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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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多次进行讨论,最后决定加演场次,在即将采取决定性措施的时候,金正日同志得悉杂技院的这一情况,即刻把这一部门的一位负责干部召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他等那个干部向他问候之后,说:
“杂技院演员演出节目,应该限在每个编队一天演一场为好。”
那位负责干部愣住了。目前,每个编队一天演两场还成为问题,正在想办法增加一天的演出场数,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让他们一天的演出次数减去一半,这就使那个干部深感诧异了。
“金正日同志!我们反复计算过,若减少了演出次数,就会给国家造成许多损失的”
他听了这话,微微笑了笑,说:
“一天只演一次,会减低收入,收入不敷支出,对这一点,我也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可是,我们不该只顾这一方面。
“在领导和经营管理艺术机关的工作中,我们不应该学资本家的企业经营方法,先从钱财和收支核算方面做打算。
“我们在每件工作中,应首先为人着想。对这一点,金日成同志一向都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我也是有机会就这样强调的。
“应该以人为重。
“这是我们党在一切工作中一贯坚持的原则。”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深切的语调接下说:
“想来想去,无论怎么想,总觉得让他们一天演两场,有点过分了。
“这样,他们会感到加倍吃力,不,会感到吃力几倍的。
“所以,打算让他们一天只演一场。”
金正日同志接着说,至于演出收入与支出不敷的这些赤字,他将同各有关部门干部进行商讨,打算以从国家预算中拨给资金的办法来解决。末了他强调指出:
“这么解决这个问题,既符合我们主体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而且是正确的。因为这是以人为主的解决方案。”
“是,明白了,我牢记这些,一定照办。”
那位干部哽咽着只说了这么一句,再也说不下去。
窄路相逢
1967年7月,一个闷热的天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我国东北方德城郡厚峙岭山脚有一个合作农场,这里的总农艺师开着一辆满载煤炭的汽车驶到黑隅沟口,把车停在窄路上开始卸煤。
他本想,这里靠着岭边,加上正赶上歇晌时间,不会有车辆来往,趁这个时间,给烟叶烘干场拉一车煤。
可是,事不凑巧,正当这个时候,一辆轿车拐过山弯,朝这边驰过来。
这是一条很窄的路,两个车要错车,其中一辆车须倒退好长一段路。
总农艺师遇到这意外的情况,不知所措,停止卸煤,只是呆望着驰过来的车。
不觉间,轿车驰到跟前慢慢停下来。
车里,坐着一位年轻干部,正在专心审阅文件,连车子停下来也没有感觉到。
司机走下车,说,因为他们有要事赶路,可不可以让一下路。
总农艺师爽快地答应他,走进驾驶室启动。
这时,那位年轻干部走下车,问司机是怎么一回事。
他立时了解到情况,向司机说,不管事情多忙,不该让载货的汽车让路,要说让路,应该小汽车先让路,便叫司机把车倒到能错车的地方。
总农艺师一听这话,急得不知所措。
要让轿车倒车,就要沿着夹在水田和悬崖中间的窄路倒很长一段路才行,这是很危险的。
于是,总农艺师走前一步说,轿车往坡路倒车,这很危险,不如让载重汽车倒过去一段,这样错车比较安全。
那位年轻干部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让满载货的大车,在这窄路上倒车是不行的。接着,轻声告诫轿车司机,说:
“今后,决不要向别人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时间越急,路越险,越应该先让开大汽车的司机同志们过去。”
他走到路边,留心地察看了窄路与悬崖中间的小空地。这里有一块宽有一辆车勉强通过的小块草地,有好多块大岩石露着头。
他仔细察看草地之后,开朗地笑了笑,说,在这险路上,不要做倒车的险事,就在这里修一条可以错车的小弯路,当作运动活动活动身体好不好。
总农艺师和司机呆住了,弄不清要怎样在这块草地上修一条小弯路。
他猜到他们的心情,于是搬来几块被阳光烤得烫手的大石块,并排放在大岩石旁,然后说,这样,搬一些大石块在这岩石间一铺,汽车不就可以开过去了吗。
到这个时候,他们才领会他的意图,各自脱掉上衣,学他的样子不停地搬来大石块铺路。
可是,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动。在大热天,要搬那么多的大石块,是够吃力的,他们干得汗流浃背。
金正日同志弄得满身大汗,可是一直没有停手。
“我们既然动手修路,干脆,给这里开一条迂迥路好了。开了这条路,今后司机同志们也就不会再为这里不好错车而吃苦啦。”
司机和总农艺师两人几次劝阻他,可是他一直跟他们一起搬石块,干了很长时间。
迂迥路终于修成了。
他在新修的迂迥路上走一遍,然后叫轿车司机把车开过来。他站在车前盯着车轮,给司机指着方向叫车开过去。
轿车徐徐开动,按照他指的路线滑过去,越过一个个岩石,错过载重汽车轻快地驰上了公路。
他走近总农艺师,紧握着他的手说,因为时间来不及,没有跟你细谈就要分手,请原谅。
最后,总农艺师跟司机作别时,把嘴贴近他的耳边悄声问了他:
“他是哪里的干部?”
