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心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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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得出手的活计!”我会翻身上楼给姑娘探听重要情报这句话肯定不能说出口,因为姑娘叮嘱过要防着墨棋,翻了个白眼不理墨棋转身扭头继续拆线。墨棋见墨画不支声以为是说不过自己,得意洋洋的坐下继续翘腿磕瓜子儿。
墨书跟文宝走出了院子,先挑起话茬,“回去的时候你主子有没有再责骂你?”
文宝憨憨地回着话,“没有呢,只是都奇怪我的脸怎么好得那么快罢了,嘿嘿,要不是姐姐我保不准就破相了。”说完还轻轻地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脸的心有余悸。
墨书用拇指轻轻地划过文宝恢复了细腻的脸蛋,若有似无的提到管二夫人的行踪,“以后做事小心便是,其实跟着你们主子也挺好的,时不时的还可以出去游玩。”
文宝个性却是憨直,再加上墨书是有帮助过她,滔滔不绝道:“哪有,都是文金文银有这福气能出去,我与文珠却是得守着院子呢,不过也又不好的时候,就像是前天下那么大的雨,有了客人来,文金也得迎进送往的,送的时候还出去那么久,敢情是送到府上去了,”又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也是呢,听说是镇国公府来的,自然得周到的应付着,名字还很好听,叫什么菱萍的。”
听了文宝的一番话,墨书心内似是有一阵惊涛骇浪拍打,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莫不是又有什么诡计?
文宝说完后没有听到墨书的回应,扭头看去,见墨书皱眉思索,表情沉重。紧张地停下来,两手抓着墨书的手臂,“姐姐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墨书回过神来,见文宝一脸担忧地看向她,心里又愧疚又感动,摇首道:“无事,不过是想着大雨天的这么奔波人可不就容易生病么,文金是你们院子里唯一领一等月例的,过得也不容易呢。”说完后,领着文宝一块边走边说。
文宝听后赞同的点了点头,“谁说不是,文金真的不舒服了,想来是前天风雨来往的把身子弄得虚弱了才会因为晚上不盖毯子就着凉吧,我怎么没有因为没盖毯子就生病呢。今日管二夫人与她说话,她还走了神,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墨书肠子本来就别人饶了还好几圈,听了文金不舒服便想到其中定有什么内情,一时却也离不出头绪来。
两人走到西园夫人一进院子,墨书便与文宝分别后径直的去找傅祥贞,傅祥贞见墨书笑盈盈地行礼后说什么得了姑娘吩咐送茶点来了,自己什么时候吩咐了,况且才巳初一刻送什么茶点?心底明了定然有事与她说,找了借口说回蒹葭阁一趟,而傅静贞因刚才得了姐姐的‘教诲’而点头答应了。
傅祥贞与墨琴墨书回到院子后,让墨琴后守着门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墨书将文宝的话说了一遍。傅祥贞喃喃道:“大雨天的菱萍来做什么,还要文金送到府上去,如果是针对我的话昨天也没什么动静。”随即想到了镇国公夫人的毛病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定然是为那件事了,”见墨书疑惑的看着自己,笑道:“镇国公夫人应该是来借银子的。”
墨书吃惊道:“堂堂的国公府人找三品官员的贵妾借钱?”又忽然捂住自己的嘴,管二夫人千不好万不好也是大姑娘的亲姨母呢,她区区奴婢怎么能将管二夫人的妾身份摆到明面上来说。
傅祥贞却毫不在乎,在她的心里墨琴墨书墨画比管二夫人分量重多了,“镇国公虽是镇国公夫人管着中馈,真真正正掌权的却是国公老夫人,兼之国公夫人喜爱放些印子钱,一定是遇到收不回来又面临老夫人查账的窘境,再说她不过是个伯府旁支的嫡女罢了,能有多少嫁妆够她填那些有去无回的印子钱,只能来找她的‘好姐妹’了。”
