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魔祭-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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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阴谋?”穆山冷冷道:“那几只东躲西藏的老鼠又想造什么孽?他们平时都藏在哪里?”
“他们的老巢,老子……,哦不,我,我还不清楚,只是知道徐福跟贾诩闹掰了以后,徐福又跟曹操手下的一个重要谋士走的很近,具体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次对付你的阴谋就是他想出来的……”
“曹操手下的重要谋士……”穆山双眉微微皱起,摸着下巴粗短的胡须,思忖道:“奉孝,不太可能,奉孝应该知晓我的脾气,他不可能干这种傻事!文若先生,他的用计风格,多为阳谋,堂堂正正,让人明知是陷阱,也不得不挺身跳下去!荀攸、程昱……,这些人我并不太熟悉……”
穆山不满的瞪着杨仪,道:“你知道的,就只有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当然不止,我还知道,他们这次阴谋对付你的利器,就是你一直最在意的伏秀娘,哦不,她现在不叫伏秀娘,叫伏寿,于兴平二年被立为皇后娘娘!”
“……什么!”穆山怔在那里,思维像是停止了转动一般,眼前所有的事物也在悄然后退,周围噪杂乱兵的嘶吼也全部销声匿迹,只留下一片灰暗的阴霾,以及那四个闷雷一般,隆隆巨响的字眼,在心头不断的炸响回荡:“皇后娘娘……”
沉默维持了很长的时间,空气中却有无形的杀气在弥漫着,令得一旁的杨仪想逃却又不敢动弹,害怕会引来致命的打击。
渐渐清醒过来的穆山,双眼却散发着猩红如血的光芒,犹如一头嗜杀的猛兽,潜伏在火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之中,低沉粗重的喘息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伏完那老小子贪慕虚荣,将伏秀娘认作女儿,送入宫中立为贵人,而后刘协几经动荡磨难,日久生情之下,又将伏秀娘立为皇后,不过以我来看,这件事情没有表面的那么单纯,具体的情况,你可以到许昌去了解,问问伏秀娘她是怎么想的,不就一清二楚了!”
第五百五十八章 一利三弊
御剑长空,两旁疾风呼呼狂啸,将穆山的白发扯得飞扬如旗。冰冷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却没有令他感到丝毫的不适。此刻黑夜的漫漫,仿佛将穆山脑海之中所有的光明和美好全部遮掩了起来,停留在他意识之中的,只有杨仪那句带着幸灾乐祸的话语:
伏完那老小子贪慕虚荣,将伏秀娘认作女儿,送入宫中立为贵人,而后刘协几经动荡磨难,日久生情之下,又将伏秀娘立为皇后……
秀娘,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是真的,是不是有人强迫于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协就在阿瞒的掌控之中,阿瞒不可能不知道我跟秀娘的关系,可是为何会任由这件事情发生,他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穆山满怀心酸痛苦的猜测着事情的因由和可能,本就极快的速度在他的似箭归心下,却又显得如此的迟缓。
天边开始显露淡淡的白光,照拂着下方依旧沉浸在睡梦之中的城市。
居高俯瞰,只见下方的楼房错落有致,街道规划,往来如棋盘上的线路那般笔直有序,天虽未完全放亮,然而街道上已可见来往的商贩行人,车马不息,许昌的繁华兴盛之势,几乎可与未被毁的洛阳相媲美。
心情急躁不安之下,穆山顾不得御剑腾空会给居民造成的影响,直接朝着许昌城中最大的一座府邸飞去。
“阿瞒!”落入府邸的前院,穆山顾不得围拢上来的卫兵,高声的大喊起来:“你给我出来!”
“你们先下去!”许褚匆忙的从内院之中走出,喝退了周围的卫兵,不悦道:“上次强闯军营,这次又硬闯府邸,你到底想干什么!”
穆山无视许褚那比锅底还要黑,比茅厕还要臭的脸色,直接了当道:“阿瞒呢,我要见他!”
