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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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山顶平稳着陆。
机械工姑娘立刻被抬到机舱里了。
转播台的人们哽咽着欢呼着,飞机起飞了。
这时,按照金正日同志的指示在道人委所在地惠山正忙着进行准备,以便及时抢救病人。
病人还没送到医院,惠山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医护人员就在开会讨论抢救病人的方案了。
在会上,医生、护士、保健部门干部一致表示决心,一定竭尽精诚和技术去抢救病人,同时采取了必要的应急措施。
病人被送到医院来了。
她早已不省人事,脉搏也停了。于是,首先给她停止活动的血管注射了急救的药液。
原来病毒已侵入了她的大脑,致使她四肢麻痹,各个脏腑器官的机能全被抑制,面对这垂危的病人,人们全力以赴,展开了抢救的战斗。
在这危机时刻,金正日同志从平壤送来的珍贵的药品到了医院。
这充满爱意的起死回生的药物浸入病人的体内,给她注入了生命。
关于机械工姑娘身患急病的消息一传开,人们都来医院探病,并带给她名贵的药品,道的负责干部虽然工作繁忙,也在病人的床边不分日夜地守着她。
病人在全医院、全道和全国的支援、至诚关心与护理下,呼吸渐趋正常,不久就恢复了知觉。
没过多久,她就痊愈,完全恢复健康,重返山顶的工作岗位了。
她不胜感激地说:
“在这世上,除了我们伟大领袖和金正日同志,再也没有人这样地珍视人、热爱人。他对人的热爱就是能使死人回生,活人永生的万灵药。”
下雨天
1968年8月,我国东海岸地区下了很多雨。
当时,金正日同志在咸镜南道进行现场指导,有一天下午,他说,要到咸兴荣军塑料日用品厂去看看。
这一天,从早晨就下起了雨,因此随行的干部们在当天的日程里没有列入对工厂的现场指导,可是,他突然要去,不禁感到为难了。
他断然说:
“一定要去。今天,就是别的事都不办,也一定要到咸兴荣军塑料日用品厂去一趟。
“这座工厂,主席亲自视察过,而且是他老人家一向关注的工厂,所以我们应该到那里去关照他们,鼓励他们,使之继续开放革命之花,这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和情义。
“探访这些工厂,是我这次来咸兴的主要目的之一。怎么能因为下雨就作罢呢?”
到头来,他还是启程到工厂去了。轿车冒着渐渐变大的雨,急驶而去。
厂长接到金正日同志起身来厂的通知,慌慌忙忙到正门迎他,手里拿着一把伞。
金正日同志从车上走下来,快步走近厂长,亲切地握着厂长的双手,好似用他那恢弘的胸怀拥抱全体荣军,问候说:
“你受累啦。荣军同志们都好吗?”
厂长觉得不敢当,哽咽着回答说:
“是的,都好,我们荣军身体都健康,努力竭尽忠诚。”
他表示很高兴,说:
“荣军同志们都很健康,为让主席高兴,百般努力,我也很高兴。
“我到这里来,是因为想念你们。”
厂长觉得惶恐得不行,好象天气这样淫雨连绵是自己的过错所致,急忙撑开雨伞给他打着。
“我可不要紧。你身子不利落,还是你打伞吧。”
他说着,把伞撑在厂长头上。
厂长觉得太不敢当,急忙推给了他。他笑了笑,说:
“不要这样,不小心得了感冒,可怎么好啊。那我们俩合打一把伞好了。”说着,他把自己带来的雨伞放回去,一手握着厂长递过来的伞柄,一手紧搂着厂长,挪步向前走去。
他把不大的一把伞偏到厂长那边。从雨伞滴落的水珠不断落在他身上,没过多久,他的衣角淋湿了。
可是,他全然不顾这些,只是以担心的目光俯视着装了假腿的厂长,不时提醒他小心:
“慢走,慢走,小心,慢走”
冷雨淅淅沥沥,不停地下着。
厂长的身上没淋着一点雨水,可他的两颊上却簌簌地流下两道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金正日同志一手紧紧搂着厂长,一手撑着伞,在一把伞下他们两人仿佛变成了一体向前走去。
“提前”召见时间
1978年8月的某一天早晨,金正日同志给负责某一建设工程的一个区分队指挥员挂了电话。
他先向指挥员问了好,问他这些天过得可好。
指挥员没来得及先向他问候,觉得很难为情,有些不自然地说这些天过得挺好。
但是,他一听指挥员在电话里的声音,就知道了全部情况,担心地说,看样子,你又在工地熬了几夜。
那位指挥员一听这话,急忙说,不是的,睡得好。他就笑了笑,说:
“不对。听你的声音,不象是睡过觉的人。”
他说对了。这几天,那位指挥员为了在共和国建国三十周年前完成这项工程,一直在工地通宵达旦地工作。
他问到设计图画好没有,然后指示:“画好了,今天要看一看,下午一点钟,带着设计图到我这里来吧。”
打完电话,那位指挥员深怕金正日同志要审阅的设计图有一点点缺陷,立刻召集有关人员再次仔细查看。
正当这时,电话铃响了。
金正日同志又打来了电话。
“刚才我让你下午一点钟来。我想了一下,还是上午九点钟来吧。”接着,他关切地说,他要派车接他来。
过不多久,那位指挥员坐着他派来的车子到了他的住处。
那位指挥员一到,就有位干部在等候着了,把他领进了一个房间。屋里放着一架床,那位干部向指挥员说,亲爱的金正日同志有过指示,叫你先洗个澡,然后在那里休息,等他再叫你。
那位指挥员为争取时间,赶紧洗完澡,坐在床上等着有人来叫他。
可是不知为何,总不见人来。
他坐着等人来,不觉感到浑身困乏。他熬了几夜,又洗过澡,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努力驱赶着睡意。但时间久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他有时在工地打盹儿,连那轰隆隆的爆破声,也未能把他轰醒,可是今天,他被窗外鸟儿鸣啭声惊醒,可见美美地睡过了一觉。
他慌忙瞧了一下表,哪里说上午九点,下午一点都过了。
他大吃一惊。心想:“糟糕,看我误了多大的事。”再也不能呆在屋里了。
他蓦地站起身,奔向门外。
这时迎面碰上了早晨领他到这屋的那个干部,他面带笑容走近前来,让他去吃午饭。
指挥员坚持要赶快去拜见金正日同志。那位干部笑了笑说,金正日同志有过指示,让你吃完饭,再去见他。
他这才无可奈何地跟着那位干部到餐厅吃了午饭,而后才被领到金正日同志所在的房间去。
金正日同志把正在审阅的文件推向一边,亲切地握着他的手,问:“稍微休息了一下吗?”
