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惠皇后-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篇小说,我肯定写个喜闻乐见的,但是这个,就接着孤注一掷吧。
关于人,一山更有一山高,我最近很迷神探夏洛克啊可是我既不是高智商也写不了无bug的高智商。我觉得每个人都会跌倒,每个人都有私心也有闪光点。以辩证的角度去看每个人,我只想把我能写到的人的性格都写的丰满一点,再丰满一点。
我跟沈焕的设定是他很喜欢金月宜他们是真爱,爱情发生的地点在皇宫,那注定了爱情不具有独占性,爱情里面最大的隐患是家族利益,那注定了两个人之间会因此有嫌隙。我给女主的设定是个普通的古代侯门少女,就好比现代社会里一个名校毕业家境中等偏上样貌甜美的姑娘,她有脑子,因为条件也很容易得到上峰的赏识;但是,她在逆境下生存的能力就肯定不如那些硬凭实力上位的人,比如陈筠。其实我也喜欢那种,屌丝的逆袭心狠手辣烟视媚行的女主,我总有一天会写那样的妹子的,其实我经常写那样的妹子,只是这篇文里面,期于大环境,应该没有。
白意跟金月宜都是复杂的角色。我很少侧面描写金月宜是因为她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是一个完全没有战斗力的人,就算她也做过一些事,但她斗争的目的跟其他人几乎都不一样。她随心所欲,因为她无所谓。她拥有爱情,但是她已经不相信了,她曾经拥有显赫的家族,但她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她知道沈焕对她是真心的,但她也知道这份真心在触及皇家利益的时候会暂时失效。她不用跟任何人斗就已经至高无上,但她却注定不再辉煌,因为她没有家族支持,也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早就心灰意冷。
白意不一样,她情商高,智商高,心够狠,还清高。她不像许馥那么激进,也不盲目的把每个人当敌人;其实说白了她比许馥更加眼高于顶,她不把任何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好像一切都任她予取予求。
也许有人觉得陈筠跟郁华的友谊莫名其妙。其实陈筠是聪明人,但她有自己的考量跟打算,她喜欢把利益最大化,她不喜欢单打独斗,因为她不喜欢她的家族,所以在她心目中,她是无人可以依靠的。
这个世界存在太多不公平,看文不就图个开心吗,干嘛那么沉重。可我就是蛇精病啊,我就喜欢那么上纲上线其实我又不是专业的。
总之谢谢大家看这文,我也会好好写,也许不尽人意,但是,写完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庄生晓梦迷蝴蝶
其实这宫里如今也不只花月凛一个人不痛快,婉婕妤吴氏如今也是一样的不痛快。当年她狠下心不要自己的孩子,却不知上天是嫌她心狠还是自己福薄,这么久了自己竟再未有孕,皇上也不似之前那么怜惜她。
瑾妃未曾封妃之前她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如今瑾妃做了妃子,她心里明白八成是因为瑾妃的皇三子如今由皇后娘娘抚养皇上心里愧疚所给的补偿。她出身低,自然不敢奢望封妃,可是皇上起码会看她懂事又可怜她的份上晋她的位分,也许依旧只是婕妤,但她明白,那样的婕妤与如今的婕妤绝对不是一样的待遇。
自己那时候怎么就会那么心狠,又怎么会那么糊涂。真是糊涂啊,日后生了皇子,长大之后他开了王府之后自己就能以他的生母之尊成为王府里的老太妃,即使这个孩子与她不亲,可是只要自己有孩子,不就有了许多如今没有的东西吗。如今想想自己真是糊涂透了,一味的自怨自艾还不够,又把这些怪罪在甘草头上,她甚至怀疑甘草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忠心,不然当初为什么不拦着她,而是任由她胡闹。
打定了这个主意,她也就因一件小事发落了甘草,直接将她从一个一等的宫女变作了杂役。可怜甘草敢怒不敢言,这些年又颇得她看重,竟是吃不得什么苦,没过几天也就去了。
得知甘草的死讯,她也只是点点头,面上虽有悲戚之色却也转瞬即逝;伺候她的宫女暗暗觉得她凉薄,却也只是乖顺的低头不说话。
她又问身边的宫女。
“有说今天皇上翻谁的牌子吗?”
