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天下-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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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箱子里哪里还有什么书,都被你小时候撕完了,咦,真还有书啊?”
听着两父女的一问一答,文教授有点抓狂了,撕完了,这东西是让人撕着玩的吗?他现在有点想暴走,压抑着心中的火气,他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那本《连山传》,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方先生,你看,是不是这本书?”
“这位是……?”进来就看见这小老头了,小老头也没自我介绍,基于礼貌,方离一直没有问,一副文化人的样子,也许是这女老师的领导,也许是这女老师的什么人,方离也不无恶意的猜测过,人家没介绍就别乱问,这点情商方离还是有的,但是你现在跳出来,那就问一问也无妨了。
“我是安南大学的教授,方先生,你先看下,这本书真是府上的吗?”
还看什么看,这当然是我家的。方离扫了那书一眼。小丫头魔爪下难道还有什么好东西剩下来不是,这本书还不知道是什么年月丢进在那箱子里的漏网之鱼。小丫头不翻出来,自己还真忘记了有这么个玩意。
“您受累了,这么点小事情还要您亲自跑一趟,香香,还不谢谢这位教授伯伯。”
方离这话说得十分顺溜,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这个文老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严厉管教她,尽量不让她影响学习。”
方离的保证没有多大的用处,文老师没有说话,望着他的教授父亲呢?爸爸,该说的我都说了,下面的归您了啊。
“方先生你确定这是府上的藏书?”也不是文教授罗唆,这一点对于他实在是事关重大,还是弄清楚的比较好。看到方离肯定的点点头,文教授又道:“实不相瞒,在下对于这个古籍的鉴赏还是有点心得的,这个,似乎不是俗物,不知道方先生是否清楚,听方先生刚刚和方小同学说话,好像以前还又很多类似的书物。?”
“哦,以前没事的时候买的,没花多少钱,小孩子喜欢玩就让她玩去,总不成叫她去和那些老头老太太去打麻将吧。”方离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唉,和读书人说话就是费劲。
果然是买的,看来这个什么老年活动中心不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方教授一副不出我所料的神情。这个姓方的年轻人看来好像是不知道这些书籍的价值,或许能将他买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方教授暗暗的想到,没准还能套出他从谁手上得来的这东西。
方教授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对方离道:“这个,有点说不出口,不知道方先生能不能割爱,你看,我这人就有点这小毛病,价钱方面好说,一定会让方先生满意的。”
文清有点怪自己老爸了,不是说把书还回来不就得了吗。老爸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看样子还想把书买下。但此刻她也不得不附和自己的父亲:“方先生,刚刚没给你介绍,这是我父亲,在安南大学历史系任教,他老人家就这点嗜好,今天非得跟着来,倒是叫您见笑了,”
是个识货的,方离微微笑了笑,不过,他可没打算卖,他并不缺钱,就算是弄了这个貌似生意的老年活动室,也只是他喜欢这气氛而已,真靠这摊子赚钱,他和丫头两个早就饿死了。这书让小丫头怎么糟践都没关系,流落到外人手上可就不太合适了,方离是个怕麻烦的人,现在麻烦眼看就要找上门来了,当然要敬而远之了。
“这个,恐怕是不方便的,我对这些书物也是颇为喜爱,要不是近来琐事太多,一定也是手不释卷的。都是爱书之人,谈钱就太俗气了不是,文教授不要为难我了。”方离一副谦谦学者的表情,好像刚刚和小丫头说撕书玩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见对方把门关得这么紧,文海犹自不甘心的说道:“或许,方先生能告知,曾在何处购得这类书物,我去碰碰运气也好。”
我就告诉了你,你能去得了吗?方离有点哭笑不得,脸上却是一副诚恳君子的样子:“真的,不方便说。”
见交涉无果,文教授扭头对女儿说道:“小清,你和小方同学四处走走吧,我有些话想和方先生谈谈。”
老头中邪了,看样子死心塌地看上这本书了,文清一面腹诽,一边拉起方香的手,“方香,带老师参观下你的卧室好吗?”
看着女儿出去,文教授叹了口气,这事情难办了。买?人家不卖,又问不到出处,难不成自己今天白跑了一回。看样子,有些事情读书人还是不太好办啊。
他想了半天,决定还是探探面前这个年轻人底,这年轻人姓方,说不定还真是和自己有什么渊源,虽然说,在这个城市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方先生不是土生土长的安南人吧?”
“哦,何以见得呢。”方离点上一支烟,长长的吐了口,事情有点意思了,这老头不是要挑女婿吧,问得那么清楚。
“不知道方先生有没有去过桃花镇,不远,就在凤凰县。”
都桃花镇了吗?这倒是不清楚,对了,这老头姓文,不会他也是那啥吧。方离有点懊恼,自己什么时候反映这么迟钝了。
“听说过,听说过那里保存得很好,是个很古色古香的一个地方,我先前还打算抽空带我那丫头去领略一番呢。”方离打着马虎眼,心里哀叹,看来真的躲不开了,逍遥日子到头了吗?
