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心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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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的吃晚饭后,正喝着茶消食,傅祥贞随意的将目光扫下楼去,正巧看见一个书生摸样的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抖了抖袖子道:“竟是忘了带钱,如今吃完饭才发觉,哎,这可怎么办。”傅祥贞想知道那书生意欲何为,遂饶有兴味地继续看着。店中的客官见他这样都笑将起来。
有的道:“原来是骗饭吃的。”
有的道:“瞧着是个老实书生模样的,也许是真的忘记了。”
有的道:“表里不一的人多的是,骗饭也是有的。”店小二见书生说没钱,走过去一把扯着不放,发作道:“天子脚下,难道由得你白吃白喝不给钱?”
书生面色不见慌乱,打躬作揖道:“小生的不是,请小二哥原谅则个,下次定当偿还。”
小二听后,怒目相视,“说着下次偿还,我又不认得你,这人海茫茫的如果你不来,上哪找你去。”
傅祥贞看那书生虽着蓝布直裰,却是眉目疏朗,面貌端正。受小二责难时镇定自若,不卑躬屈膝,心想应该不是獐头鼠目之辈,再看那些菜不过是一吊钱的事,招手让墨画过来,附耳交待几句。
正在两人难分难解时,墨画走到围栏俯瞰下去道:“看着书生的光景,岂是故意白吃白喝的,必是出门忘记带,小二哥休要这等逼人,该多少的一会算我们的。”
那小二听了,立即松开手,眉开眼笑的打躬作揖道:“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既误会了公子,又扰了姑娘兴致,该打,”说着,伸手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屁颠颠的退下去了。书生得了贵人相助,也不好立即走人,抬脚走上二楼,来到离两人两尺远处,双手作揖拜了一拜道,
“小生承蒙贵人出手相助,不胜感激,且留下个住址,小生好将今日所垫银两还上。”
贾珺道:“公子便将银两还至尚德街的开源当铺吧。”书生听后,又拜了一下才走了。”贾珺见书生一脸淡然的走了,对傅祥贞道:“看着就是个正人君子。”
傅祥贞道:“这怎么说。”
贾珺一手托着茶碗,一手用茶盖将漂浮的茶叶捋至一边,接着抿了一口才道:“这书生口音听着是南方人,乡试在即,定是外地来进京赶考的,穿着普通也不是富贵家的子弟,看着我们仆从环绕却也不趁机巴结谄媚,如果说是故作殷勤,可听了我只说个店铺地址面色却不露失望,身为读书人也不露鄙视之色。可不是正人君子。”傅祥贞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贾珺接了帐,两人缓缓走下楼,步行至外面上了轿子回傅府去了,因路上行人甚多,众人花费数时才行至拱桥上,傅祥贞觉得憋闷微微掀起轿帘的一角,忘外望去,却看见文金的身影,正走在一定轿子旁,也许是人多杂乱,她又在轿子右侧,没发现她们。傅祥贞心下疑惑,文金在的话,那轿子里坐着的肯定是管二夫人了,可是现在已经是戌时了,按理傅府众人都应该各自回院子沐浴休息才是,她们出来做什么呢,母亲知道么?叫墨画来至轿边道:“我发现了管二夫人的轿子,心下有疑虑,你且帮我去勘察一番,恐怕随行的文金是有功夫在身的,千万小心。”
墨画回应道:“姑娘放心。”便轻巧的隐没至人群中了。傅祥贞放下轿帘,靠在软垫上,在乌黑黑的轿子里,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二夫人,镇国公夫人,前世你们为一己之欲相互勾结害我,今世又重蹈覆辙,可得提着心吊着胆啊,要是让我抓到把柄,可别怪我不顾亲情脸面了。”轻轻的抚摸戴在手上质地细腻的白玉镯,想到了姜华清,虽然在前世的局势里,没有她的掺和,她傅祥贞也会因二夫人和镇国公夫人的陷害过得凄凄惨惨,也会被宫中斗争牵连而丧命,但既然她插了一脚,今世是不可能在傻乎乎与她做什么好姐妹了,还有赵长平,这两个人如果再惹上她,她铁定手不留情!
