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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三国神魔祭-第234部分

小说: 三国神魔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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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所用,另一手压制他,令他的实力永远都达不到足够摆脱我们的境地。”

摇了摇酒壶,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许,郭嘉这才双眼微醺的将酒壶抛到身后,继续分析道:“如今张纯即将大兵压境,若是不能遏制他们一路猛进的势头,形势怕是会超出我们的掌控。丁原只有六万多的人马,还要分出大半兵力来防范游荡并州的于夫罗随时可能发生的叛变,以及南方黄巾残党白波军的劫掠,形势不容乐观。所以……”

郭嘉长长的打了个酒嗝,玩世不恭的说道:“所以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到晋阳去,帮丁原出谋划策,一来可以给予徐福迎头痛击,二来也可以近距离的观察吕布,看看他能否为我所用。不知君上以为如何?”

“奉孝,最近你我的观点可能不太一致,然而文和毕竟也是九黎魔族之人,你又何必对他处处提防?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若是连同族之人都不能信任,活着岂非太累……”

“同族……”郭嘉双眼微微一眯,开口反问道:“那么君上,这大汉天下,这世间的万千平民百姓,他们是否同族?你可曾见过他们有停止过迫害同族的时候?但凡拥有智慧的生灵,就会拥有欲望,而彼此的欲望则会驱使着他们从同伴身上掠夺利益,不管到了哪里,不管什么种族,都逃脱不了这种宿命!”

“嗨,算了,想要说服你,怕是难如登天。也罢,你说的也有你的道理,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师徒两来处理,量力而行,切勿贪功冒险。本王还要去盯紧伏羲殿,最近伏洛那老头似乎又有什么动静了。”

“奉孝,为师陪你一起去晋阳。”

“不了,师傅。”郭嘉望着姜世平御空离去的背影,轻轻摇头,笑道:“您给穆兄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若是不停的在他面前晃荡,可能会令他想起些什么来,毕竟他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摆布的呆傻小子了。”

…………

夕阳斜斜的挂在远山上,黄昏已至,暮色渐浓。

回到晋阳军营附近,寻找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降落,穆山快速的朝着军营走去。

“喂,你不是说要去刺杀张纯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该不会是胆小怕事,走到一半又悄悄的逃回来了吧?”

望着外出巡逻,刚好回营,将他堵在营门口的定邦,穆山苦笑道:“大小姐,我像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吗?”

“少跟我套近乎,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说不定心里多么猥琐懦弱呢!”

“猥琐懦弱……”穆山上前一步,双眉一挑,狡黠的笑道:“你是在暗示我要将你从马上曳下来,狠狠地胖揍一顿,然后再吊到树上去,以证明我的男儿本色吗?”

“扑哧……”

“笑,笑,笑什么笑,不准笑!”

看着跟在定邦身后,忍不住捂嘴偷笑的士兵,看着定邦嘟起小嘴,正朝着士兵们撒气的嗔怒模样,穆山同样忍俊不禁的轻笑起来,只觉这丫头原来也是这样的可爱:“好啦,说正事,奉先在吗?我可是从肥如县探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肥如县,你知道从这里到肥如县有多远吗?就是骑上最好的骏马,最少也得跑上好几天。你这个二愣子,想要蒙我,也不会找个好点的理由,白痴!”

“二愣子……”穆山无辜的指着自己的鼻尖,苦笑道:“是,是,大小姐英明神武,小人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行了吧。跟你说正经的呢,奉先可在营内,我有要事找他,你也一并过去好了,这事情可能还要你多留心一些。”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第四百零二章 分析敌情

夜幕渐浓,新月慢慢的在天空中显露出了轮廓,呼应着营地里的篝火和低声的言语,带着几分安逸和宁静。

校场上,穆山随意的坐在地上,一手杵着下巴,无聊的看着场上枯燥的重复着同一动作的身形,打着哈欠道:“文远,这么多天了,怎么你每晚都在练劈、斩、砍这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招式,该不会是怕被别人偷师了,所以藏着掖着吧?”

“任何高深的武学奥义,都是从这些最为基本的招式之中衍化出来的,只有不停的练,不停的悟,将他们融入身体的本能里,才能从腐朽之中察觉出神奇的变化,这些难道你师傅没有教过你?”

张辽停下了手中的大戟,走到穆山身旁坐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我的资质比不上吕将军,相信世上也有一大批比我更加适合练武的奇才,所以我想要跟他们一争高下,就必须加倍的付出,以更多的汗水和时间,来挽回先天上的劣势。我张文远,既然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永远只当一个籍籍无名的平庸之徒!”

“呵呵,原本以为我就够贪图功名的,没想到你在这方面的欲望比我还要强烈。”穆山上下打量着张辽,长叹一声,道:“说出来或许你会不信。在我还没习武之前,我只是个空有一身蛮力的山野小子,整天就知道往山里钻。长大以后,我娘在村里到处给我说媒,可是都因为家里穷,自身没有什么能耐,所以都被人给拒绝了,弄得我娘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所以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在外面闯出一番事业来,风风光光的回到村里去,让当初那些嘲讽我娘的人,乖乖的闭上嘴!”

“好在如今,我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校尉了,算是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我的年龄还小,将来还是大有所为的,相信封侯拜相不是什么难题。”穆山话头一转,凝望着张辽,道:“你呢?难道跟我一样,也是因为太穷找不到媳妇,所以决定豁出了性命也要博取到功名?”

