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东北王-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玉昆尽管心里火冒三丈,嘴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要知道,在赌场上,清醒冷静的头脑才是首要的。
“呵呵,大场面啊,难得,难得。”一个爽朗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小厅里的人抬头一看,都是脸色大变!
88号赌窟的后台是张啸林大亨,底气很足。不过,在上海滩,却还有三大亨不敢招惹的人,那就是斧头帮帮主王亚樵。
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就是王亚樵!
“大哥,小弟有些手痒”王亚樵身边的聂天戈微笑着,“这场就让给小弟吧。”
王亚樵也是嘴上说说,给聂天戈充场面来的。这动则上万大洋的赌注,斧头帮可是个穷帮派,王亚樵这个斧头帮帮主也是个穷人,还真不敢上场!
“小弟也想玩两把,不知两位有没有什么意见?”聂天戈看向了高哥和韩玉昆。
高哥脸颊有些发紧,讪笑着:“欢迎,欢迎。梭哈就是要人多,才起劲!”
“我没意见!”韩玉昆面无表情地说道,“亚樵兄,好久不见了,一向可好?”
“不敢劳韩司令挂念。”王亚樵冷冷地说道。
本来,高哥见王亚樵称呼王亚樵为兄,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头猪不太好杀。可一见王亚樵和韩玉昆不太对路,放下心来!
随着荷官给每人派了一个底牌,这场赌博开始了。
梭哈的游戏规则在上海滩早就定型了。先发给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最后一轮下注是比赛的关键,在这一轮中,玩家可以进行梭哈,所谓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等到下注的人都对下注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这时,牌面最大的人可赢得桌面所有的筹码。
梭哈的牌面大小依次为:同花顺,福尔豪斯,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单对,散牌。其他的牌面都好理解,只是福尔豪斯听起来有些欧化。所谓的福尔豪斯,就是三个同样大小的牌外加一对,比如三个J加上一对Q,这就是福尔豪斯牌面。
聂天戈在后世里是特工,赌遍七大洲四大洋,赌术自然非常精通。在这个年代里,虽然没有赌过,但很自信,应该不会输给任何人!
只是,聂天戈对上海滩不熟悉,这才把王亚樵拉过来当保镖。在赌场上,首先要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这才是首要的。否则的话,即便赢了钱,也拿不走,那就太冤枉了。
有王亚樵这个让上海滩三大亨见了都绕道走的主在旁边,聂天戈心里就有底了。
对88号赌窟的后台老板张啸林,聂天戈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在聂天戈眼中,张啸林以后就是个十足的汉奸,如果有必要的话,聂天戈丝毫不在意亲手干掉这个汉奸!
这个高哥毫无疑问就是张啸林手下的赌术高手,早就瞄准了韩玉昆这头肥羊!
赌场里的人眼神都很毒,一看就知道韩玉昆是头肥羊!因此,高哥才适时地挑衅,让韩玉昆上钩!
第一张牌都是暗牌,也就是底牌,谁都没有去看!
可等到第二张名牌出来了,韩玉昆和聂天戈都都把名牌放到暗牌底下,很是小心翼翼地扒开开。韩玉昆更是嘴巴不断往牌上吹气,貌似这样可以把牌变好!
不过,聂天戈和高哥都注意到韩玉昆放下牌后,身体有些后仰。这个动作看似成竹在胸,事实上显得有些心虚。因为如果是好牌,一般人都会有些迫不及待,等待下一张牌的到来!这样的话,身子应该略略往前俯才对!
聂天戈却一直在微笑,看不出什么动作和表情变化。
而高哥就更简单了,连底牌看都不看,因为他的明牌是Q,比韩玉昆的J以及聂天戈的10都要大,可以直接发话。高哥二话不说,就往桌面上丢出一万的筹码,然后双手抱胸,两眼看天花板!
这是一个轻视的挑衅动作!
