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帝国崛起-第4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闲聊了一阵,阿米拉告辞而去,将陈登等人晾在这里,每日的伺候都是不错,就是不谈让陈登见阿尔班达皇帝。陈登也不急,慢慢拖着,拖着就拖着,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外交地根本是本国的实力,而现在大秦,虽然不能说胜过安息几倍,但是胜过安息是必然的。
若安息没有和罗马开战,或许还不好说。可现在安息太平吗?不,西边在亚美尼亚和两河流域与罗马人打的正激烈,北方和贵霜也不太平,南方更是和秦军打着仗。万王之王,这阿尔班达也许狂妄,可绝对不傻,要不然也不可能做皇帝。
这个时候,他们能拖的起吗?所以陈登一点也不着急。贵霜虽然被安息打败了,衰落了,可虎死威不倒,也是安息人的祸患呢。现在大秦在出来点一把火,他安息在厉害也扛不住。
安息皇宫之中,阿尔班达也在和阿米拉议论该如何处理,已经晾着陈登十多天了,可陈登根本就不急,这安息人有些做不住了,更重要的是。天竺北方传来消息,他们吃亏了。
艾伯塔•;阿扎特•;瓦斯普赫尔在魏延手下吃了点小亏,在一场战斗中,魏延用了诈败之计,吃掉了安息人五千骑兵。这个艾伯塔的名字也是种姓制度的产物,艾伯塔是他名。阿扎特代表地是他地武士贵族种姓,瓦斯普赫尔是宗室与大贵族专用的。
这么一个名声远播地名将却被魏延吃掉了四千多骑兵,虽然是拉马克骑兵(轻骑兵)。可是一场败仗啊。安息骑兵分为两种,一种是由贵族阿扎特种姓组成的阿扎特骑兵(重装骑兵),以及平民拉马克种姓组成地拉马克骑兵(轻骑兵)。在这里的区别就是身份的差别,阿扎特是贵族的专用种姓,而拉马克就是平民专用的种姓。“大祭司,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神王,这秦国的使者来了。他带来了和平地意愿,但是他们的胃口太大了。印度河流域那丰美的土地,现在秦国是虎视眈眈。看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不会放弃的。”
“难道要我们放弃?可恨,我会叫他们知道我安息铁骑的厉害。”
“神王,不能冲动。现在可以看的出来,秦国不弱,至少他们在天竺北方已经占据了优势。他们在那里有十万大军,而我们只有五万,只有他们的一半,形势对我们不利啊。”
“要不是正在和罗马开战,我现在就调集军队去灭了他们。这些贪图便宜的秦人太可恨了。”
阿米拉苦笑一下。可人家选的时候就是好。自己正在和罗马鏖战,安息不能放弃两河流域,那对于他们太重要了。北方又和贵霜时时有冲突,虽然不是什么问题,可总是隐患。而这个时候秦军又出现了,可真是时候啊。
“神王,不妨先答应了秦国地条件,印度河虽然丰美,可是与两河流域一比。就完全没的比了。等我们打败了罗马人,在回头收拾秦国。”
“罗马人这些死脑筋,派去的使者没有丝毫进展,他们难道一定要和我争夺这亚美尼亚地区和两河流域吗?”
“神王,这很正常,两河流域那个地方,谁也不会放弃地。”
“可印度河那里我也不想放弃。”
“谁都不想放弃,可印度河其实并不属于我们。在天竺后孔雀王朝建立,从我们手中夺去印度河后。这就在不是我们的地方了。安息地方大了。印度河也不是根本之地,可有可无。我担心的是。这秦军拿下印度河后,野心膨胀,会继续侵占我们的地方。”
“他们敢,我安息的铁骑不是摆着看的。”
“神王,既然如此,不妨接见一下这秦国的使者,具体的事情我和他慢慢谈。我们现在需要和平,甚至可以考虑和秦国合作,让秦国帮助我们压制贵霜。贵霜虽然衰落了,但是依然是我们的隐患。”
“让秦国去打贵霜?别打走了野狼,又来了老虎。”
“应该不会,神王,想想看,这贵霜距离中原又多远?又没有水路,秦国在这里地统治必然不能稳固,只要我们适当的派人活动一下,秦人必然在贵霜的泥潭中拔不出来。至少能为我们争取三到五年的时间。三、五年后,我们与罗马也该分出胜负了,那个时候就可以全力对付秦国了,到时候,让他们将一切都吐出来。”
“恩,现在只有这样了。萨佩客那边战况如何?”
“还在和罗马人僵持,有胜有败的。只是陛下放心,罗马国内现在已经开始撑不住了,在足够的时间下,我们是必然胜利的。现在唯一可虑的就是秦国,秦国就好像一个冷眼旁观的人,在看我们和罗马打地筋疲力尽,而后他们一旦扑过来,我们就很难防御了。”
“我也是担心这个事情,可恶啊。这两河流域我一定要拿下,你一定要让秦过在五年之内不能出兵。等我解决了两河流域的事情在找秦国算帐。”
看到阿尔班达听进去了自己的意见,阿米拉也是庆幸。他就怕阿尔班达头脑一热,和秦军开战,那可就麻烦了。
安息就是强大,也不能应付两线作战。纵观现在的三大帝国,罗马与自己正在鏖战,罗马附近的小国也是时有战斗。而自己这里除了与罗马作战,也常常和贵霜发生摩擦。只有秦国,他们不但没有参与大战,更是早早的征服了附近的小国。
对于这个遥远的东方帝国,是自己小视了他们,起先没有注意。等注意到了。才发现,这是一个庞然大物,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们的强大了。也是这些贵族们短视,早就和他们说过,这东方地中原能出产这么精美地丝绸,这般精巧的器物,怎么会是野蛮落后地国家呢?