墨画得令后屏息敛气地跟在管二夫人的轿子后,却发现文金因长时间走路,步伐间显得紊乱,显然不是那个有功夫的人,随放心的靠近几步跟上,过了一会,看见他们的目的地竟然是刚才她们来过的香味居,心下愕然,都这个时候了,傅府应该吃过晚饭才是,如今又来香味居?莫非管二夫人是大胃王?考虑到自己来过,不能再明目张胆的从正门跟进去了,绕到香味居没有行人的一侧,提气一跃到房顶上,趴在绿瓦上附耳听着,因香味居也是数一数二的京城名楼,来这里的即使是在一楼吃饭也是有教养的人家,都讲究食不言,要说话也是轻声细语,是以她才听到小二大嗓门的招呼声,“夫人您预定的天子第三号厢房都按照您要求准备停当了。”接下来没有说话声音,应该是领着去了。墨画飞身下地,走进香味居,小二见那官家的丫鬟又来了,连忙上前招呼,墨画不理他径直往三楼走去,小二急了,
“姑娘,有什么吩咐直说,小的一定尽力办妥。”等走到三楼隐秘的过道上,墨画迅速牵制住小二的脖子,小二察觉到墨画的速度和力道,惊得一张脸刷的惨白,双手双脚都因为恐惧而变得绵软,嘴上哆哆嗦嗦勉强发出声音,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有什么吩咐小的不敢不从,不需如此。”墨画见威吓起了作用,放下手来,小二连忙用手摸摸差点掉下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
“刚才有位定了天子第三号厢房的夫人来过是么?”小二讶异的看着墨画,觉得这姑娘不仅功夫高强,还能未卜先知。急忙点点头,得了小二的回答,墨画接着道:“我要你必须带我到隔壁的一间去。”小二听了庆幸天子二号的客人正巧退房离开,道,
“女侠随我来。”便往前走了,不是小二不想跑,他以此为生,与老板签了身契。能跑到哪里去,况且这姑娘一身好武艺,惹急了,结果他的性命都是轻而易举的,不过是个空出的房间而已,能比命重要?
拐了一个道,墨画便跟着小二来到了天子二号,小二点亮几盏绘着仕女图的罩灯,黑暗的房间氤氤氲氲的亮了起来,温床幔帐,檀桌檀椅,香几上摆着的镶金龙凤鼎焚着的百合香袅袅烟香更添朦胧暧昧。小二将人领到点了灯后,躬身准备离去,墨画皱眉叫住小二,小二见墨画神色不好,颤颤巍巍道,
“姑……”又咽了一口口水,“娘,还有什么吩咐”
墨画听扑哧笑出声来,“乖儿子,拿了赏钱再走。”说着从腰间荷包取出二两银子塞到小二手里,小二抓着银子,眼睛瞪得老大,这是他半年的工钱了,看着墨画仍一脸威胁的看着他,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姑娘放心,小的不会传扬出去。”今天这姑娘又是掐脖子又是给银子的恐吓的要了间与天子三号房相邻的厢房,肯定与那位夫人有关,这姑娘又是傅府的,小二脚底顿时升起一股冷气涌上全身,不敢再想下去,一想就觉得脖子疼,反正有了银子,不过被一个比自己个子小,年龄看着也小的姑娘如此对待,小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第十九章
墨画又叮嘱道:“我没有什么吩咐了,不用时时过来招呼,我休息会儿就走。”小二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看了眼墨画,只见这人樱桃面香菱嘴,眉眼英气,青袄白裙也掩饰不了隐约的江湖豪情,不由得心下微动,
“姑娘放心,小的不会让任何人过来打搅的。”
