隐患,不过初期还需要他安抚山尤族的人心,等情况好转了,再安排一场简单的意外,彻底解决。
经过了大巴的事情,我早就决定以后放弃所谓的妇人之仁,要不是部落里足够的武力,山尤地两次袭击就是族灭人亡的后果。
万幸的是山尤族人够笨,我们又有了万全的准备,部落才没有出现伤亡,不然我肯定是追悔莫及。
不过这样的错误犯过一次就够了,我重复的告诉自己,这里是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想要生存吸取就,就要把任何危险,都扼杀在摇篮中。
正和石齐说着话,外面的树林唧唧喳喳一阵急促的鸟叫,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吊桥边地守卫扭过头冲我们说到:“是木托他们回来了。”
木托?现在还不到中午,他们怎么回来了?
石齐连忙朝吊桥跑过去,还没等我们跑到,就看见木托背着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狩猎队的其他人都跟在后面。
木托看到我和石齐,一边朝我们跑来,一边大声说道:“他受伤了,他受伤了。”
我闻言心中一沉,自从狼群被歼灭后,附近再没出现过危险地动物,怎么会受伤了。
木托跑到我们跟前,我才看清楚受伤的是大江族前天留下的人之一,此时他歪在木托背上,脑袋耷拉着,我刚好能够看见他面色白里透青,嘴唇已经没有半点血色,因为趴再木托背上,看不见伤口,不过鲜血已经染红木托大半个身子,顺着木托的胳膊肘淌落到地上,看来伤口不小,石齐来不急查看伤势,连忙说到:“快,快背到山洞去。”
木托闻言扭身就朝山洞飞奔而去,石齐也拉着我的手紧跟在后面朝山洞跑去。
等我们跑到洞里,木托已经将他平放在最靠近洞口的石台上,走进了才看见他腹部的衣服全都被鲜血染红了。石齐几步冲上前去,拉开他的衣襟,我一眼就看到他裸露的腹部上有一个骇人的贯穿性伤口。
早有人从旁边拿来了草药,石齐抓过一把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两口,就吐到手心,朝出血不止的伤口摁去。
连嚼了好几把草药,才算把伤口堵住,不过他已经失血过多,面无人色,此时更是陷进昏迷不省人事,石齐的野蛮治疗也没能让他疼醒过来。
看见出血止住了,石齐才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很想说这样的伤口需要缝合,不然很难愈合,可是上哪找针线去!?连衣服都是扎上小孔用兽筋穿起来了事,更何况能符合缝合伤口要求的针线。
处理完伤口,石齐抬起头,朝木托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受的伤?”
木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到:“我们遇到了一头野兽,比山羊大得多的野兽,我觉得像是你说过的山亥,可惜没能抓住,让它扯破藤网跑掉了,他是在山亥挣扎的时候受的伤。”
石齐一脸震惊,“山亥?真的是山亥?”
“恩,样子很像山亥。”木托心有余悸的说道。
“真的是山亥?”我在旁边激动的问道。山亥是流传再大家口中的动物,石齐都没见过,不过山洞壁画上有山亥的图案,据说是上上任长老画上去的。当石齐告诉我那个图案是山亥的时候,我就确定就是野猪了,虽然图案很抽象,但是尖尖突起的嘴和獠牙,都和野猪的形象吻合。
“恩,就像上面画的一样。”木恩指着山洞最里面的壁画再次肯定的说到。
我完全忘记了旁边有人受了重伤,抑制不住激动猛拍了一下手掌。
找了一年,终于发现野猪了!
第四卷 第二章 治伤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兴奋地追问,要真的是野猪,那就发大了。wwW。
家猪一窝至少生七八个,野猪就算一窝生四个,一年生两窝,二的二次方,四头,八头,十六头……五年就是一千零二十四头,我眼睛里出现满山遍野的野猪,层层叠叠挤在一起,嗷嗷直叫……
后来我才知道,心情激荡之下,我计算错误,这一千零二十四头,只是计算了长子嫡孙,傍边的枝枝叶叶加起来……完全是个天文数字,更何况在现在这个时代,两位数以上的数字,就让人完全混乱了,石齐天天守着山羊,也从来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头,满山遍野的野鸡更是不可能统计清楚。
“在一个山坳遇到它,弓箭射不伤,用藤网,结果它挣破藤网跑掉了,有人受伤,我急着带他回来,也没派人去追。”木托的口才看来还需要锻炼,怎么石齐的口若悬河就没遗传到他身上呢?
