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花时录-第8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茗雅儿拂袖道:“羽爷要是真地心疼奴家.不如就好好的疼一疼屋里那两个丫头吧,那可是奴家一手调教出来的,就让她们代奴家伺候羽爷枕席,也算是奴家报答爷的一片爱护了!”
不知怎么地,心里有了那一丝得意,茗雅儿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作为一个鸨儿应该有的状态.说出话来既是缠缠绵绵又滴水不漏。
陈羽闻言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睛笑了笑,心说这个小蹄子,敢这般拿搪,等到了屋里再与你计较,当下他假意说道:“她们竟然是姑娘调教出来的?如此我倒真是要见识见识了!那就请姑娘前面带路吧!”
茗雅儿闻言转身仍在前面带路,陈羽一步三晃地跟在后面,只看那水绿糊纱裙下包裹的香臀扭来扭去,便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才好。
试想这一个勾栏院里,那两个清馆人儿地屋子能离了多远呢,因此两人不消走了几步路便到了,茗雅儿推门进去,两个女孩便齐齐的跪在地上恭候.做足了清倌梳理的规矩。
两个女孩见陈羽进来了.便齐声说道:“奴家翠翠、玉儿,蒙爷梳理.粗鄙之处.请爷提点!”
这却是清倌人儿开门接客的第一步了,那就是找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恩客来梳理,如果这人有钱,那要拿很多钱才行,不然你没资格来开这个荷包,如果是个权势人物,那么一分钱都不用花,事毕还有一份礼物奉上。当然了.所谓礼物也不过就是女儿家亲手绣地一些小玩意儿而已。
本来陈羽是绝对不愿意留宿在勾栏院里的,倒不是为了其他地,主要是怕这里的女子身上不干净,万一染上什么病,那可要懊悔死了,但是今天这两个小妮子却是例外.清倌人.哪来什么病?而且她们看起来着实显得可人疼,家里的那对姐妹梳理起来不免有些负罪感,毕竟人家才只不过豆葱年华,还算是个孩子呢,但是面对她们两个的时候却没有这个负罪感了.反正不是我来就是别人来.十五六岁最是挣钱的时候.鸨儿岂会让她们闲着.所以,这开苞是肯定要开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便宜了自己的好。
就是这样缘故,陈羽答应留了下了,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最眼馋的还不是这两个跪在地上的小妮子,而是那个命她们帮自己宽去外衣的茗雅儿。
见两个小妮子把自己按到了太师椅上.捏背的捏背,端茶的端茶,茗雅儿说了句,“请爷慢慢享用吧”,便要退出门去,陈羽忙一抬手把她叫住了。
茗雅儿好奇地站在那里,陈羽却不同她说话,只对两个小女孩说:“你们是雅儿姑娘调教出来的?”
两个女孩看了茗雅儿一眼,娇怯怯地应了一声是.这是***场里的规矩.一切顺着鸨儿的话走,鸨儿说是.那么不是也是,反正客人已经听了这个了.你总不能认真地告诉他说不是,然后再解说是谁谁谁吧?
当下陈羽听了也似并不在意,他本来就不关心这个,两个女孩是调教出来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还在寻思找个什么话题把茗雅儿拉住罢了。
一股酒劲儿涌了上来,陈羽拉了拉衣裳,咧着怀斜睨着眼儿瞧向茗雅儿.只觉烛光下看来她越添了几分娇媚.就连那微微蹙起的蛾眉都显得分外勾人。
当下陈羽伸手拂开后背上的小手,然后站起身来打了个酒嗝走过去.茗雅儿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不妙的感觉.但是心里动了几动,脚儿却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陈羽。
陈羽也不理她,径直过去一脚一扇门,把两扇门都踹上,然后折过身来笑眯眯地打量着茗雅儿.茗雅儿马上就知道陈羽是什么意思了。这种情况她应付过自然不是一次了,当下她急忙冲翠翠和玉儿两个小丫头打了个眼色说道:“翠翠.玉儿,还不快过来扶住,你们的思客喝多了.快服侍他躺下吧.好好伺候着!若是有一丝儿的不妥帖.仔细我揭了你们的皮!”