待小二掩门走后,墨画以食指蘸了蘸茶水走向天字第三号房隔面,蹲身下来,往镂空棱板上的竹篾纸*出一个洞来,抬眼望进,恰见管二夫人和一个男子光溜溜的在床上翻云覆雨,惊得目瞪口呆,双颊绯红,这……这管二夫人也太大胆了!身为三品大员的妾侍如何做这等苟且之事。不敢再看,又思索到两人完事后会说些辛秘之话,只得侧身听着,饶是这样,那些淫|声浪|语也让墨画觉得全身犹如小虫子在慢趴撕咬般难受,没想到半柱香不到,两人便停歇下来。
管二夫人道:“俞郎身体不适,或是嫌弃妾身了?”说着便双睫挂泪,话语凝噎。
俞修文叹了一口气,将关于慧敏的事前前后后说了,还有家中夫人悍妒,他虽不得以晓之实情,但却阻遏不了俞夫人的妒火,未免节外生枝,只得每天的轮番伺候两人,俞修文虽正值盛年,但每日早上忙于公务,晚上行房,连续几天下来,也会力不从心。听了俞修文的话不单单是管二夫人吓了一跳,墨画也打了个激灵,将耳朵靠得更近些,管二夫人恨声道:“这天杀的赵长宣,怎如此害人!”哭了一场,俞修文一阵好哄才止下来,哽咽道:“妾身未了解缘由,胡乱埋怨,俞郎莫怪,只是俞郎如此对身体有损,不管是请太医还是去药堂看大夫都惹人话柄,我有一婢女擅些医理,让她给俞郎把脉调些补药也可。”俞修文将管二夫人拥入怀中,道,
“多谢夫人关心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管二夫人听了顿时心花怒放。两人唧唧歪歪的说些甜言蜜语便起身收拾。墨画听了一阵,再看两人架势,料想也不会在有什么重要的话了,便也起身回傅府禀报傅祥贞。
傅祥贞和贾珺的轿子抬到了大门内才停下来,两人下轿缓步走到了老夫人的延福堂行礼后才相携回蒹葭阁,只是刚到院门,'免费小说'整 理花丛的墨琴便道:“可回来了,三姑娘巴巴的等了两个时辰呢。”
贾珺惊愕道:“如何就等这么长时间了,这个时候离吃完晚饭不过半个时辰吧。”
墨琴道:“姑娘们出门后不知道,皇上派老爷到甘肃去了,今日出发,老爷申时三刻回来告知后,府里提早的备饭给老爷践行,夫人给老爷打点路上所用到的一切什物,老爷吃完后便急匆匆走了。”
两人听后都觉得皇上的诏命太过突然,什么事要这么赶呢?非得今晚立即出发,又是宫廷斗争?不过,三皇子登基也是明年八月份的事,其中有什么关联?傅祥贞对自己以前不关心世事而懊悔不已。
房内傅静贞早听得动静,迎出来娇嗔道:“你们叫我好等,快进来告诉我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两人才回过神走进去,聚着说了些闲话后,傅祥贞问道:“二夫人出府了是么?”
傅静贞道:“你如何得知的,管府老夫人递来帖子说想见见女儿,老夫人想着管府两位老人年过六十了,只得两女,身边没个子孙绕膝,便准了,还说管二夫人以后可一小旬回娘家一趟。”可是她见管二夫人的轿子不是往官府方向去的啊,这句话却没好说出口,只得等墨画回来问个真切了。
贾珺酸道:“你的好姐姐特的给你送回来的豆腐可尝了。”傅静贞听后乐得搬着傅祥贞的手,
“姐姐吩咐人送来的才果真美味,且还让妹妹灵光一闪,想出一道豆腐菜品来,得了空做给你们吃罢。”忽然醒悟般说道:“对了,襄阳侯府的一位老嬷嬷来禀说侯府夫人叮嘱珺姐姐明日得动身回去了。”贾珺听后耷拉着着一张脸,明显的不愿意,回到侯府又是一个人了,心里自然低落。两人安慰了一阵,各自在丫鬟的服侍下净身睡下了。
原来墨画在傅祥贞回到傅府一刻钟后便回来了,见自家姑娘与贾姑娘,三姑娘一直说话聊天的不便打扰,后来又见沐浴睡下了,想着等到第二日再禀明也不迟。
次日卯时五刻,贾姑娘还没用早膳,襄阳侯府的轿子便来接人了,贾老夫人叹道:“侯府就这么个孙女,嫂子两日不见便也想得紧了,也怪那两个小子,一个在五城兵马司忙于公务也就罢,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