指挥员感到羞愧难当,但照实告诉他说:“太不象话,竟睡了一个上午。”
金正日同志一直微笑着问:“睡了一觉,觉得怎么样。”
“精神爽快,浑身是劲。”
指挥员虽感到自己的行动有失小心,但还是说了实话。
金正日同志却豪放地笑了,说:
“精神爽快,浑身是劲!这可是个好事。我叫你早些来,就是想让你休息一个上午也是好的。总算收到了效果。”上叫他回工作岗位工作,而应把他送到风景优美的疗养所疗养几个月,让他得到充分的休息,并为此体贴入微地给他采取了具体措施。
那位干部接着转达了金正日同志的指示:
“他出国在外工作很长时间,一定很想念妻子儿女,最好让他带家眷一起去疗养所。”
天南地北
1977年6月的某一天,金正日同志在屋里踱着步,心事重重。
他刚接到报告说,前去地中海的某一岛国工作的我国对外经济部门的一个干部,由于意外的事故,身负重伤,不省人事,危在旦夕。
伤很重,胸部、腰部、肩部和腿上共有九处骨折,小肠破裂,肺部受伤,头部受了严重撞伤。该国的医生们曾进行抢救,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到头来,他们还是说:现代医学再高明,也无法把他救活。所以,电告我国送他的家属去,好让他们见最后一面。
当时,我国驻该国的官方代表机构还没有正式建立起来,因此,经常取得联系也有困难。
金正日同志向有关部门的一位干部问明为受伤人采取了哪些具体措施之后,对失去知觉躺在离乡万里的别国医院病床上的战士的生死异常担心,他在思考着营救的办法。
这时,没有领会到他的心意的一个干部建议说:“看来别无他法,只好让他的家眷到他那里去。”
金正日同志摇摇头,说,“派家眷去,等于说没有办法救活他,而我们是不能这么做的。”接着,他以严肃的口气指出:
“要派医生去,而不是家眷。要给他派去一位能够确保他的生命的医术高明的医生。我想最好派一位专攻外科的医学博士去。”
在场的干部们听了他那渗有深情厚意的话语,又是惊愕,又是感动。他又关切地说:
“为了贯彻执行我们党的对外经济政策,到远离祖国的国外工作的同志身负重伤倒下了,我们应该派得力的医生去,一定要抢救他的生命。”
他当即提到一位医学博士的名字,指示:明早就让他乘飞机出发;还要把目前以政府代表团成员身分前去某国访问的对外经济事业部的一位干部也派到那里去,好让他协助那位医生。
第二天早晨,有一架飞机起飞了。机上满载的是金正日同志对奄奄一息的无名战士的无限热爱,载去了将带给他以复生之活力的医学博士,而不是悲伤流泪的家眷。
那位医学博士到了那里,就对伤员连动了两次大手术,结果良好,伤员经15天之后,恢复知觉,有了一丝复活的希望。
金正日同志接到这一喜讯,非常高兴地说:
“你们说那位同志苏醒了,太好啦。我这才放下点心了。”
金正日同志还给伤员送去所需的大量宝贵药品,并关怀备至地指示:只要伤员能动弹就把他接回祖国进行治疗。
没过多久,曾经生命危在旦夕的干部得救,坐着飞机回到了祖国。
金正日同志又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送他到中央的医院住院受至诚的治疗,进行移植手术,接好锁骨,直至完全恢复肉体的全部机能。
伤员将要出院那一天早晨,他的家眷来到了医院。他见妻子和孩子们都是将要出外旅行的打扮,还带着皮包等行装,很宽惊异。
陪家眷到医院的一位干部向他说明:金正日同志接到他痊愈的报告非常高兴,说,不要认为他已痊愈就马
银装素裹中的一道机场跑道
我国的文艺工作者历访欧洲和拉丁美洲广阔地区的各国进行一个多月巡回演出,到了大雪纷飞的严冬才坐飞机起程回国。
飞机向着祖国飞行,不料遇到暴风雪,被迫在别国的一个小飞机场紧急着陆。
天空风雪太大有碍飞机航行,加上祖国也下着罕见的大雪,机场上积雪太厚,无法着陆。
文艺工作者队伍束手无策,只好逗留在别国的一个小飞机场候机室里等航路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