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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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成心破坏了会谈之后,贼喊捉贼,进行荒唐的反宣传,说是我方破坏了会谈;又说我方这次采取的救济措施,毫无可能实现,其目的是要获得“宣传效果”等等。
全国上下都为此气愤不过。有的干部提出意见,主张马上开展强有力的论战,向全世界揭穿敌人进行反宣传的居心和反人民的罪状,无情地打击他们的狂妄行动。
从某种意义上看,可以说这样做是有理的;应该给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我们有充分的科学根据这么做,同时有许多国家的人民希望我们立刻采取强硬措施。
但是,金正日同志却规劝干部们不要那样做。
他一再提醒人们说,我们这次采取救济灾民的措施,其目的并不在于跟敌人做某种政治对抗,而在于救济遭不幸的同胞,因此不管敌人怎样胡言乱语,只要把救济物资送到灾民手里,就可以说达到了我们的目的。
他还说,如果南方固执己见,不肯改变态度,尽管他们提出的交接地点和时间有许多不合理之处,我们仍然还是要照他们的意见去做为好,另一方面,要加紧筹备,以便争取在9月底以前将救济物资全部交接完毕。
人们听了这富有远见的一席话,禁不住心里涌上一股热流。
对南方的所作所为,金正日同志当然也是感到气不过,但是他忍辱负重,一心为早日援救横遭灾难的南方同胞,强忍着这一切。
在这次发大水的前几天,他透过玻璃窗久久地眺望着大雨连绵的南方半边天,说:
“雨水连绵不断,不能不为南方人民担心啊。这样瓢泼大雨下个不停,南朝鲜无疑地要发大水。一发大水,他们就要受折磨”
由于金正日同志以深厚的同胞之情宽大为怀,一直执意捣乱,胡搅蛮缠的南方代表,终于不得不到军事分界线和各港口来接收我方的救济物资。
那些救济物资把我们党的温暖情意带到南方去了。
解放后直到今天,共和国北半部从同胞情意出发屡次向南方提出救济建议,只有这次即第29次救济建议才付诸于实现。这是北南分割40年来北方的措施第一次在南方得到实现。
南方的灾民,把救济物资接在手里,眼里噙着泪水。那些没有遭受水灾的人们也渴望自己能切身体验党的深厚爱意和北方同胞的真诚心意,纷纷到获得救济物资的人们那里去看、去问。
把救济物资送到南方之后,金正日同志禁不住高兴地说:
“听说,南方的灾民接到我们的救济物资,都流下了感激之泪,真令人高兴。为南方的事我心里这样的高兴,还是头一次啊!
看来,他还有很多话想说,可说不下去了。
恩情无境
1981年7月的一天,这是亚洲地区主体思想研究所秘书长前来我国进行访问后回国时发生的事。
秘书长偕同夫人前来主体的祖国朝鲜访问,备受厚遇,见闻新颖感人,深受感动,此刻他坐在飞机上,仍在迷恋地透过机窗望着大地。
不久,秘书长突然感到小肚刺痛,一阵紧似一阵。他的夫人和他都感到为难,慌了手脚。
他们要到本国,还有很长的路程,中途还要到另一个国家换乘飞机。如果病情再加剧,在人地两生的外国怎么办呢?
他们坐立不安,无所适从。
随时间的推移,秘书长的病情急剧恶化,当飞机途经某国暂停时,他已昏迷不省人事了。
他的夫人对他遇到的这青天霹雳般的意外之灾,简直呆了,只感眼前变得漆黑。
这时,有人向候机室边跑边在大声唤他们。
来人就是驻该国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外交官员。来人马上动手,把他们载在救护车上,驶到了该国首都驰名的专科医院。
秘书长患的是急性阑尾炎,病情严重,需要急救,分秒必争。
医生们进行抢救,立地动了手术。因延搁太久,增加了手术的难度,但还是获得了成功。
手术后,过了三天,病人才苏醒过来。
他恢复知觉后,睁眼一看,才意识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才想起了自己在飞机上突然发病的事。
随之,身边响起了人们的说话声,大家都为他恢复知觉而高兴,他定睛一看,那些说话的人们的面孔映入了眼帘。
这是怎么回事呢?,只见那些说话的,都是朝鲜兄弟。他想,难道我又回到朝鲜了?他笑眼望着朝鲜兄弟致意,可总感到有些疑惑不解。他夫人向他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这里是他们的坐机最先着陆的某国的首都,而不是朝鲜;在场的朝鲜同志都是金正日同志亲自派来的急救组成员
那一天,金正日同志接到从飞机发来的消息:前来朝鲜访问后回国的亚洲地区主体思想研究所秘书长在飞机上身患急病,生命垂危,之后,他立刻采取措施,指示驻飞机要最先着陆的那个国家的我国使馆,要马上想办法把病人送到驻在国最可靠的医院医治;紧接着另派专机,派去了我国高明的医生和其他有关人员。同时,还送去了为病人治病护理所需的费用、补剂和食品。
秘书长听了事情的经过,紧紧握着朝鲜朋友的双手,一串串地流下了热泪。
“亲爱的金正日同志,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他刚说出这么一句,便喉咙梗塞,说不下去了。
这时,又发生了意外的事。
医院的一位工作人员突然跑进屋里说,又来了一位客人。
大家不约而同地往门那边望去。
门被拉开了,接着有五岁模样的男孩环顾四周走了进来,后面握着孩子小手跟着一位朝鲜的外交人员。
“哎哟,你怎么来了?”
