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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品花时录-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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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越是着急,最后二少奶奶挣扎的力气尽了,仍旧愤怒地瞪着陈羽,陈羽额上淌下大滴大滴的汗来,也觉得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了,倒不是体力问题。而是内心的焦虑,让他逐渐地丧失力气。
    二少奶奶见陈羽只是制住自己。并不敢动手行凶,胆子便不免又大了点儿,连连的怒视陈羽,又给他打眼色,让他先放开自己。陈羽当然不敢放手,一放手便不知会怎么样了。
    看着她那目光,陈爷没来由的心里有气,娘的,瞪,我让你瞪我!
    可是,怎么办?杀了她?不行,绝对不行!且不说今天不少陈府的人见自己到了这拢翠观,就是大家怀疑不到自己身上,可是银屏儿知道自己藏在这里,那么,即便是所有人都查不出来自己是凶手,但是银屏儿一定第一时间就知道是自己。问题是,自己是个情人,而二少奶奶与她却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银屏儿自己也说,二少奶奶待她名虽主仆,实若姐妹,虽然她是个待下人很严的,但是一直以来对银屏儿都很好。自己杀了她,银屏儿会不会说出去?陈羽不敢冒这个险。
    但是活着的人怎么能堵住她的嘴呢,而且陈羽甚至不敢伤害她哪怕一丁点儿,那么,这样一个活的好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让她不报复自己呢。
    陈羽正焦急万分地时候,突然想到了一点儿:对了,名节,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顾,但是在当今这个时代,只要是为了保住名节不污,她却是什么亏都肯吃的!
    想到这里,陈羽顿时便定下了心思,这时再看她,便顿时发现刚才一直没有注意到地一种凌乱的美,她身上地衣裳因为挣扎,都已经弄皱了弄乱了,那发髻也显得凌乱不堪,但是看在陈羽眼里,却觉得越发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娇艳。
    此时陈羽为了摁住她,全身都压到了她身上,刚才还没有感觉到,现在心情稳定下来,顿时便觉出了身下的柔软,一条大腿被陈羽紧紧地压在腿下,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丰若无骨。
    陈羽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便猛地把她翻过去,一只手捂住嘴,把她的两手拧到后背上,单腿压住,然后另一只手解下了自己的汗巾子,费劲了力气,却总是没有办法把她两只手捆起来。
    或许是二少奶奶现在有感觉到自己比刚才还要危险了,竟是挣扎得非常厉害,让陈羽分出了一只手去捂住她的嘴之后竟然没有办法把她地手捆上。毕竟,陈羽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以至于连这么一个力气比她小了很多的女人都制服不了了。
    两人纠缠了一段时间,终于,陈羽把她地两只手举到头顶捆了起来,然后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笑着,喘着气看了她一眼,便一只手仍紧紧地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却脱起了裤子。二少奶奶看见他的动作,眼睛一下子瞪得非常大!   
第一章一〇一 事如春梦了无痕?
    火车,疲倦欲死,却不敢睡觉,因为很害怕一觉醒来,那么等这一章码出来只怕又要深夜了,所以虽然困得要死,还是坚持码了这一章,不过,这一章四千字却写了五个小时,唉,老是打盹。当初说好了请假从20号到26号,也就是说今:力委实不济,所以,今天就写这一章吧,肥肥拜望读者诸君,致歉!】
    二少奶奶榴花裙被陈羽推到了腰上,条裤连着亵裤一起被扒到了膝盖,二少奶奶除了微微晃动几下身子让那裙子滑下来遮住羞处之外,几乎已经不怎么挣扎了,好像是她心里已经明白,再挣扎也已经没有意义了。已经被除了丈夫之外的一个男子给扒下裤子看了身子,那么就已经是不贞的死罪了。
    何况,即便是挣扎,在不敢呼救的情况下,她一个双手被缚的弱女子又如何能抵抗得了一个兽性大发的强壮男人呢。她所能做的,只剩下满眼乞求的神色看着陈羽,希望他能辜念自己曾经帮过他的份上,及时的悬崖勒马,不要碰自己身子,那么还有个转处。
    但是此时的陈羽心里虽然欲火高涨,但是思维却清晰无比。自己确实是因为内心的一个古怪的念头,想回来沾二少奶奶这个为上位者的一点小便宜,所以才有现在的局面,这一点毫无疑问怪自己。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就必须控制住她,无论如何今天这件事不能透露出去,一旦透露出去,非但是自己完了,而且更关键地是,自己刚刚营建起来的那个家,也会跟着完了。所以,占有她的身子。从而使她把今天的这件事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就成了陈羽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虽然不免有些冒险,但是总好过被这位二少奶奶一下子告到陈登那里。
    陈羽心里明白的紧,不要看现在她那小脸儿上楚楚可怜,满是求饶的神色,而自己如果一旦放开她。那么过了今天之后,马上就会面临她地全面打击,陈羽绝对相信,到时候凭她的能力和能量,完全有可能让自己一败涂地乃至永不翻身。
    于是,眼前的场面虽然香艳,但是在陈羽心里,这件事最重要的意义已经不是自己把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二少奶奶摁在了身下了,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自己必须去做。它不再是一次香艳地品花啄艳。而是一次必须完成的任务。
    心里虽然明白,但是看着眼前白花花晃眼的大腿。陈羽又怎能不动情呢。尤其是二少奶奶摇着身子把自己撸上去的裙子摇下来一些,想要盖住羞处的动作。更是平增香艳。而那遮遮掩掩的风情,也不由得让陈羽浑身发热。
    把裤子从一只脚上褪下去,陈羽一手按住她,不让她翻过身去,自己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陈羽许久没有动作。原因不是那丰满娇嫩的大腿,也不是那半遮半掩的百合羞处,而是她那张俏脸上两行清泪。
    陈羽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子看着她,把嘴凑近了她的脸。小声地问道:“二少奶奶,事到如今,我不妨直说,想必事后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想明白,我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要把你怎么样的,我来这里,是要和银屏儿约会地,但是太巧了,你这一来,就把我给堵在这里了。其实刚才如果你不醒过来,我已经悄悄的溜走了,但是你醒了。”
    陈羽直愣愣地看着她地眼睛,二少奶奶满眼的求饶,眼泪下得越发快了,却没有说话,或许是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吧。陈羽接着说道:“二少奶奶,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不瞒你,我知道你一定会说,只要我放了你,你会既往不咎,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对吗?”