韩玉昆的脸颊上肥肉抖了抖,看来被气得不轻。不过,最终,韩玉昆叹了一口气,把牌一扑,弃权了!
聂天戈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也丢了一万筹码到桌面。不过,动作却很斯文,筹码排得很整齐!
接下来的两张牌,高哥和聂天戈面前的名牌都很杂乱,散牌。
直到第五张牌,也是最后一张牌出现后,高哥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因为他的名牌是Q,现在已经有一对Q了。
当看到聂天戈也刚好最后一张牌是10,凑上一对10的时候,高哥倒是有些猫捉老鼠的意思了,笑着说:“兄弟,还要继续跟吗?”
“你说话!”聂天戈淡淡地说,“说不定我手上是三个10呢。”
高哥倒是面色微微一变,拿起一张Q垫在暗牌底下,看了一遍,然后合拢,紧接着又不放心似的再看了一眼。
聂天戈心里暗自冷笑,高哥的这个动作貌似暗牌是Q,重新辨认一次。不过,这种伎俩在聂天戈看来,不值一提!
聂天戈看起来不太在意,眼神却一直没有放过高哥眼神的变化,因为,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聂天戈发现,高哥在看清牌的一刹那,眼瞳略微扩散,那是失落的表情!
于是,聂天戈基本上可以肯定,高哥那张暗牌绝对不是Q。要是Q的话,聂天戈即便暗牌的10,凑成三个10,也输定了。
“我就不相信你是三条10。”高哥略微停顿了一下,“我梭哈!”
PS:推荐朋友的种田文。'bookid=1667208;bookname=《随身带个宝竹箩》'
第一二一章偷鸡
聂天戈心里一乐,高哥这家伙看似两条Q,却说不相信自己是三条10,听起来是个陷阱。要是一般的赌徒,听到这句话后,心里还真会犯嘀咕:对方不会真是三条Q吧。
不过,聂天戈深信,这家伙就是两条Q。
“哈哈,我还真是三条10。”聂天戈呵呵笑着,“承让了!”
说着,聂天戈站起来,就要去收拢桌子上的筹码。
“慢着!”高哥心里那个郁闷啊,还真碰上三条10了,难怪这小子紧跟不放。不过,高哥嘴上却说着,“兄弟,你要想赢钱,自己先也要梭哈吧。”
聂天戈愣了愣,把自己面前的那张黑桃10翻了过来,然后把面前的筹码往前一推,笑着说:“这下可以了吧。”
高哥这下脸色确实变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把钱不当一回事情,还是确实有自信!
“哈哈,我兄弟就是钱多。”王亚樵乐得哈哈大笑,让高哥敢怒不敢言,“你诈鸡诈到我兄弟头上,门都没有!”
高哥这一次梭哈,面前大概有五万的筹码,一下子就全没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高哥的心里就别提有多郁闷了。
“你以为你是赌神高进啊。”聂天戈把台上的筹码都往面前一扫,还没忘了拿了个一百元的筹码递给服务生,“拿去喝酒,大家发财。”
高哥很是嚣张地打了个响指,从上衣内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票据,刷刷写上两行字,递给了身边的手下,手下马上飞快地又兑了十万元的筹码上来了!
赌局重新开始。
这一把,三个人的牌都很好。
高哥面前是两对:一对老K,一对9,外加一个暗牌。
韩玉昆面前是黑桃A,黑桃J,黑桃9,黑桃6,外加一个暗牌。
聂天戈面前则是两对:一对A,一对J,外加一个暗牌。
这种牌的结局有好几种。
一种是韩玉昆的暗牌也是黑桃,那就是同花。而高哥与聂天戈如果只有明牌的两对,不是福尔豪斯的话,就是韩玉昆的牌大。
可要是高哥与聂天戈有一个三条的话,那就是福尔豪斯牌,任何一方的牌都要比韩玉昆的同花大!毕竟,按照韩玉昆的牌来看,怎么都无法组成同花顺了!