“有空还是去领略领略的好,不会白跑的。”文教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话题一转:“我就直说了吧,你这本书对于我而言十分重要,无论书的本身,和书的来历,你既然不愿意实说,我也强迫不来,但是就这么离去,我却又心有不甘,我这人不善言辞,要不,你稍微等等,我叫个小兄弟来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解释解释。”
方离点点头,文教授拿出电话,也没有顾及他,直接对着电话嚷了起来:“小五,我是文叔,啊,哪个文叔?安南大学的,你现在过来一趟,在xx区xx街的四方老年活动中心,什么事?没事情我叫你做什么,家里的事情,是家里的。有点棘手,别带外人来,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了我仔细给你说。快的啊”
方离不知道文教授打电话给谁,不过,想想也应该是姓戈的吧,这事情错不了了,这么多年,他可没想到第一次接触会是这样的。真是人生如戏啊,他暗暗感叹道。戈小五,听名字倒是挺秀气的,只是不知道大名叫什么。
说这话就有点打击小五哥了,要知道整个安南的大小混混们,敢说道上现在如日中天的小五哥名字秀气的大概只有这位了。不过现在小五并不知道他现在在方某人口中的评价。他正在风风火火的往老年活动中心赶呢。在安南,能一个电话就把他从女人身上叫下来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是电话里那个他还要想一想才能对上号的文叔。这个在大学当教授的文叔他也在家里聚会的时候见过的,虽然交集不多,但是也是自家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说是文叔嘴里说的的家里的事情,就算是文叔自个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能找到他小五头上来,他也不能不管。这可是家规。
文叔说的可是家里的事情,还特别强调了下。这话他听得出来。这个家里一定是说家族里的。他有点疑惑,好像没听说家里出来人啊,就算是有人出来办事,好像也轮不到这么平素不太怎么来往文叔通知他吧,还急火急撩的。
不过,疑惑归疑惑,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知道的,别说眼下没什么事情,就算有什么事情还能比文叔嘴里说的家里的事情重要?
在别人眼里,他是很风光,说起小五哥,谁不伸出大拇指,,自己能打,手下一大票兄弟,有钱有地盘,再加上在政府隐隐约约还有人关照,这风头一时无两。就如同警察系统的两位大佬闲聊时候传出来的话语一样:“在安南,有了戈小五不一定更好,但是,没了戈小五,哪一定更乱,这年头,稳定高于一切,不是吗?”
但是戈小五深深知道,在安南,好像他现在创下了偌大一份基业,如果没有家里的支持呢,他什么都不是,别支的他不敢说,光是戈家,家里只要长房随便出来个人歪歪嘴,还不用人家动手,这份狗屁基业就灰飞烟灭了。还好家里对外系弟子一般不怎么看重,只要不是损害家族利益,一般时候也就没怎么管。当然,也没什么支持。
外人不知道家里的事情还有情可原,自己如果还那么天真,那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了。那么,还能有什么事情比家里的事情更大呢。跟着他来的那个年轻人叫小六,是他亲弟弟,文叔说不能带外人,他还是记在了心里的。
没多长时间,戈小五就到了电话里说的地方,文海正在门口翘首以待呢,言简意赅的给小五交待了下情况,戈小五笑了,真的笑了,你别说,自家人还是自家人,还有这种好事掉在安南,掉在他小五头上,那可是先祖珍籍啊,只有长老和长房弟子才有机会看得到的,而他们这些旁支,外系,从小就神往的东西啊,长房子弟们之所以那么牛哄哄的,说和这没关系就是打死他也不信,好,就算没关系,能把先祖珍籍弄回家族,露脸是一定的,得到家里更多的关注,那可是真金白银都买不来的好处啊。
“文叔,你怎么才告诉我,要真出了问题怎么办?是不是和小五生分了,上次和十七叔吃饭的时候还说起你呢”戈小五佯装埋怨的对文海说道。
文海急了:“还不早,我一弄清楚就打电话给你了,在安南,我不找你还找谁啊,这事情又耽误不得。”那样子,读书人急起来也挺吓人的。
这东西怎么来的可以不管,但是不管什么办法一定要弄到手,戈小五在心里头狠狠的想,他自问自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开玩笑,姓戈的有善男信女吗?就算,万一自己今天办这事情办的有点过了,家里一定也不会怪罪。至于别的人怪罪,自己在乎吗?他看看文海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好了,交给我来处理吧。这事情算是我们两人办的。”
他回头给小六嘀咕了几句,陪着文教授往里间走去。
“你开个价把!”小五不屑的对面前的小白脸说道。文海把他领进来后就不再言语了。对付这种小白脸,小五很有经验,吓唬几下,不就什么都行了吗?他感觉自己颇有点大材小用了。
“实话告诉你,这东西是贼赃,这是我家的东西,今天我能到你这来出钱买回去,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方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小五,在不知道他大名的时候,暂且就叫他小五吧。看起来不错,很有朝气的样子。
“我怎么不知道是贼赃啊,你说是就是啊。”
“你看看,你看到这印没有,认识是什么字不,桃花主人,这就是我们家的印章,你说,我们家的印怎么会盖在别人的书上。你还不承认。”
小五说这话的时候很有底气,一副你不承认就让你好看的样子。文教授可是全告诉他了,对于文家的人有这见识他是从不怀疑的,这就象文教授从不怀疑他的拳头一样。
方离恍然大悟,问题在这儿呢,我说怎么这文教授老是纠缠个没完呢。敢情就是这玩意闹的啊。
3 方家有女初长成
“这印我倒是认识,我女儿玩没了的那几本书上也又这印啊,这也不能说是你家的,莫非你祖上是书法大家,喜欢到处盖印玩?”方离调侃道。不能不说,这是一件相当又趣的事情,起码他现在这么认为,方某人的恶趣味总是在某个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