秘书长的夫人大吃一惊,喊了一声。
瞬间,小男孩喊一声“妈妈!”扑到她的怀里去。接着跑到床边喊着“爸爸!”缠着秘书长不放。
他们出国时留在遥远的本国的五岁的孩子,他怎么会到这里来探病的呢?人们闹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都愣住了。
领着孩子来的我国外交人员告诉人们,是金正日同志指示他,带领他们留在家里的孩子,经过长途飞行,到这第三国的医院来探病的。
在场的三国人,听了之后,都激动不已,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躺在床上的秘书长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了话,他的话音虽然低,但很有分量,令人激越:
“超越民族和国境的界线,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对我们的深情厚意是不为时间和空间所限的、没有止境的深厚的爱,是积年累月越加加深和越加纯真的永恒的爱。”
人民常用的水和空气
水
苍光院本是以游泳和澡塘等为主的服务设施,因而在设计和施工中,用水问题自然就成了中心问题。加之苍光院的规模很大,要一次全部换掉游泳池和澡塘的用水就需要几千吨。在别的国家,一般都采取过滤办法,就是把陈水滤过几次,然后再用的办法加以解决。
有一天,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召见设计人员问他们,打算怎样解决苍光院的用水问题。
设计人员踌躇一会儿,回答说,对这个问题想了很久,但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只好学别国常用的办法来解决。
金正日同志现出遗憾的神情望着他们,没有说话。
当然,经现代化的过滤设备精心滤过的方法来净化,水质在卫生上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他认为决不能给人们的心里留下一点点的不愉快,哪怕是百分之一也不应该。
他强调说:
“哪怕是百分之一的陈水也罢,决不能给我国人民用的澡塘、游泳池和游水场留下一点点陈水。要百分之百地排出陈水,全部换上新水,应按这一原则,再想解决办法。”
人们都惊异不止。
在城市,水就是钱,再说,苍光院一次就用去几千吨清水,到哪里去找这么大的水源?在苍光院附近,根本没有这么大而清净的水源。
金正日同志早料到他们的忧虑,亲手摊开平壤市区的平面图,用红蓝铅笔给苍光院与大同江之间有力地划一道直线,说:
“要把大同江水抽上来!”
人们又一次惊愕不止,心想:“用什么办法,从那么远的大同江抽水来呢?”
他依然坚决地说:
“让水流随人意,这就是我们劳动党时代啊!”
他的决心,那么坚决,只要是为了人民,从不马虎。建设者们按照他的决心,给苍光院供水的水渠建设工程,用最短的时间,最经济的方法,最出色地完工了。
空气
滑冰馆,要一年四季一刻不停地开放,所以净化室内空气自然就成为一项难题。因为在炎热的夏天,给室内换上外面的热空气,这么一来,滑冰场的冰面就会受热空气的影响而融化。
如果不设置比滑冰场用的冷冻设备强几倍的冷却设备,那么,根本无法设想在夏季经营滑冰馆。因此,国际上已形成一种惯例,在炎热的夏天一般不经营滑冰馆。由此,我国也按照这一惯例,起初根本没有打算在夏季经营滑冰馆。
金正日同志了解到这一事实后,告诉人们说,盖好滑冰馆,让它一年里闲着五个月,那何必盖它呢,即使多花一些钱,也要充分备置必要的设备,做到在夏天也能够经营滑冰馆。
接着,他仔细地审阅滑冰馆设计图,用诧异的神色望着设计人员问,为什么在设计方案里没有给室内换气的设备?你们打算怎样解决换气问题?
设计人员着了慌,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直到那时,设计人员只想采用自然循环的方法来给室内换气,根本没有认真想过用人工方法给室内换气。
要想用人工方法换气,就需要花很多外汇高价进口冷却设备。正因为这样,世界上许多有名的滑冰馆也大都利用自然循环换气,从而调节室内温度。
设计人员踌躇一会儿,回答说,要沿用别国的办法处理。
金正日同志听了之后,说,只循环室内空气来调节温度,室内污染的空气还不是照样留在屋里。接着说:
“即使是一点点,也不要使污染的空气留在比赛场上。
“要百分之百地排除掉,百分之百地换上新鲜空气。
“资本家当然要看重建筑费和经营费,但我们为人民搞建设,就不该把钱当成重要问题。
“要以为人民的观点,重新设计好了。”
改过来的施工程序
1975年初,有一天,金正日同志到坐落在大同江畔的朝鲜纪录电影制片厂视察,在回去的路上到洗印厂建设工地停下了车。
他走下车,了解了洗印厂的建设情况。
当时,正在大张旗鼓地建设该厂,有特色的厂房三层楼,外墙业已砌好,并抹完了水泥。
他望着平地而起的厂房,了解建设情况,突然问一位干部,废水处理设施搞得怎么样了。
那个干部的脸上表现出为难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回答说:
“还没全部搞好废水处理设施,因为影片的洗印工作要求很急,打算先开工,一面工作,一面赶处理废水的建设。”
他听了以后果断地说:
“那不行。不先搞好处理废水的设施,决不许先开工。
“那些废水里含有有害物质,任它流进大同江里,那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你们想过没有?”
他停了一会儿,放眼眺望大同江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