司机微微笑了笑说,他就是我们亲爱的金正日同志,正要去某地进行现场指导。说完,他打开车门把车开走了。
在浓雾笼罩的田埂上
凌晨,青山田野里,浓雾蒙蒙。
正值插秧的农忙季节,天这么早,田野上已有人的动静。
金正日同志正在踏着田埂向前走去。
浓雾在他的脚边萦绕。
走着走着他发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位老大爷正在动手修引水口。
他走近老大爷搭话:
“你是管水员吗?”
“是的。”
“水田都耕天没有?”
“早就耕完了,现在正忙着耙地呐。”
管水员以为是路过这里的邻近农场的人,头也不抬地随便答着腔。
“今年地耕得多深?”
“耕了35厘米深。”
“35厘米。那比去年深5厘米。施了多少堆肥?”
“每町步本应施20吨,可是好不容易施了15吨。”
“比去年施的多呀。你们很辛苦啦。”
“谈不上什么辛苦。没有按照金日成主席的教导施,还能说辛苦吗!”
管水员这样随便答着话,忽然感到异样,他在心里想:
“是谁呢?他怎么会对我们农场的事了如指掌?是郡的负责干部?不象,从来没有一位郡干部象他那样,凌晨踩着田埂路来,更没有人问的这么详细呀
“因为浓雾碍眼,无法看清来人的面容,只凭他的举止谈吐揣想,一定是由外地农场来青山里农场取经的农场技术人员。不然,他对耕地和堆肥的数目决不会了解得这么具体”
谈话还在持续。
“秧苗壮不壮?”
“这还用说。自从育出针尖般细苗,让咱们领袖操心之后,大家都当心了。”
“现在长出了几个叶子?”
“有五六个啦。”
“正合适,分到了几台插秧机?”
管水员被问住了。心想:
“真是个周密细致的人啊。”
他就坦率地说,因为自己不了解农场的全盘情况,目前还不知道农场究竟领来了多少插秧机,说完拿起铁锹动手干自己的活儿。
浓雾开始渐渐散去。
金正日同志说,他想看看引水的情况,便跨过引水沟向老人走过去。
管水员刚一抬头,就睁大眼睛愣住了。
“啊!这不是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吗?”
心里这么一喊,摘下草帽,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
他想到刚才说话太没有礼貌,深感惭愧,抬不起头来。
金正日同志亲切地微笑着,说:“从大清早就这么辛苦,我来是想看一看青山平原的。”说着伸出了手。
管水员觉得自己手上满是泥水,不好伸,呆立着犹豫不决。金正日同志走前一步,一下握住他的手说:
“干活儿人的手该是这样,这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他深情地搭话说:
“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插秧?”
“现在正赶活儿,准备再过三四天就放手插。”
金正日同志把双手叉在腰上,放眼环视浓雾散开的青山田野。他以满意的目光,眺望着在插秧前夕从清早起沸腾起来的田野,强调说:
“青山里要及时插秧,为全国做出榜样。据估计,今年的气候也不怎么好,要从插秧的时候起,做好准备,种好庄稼。”
金正日同志跟管水员一起踩着田埂小路向前走去。
结在草叶上的露珠弄湿了他的鞋子和裤脚。田埂小路被春耕的拖拉机压碾,泥泞不堪。管水员焦心地说:
“路很不好走啊!”
金正日同志毫不理会地走在泥泞路上,愉快地说:
“这不是主席常走的路吗!如果能够每天走上这种路,那可太好啦!
他的鞋子沾满了泥土,可是他毫不介意,反而对管水员老大爷说,走路要小心。
自力更生队胜利了
1984年10月下旬,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到乐元机械厂进行现场指导。他在视察机器车间的时候,来到放着回转式凿井机零件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他说,我想要看的正是这个。他具体地了解螺旋式电动机和散热器等零件的生产情况及其性能。
他沉思一会儿,向一位干部问道:
“为什么以前人们对乐元的凿井机总是好呀环呀地议论纷纷?”
那位干部回答说,那是因为从前几个零件有缺点人们才那么说的,现在他们已经基本上克服了那些缺点。
于是他说:“那就好。乐元在生产凿井机方面是早就打下了基础的嘛。”
接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自己动手试制的头一台拖拉机也曾是只往后退的,可是如今成千上万的拖拉机奔驰在全国的合作农场田野上。我国的凿井机工业是乐元的人们创办的,怎能一开始就完美无缺呢。那不过是美中不足,只要克服缺点就行。
听了金正日同志这一席话,随同的干部不由得想起了那年5月的事情。
当时,他在北方的大铁矿基地茂山矿进行现场指导。
当地矿山干部向他说,用乐元的凿井机很难提高铁矿产量,并请求给他们买外国造的高性能凿井机。
他很留心地察看出了故障搁起来的乐元的凿井机。
虽然它有几个零件粗糙,且不够精密,常出故障,但不能为此就摈弃不用。
他认为这个问题并不是只关系到一个厂的制品问题,而是与我国凿井机工业的前途有关的深刻问题。他神情沉重起来。
后来,他召见有关部门干部说,有些矿山认为乐元凿井机性能不好,不好使,这是否属实。
那位干部回答说那是事实。于是,他说要用乐元凿井机组织一次生产竞赛,并当场采取具体措施,这场生产竞赛就在茂山矿进行。
这样,在矿山工作现场进行了用国外进口的各种凿井机和乐元的凿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