但是她这话还是说晚了,因为看见陈羽动作的时候,她不免的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这才吩咐给两个小丫头.但是陈羽已经在这会儿功夫里走过来站到她身边了。
两个女孩闻言要过来,陈羽冲她们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床铺收拾好了吗?爷怕你们新人不会伺候,这才想着让雅儿现场教一教你们!”
然后.两个女孩儿便目瞪口呆地看着陈羽把手伸向了同样目瞪口呆的茗雅儿。
第一章七八 升赏(上)
勾栏院是什么地方?那是个卖身子的地方。那么有人要问,勾栏院里也有强*奸?答案是.当然有!
勾拦院里的女子也分多种.简而言之.一是卖身的.二是不卖身的。像翠翠和玉儿这样正要卖身还未卖身的清倌人,芳是被谁强迫地取了元红去,那么大不了也就是赔些钱了事,反正迟早要卖的人.只不过是换一个开苞的人罢了,鸨儿们只须勒索点银子,也就无事了,强*奸也就变成合奸了。
当然.像柳如眉、苏小小之类的大家,都是不卖身的.她们靠的是名望和才华,但是像那些外面挂了牌子的姑娘.自然是只要客人看中了.出的起银子.那你的身子就是他的.谈不上强*奸。不过,她茗雅儿可是不在此列.她虽然在籍,却是已经退了身的了.现在只是做鸨儿.不卖身了。
如果换一种划分方法.勾拦院里的姑娘又可以分为两种,一是卖身的.一是寄身的。卖身的不肯解释.也就是说自已的身子己经卖给了勾拦院.有卖身契在鸨儿手里攥着,无论生死都是她的的人,这样的女子除了极少数迅速走红了之后可以卖艺不卖身,其他的即便如当初的郁巧巧.乃至以前的柳隐.都是要卖身的。而那寄身的则不同.她便如云游的和尚一般,只是在这里挂单,虽然也是身在贱籍.但是她是自由的.卖不卖都是自己决定,只须向寄身的勾栏院定期交一笔费用,另外要交一些提成之外,她说不接客就是不接客。
像那寄身的,你若是强着要了她的身子,那就算是强*奸了。但是茗雅儿的身份却与这寄身的还有不同.她原来是卖身的.同样是不由自主,但是挣扎出来之后。她自己为自己赎了身子.现在留在这里。只是做鸨儿,虽然也是在籍的,但却非但是寄身。而且已经不是接客的妓女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被人强迫着要了身子.那可就是实打实地强*奸了。当然了.朝廷有制。身在贱籍的女子,即便是被强*奸.那肇事者也不过就是杖十。罚银五两罢了。而且这个银子是交给官府地.被强*奸的人一钱银子都拿不到。所以.身在贱籍的女子即便是有了自由,还是时刻记挂着怎么才能跳上枝头。脱了贱籍才好.要不然.这个时代身在贱籍地女子根本就不被当成*人来看待的。
不过.即便如此,当今天下盛世。家里养得歌伎都是几十上百的.谁怀里还缺女人哪!而且还有一遭。举凡士子,皆好风雅,即便是看上了那个女子.只消多下点功夫多花点钱,便几乎没有个不成地,谁又拉的下脸来去强*奸呢。这个名声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死!
但是陈羽可不怕这个,强*奸就强*奸了.又能怎的!再说了,他怎么看眼前这个茗雅儿都不像是对自己无意.心里便觉得她不过是拿搪儿罢了,只须自己放出手段了略略地加以撩拨,哪有个不成的?到时候还哪里有什么强*奸之说?