“放肆,主公的乳名岂是你能随意呼喝的!”许褚瓮声瓮气道:“若非主公有言在先,不得与你起冲突,我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目中无人的狂徒!”
穆山径自从许褚身旁绕过,却见许褚伸出了一只散发着土黄光芒的大手,凶猛的朝着自己的肩膀扣过来,急忙连连转身,身形如游鱼一般滑溜顺畅,快速的从许褚身侧挪转过去:“一边凉快去,我没时间,也没心情跟你瞎扯!”
“咦……”穆山本以为可以轻易的甩脱许褚,不料右肩却被许褚的大手从后面紧紧的扣住,一股磅礴的力道也从那大手传来,仿佛泰山压顶般,几欲将穆山按得屈膝跪下。
“你的步法虽然精妙,可是同样的跨位在我面前使用两次,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大个子,识相的立刻给我松手,否则别怪我不给阿瞒留情面!”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么对我不客气,早就想跟你较量较量了,只是主公一直不许我动手,不过如若是你先动手,我可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了!”
“仲康,住手,不得无礼!”就在穆山和许褚剑拔弩张,大有厮杀一场的架势时,曹操披着一件外衣,慢悠悠的从内院之中走出:“穆山,有什么事情到里面来说!”
穆山大步跟在曹操身后,沿着回廊,走到书房后,迫不及待的问道:“阿瞒,秀娘怎么会成了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纸终究还是保不住火!”曹操面色阴晴不定,沉默了许久,低低的叹息了一声,道:“当初洛阳动荡,天子辗转于李傕郭汜手中,危在旦夕,于是下令从剑宗内抽取部分精锐的弟子贴身护卫,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无法拒绝的事情。而秀娘恰恰就在天子钦点的名单之中!”
“当时我尚且觉得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如今细细想来,原来那也是有心之人及早布下的一颗妙棋!”曹操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将明未明的天色,道:“后来也不知谁在背后唆使伏完,上书请封他的女儿伏寿为贵人,初时我并不在意,待到见过所谓的伏寿时,我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名分一定,秀娘就是妃子,与你再无可能了!”
“哼,我管他什么名分,明天我就进宫将秀娘带走,谁能奈我何!”
“你……”曹操踌躇道:“想强行将秀娘带走?”
“不错!”穆山从一旁仔细的观察着曹操的侧脸,见他面色极为难看,不由放缓了声调,道:“我知道这肯定会让你很为难,只是我……,我真的放不下她!”
“为难……,又何止是为难那么简单!你这是将我架在了篝火上烤啊!”曹操苦笑道:“穆山,你觉得胖墩为人憨傻吗?”
“胖墩?”穆山不解道:“阿瞒,好端端的怎么又牵扯到他身上了?憨傻,胖墩虽然看起来豪爽大方,可是我却很清楚,他绝对不傻,而且心里的小算盘精着呢,比你也差不了多少!”
“是啊,比我也差不了多少!”曹操感慨道:“齐恒公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但凡世家子弟,无不烂熟于心,可是你知道胖墩为何却不愿派兵迎接天子吗?”
穆山思忖片刻,道:“……胖墩出声豪门世家,可是胸襟气度,以及目光智慧都比不上你。之前讨伐董卓时,他直接将刘协继位叱为叛逆,如今要他放下颜面去侍奉天子,这种忍辱负重的事情,可不是他这个一帆风顺的公子哥能够做到的。”
“这是其一,却也不是最重要的。”曹操幽幽道:“谁都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好处,可是谁也不能无视其中的坏处。天子固然可以号令诸侯,然而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号令,实际上的好处谁也不会因为天子的一份诏书而让出,所以天子能够起到的实际作用不过是拉拢民心而已,对于诸侯的制约,微乎其微!”