墨书听了咂舌不已,“知道收不回来为何还放呢”
傅祥贞听了墨书实在的话禁不住笑出声来,“你那是老实人过日子的想法,俗话说‘印子钱;一还三;利滚利;年年翻;一年借;十年还;几辈子;还不完!’可见其中诱惑巨大,那些个贪心愚蠢的怎么抵挡得了。”心内微转,镇国公夫人出了名的赖皮了,前世‘借’她多少嫁妆一个字儿也没还,不过管二夫人竟然要文金陪同过去,可见其精明所在了,看来这两个人的关系也没那么好嘛,她还是有挑拨离间的余地的。想到这原本略微低沉的心也轻松了不少。随意地坐了半刻钟便与墨琴复回到西园去了。
管二夫人嘴角含笑目光冷冷的盯着周进喜家的,直到周进喜家的不自在地挪动几下身子,才不紧不慢道:“现今物价飞涨,特别是肉价,我们不过是普通的仕宦出身,靠着府里的两任主母的一贵一富活得滋润些罢了,可也不能太奢侈了。”
周进喜家的一脸疑惑的垂首听着,虽然精明,却一时没能理会这番没头没脑的话。管二夫人从文珠手里接过温温的茉莉花茶呷了一口,接着道:“我听说病了的鸡鸭鱼价钱便宜些。”周进喜家的顿时领悟了管二夫人的意思,她是要自己采买一些次等的膳食材料么?管二夫人为何突然想起了插手中馈?还一上来就吩咐她做这样的乱了规矩的事?惊诧地抬起头看向管二夫人,却对上那阴恻恻的双眼,心头冗自跳个不住。假意道,
“二夫人这不合规矩吧,再说府里也不至于就到了那等地步,即使年节不好,宁可吃些庄子上送来的瓜果蔬菜。”虽然上等此等材料的差价可观,可一旦被发现了,她们这些卖身契在家主手里的奴仆的下场可就悲惨了。况且她也有那些商家每月‘孝敬’的好处,才不会做那等杀鸡取卵的蠢事。
“听说你唯一的儿子都快三十了还没个管家的婆娘,这传宗接代可是大事啊,你若是照我说的办,我为你从中周旋周旋,找个漂亮能干的做你媳妇儿。”
周进喜家的儿子是下人圈里出了名的爱打老婆,已经打跑三个,都是成婚才一个月不到就跑的,是以也没留个子女。这年头年景好,很少有愁吃愁穿的,巴结周进喜家的是有,贪财的也有,但周进喜家的只是傅府管事身份,终究是奴才,人家有个模样性情好点的闺女恨不得送上主子身边伺候挣脸面或是做姨娘,也不愿意嫁了个又爱打人又是出身贱籍的男人。周进喜家的顿时觉得喜从天降,不住地弯腰点头:“但凭二夫人吩咐,奴婢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管二夫人见周进喜家的已经答应替她办事,便只留下文银周进喜家的两人,冷笑着将计划一一交待给周进喜家的。吩咐完后道:“事成之后你也很难在傅府立足了,我就将你送回管府去。”
周进喜家的乐得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管府的月例,四季衣裳,节日货物可比傅府的好多了,而且有傅府没有的年底十两赏银啊!
周进喜家的喜滋滋的立即办事去了,周进喜家的虽然才采办了活鸡活鸭活鱼,可是听管二夫人的意思是从今日起供应病的鸡鸭鱼肉,虽不明管二夫人为什么叫她陷害大姑娘,但是她有了好处,又是管二夫人吩咐的,自然心里没什么负担。先将采办的事吩咐了儿子,然后命个洒扫的三等丫鬟叫墨棋到西园的后罩房去就说周进喜家的找。一切就绪后便回到自己的屋子等候了,这时的管家娘子婆子要么正在当差的,要么得了空结伴吃酒的,只有周进喜家的揣着事才留守下来。
☆、第二十七章
不过半刻钟就见墨棋气喘吁吁得来了,原来这墨棋最爱结交这些管事婆子,墨棋心想着她们混到这个位置,都有一定的资质经历人脉,在主子面前又说得上话,对自己的‘前途’最有帮助。
周进喜家的见了墨棋,站起身来扶其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怎么跑得这样急啊,喝口水顺顺气儿。”紧接着又坐回原位,笑着看着墨棋。
墨棋心内诧异,平日里就是周进喜家的最是难哄,像她们这些奴婢,除非时常掏银子买些玩意儿或是逢年过节送些东西才笑脸迎人,要不然,除了派活儿外看都不看你一眼,遂受宠若惊道:“周管事真是折杀小婢了,只有小婢伺候周管事,哪有周管事给小婢端茶送水的理啊。”说着忙忙的站起身来,将茶水移到其面前,拘谨的站着道:“周管事有什么事吩咐小婢?”