可韩玉昆跟得这么紧,也是有缘由的。要知道,高哥的K对和9对,聂天戈的A对和J对,韩玉昆牌面上就拿了A,J,9三个牌了,手里那张牌还很有可能是黑桃老K。因此,高哥和聂天戈出福尔豪斯的可能性非常小。
按照牌面,聂天戈的最大,所以轮到聂天戈说话。
聂天戈心里也有些打鼓,因为自己的底牌是黑桃K,只要高哥手中的牌是福尔豪斯或者韩玉昆手中的牌是同花,自己都是要输,这牌实在有些邪门。
按照高哥的推断,聂天戈应该是三个J,韩玉昆手中的牌应该是同花,可高哥自己的暗牌是红桃9,虽然是福尔豪斯,三条却比聂天戈小。
韩玉昆心里更是有苦说不出,本来是满肚子气,想把高哥给诈唬下去,谁知道,另外一个对手聂天戈居然也一直跟着押注!
韩玉昆的底牌是黑桃5,只是同花,打高哥的两对,心里有底,可同时面对两家的两对,极有可能出福尔豪斯,心里就一点底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韩玉昆还是保持很强的气势,不希望赢钱,只希望两个对手都不梭哈,自己把牌翻转过来,输点底子和已经跟了的押注,赢个面子!
“我梭哈!”没想到听到聂天戈这么一句话,然后把面前的筹码往前面一推,很有气势,让韩玉昆心里一咯噔!不过,韩玉昆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高哥的手指头在桌面上轻轻敲着,一直盯着聂天戈的眼瞳看
可是,聂天戈一直盯着韩玉昆微笑着,根本就不拿眼神看高哥
高哥心里那个气啊,牙齿霍霍响地咬了好几次,最终还是长叹一声:“兄弟,你厉害。你不可能是三条A,应该是三条J吧。可惜,我没有拿到三条K,要不一定跟着你梭哈。”
说着,高哥把底牌翻个过来,赫然是红桃9!
“我弃权!”高哥又是一声叹息!
福尔豪斯!韩玉昆的眼皮禁不住跳了几下。
这狗日的高哥,还真会装。韩玉昆心里暗自骂道,却也暗自庆幸:还好,另外那个年轻人的牌面大,梭哈了,否则的话,要是高哥梭哈,自己只怕要全部赔进去了!
这下,韩玉昆心里更加没底了。这个年轻人偷鸡的可能性实在太小,因为偷鸡一般只偷一家的牌,偷两家的牌,那是找死!
现在,见高哥的福尔豪斯都弃权了,韩玉昆基本上没有想多久,就很爽快地把牌翻了过来,略微有些得意地说:“我就同花,陪两位玩玩而已。”
见两个对手都弃权了,聂天戈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把桌子上面的筹码都捞了过来。不过,因为两个对手都弃权,聂天戈才赚了不到三万元的筹码。
“唉,我还以为两位都是在偷鸡呢。”聂天戈讪笑着,“我就一对A加一对J,没有福尔豪斯。”
说着,聂天戈把自己的底牌翻了过来,赫然是黑桃K!
韩玉昆倒没有什么,反正自己的牌是当老二,想得通。
可高哥一双眼珠子都瞪圆了,搭在桌子上面的双手青筋毕露,可见心里有多气愤。
这也难怪,上一把高哥先发夺人,想偷鸡,却被聂天戈给赚去了五万。这一次,高哥的牌最大,却被聂天戈偷鸡,诈唬掉了。这事情搁在谁手上,谁心里都不好受!
“我说高老二。”王亚樵却嘿嘿笑了,“好像你的牌最大呀,怎么就弃权了?”
高哥被王亚樵这么一奚落,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可高哥谁都敢惹,也不敢惹王亚樵这个不要命地斧头帮帮主,只能忍着了。
“大哥,你来玩两把吧。”聂天戈却是站了起来,把王亚樵按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