    二少奶奶闻言慌忙点头,眼里满是希望,但是陈羽却又说道:“但是,我不信。二少奶奶,自从你嫁到陈府,这两年多来,只怕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你地心机有多深,如果今天我放过了你,你或许会暂时的压下这件事,但是我相信,最后我一定会死在你手里,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对吗?”
    二少奶奶慌忙地摇摇头,然后看到陈羽的脸上抱歉地笑了笑,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从她内心升起,顿时,她的脑袋摇的越来越快,嘴里也轻喊出声,“不要!”
    陈羽闻言笑了笑,说道:“你看,二少奶奶,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是那么理智,你不敢大声喊人,因为你知道,一旦喊来了人,虽然你能从我手里逃出去了,但是你面对的,却将是整个大周的所有人,你将背上一个永远洗刷不掉地污名。其实你知道吗?我虽然很喜欢你这副相貌和身段儿,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怎么样,因为你太理智太冷静了,我害怕你,但是现在,正是因为我害怕你,所以,我为了活下去,必须要让你躺在我身下。”
    最后,陈羽像是在呢喃一般小声说道:“二少奶奶,你原谅我,今天我之所以要了你,是因为这个世界太残酷,而你又太过让我忌惮了,我必须让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才确信,我和我的女人,还能在这个世上活下去。所以,原谅我。”
    陈羽说完了也不看二少奶奶地反应便俯下了身去,二少奶奶听了陈羽最后几句话,神情便呆滞了下来,她没有想到,陈羽竟然真的想到了这么远,而害了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冷静和理智。看到陈羽的身子压了下来,二少奶奶往窗外看了一眼,还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她心道:“就权当这是一场梦吧,一场噩梦,一场春梦。”
    陈羽进去的时候,二少奶奶不由得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偏还夹杂着一丝胆怯、一丝愤恨与一丝期待,于是那眼睛闭的越发的紧,袜子里的脚趾也忍不住向脚心里拢的越发厉害。
    “嘶!……”二少奶奶倒吸一口凉气之后便不由得咬紧了牙,心道他插进去的这到底是什么?热乎乎倒是热乎乎,直烫的自己好像是每一根细小的筋脉都酥麻起来,硬挺也着实是硬挺,竟是刮得那里有些生生的疼,但是,这东西怎这般巨大,只怕比之二爷要粗大的不知多少。
    此时二少奶奶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她想要跟陈羽小声说一他
    ,自己可是许久许久不曾接过这东西了,受不起癫狂他这般想也不曾想到过的巨大物什。但是这话在脑子里转悠了无数个圈儿,最后她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说出来的话,这算什么?乞求吗?都已经被他玷污了还乞求个什么!撒娇吗?他现在可是在奸污自己,自己冲他撒娇可算个什么道理?
    要说这女子,倒不怕没有房事,怕得却是经历过这些之后,有过一段甜蜜之后,却又突然冷清下来。试想,这猫儿尝过了腥之后,岂有个不惦记下一次的?此时其他的东西与它来讲都是次要的了,都不如再舔一口鱼骨头过瘾。而更更可怕的是,能给自己甜蜜的人就在身边不远处,但是却偏偏的不给,或是身不由己如远戍边疆的军士,或是根本就不愿意靠近她如陈府的二爷。女子如果遇到这种情况,那就是守活寡了,这才是一个妇人一生最难熬的日子。所谓妓不如偷,便大抵是指这一类妇人了,而所谓闺怨诗,也大体发端与此。
    这二少奶奶尽管是个善于克制自己的人,但是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存焉,又岂是人所能压制得住的?反而这种压制虽然可以帮着捱过那些难熬的深夜孤枕,但是一旦那内心深处的热情被引染起来,却会比常人来的激烈一万倍。而眼前价这位一年多不得鱼水的二少奶奶。自从陈羽进入了她地身子,便已经陷入了一种半癫狂的状态。
    尽管她强迫自己不许动弹,不许出声,不想让陈羽看出什么来,尽管她告诉自己应该恨陈羽,尽管陈羽那物件过于庞大而她又久疏战阵,不免有丝丝的灼痛感汨汨传来,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浑身上下微微打着摆子,连微红的眼皮儿都忍不住在跳动,而未褪尽的衣衫下,肚兜早已包不住那一对丰满**的漏*点,于是就任它们起伏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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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停在了街上,金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反光打在宋华阳雪白秀雅的脖颈上,愈增三分颜色。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停住了脚步,吃惊地看着车辕子上站着地这一男一女,有人甚至小声地议论着,“长安城里有好几年没出过这种当街杀人的事儿了吧?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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