周管事家的墨棋见处处以小婢自称是个知情识趣的,心下一阵得意,照着管二夫人交待对墨棋说的话,面色装得很是为难,“哎,我不过是出自管府,因而得了管二夫人的照拂,崔夫人的重用有点体面罢了,主子们却是什么事都要我去办,可累煞人也。”
莫不是要我替她做些事?那我不正好可以得周进喜家的关照么?墨棋美滋滋的赔笑道:“周管事的能力谁不知道,精明能干,雷利风行,这府里的哪个主子离了你能容易办好事的,不过周管事也不是三头六臂,这么多的事一通的吩咐下来也有措手不及,心力交瘁的时候,若是可以小婢愿献上一点绵薄之力。”
周进喜家的见鱼上钩,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哎,不过是小公子秋闱前将一包东西给了我说要我偷偷放到大姑娘枕头下,待姑娘今日入睡发现,给大姑娘一个惊喜,可我一个外院管事妈妈进到大姑娘的屋子不合规矩,可不突然想到了你,你虽领着二等丫鬟的月例,但蒹葭阁里就你资历最老,又聪明伶俐,生成一等丫鬟指日可待。”
周管事家的糖衣炮弹打得墨棋晕晕乎乎,骄傲自满的勾嘴笑起来,也不疑有他,因为大姑娘最近对小公子的事情很是上心呢,两姐弟的感情突飞猛进也是有的,更何况这件事搭上了小公子,顿时双颊绯红,羞羞涩涩道:“不就是这点子小事,周管事交给我办便是了。”
周进喜家的满意的拍了拍墨棋的肩膀,“墨棋今日的仗义之举我周管事一定铭记于心,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办不了的,也竭尽全力的为你求求主子们,不过这东西你可不能好奇地开了来看这是最要紧的。”
墨棋听后笑得见眉不见眼暗叫今日好事临门,竟冲周进喜家的福了福身千答应万答应下来,从周管事手里接了几块布包着的东西屁颠颠的走了出去。
墨棋走了之后,周进喜家的独子周大财就走了进来,周进喜连忙道:“事情都办好了?”
周大财不先回答,一屁股做到竹凳上,拿起凉过的茶壶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用手背狠狠地抹了抹嘴,痞里痞气道:“事关我媳妇儿,怎么会有误?我不仅只花了三十文买了回来,还放到厨房与那些个贱命的说平常该怎么做现在还得怎么做,这是大姑娘吩咐的,不许声张!”
周进喜家的舒了一口气,可事情办妥后又总觉得不踏实,看向一身粗布,眉眼粗糙的,行为鲁莽的儿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约是午初时候,门子慌里慌张的来到西园与守院子门的小丫鬟禀报,“管府老太太来了。如今进了大门,在影壁前候着呢。”小丫鬟唬得连忙与姑娘们回禀,两位姑娘都吃了一惊。反应过来立即起身穿鞋,傅祥贞吩咐小丫鬟道:“除了兰草居立即通报各院,让姨娘姑娘门到延福堂候着。”又对墨琴说道:“你去吩咐厨房把些牛肉干鹿肉干拿出来做几道好菜。”说完与傅静贞领着丫鬟行色匆匆的前去迎接。
管老太太自打几天前见过女儿一面便更加思念,再加上与管老太爷又呕着气府里没有个人说话,今日一时心血来潮便也不下帖子的来了傅府。下轿子后环视着门宅后的森森青墙,一时唏嘘不已,想她一生就两滴骨血,却在这个宅院里一个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