“天子麾下的臣僚自成一股,迎奉天子,自然也要接纳他们,于是无形之中就在自己的势力之中插入了一把尖刀,处处制肘不说,且随时会刺入心脏,此其一弊!依附在我麾下的谋臣勇将,眼见天子在朝,自然也会生出别的心思,天长日久,龌蹉滋生,难免会同床异梦,此其二弊!朝野的忠贞之士,自然会归附到天子麾下,且不断的怂恿天子收回军权政权,若是服从,则奋斗一生的理想和志愿,皆会付之东流,若是不从,则会将自己处在佞臣的位置上,失去军心民望,此其三弊!”
“一利而三弊,两相权衡,胖墩自然就将天子当成累赘,弃之如敝屐!”曹操满腹辛酸的说道:“若是没有迎奉天子之前,我自然支持你将秀娘带走。只是如今,那些潜伏在朝堂,表面温顺的大臣,可都在等着揪我的把柄,而后群起而攻之,如今我所能给你的最大限度的帮助,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第五百五十九章 后患无穷
“阿瞒……”亲耳听到曹操将许昌朝堂的内部详情一一剖析,穆山自是明白了此举将会给曹操带来的无穷祸患,若是自己带走秀娘,他的能力势必要遭到群臣的质疑和指摘,即便带不走,也会令他陷入忠义两难的局面,故而沉吟了许久,动情道:“难为你了,此情此恩,日后定会涌泉相报!”
主意即是拿定,曹操即刻变得十分的洒脱,一扫脸上的担忧和阴霾,呵呵笑道:“你我之间何必再说这些客套话,他日若我遇到什么棘手的人物,自然也会开口向你求助。朋友之义,本就是相救于困顿危难之际,何来言谢。”
“穆兄,别来无恙!”能够在曹操的府邸内,不经通报,径自而入的人,除了曹操倚为心腹的郭嘉之外,别无他人。
“哟,奉孝,你的消息还是这么的灵通,穆山前脚刚到,你后脚就跟了过来。”曹操亲热的拉过郭嘉的手,将他带到案几前,道:“来来,过来坐,今夜咱们三人秉烛夜谈,好好的说说心底话!”
“主公说笑了,我的情报就是再灵通,也捕捉不到来去如风的穆兄行踪。”郭嘉跪坐在案几前,右手从怀中掏出一颗洁白如玉的石头,缓缓的放在案几上,道:“不过今夜前来,却是为了穆兄而来!”
“这块石头……”穆山仔细的打量着案几身上散发着淡淡白光的玉石,疑惑道:“莫非是驻阴石?”
“穆兄果然好见识……”郭嘉苦笑道:“那么穆兄可知它的来历?”
“来历?这个却是不知,只是曾经在瑶池仙境里见过,没想到这东西在人间竟然也有。奉孝是从哪里弄来的?里面记载的是谁的记忆?”
“驻阴石虽是珍贵,然而昆仑、南疆等地都有出产。石头又分为子母石,只要母石记载下来的东西,通过子石都可以清晰完整的看到。这块就是其中的一块子石……”
郭嘉将案几上的驻阴石推到穆山面前,轻轻的摇头叹息,道:“里面记载的东西,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驻阴石在郭嘉的灵力催动下,闪烁在体表的柔和白光骤然大放光华,将微微有些昏暗的书房照得亮如白昼!
“怎么可能……”千丝万缕的白光纵横交错,往来勾勒出一幅穆山再清楚不过的画面,那郝然是穆山在瑶池仙境,一剑将左慈操控的王越肉身捅翻,而后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至于穆山口中说的话,却是一句都听不出来。
穆山惊诧到:“奉孝,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东西不知道是谁送到我那里的,不过想来应该不止我一人收到。你……,真的杀了你师傅?”
“他不是我师傅!”穆山斩钉截铁道:“自我被罚在剑冢面壁思过之后,我师傅下山去寻找能够帮我洗刷冤枉的证据,之后就遭到了徐福和左慈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