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狱等你-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之间说的话必须完全保密!”律师又一次强调说。
“自然~!”我简单回应道。
这律师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他拿出电话,就当着我的面给雷三龙打了个电话,并开口要了两百万。
听了这话我眼睛几乎都要直了,但我赶紧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尽量不动声色。
律师“恩啊是”了几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成了,200万,只要找到了病根,钱立刻到位。”律师说。
“厉害!放心,我肯定让你赚到这笔钱!那么,雷三龙现在在哪?我去见见他。”一边说我也一边站起了身。
出了办公楼,那律师的车就在外面等着,我告诉他说我这人忌讳多,不能坐汽车,只能骑单车。他也没跟我争,就坐上车然后在头前慢悠悠地开,我在后面轻轻松松地跟着,十来分钟后,车子停到了富人区内的一栋豪华别墅前。
说到富人我也认识几个,不过大多数都是陈时康那类小富,要是跟雷三龙比起来,那他们充其量也就是个**丝,而我根本连个屁都不算。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都要按财富来分等级,比如在命这件事上,雷三龙现在就是孙子,而我则是爷爷。
我刚走到门口,雷三龙家里的私人保安立刻就过来给我开门了,而且对我客客气气地鞠躬行礼,这让我非常的爽,毕竟跟这种亿万富豪打交道我还真是头一回,必须好好作威作福一番。
瘦律师跟着我一起进了屋,然后便要带着去雷三龙的卧室。我并没着急过去,而是问了下雷三龙的生辰八字。
律师不知道,他连忙让家里的佣人、保姆去问,很快他们就问出了结果。我算了一下,这雷三龙跟我一样是土命,而只需要简单看一下这屋子,我就能判断出雷三龙对风水并不怎么讲究,或者是他的土豪老婆不信这些,反正这屋子的风水大有问题。
首先是屋子里面放着的那匹假马,那马头比人高,而且四蹄不动,这东西放在屋子里根本不起风水作用,反而夺人的阳气,属凶;另外就是他家里超大的鱼缸,里面的鱼生龙活虎,但方位却摆在了正对大门的地方,或许雷三龙听人说过,鱼可以给主人挡煞辟邪,但不管鱼如何,这鱼缸就是个水局,水克火,有这个大浴缸在这,雷三龙的命土就别想旺。
类似的错误布局还有很多,反正这雷三龙会有此劫,应该也不是什么偶然事件。
看完了屋子的大概情况,我又跟着律师到了卧室。刚一推门,一幅超大的梅花图就挂在床头。我平时都用梅花图改命引鬼,这家伙居然把这么大一幅画挂在床头,不煞他到死真就见了鬼了。
再看看床上坐着的雷三龙,他跟照片还真是一模一样,两个眼睛凹着,眼眶黑的,全身上下颤巍巍的,看起来就跟风烛残年的老头差不多。
“雷先生吧,我是常乐,乐易堂的主事风水师。”我大声跟他打了个招呼。
“什……什么?我有点糊涂,耳朵嗡嗡的,我已经一个多星期……一个多星期没好好睡过觉了。”雷三龙稀里糊涂地应了我一句,眼神都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我一看这情况赶紧招呼他家那些个保姆、帮工,让他们先把卧室床头的梅花图画拿下来,随后我又让他们把浴缸挪到靠墙背阴的地方,还有那匹马,干脆放到屋外。这些都弄好了,我让保姆找来一个陶瓷盆,又在盆里放了些土,随后我便将卧室里拿出的梅花图放在这盆子里烧。
那画很大,着实需要烧一阵子。我让一个帮工过来继续替我在这烧画,而我则回到卧室里,在空调上系了几个红带子,再调高热风温度,以此补充卧室里的火气,用强火来旺土。
该改的风水局都弄利索了,我便对着雷三龙念咒做法,净心、净身咒反复念。
其实这些咒对活人屁用都没有,而且雷三龙身上压根也没有什么阴气,我之所以念这些玩意,其实就是想给他制造一个我是高人的印象,同时我翻来覆去总念这几句词,也能起到一个催眠的作用。
果然,我念了半个小时,雷三龙的眼皮耷拉下来了,又念了十分钟,呼噜声就起来了。
雷三龙睡着了。
我又继续装模作样在床边走了几圈,然后将几张灵符放在雷三龙的身上,最后象征性地念了个大金光咒,以示收尾。
而就在我心里想着“80万这就要到手了”的时候,突然我放在雷三龙身上的灵符着起了火!
这情况可真不在我的计划当中!
不过我非常镇定地继续念咒,并伸手将着火的符咒拿起来,扔向半空,再用火铃咒继续催动,将灵符彻底烧成灰。
在屋门口的人都是外行,自然看不出其中的问题,但我却清楚得很,雷三龙可不只是因为风水的问题才暴瘦的。虽然他没被鬼附身,但肯定跟鬼有过接触,要么是被鬼给了咒了,要么就是吞了鬼的晦气。
不过现在,雷三龙已经睡着了,虽然我知道问题的根儿还没找到,但目前我还不打算说这些,一切都等到他睡醒了,心情大好之后再谈。
200万?
不,我突然想要更多!
