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魔祭-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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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这块驻阴石里记录的,是我们在追随王母娘娘之前的一段过往。”青凤的声音带着几许的眷恋和缅怀,其中更有一些小女儿的扭捏之意,道:“北狄之国有一座榣山,火神祝融之子太子长琴就住在榣山上,每当他弹琴奏乐之时,我跟青鸾和青凰,都会忍不住高歌起舞。那琴声时而如急雨嘈嘈,时而如流泉舒缓,时而如山涧呢喃,能够让人忘掉一切的烦恼和忧愁……”
“太子长琴……”穆山脑海之中不由的闪过周瑜的音容,道:“真是陌生又熟悉的人……”
“再往前一些就是了!”万千青芒再次收敛合拢,变幻成青凤的模样,指着前方的幽暗处,道:“你去带上他们赶紧离开,我留在这里帮你把风,王母娘娘的肉身一旦出现,我就会给你示警,到时无论如何都得立刻离开,否则性命堪忧!”
“谢谢!”穆山已然能够听到轻微的谈话声从前方隐隐的传来,郑重的朝着青凤抱拳作揖,而后快速的往前方的黑暗处奔跑而去。
淡淡的月光,洒在蟠桃树的枝梢上,被枝叶裁剪得零碎不堪,随着风儿的摇晃,像是贪玩的小孩,慢慢的在地上荡起了秋千。
“公孙师兄,皇甫姑娘……”穆山已然可以看到公孙瓒苍老的背影以及皇甫清墨窈窕的身姿,在一棵高大的蟠桃树下静静的站着,柔声细语的说着什么。
“穆师弟,你要是再往来一会儿,愚兄可就不等你了。关靖多次劝我先用蟠桃,我可是一直想着跟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着。如何,愚兄可够仗义!”
“关靖!”就在公孙瓒转头的瞬间,穆山已经看到了关靖那带着淡淡阴柔笑意的脸庞,顿时怒上心头,高声喊道:“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为周穆王!”
“一路之上,多谢你的护卫和照顾,孤,感激不尽!”关靖右手扣心,身形前倾,一本正经的朝着穆山弯腰道谢:“名字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无论你称孤为关靖,还是姬满,孤都是自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皇甫姑娘,你,你……”穆山站住了身影,张大了嘴巴,满脸震惊的盯着手拿蟠桃,啃咬了一半的皇甫清墨,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能吃,不能吃……,快吐出来!”
…………
刚刚把这一部的草稿写完,开始着手续写第二部时候,八十二岁的爷爷就在这个时候过世了……
脑瘤后期,整个人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无法进食,只能靠输点滴维持,嘴皮全部裂开了,用水轻轻的给他涂抹一下,引起了他的剧烈咳嗽,喘得像是无法呼吸一样……,终于在昨晚解脱了……
抱歉,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要不停的给他守夜,直到出山安葬,不能继续给大家更新了……
第五百五十三章 细说原委
“穆师弟,何至于此?!”公孙瓒有些不悦,有些疑惑,同时也有些不满的看着穆山,道:“园林里的蟠桃,少说也有数千颗,清墨只是先吃了一颗,算不得什么大事,师弟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公孙师兄……,你不明白……”穆山冲到皇甫清墨面前,伸手拍掉她手中的蟠桃,焦急道:“那蟠桃不能吃,会要了皇甫姑娘的性命!快,快把它吐出来!”
“穆公子,这话从何说起?”皇甫清墨缓缓的伸手抚摸着脸上的伤疤,道:“蟠桃可是仙家重宝,别的不说,此刻清墨已经感觉到了身上的伤口正在愈合,就连已经停顿了很久的心,都在慢慢的复苏,微微的跳动……”
皇甫清墨伸出手,一脸激动的说道:“公子请看,因为体内血液的流动,清墨手上的肌肤,已经开始恢复了些许的红润,或许此刻不太明显,不过很快公子就能感觉到清墨的不同。”
“当然不同……”穆山围着皇甫清墨打着转儿,道:“再过不久,你就不再是你,而是西王母了,是不是啊,周穆王!”