不过好歹将清楚了事件的经过,我继续追问道:“只有一头?具体有多大的个头?你们遇到山亥的那个地方是以前常去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木托一时失语言,想了半天,才东拼西凑的讲起了具体的情形。那个山坳在平常的狩猎范围以外,因为部落附近的动物越来越少了,今天他们一路上都没什么搜获,所以木托就带队多走了一段路,没想到在那个山坳里发现一头大家伙。正在水塘边喝水。见到这么大的一头猎物,大家都很激动,可是木托射去地弓箭居然没扎进去,反而折落下来。被激怒的山亥冲过来,我们的人慌忙扯起藤网,它直冲过来一头撞进藤网中。大家以为就这样轻松抓住了,正要欢呼。可是它的力气却大得出乎所有人预料,又挣又扯。没几下就扯破藤网的束缚跳了出来,在包围圈中左冲右突,众人纷纷闪避不及,不但有好几个人受了伤,到最后竟然让它跑掉了。
这个大江人最倒霉,慌乱中被山亥的獠牙狠狠扎中,顿时血流不止。吓得木托背着他一路飞奔回来。
好不容易听完木托的描述,拼拼凑凑地也能猜个大概,就是不知道是落单的野猪还是一群迁徙过来地。
要是只有一头,抓着了也没用,最多满足下我的口腹之欲,如果是一群,那就是天上掉的金元宝,砸得我晕乎乎的……
“石齐。石齐。”我看石齐在一旁陷进了沉思,连忙推了推他叫道:“快叫人把三棱箭搬出来,一定要把它抓住。”
“恩?”石齐扭头疑惑的看着我,显然完全没听见我说的话。
“用三棱箭镞和长枪,只要不扎死,就一定要把它抓住!”我又重复了一遍。藤网既然没用,那就打个半死了再拖回来,反正部落里的草药效果不错,能有一口气留下做种猪就可以了。
“石齐,一定要抓住它,要是有一群地话,全都抓回来!”我自顾自兴奋地说道,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起曾经看到的自动屠宰场的画面,无数头猪倒掉在传送带上,褪毛。分割。盖章……
“可是……”木托打断了我的幻想,“弓箭射不伤它。今天我用的就是三棱箭。”
顿时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浇灭了我的妄想。自从三棱箭在对付山尤的时候发挥了惊人地作用,石齐就把所有的三棱箭严格保管起来,只有木托凭借族长的特权,能够使用三棱箭。而且他也只是带了几支在身上,以备万一而已,用特质的三棱箭来对付山羊野鸡是纯属浪费的行为。
今天是看见个大个头,木托才第一次再打猎中使用三棱箭,哪知道出师未捷身先死,第一次登场就华丽的扑倒。
我彻底无语了,可是野猪惊人地繁殖能力如同魔鬼一样撩拨着我,几只粉嘟嘟的小猪在扭动小蛮腰叫嚣:“来抓我吧,来抓我吧……”这样的诱惑哪里是我等够抵抗的。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抓回来!连山尤都能抓住,还怕一头野猪吗?”我一时激动地脱口而出。
“额……还怕一头山亥吗?”我心虚的掩盖道。
不过石齐和木托似乎没在意我一时的口误,石齐早就在我的灌输下,对山亥有了强烈的非分之想,也许是我描绘得过于夸张,不过估计也差不了太远吧。一生二,二生三……,反正据我所知的也只有猪的繁殖速度最惊人,不然怎么几千年下来都没被淘汰。
“恩,一定要抓住它。”石齐想起了我曾经地描绘,相比现在山羊慢得让人吐血地繁殖速度,一年两胎,一胎至少五六个的数量,无疑近乎于天方夜谭。不过石齐总是选择盲目地相信我,哪怕我就说一年能生个百八十个,估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恩,就是很多很多个……”
石齐和我都要求一定要把那头山亥抓住,木恩当然也只得再带队出发,这次带上了更多的藤网和长枪,天罗地网的罩下去,不信它能比山尤还凶猛。
目送狩猎队再次出发,我的思绪又开始跳跃了,野猪皮是个好东西,甚至比牛皮还厚实,皮甲就有着落了。还有野猪肉,后世已经成为奢侈品,咱一般老百姓轻易吃不到的东西,虽然口感粗糙了点,可据说营养价值极高,到时候大家的身体条件又可以得到改善。
全身都是宝啊……
我留着哈喇子走回山洞,受伤的大江人已经清醒过来,不过神情恍惚,反应迟钝,一幅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征兆。
叫人端来一杯浑浊的糖水,慢慢胃他喝完,补充了足够的血糖,他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生气,不过人一清醒,伤口传来的剧痛就再也忍不住了,躺在石床上呻吟不休,要不是石齐摁住他,说不定他就要从石床上摔下来,那样伤口更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