现在才尝到苦果,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们在秦国派去的细作越来越多。可随着越来越多的情报传来,他们也逐渐发现,秦国的强大已经到了完全可以和他们平起平坐地地步了。
尤其是这个皇帝嬴啸。一直是扩张的道路,中原北方的草原,南方的海洋,西北的西域,西南的天竺,现在全部都成了秦国的领土。秦国已经是一个丝毫不亚于他们的大帝国了。
更为恐怖的是秦国地人力,根据细作们偷来的情报,秦国现在有六千万平民、八百万奴隶。这还不算天竺,对于天竺他还是很熟悉的。天竺可有接近三千万人呢,现在基本都成了秦国地奴隶,这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说,现在秦国人力已经达到了九千万,这个数字太庞大了。
可惜阿米拉虽然睿智,可还是没有想到,未来的几年中,将是秦国人口大发展的年头。嬴啸与民修养,抽外夷之血发展大秦多年了。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收获的时候。这些年出生的孩子纷纷成长了起来。
十年之后,秦国的人口将超过一亿,还不包括奴隶。在这个时代,这就是传说,罗马帝国全盛时期也没有这个数字,他们也是一样的。
陈登终于接到了达尔班达这位万王之王将接见他的消息。他也是从容一笑,魏延在天竺那边取得了优势,他也得到了消息,这个时候。由不得你安息不答应了。身为强国的使臣就是好啊。
想当年自己去过草原。在那里得到地是什么待遇?能和现在比吗?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弱国无外交,虽然当年也不弱。可是却没有今日这般强大,这般吓人。
在看到这位传说的神王之时,陈登也是忍俊不已,这阿尔班达还号称万王之王?长相实在不怎样,居然还敢号称万王之王呢。这个也是文化的差异,在中原王朝,当皇帝的话,外貌也是一个重要条件,在中原,不少皇子一旦因为意外成了残废,很大意义上几乎就是断了当太子的机会…………
“你就是秦国的使者?”
“是的,本官乃是大秦使者陈登。”
“你这次来,有什么目的?”
“外臣带着和平的意愿而来。我大秦愿意与贵国和平相处。”
“和平?现在你们出兵攻打我地领地印度河。要想和平,你们只管退去吧。”
“您的领地?不是吧,据外臣所知,这印度河历来就是天竺的领土,而现在天竺的孔雀王已经投入了我大秦的怀抱,成了我大秦的居延侯。这天竺河流域自然也是我大秦的领土,现在是贵国悍然出兵攻占我大秦的领土。”
“好一张利嘴,难道这西域本就是你们秦国的?难道这天竺本就是你秦国地?”
“不错,神王你说地不错,这西域与天竺本就是我大秦的。”
“胡说。”旁边地安息贵族们纷纷斥责陈登胡说。
“呵呵,早在数百年前,我中原就有西域都护府在统合西域,而日久,我朝廷疏于管理,西域反叛,现在拿回,是我大秦内部事宜;而这天竺的后孔雀王,本就是我汉人,不服我王统治,我大秦出兵平叛,又何来抢占一说?”
陈登这摆明是颠倒黑白,可是这话说的却是让人无从反驳。这些都是事实,也不容人们辩驳。
阿米拉及时出来解围了:“外使既然带来的是和平的意愿,我们不应该在这些小事上磨蹭。神王是宽大仁慈的,已经委派我全权,我们仔细来谈。”
陈登只是鞠躬一下:“神王睿智,我们秦国爱好和平,自然希望两国能和平相处。现在神王能作出正确的选择,我替我大秦皇帝感谢您。”
阿尔班达扭动了一下身躯,对于陈登,他很看不惯,面对他的人,除了大贵族,都是要匍匐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那里有陈登这般狂妄,居然只是一个长揖,还敢于直视他。
“你秦国想要和平,那你们也必须拿出诚意来。”
“外臣此来,正是我大秦最大之诚意。”
陈登的身份他们自然早就知道了,这陈登在秦国也是高官,不可能没事跑来消遣。而且现在陈登的命就在他们手上,陈登能干什么?就凭他带的那五百护卫?什么也干不了。
对于这个对自己无礼,又不能随意处置的家伙,阿尔班达很讨厌,一点也不想看到他。陈登的气质高雅温文,可在阿尔班达眼中,却是难看无比。
“你下去吧,具体事情和阿米拉大祭司谈。”
陈登长揖而后退了下去,他知道这阿尔班达不欢迎自己。不过任何人也不会欢迎自己,自己的到来又不是送钱来,而是打劫来的,他们会欢迎才怪。不过就算自己来打劫,他们也只能受着,在没有能力和大秦翻脸之前,安息只能答应自己的条件。
风起云涌 四百三十七章 愤怒的祭祀
更新时间:2009…7…22 23:27:26 本章字数:5180
和陈登谈判的阿米拉开始还是那副高贵的样子,可随着陈登的话语,脸色整个都发青了。
“希望贵国不在迫害我大秦商人,不得阻拦我大秦的商队。即便两国在战争,这也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难他们呢?”
“这就不对了,我安息是商业平等的。什么时候迫害过你们秦国商人?要知道,我们的商业是开放的,但是对于奸商的处罚也是非常严格的,若是你们秦国商人在我安息的土地上做生意,也要遵照我们的律法。”
阿米拉这也是在胡扯,他们根本就是直接霸占丝绸之路,扣押秦国商人的货物。
“我可以保证我们秦国人遵守你们的律法,但是你们不得无故迫害。”
“你也知道的,我安息有许多贵族城邦,他们的律法是自己制订的。在那里自然要遵守那里的律法。”
陈登叹了口气:“这个容后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