“回主子,说皇上今儿是让陈嫔侍寝。”
“知道了。”
她说。
心里也不是不酸楚,也并不甘心。陈嫔如今倒是颇得圣心,她们那一拨的秀女到如今看来竟是她第一个封了嫔,真是难得。
可别人的荣辱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一阵风吹过来,这转眼就到了春天,柳絮纷飞,荣昭仪如今也不甚得意,可好歹是九嫔之首,两个孩子的母亲,哪里是她这样福薄之人可比的。她想着想着竟入了神,全然忘了刚刚那宫女还跟她说:“甘草姑娘今儿去了。”
自杜鹃秋落烧了之后郁华便不再弹琴,如今没事倒喜欢摆弄琵琶,可惜技艺实在只算耳耳。她兴致好的时候也会教晚棠她们几个学琵琶,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陈筠渐渐显了怀,倒也不爱动弹,只一味的呆在重华宫里养胎,日子也算舒畅。
冯贵人生的公主过百天,她封了厚厚的一份礼过去,很漂亮的小婴儿,只因母妃出身不高,到现在还没个封号。听说冯氏曾婉转的像沈焕诉过苦,却都被沈焕驳回了,如今也不敢再提封号的事,只让人叫三公主罢了。
可即便如此,冯氏的美却并未折损分毫。不过这宫里的美人多了,打她冯清凌开始算,还有婉婕妤和荣昭仪,哪个不是长着张绝世美人的脸,但也不过美则美矣罢了。
花月凛执意要见花月旸,玉兔坳她不过,只得偷偷去如今花月旸住的沾衣阁打探消息。却没成想沾衣阁如今并未有人把守,冷冷清清的,跟冷宫实在没什么不同。
她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却不敢敲门,也不知道敲这个门做什么,最后却只是什么都没做的回了。
“姐姐那边怎么样?”
花月凛问。
“沾衣阁如今并未派人把守,地方也偏僻,主子要是漏夜前去倒也无甚不妥。”
玉兔一字一顿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慌慌的,像是又什么事悬在心口,分外的惴惴不安。
“那我今晚就去见她。”
“主子。”
玉兔赶紧拦着了她。
“您的姐姐是皇上下旨关押起来的,主子私自看望便是抗旨,若是主子突然出现在花八子面前,花八子要是因此闹将起来,对主子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可我实在是想见她。那这样,你去拿笔墨来我给姐姐写封信,你悄悄地找个人递进去。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这……”
玉兔实在不知道再对自己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子说什么,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了句是。
姐姐啊姐姐,你曾经暗地里图谋我,我也反将了你一军,现在我们算是两清了;你,不会怪我狠毒吧。
就在这时候,太后病了。春日里本就容易感染风寒,太后这几年身子大不如前,本来还只是普通的伤风,不知怎的就入了肺危在旦夕。皇上至孝,皇后也是日日侍奉在床前,连郁华也过来早晚伺候,太医院里人心惶惶,生怕皇上大怒之下拿他们开刀。
朝阳公主最初的时候亦是在边上侍奉汤药,后来皇后却发话说她年纪太小,恐她这样不眠不休的身子吃不消,只让伺候她的奴才带她走,日后也只准早晚过来请个安陪太后说说话,不必在跟前伺候。
朝阳虽还年幼,却看得出来皇后不喜欢她。虽然她不知晓原因,但她却记得自己母妃死之前嘴里念着金月宜的名字,这可是当今皇后的名讳。