当下陈羽一把将茗雅儿抱在怀里,那哈着酒气的嘴便往她脸蛋儿上亲了上去,两只手一只握住纤纤细腰,另一只却老实不客气地三两下就解开了苟雅儿用来系裙子的汗巾子.顿时石榴裙萎顿在地,里面只剩下一条葱绿地撒花扎脚绸裤,陈羽的手便顺势挑开了外面的夹袄,那手便如蛇芯子一般灵活地探了进去。
茗雅儿过了最初的愣神儿之后.便忍不住从内心里升上来一股深深的厌恶,她最最讨厌地便是这等急色的鲁男子.原以为这陈羽是个不同地.却原来也不过是一丘之貉。当下她自然是奋力的挣扎.怎奈陈羽力气太大,而她力气又太小,她只觉得陈羽那身子便如磐石一般牢牢地把自已搂住,怎么推都推不开。而伸手推他的功夫.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命脉。
多少天没有吃人碰过那里了,多少次深夜一个人轻轻摸弄着时也会想.什么时候才会有人真心地怜惜自己呢,到时候这里便任他把玩就是。但是一年没有.两年没有.三年还没有,茗雅儿便有些耐不得了.毕竟正当妙龄的女子.最是个灿烂盛开的年纪,却因为持身如玉地等待,而少了男子的抚慰,岂有个不寂寞的,于是无数次深夜里,她也只不过是孤芳自赏地聊做慰藉罢了。
这样孤独,这样敏感的身子,落到陈羽这个最知女儿的人手里.几乎是用了几息的时间,手指尖轻轻地几下撩拨,茗雅儿便觉得小腹处倏然升上来一股暖流,尽管不愿意,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呻吟一声.身子半软在了陈羽怀里。
翠翠和玉儿两个女孩子捂着嘴儿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是该帮着茗雅儿去拉开自己的恩客,还是该按照陈羽说的那样,把床收拾好了等着她们给自己上一课。两个人惊慌无措的女孩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吧。
陈羽的魔手之下,茗雅儿压抑不住喉间不断有腻人的呻吟溢出,很快她就想要陈羽扶着甚至半抱着才能站住了,这时陈羽自以为已经差不多了,便松开那手,想要帮茗雅儿把夹袄脱了.但是他却错估了茗雅儿的忍耐力。
勾拦院里对于买来的小女孩.打从十一二岁时便开始选出些好胚子来着重培养.非但有琴棋书画.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媚术。茗雅儿天生媚骨,自小便生得甚是动人.当然也在这培养之列.所以.尽管她这饥渴了几年的身子极是敏感,但是她的对于这些事的控制能力也是陈羽所无法预料的。
欢场中人.打小教习嬷嬷便再三再四的强调.要无情!无情便是妓家生财的不二法门。那怀里看上去情动已极的女子,却能在一瞬间恢复清敏.这便是自小锻炼出来的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羽到现在为止接触的都是绮霞琥珀等人.动人故是动人.但是她们在男女之事上却哪里会有茗雅儿这等人的水平呢。陈羽身边倒是有个杏儿.自小也是颇受了许多训练。练了一身地男女情调在身上.但是她对陈羽怎么能无情呢?那情都浓的化不开了。因此对着陈羽她总是卖力地奉承,又怎么会把己的这一面表现出来。
因此,陈羽虽然称得上是花丛圣手。但是当他遇到茗雅儿这等女子的时候,便不免要吃轻敌地亏了。其实这也难怪.谁让他所经历过的女子里。最厉害的杏儿都被他三两下收服得妥妥贴贴.只会娇喘着求饶呢。心里得意加上又喝了酒地陈羽疏忽掉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杏儿地他的小妾。而且内心里爱煞了他,这才因情而动了心防,眼前这个茗雅儿却并非如此啊,她见到陈羽这般急色。只会心生厌恶,哪里会动情呢。
因此,当陈羽只稍微地松开了一会儿手的时候,茗雅儿便借机一把猛地推开了陈羽,然后灵巧地跳出那脱落在地的裙子。走到门口怒视着陈羽道:“亏我还当你是个知趣的人儿.却原来也不过是这般地腌(“月赞”两字合在一起念)东西。呸!不过就是一个好色之徒罢了.算我茗雅儿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