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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小村魅影三-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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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找你和邢惠开了解情况的时候,是在案发后几天,记错了?如果时间隔得长一点,是有可能记错的,这么短的时间,更何况是做这种事情呢?”
    严小格的意思是,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在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的时候,时间概念是很强的。夫妻之间可以随心所欲,不受时间限制,男女苟合偷欢,自然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什么时候约会,不记住时间,那怎么能行呢?
    “现在,我们已经百口莫辩,不过,我可以指天发誓,缪智文的死,跟我确实没有一点瓜葛。”
    “还有,你说你自从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和邢惠开在一起苟且之后就完全断了,但邢惠开的邻居却说,你们一直保持这那种关系。你对此作何解释呢?
    贡明启眼珠子转了几圈之后,道:“这我就更没法说清楚了,我能提一个小问题吗?”
    “你说。”
    “邢家村有人说我和邢惠开一直保持这那种关系,他们能保证自己看到的人就是我吗?”
    贡明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提供情况的陈祖荣还真没有看见钻进——或离开邢惠开家的男人是不是贡明启。
    “在邢家村,有一个男人对邢惠开垂涎欲滴,他曾经在夜里面跑到邢惠开家去叫春,虽然没有得到邢惠开的回应,但他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你。”
    “请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以后,此人还在暗中跟踪过你呢。”
    “跟踪过我,还是在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之后,这就更不可能了。”
    “愿闻其详。”
    “自从发生了缪智文的案子之后,我确实没有和邢惠开在一起过,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没法证明,但我还是想问,你刚才说,此人曾经跟踪过我,那就好办了。”
    “怎么讲?”
    “此人跟踪我,那么,他有没有看见我离开邢惠开家以后去了哪里呢?是回粮库了吗?照理说,我如果跟邢惠开在一起厮混的话,肯定是在我值班的时候,要是在值班的时候,那我离开邢惠开家以后,肯定得回粮库啊!请问此人看见我回粮库了吗?”


第一百零九章 稍等一下
    “你也可能是从东山镇来的。”
    “如果我从家里来和邢惠开厮混,那我肯定得骑自行车,从东山镇到邢家村步行至少要半个多小时。我说的是正常的人,你们也看见了,我的腿脚不是很方便。”
    赵癞子是这么说的:他看到神秘男人朝北走,最远跟到学校——就是应大爷所在的那所学校。此人也都没有骑自行车。赵癞子还特别强调,以前,贡明启离开邢惠开家以后,都会回粮库,有时候,邢惠开也会到粮库和姓贡的厮混。
    卞一鸣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和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两行字:“1,赵癞子跟踪的男人,腿瘸不瘸?虽然贡明启瘸的不是很厉害,但还是应该能看出来的。2,贡明启如果从邢家村回东山镇,他会走学校那条路吗?如果走学校那条路,贡明启就得上山,因为学校的旁边只有上山一条路。
    贡明启的话不无道理。要想确认赵癞子所看到人神秘男人是不是贡明启,必须再和赵癞子好好谈谈,在卞一鸣的笔记本上,先前曾经有过这样的备忘内容。
    李云帆朝严小格点了一下头。
    严小格结束了和贡明启的谈话:“贡明启,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我们随时会找你。”
    “我随时恭候。”
    在大家站起身准备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贡明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请等一下——请稍等一下。”
    大家重新坐回原位。
    “既然我已经和邢惠开分开了,照理,我不应该再说三道四,我也看出来了,你们这次来,是下决心要把缪智文的案子查清楚,你们刚才说,昨天晚上邢家村有动静,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和邢惠开有关系呢?”
    严小格望了望李云帆和卞一鸣。
    李云帆点了一下头。
    “我们在调查‘11。7谋杀案’的过程中,无意中发现了另外一个案子。邢惠开的男人张有贵死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我知道,邢家村连着吹了两天的喇叭唢呐,莫非张有贵的死有问题?”
    “张有贵死于谋杀。”
    “死于谋杀?”贡明启圆睁双眼,一脸惊讶的样子。
    “今天早晨,我们开棺验尸,在张有贵的天灵盖下面发现了一根十公分长的棺材钉。”
    贡明启沉默良久,他从办公桌上拿起烟盒:“来,抽烟。”贡明启先含一支烟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抽出几支一一递给五个人。
    谭晓飞按着了打火机,站起身将贡明启嘴唇上的香烟点着了。
    贡明启好像有话要说,前面只是一点铺垫罢了。
    香烟抽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贡明启抬起头来,望着李云帆:“惠开除了我以外,还有——”贡明启欲言又止。
    “她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
    “是的。”
    “别的男人是谁?”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凭什么说她还有别的男人呢?”
    “凭感觉。”
    “凭感觉?我们希望你认真仔细地想一想,你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第一百一十章 有贵没用
    “你们见过惠开的女儿燕子吗?”
    “见过。”严小格和左子健见过好几次。
    “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点什么?”
    “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那燕子不是张有贵的种。”
    严小格和左子健互相对视了一会,李云帆和卞一鸣从两个人的对视中得到的信息是:严小格和左子健认可了贡明启的说法。
    “你的根据是什么?”