母妃在世时,父皇很少过来;印象里父皇对她总是淡淡的,虽然从不曾短她什么,也不会凶她,但就是不曾亲近她。就连有时候抱她也是勉强的。
她曾经很迷惑的问身边人,父皇是不是不喜欢她,不然为什么总是不抱她。
身边的宫人回答说那是因为天家威严,因为她的父皇是天下至尊,是天子。
可是皇祖母都会抱她,都会很亲热的叫她小朝阳,可父皇却不会。父皇从未这样亲切的叫过她。
皇祖母生病的这些天里是她见到父皇最频繁的日子。虽然父皇总是一副疲惫样子,对她也是诸多的不上心,可毕竟血浓于水,她每次看到父皇,心里还是会有小小的激动和喜悦。
也有多事的宫人在她耳边嚼舌根说若是太后不好,日后她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她很害怕。原先有母亲在,如今又有皇祖母,可若是皇祖母没了……一想到这里她就心慌,不过八岁的孩子,心思全写在脸上,乳母给她出主意让她去佛堂跪着,一则是为了太后娘娘的身体,二也是为了让皇上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她听了乳母的话,如今日日虔诚叩拜,果不其然父皇对她的态度和善了许多;但在那笑容的背后,她依旧能看出父皇的勉强与疏离。那迷惑与不解缠绕了她的整个童年。
就这样提心吊胆了许多天。太后倒是渐渐恢复过来,可惜元气大伤,身子骨大不如前。宫里上下都松了口气,也因为这一场病,太后娘娘对皇后的态度改观不少,却还是不让她日日过来请安。当太后明确拒绝皇后时郁华看见皇后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然而她亦只是平静的道了一句是,就不再言他。
“哀家病的这些日子你日日都在哀家床前伺候,真是好孩子,过来让哀家仔细瞧瞧你。”太后娘娘和颜悦色的打量郁华,道。
“这本就是臣妾应当做的。何况能够伺候太后娘娘,也是臣妾的福分。”
她边说着边近前,只见太后将自己手上一个金镶玉的镯子褪了下来道:“这还是哀家年轻的时候戴的物件,今日便赏了你吧。”
“长者赐不敢辞,臣妾谢娘娘。”
她大大方方的收了东西,太后看她丝毫不见忸怩之态,心里也高兴,道:“果然是安定侯府的好教养。”
太后舒氏素来喜欢先看人门第再看人。
“哀家与你的外租原是手帕交,只是哀家年纪轻轻的就入了宫。因缘际会,倒渐渐与幼时的姐妹都断了联系,如今瞧见你倒像瞧见了你外祖一般的亲切。”
“这是臣妾与老祖宗您的缘分。”
她随口便叫了一句老祖宗,倒惹得太后连连笑道:“好好,这宫里的人都只知叫哀家一句太后娘娘,殊不知叫老祖宗才是真正听着舒心顺耳呢。”
她说着又对沈焕道:“那时候你突然说要封这丫头为妃,哀家还打量着怕她年轻担不起,如今看来,倒是哀家多虑了。”
“瑾妃素来温良恭谨。”
沈焕对太后的话不置可否。
“这丫头可不仅仅是温良恭谨。皇后平日里有后宫的事要忙,哀家瞧着丫头素日倒该是个没什么事的,日后就让她多多来陪哀家吧。”
太后对着沈焕说到。
“能在母后跟前尽孝是她的福气。”
太后有意抬举郁华,虽不知意欲何为,但对郁华本人来说却是件好事。
前些日子太后病的厉害,殊不知花月凛也病了。玉兔不明不白的死了之后,她的饮食起居均由另一个伺候她的宫女料理,好容易等到了太后痊愈,她忙不迭的让人去请皇上。
沈焕在她那呆的时间并不长,出来时却对她身边的宫人说:“你们主子怕是病糊涂了不适合再在这里住下去。”又吩咐道:“让内务府给她腾个清净地方,让她去养病吧。”
隔了几日又把禁足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