“周穆王?关靖什么时候变成了穆天子姬满了?”公孙瓒的眼神来回的在几人身上转动着,不明所以道:“你说清墨会变成西王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快把愚兄给说晕了!”
“你来说!”穆山等着关靖,呵斥道:“青凤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公孙将军,说来惭愧,孤并非有意欺瞒于你,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关靖朝着公孙瓒弯腰致歉,或许是因为操控身躯的灵魂变了,他的言谈举止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彬彬有礼之中,举手投足间,满是帝王的威严:“在人间之时,主宰这幅躯体的仍是关靖,孤不过是寄居在他体内的过客而已。”
“穆天子过谦了!”穆山嘲讽道:“我可从没听说过还有过客能够驱使主人做事的,你这过客的行为,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偃甲再好,毕竟不能与灵魂完美的融合,否则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苦心修仙,直接向偃师开口求助就能获得长生不死了。孤出此下策,也是情非得已,不如此,不能救西王母于苦难之中。”
“救西王母于苦难之中,这不足以成为你杀死皇甫姑娘的理由。”穆山愤怒的咆哮道:“你怎么可以利用别人对你的信任来干这种事情,难道你就不怕会有报应吗!”
眼见穆山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旁的公孙瓒开始有些慌乱,道:“杀死清墨,关靖为何要对清墨下毒手?穆师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师兄,听说过鸠占鹊巢的事情吗?”穆山走到滚落地面的蟠桃前,一脚将它远远的踹开,道:“西王母的魂魄被封印在蟠桃里,而皇甫姑娘在周穆王的引导下,将那颗蟠桃吃入腹中,想必用不了多久,西王母的魂魄就会在皇甫姑娘的身体里复苏,到时候……”
“什么……”公孙瓒如遭雷击般怔在那里,片刻后浑身开始愤怒的颤抖,苍老的身体于瞬间竟是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一拳将关靖打得朝后飞出,撞在蟠桃树粗壮的树干上,像是画儿一般挂在上面:“关靖,我待你不薄,为何如此对我!”
“我……”皇甫清墨刚刚恢复了些许红润的脸色,瞬间又变得苍白无比,身体像是染上了风寒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西王母……,怎么会……”
“抱歉,孤也不想胡乱的涂炭生灵,若是真有报应,即便是要孤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孤亦无怨言。”关靖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从树干之中拔了出来,道:“西王母被困在蟠桃之中,所要遭受的折磨,远比无间地狱更加的痛苦可怕,纵使她身前有错,如此残酷的惩罚,也委实不该。皇甫姑娘的魂魄被驱逐出肉体以后,还可以投胎转世,若还有下辈子,孤定会衔草结环,报答两位的恩情!”
关靖真挚诚恳的弯腰作揖,只是跟他的所作所为相较起来,他的道歉实在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公孙瓒愤怒的拔起插在地上的长枪,一枪将关靖的身体贯穿挑起,再次朝着地面砸下。
“皇甫姑娘……”眼见皇甫清墨屡弱的蹲下身,左手紧紧地捂着胸口,右手费力的撑着地面,整个人如同得了癫痫一般颤抖起来,穆山连忙上前搀扶住她,大喊道:“公孙师兄……”
“清墨……”公孙瓒一枪将关靖抛开,急急忙忙的跑到皇甫清墨身旁,紧紧的搂住她,脸上满是彷徨和痛苦,犹如被人抛弃在荒林之中的小孩,高声的尖叫起来:“你怎么样……,别吓我……”
皇甫清墨柔弱的伸出左手,捻起公孙瓒的鬓发,嘴角却是绽开了淡淡的笑意,那缠绕在眉眼之间的痛苦,仿佛在这一刻冰消瓦解,声音里满是欢快和喜悦:“伯圭,你,你的头发,变黑了,你……又变年轻了,真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公孙瓒眼角的泪水却是愈发的磅礴起来,仿佛之前皇甫清墨仍未流干的眼泪,此刻已经转移到了他的眼眶里,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受了欺负,又无处可以诉苦的小孩:“我宁愿从未来过这个鬼地方……”
“再忍忍,一切很快都会过去的!”制造关靖的偃甲,不知用的是什么材料,明明身上已经被公孙瓒捅出了好几个窟窿,可如今一看,除了外在的衣服上残留着受过伤的痕迹,关靖的躯体却是连一丝的伤痕都没有留下。
穆山代替了公孙瓒的角色,握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关靖的脸上:“为什么非要是我们,你可以去找别人啊!”