章45、讨厌的龅牙姐
雷三龙是真能睡,我从上午一直等到天阳落山也没见他有起来的意思。我怕他是要死,还特意过去瞧了一眼,结果还好,他并没有死,睡得格外香甜,而且他屋子里看不到任何阴鬼气。
我特意用符咒在雷三龙周围布了个阳阵,这个阵是真的,虽然不见得能帮我找到雷三龙暴瘦的原因,但这起码可以让我不用大半夜还要在雷三龙家里守着。
当晚,我回了自己家,我的电话一直没响。第二天早晨,我没去公司,直接骑车去了雷三龙的家里。也巧,我刚一进门,雷三龙家的那个保姆就跑过来告诉我,雷三龙刚刚终于睡醒了,看起来气色也好多了。
这对我来说绝对是好消息了,不过我并没有马上到卧室那边去,因为别墅里面多了一个人,一个横粗扁胖满口龅牙的丑女人。她横在了大门口与卧室之间的道上,而且凶巴巴地瞪着我,毫无疑问,这个大丑妞就是雷三龙的富豪老婆。
都说男人会出轨有一半是老婆的问题,起初我觉得这就是不负责任、定力不强的男人所找的借口,不过在看到雷三龙的老婆后,我突然觉得这话其实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你就是那个阴阳师?”龅牙大姐没好气地问我,而且说话带着一股古怪的口音。
“是我,昨天我过来帮着改了下屋子的风水。”我客气地回答。
“改什么风水?我做生意靠的就是能力,从来不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问你,卧室里那幅画呢?”龅牙姐一边问一边气势汹汹地朝我走过来,每走一步地板上都发出“咚”的一声,就像一头暴龙。
“那画跟雷先生的命相不和,是五黄大煞,我把它烧了。”我回答。
“烧了?你知道那画值多少钱吗?你就给烧了?!!”暴龙龅牙姐似乎怒了。
“能换回雷先生一条命,多少钱应该都是值的吧?”我反问。
龅牙姐咧着大嘴还想要反驳我的话,但她只是张了下嘴,随即又将她要讲的话吞了回去。她做了个深呼吸,似乎是把火气往下压了压,然后没好气地说:“治病的事是大夫的,用不着你这种骗子来管,快滚!”
“滚?”
“对!快点滚出我家。”暴龙掐着腰往门口一指。
我往卧室那边看了一眼,雷三龙就站在门口往这边看,但他貌似根本没有出来替我说半句话的意思。
这男人确实窝囊,也真怪不得那律师会瞧不起他。我现在也很瞧不起他,但现在更让人烦的还是这个龅牙土豪姐!如果她是个男的,我高低一拳闷过去,就算她是女的我也真想揍她一下。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一是看在钱的份上,毕竟还是那句话,钱是无罪的。
另外,我也担心我这一拳打过去,她的一排龅牙会全部镶到我的手指上,我可不希望来这种人体艺术穿刺。
君子报仇一天不晚,你让我走,那我就走,看我晚上不回来收拾你!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笑着冲龅牙姐一点头,然后转头直接出了这土豪别墅,骑单车回了公司。
我前脚刚回来,后脚那瘦律师就追过来了,不用说,这肯定是雷三龙让他过来的。
到了办公室里,律师立刻替雷三龙向我道了歉,而且还拿出来十万块的现金放到我的桌上,然后说:“这是雷三龙给的定金,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我把你请回去,只是要等到10点之后再过去,要等他老婆走的。”
我冲瘦律师一摆手:“不去了,这钱我收了,就算是昨天替他家改风水的费用,其他的事我可不管了。”
“这……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律师皱着眉头问我,看样子他也是在挂记着那笔钱,毕竟我这边撤手不干了,他想再找一个跟我一样这么好说话的阴阳先生,那可不太容易。
他的心态我清楚,雷三龙的心态我更清楚,所以我也不着急答应,就假意敷衍着回应了一句:“你先回去吧,这事我考虑考虑,明后天再给你们答复,你留个雷三龙家的电话给我,有情况我也好直接联络他。”
律师没有立刻给我答复,看起来是有些犹豫的。
“你放心,咱俩的事我肯定不会跟雷三龙说的,就他那个窝囊样!你是没看到今天早晨的事……哎,不说也罢!总之,你放心就是了,咱俩始终是一边的。”我连忙安抚说。
律师听了我的话,也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然后在名片背面写上了一个座机的号码。在递给我的时候,他再次叮嘱说:“可千万别在晚上11点之后打,那时候雷三龙的老婆就回来了。”
“放心,我心里有谱。”我确实有谱,我就是准备在他老婆在家的时候打电话过去。
整个白天我一直都在乐易堂待着,广告的效力还在持续着,从早到晚各种咨询频繁不断,一些常规性的问题王珊、罗威甚至是胡杨都可以代替我回答了,一些稍微有难度的我就亲自回复一下,一天下来也能赚到个几千。
不过这收入跟雷三龙家那笔酬金比起来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而为了那笔钱,也为了把早晨的事报复回来,我晚上还必须跑一趟雷三龙家。
后半夜,我一个人骑单车到了富豪别墅区。
富豪住的地方管理的非常严,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还有巡逻的保安。我并不希望自己被当成不法分子,所以我压根也没往里面走,就在社区最外面简单找了处靠近高压电线杆的地方,在那里原地布了符阵,做好了开煞准备。
下午出发的时候我买了个预付费不记名的电话卡,半夜12点一到,我立刻用它拨了雷三龙家的电话。电话响了5声,终于被一个女人接了起来,接电话的应该是雷三龙家的保姆。我根本没吱声,一直到那保姆放弃了,挂断电话。
等了半分钟后,我又把电话打过去,电话接起来后我照旧不出声,如此循环。
在几次折腾之后,接电话的人终于换了,一个凶暴的女人大声咒骂着,这必然就是雷三龙的龅牙老婆。
我还是不说话,在她挂断电话后我也立刻把电话卡拿出来,等几分钟后,我又把卡放回去,然后再次拨号。
不过这次骚扰她的可不只是电话了,我在拨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