“……呃。”张辽怎么也想不到支撑着穆山的信念会是如此的朴素和简单,嘴角微微扯动,苦笑道:“我……。你可比我幸运多了。我本来不姓张,姓聂。祖上名叫聂壹,是汉武帝时期雁门马邑县内的豪商,当时匈奴和汉朝表面和亲,暗地里却不停的派兵劫掠大汉边境,弄得民不聊生。祖上为此忧心如焚,便通过当时的将军王恢向武帝建议,和亲之后汉朝已经取信于匈奴,只要诱之以利,必定能将之击溃。”

“这么说你祖上也曾经是一名忧心国事的游侠?”穆山的目光带着几分钦佩,深深的注视着张辽,道:“这么说你也算是忠烈之后了,为何又要改掉祖上的姓氏?”

“呵呵,有心报国,却也未必就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听我将下面的故事讲完,也许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这么看重功绩,与敌作战之时舍生忘死了!”

张辽的语气逐渐变得豪迈慷慨起来,仿佛自身经历了那段叱咤风云的岁月一般:“祖上奉命以自身作饵,亲到匈奴阵营,向当时的匈奴单于诈降,更称自己能斩杀马邑县令,迫使马邑举城投降,然后可尽得该城财物。匈奴单于信了祖上之言,立刻策划起兵。祖上回汉后,以一名罪犯的首级讹称为马邑长吏之头,以示时机已至,引诱匈奴军深入重地。”

听到此处,穆山紧张的屏住了呼吸,仿佛看到了当时惨烈厮杀的情景,仿佛即将见证一场大胜的到来。

“可惜……”张辽眼中的精光渐显黯淡,声音骤转低沉,叹息道:“匈奴单于在行军之际,发现城野之间只见牲畜,不见一人,于是起了疑心。他派兵攻下一个碉堡,俘虏了一名尉史。那贪生怕死的尉史揭穿了早已有三十多万汉军埋伏在马邑附近的真相,识破阴谋的匈奴单于大惊退军,汉军设伏全无用武之地。”

“该死的软骨头!”穆山握拳怒骂,为尉史的无节操深感气愤,同时也为聂壹的失败深感遗憾,然而转念一想,想到了聂壹可能面临的后果,看向张辽的目光,顿时带上了无比的同情:“那么你祖上……,他……”

“呵呵,还能怎样,当然是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了。”张辽咧嘴苦笑着,笑得无比的惆怅和心酸:“祖上设计匈奴,匈奴人自是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另一方面的汉军,大张旗鼓三十多万人马,军费损耗巨大,无功而返,暗地里自是怀疑祖上是否在紧要关头出卖了汉军,所以无论是匈奴还是汉军,甚至是当时的江湖豪侠,无不对祖上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正因如此,祖上才不得不舍弃姓氏,改姓张,像是过街老鼠般,到处躲避各方人马的追杀。”

“时至今日,我仍然还是姓张,不敢改回聂姓,以免祖上的事情揭发,累及家人。不过……”张辽的自怨自艾只是持续了短短的片刻,转眼之间,眉角的阴翳却以全部消融,重新充满了豪气和斗志,高声宣言道:“在我这一辈,无论前方会有多大的困难和艰险,无论付出多大的牺牲和代价,我都会博得名垂青史的功名,到时再上书朝廷,为祖上洗冤,堂堂正正的改回聂姓!”

“好志向!”穆山只觉此刻的张辽,浑身似乎都在散发着一种光芒,比起头顶的新月更加的光明和皎洁:“即是如此,这并州将是你大展身手的好地方。”

“不,不是我,而是我们!”张辽的大手紧紧的按在穆山的肩膀上,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战场无父子,只有生死相依,性命相托的兄弟。只要我们两联手,定然是无往不胜!”

“兄弟!”穆山被张辽说的热血沸腾,恨不得此刻就与他歃血结拜:“我们都会如愿的!”

慨然辞别张辽之后,穆山依旧心绪难平,借着皎皎的月光,朝着于禁的营帐走去。

“文则,睡了吗?”

“你回来了?”

“嗯,张纯可能会发动大军攻打过来,如今我又要连夜赶回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一起?始终要有个人留在丁刺史身旁,有个人比我更加适合跟你一起去。”

“呵呵,你小子的眼真是越来越毒辣了。”穆山嘴角一扬,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好好的睡你的觉吧,这样空闲的日子没有几天了。”

匆匆相聚,又匆匆别离,相比起于禁,穆山的确更想和司马雨尘结伴同去,或许是因为司马雨尘的武艺更高一些,或许是因为干将和莫邪配合在一起才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或许是因为……,总之真正的原因,穆山心底早已有数,却不愿多想。

站立在司马雨尘营帐外边,穆山捏着鼻子,装腔做调的喊道:“雨尘,出来看看是谁回来了。”

司马雨尘掀开了帐帷,嘴角带笑的陶侃道:“听定邦说,今天军营里回来了一个满口大话的逃兵,指的是你吗?”

“别听那丫头胡说,像我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能当了逃兵。”穆山摆出一副自认为玉树凌风玉的模样,道:“我需要一个身手不凡,见识超群的人跟我一同深入虎穴,调查肥如县那边的动静,不知女侠赏不赏脸?”

司马雨尘放下帐帷,转身钻入了营帐里:“没空,我要睡觉!”

“呃……”穆山吃了一个闭门羹,仍是不死心的站在那里。

片刻之后,帐帷再次被掀开,司马雨尘拎着一个包裹再次出现,两人彼此凝视,忽又齐齐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四百零三章 祖辈冤屈

夜幕渐浓,新月慢慢的在天空中显露出了轮廓,呼应着营地里的篝火和低声的言语,带着几分安逸和宁静。

校场上,穆山随意的坐在地上,一手杵着下巴,无聊的看着场上枯燥的重复着同一动作的身形,打着哈欠道:“文远,这么多天了,怎么你每晚都在练劈、斩、砍这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招式,该不会是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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