“不是你们,而是你!”即便被打,关靖依旧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口中的话,却让穆山停下了拳头:“孤曾经带着汉武帝统治下的所谓高人来过瑶池仙阁,可是亲眼见识了凡人与神,哪怕是没有魂魄的神明之间的实力差距之后,孤就对解救西王母已经不抱任何的期望了,意兴阑珊的沉睡在关靖的身体里,等着烟消云散的一刻到来。可是自从在扬州见识过你那惊天动地,足以杀神屠魔的一剑之后,孤的希望之火重新被你点燃了。只有你,才有替孤引开西王母肉身的能力。”
“所以,躲在阁楼的时候,孤故意驱使着关靖的身体,神不知鬼觉的在你身上洒下一些凝尸粉,让西王母在与你的争斗之间沾染上这种药粉,暂时的陷入沉睡之中。”关靖整了整仪容,道:“按照药效来估计,此刻她也应该醒过来了,若是再不离开,你们都将会被她撕成碎块,吞入腹中。”
…………
终于结束了……,原来预计要花16万左右的丧礼费用,结果用了20多万,这里面还没有算上买坟地以及打点关系的钱。而且,这还只是农村平民标准的花费,最寒酸的等级投入是要七八万,最终开销是多少,大家心底应该也能计算出来,足以令一个打工家庭背负上累累的债务……。以前看到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卖身葬父的情节,现在才真真体验到了,那不是虚构的,而是贫民孝子悲哀一生的浓缩写照!
第五百五十四章 借尸还魂
周穆王右手一挥,穆山只觉地面一阵颤动,脚下的土地,已然被那方闪烁着淡淡金光的巨大铜盘所取代,十二铜人犹如最忠诚的护士,始终驻守在十二个方位上,铜盘正中的阁楼依旧存在,只是门框窗棂以及墙壁栏杆多有损坏,想来应该是在空间的转换之中遭到了什么打击。
“清墨……”公孙瓒踉跄的被推开,不解的看着恢复了镇定,整理仪容的皇甫清墨,心中却忽的咯噔一声,如坠入深无止境的黑暗冰窟里,冷得浑身如抖筛糠,就连呼出的空气都泛着丝丝的冷意。
“本宫乃是瑶池西王母,皇甫姑娘已经前往转世,尔不必太过伤怀。”
“西王母……”穆山错愕的打量着皇甫清墨,只见她浑身的伤口早已愈合得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同样鹅黄色的裙裳微微飘动,竟给穆山一种高贵优雅的视觉冲击,那双美丽的眸子,似是多了一种不容亵渎的威严和气度。
“清墨……,转世……”公孙瓒的容貌已经恢复到了中年时代的成熟,本就是幽州最负美名的男子,加上此刻那双为情所伤,历经世事洗练,存留着沧桑悲凉的眸子,散发着别样的魅力:“你既贵为女仙之首,缘何出此下作手段,夺取一个人间女子的躯体,难道仙家都是如你这般鲜廉寡耻吗!”
“……此非本宫所愿,奈何如此,夫复何言!”西王母幽幽的叹息一声,怜悯愧疚道:“汝有何心愿未了,但凡本宫力所能及,定不推辞!”
“心愿未了……”积蓄在公孙瓒体内的怒气,似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骤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