    贡明启的话应该是有依据的。
    “那张有贵没用。”
    人们在谈到夫妻关系的时候,所谓“没用”一般是指性无能。
    “如果有用的话,邢惠开也不会跟我——”
    “你所说的‘没用’是指?”
    “张有贵处了不能生养以外,他在房事上也不行。”贡明启看看一眼王萍,“用邢惠开的话说是‘每次都是蜻蜓点水’。”
    邢惠开的意思应该是,张有贵在房事的过程中,才接触开始就泄了,或者说,房事的过程不完整,用专业的话说,是房事活动无法达到期。
    “这也就罢了,可张有贵不但不知道自我反省,反而把无名之火撒在邢惠开的身上,如果他再喝了酒,那邢惠开的日子就更难捱了。”
    “请继续。”
    “张有贵一身的劲无法发泄,就发泄在邢惠开的身上,她用裤带抽老婆,还不许喊。你们知不知道张有贵经常出差?”
    “不错,他经常出差。”
    “这就对了,他自己不行,无法面对自己和老婆,就经常要求出差,其实,他用不着经常出差的。”
    “你和邢惠开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呢?”
    “是我知道老婆和缪之人有暧昧关系之后,邢惠开瞒得了别人,但瞒不住我。”贡明启话中有话。
    “怎么讲?”
    “她说自己到智觉寺拜了观音以后,才有了这个孩子。”
    “她有没有说孩子是谁的呢?”
    “他说是张有贵的。”
    “她不是说张有贵‘没用’吗?
    “女人说话常常是挂一漏万,缺乏逻辑性。她既说张有贵‘没用”,又说孩子是张有贵的,这不是很矛盾吗?还有——”
    “你想说什么?”
    “有一会,那是在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之前,张有贵出差去了,张有贵出差的头天晚上,她在院子门口放了一把铁锹。”
    “她是约你晚上到她家去吗?”
    “不错。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可她死活不开门。”
    “他在院门口放铁锹了吗?”
    “没有,过去都是这样,只要他男人出差,我们都会连着几个晚上在一起。”
    “莫非张有贵回家了。”
    “没有,张有贵每次出差最少三天,如果张有贵在家的话,她会跟我说话吗?”
    “她说什么了?”
    “她说身体不舒服,改日再说。”
    “这有什么问题呢?你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你们听我把话说完,爬进她家院墙以后,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她和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贡明启莫不是在编故事?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非常低,但断断续续的,还是能听见。还有一次。”贡明启又换了一支烟,用烟头点着了,吧嗒吧嗒地吸了两口。

第一百一十一章 灰色纽扣
    “有一回,我和邢惠开在一起厮混,无意之中在床上摸到了一样东西。”贡明启猛吸一口烟。
    贡明启的肚子里面有不少料啊!但愿这些料都是真材实料。
    “什么东西?”
    “一个纽扣——一个布纽扣。”
    “布纽扣?会不会是张有贵衣服上掉下来的呢?”
    “张有贵从来不穿本装衣服,只有本装衣服上才有这种布纽扣。”
    “你就这么肯定?”
    “我能肯定,那张有贵的父亲曾经在省城当过官,她母亲是一个知识分子,家里面的条件非常好,从来都是西装革履,只有乡下人才会穿本装衣服,我也曾以为是张有贵衣服上的纽扣,可我翻遍了衣柜,没有找到一件本装的衣服,关键是,纽扣的颜色。”
    “纽扣是什么颜色?”
    “灰色。”
    “灰色?”
    “对,张有贵从来不穿灰色的衣服,那种颜色很像——”
    “很像什么?”
    “很像庙里面的和尚穿的僧袍的颜色。”
    僧袍上的纽扣怎么会跑到床上去的呢?只有贴身的内衣上的纽扣才会掉到床上去。
    “和尚们的内衣不都是灰色的衣服吗?依我看,那一定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掉在床上的。”
    李云帆和卞一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难道贡明启所说的别的男人是一个和尚?
    难道“古庙阴风”和和尚有关系,虽然我们在前面多次提到智觉寺,但都无法把同志们正在调查的案子和寺院联系在一起,这也就是说,我们的故事说到这里,才第一次把案子智觉寺扯上关系。可见,笔者前面的一些叙述并非闲笔。
    所谓“观音送子”就是这么个送法吗?
    李云帆和卞一鸣预感到了问题的复杂性和严重性。
    “贡明启,你确定那枚布纽扣是僧人内衣上的纽扣吗?”
    “我并不能确定,我只是觉得颜色和僧衣的颜色差不多,你们可以到寺院里面去看一看,我也可以随你们到寺院里面去看一看,只要我看到僧人穿的衣服,就能确定了。”
    这不难,同志们眼下就住在智觉寺,贡明启的提议倒是可以考虑的。案子查到这个时候,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你们刚才说,邢家村有人跟踪这个人跟踪到学校吗?”
    “对啊!”
    “这就对了,我大胆说一句,我再多说一句,案子,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不要受我的影响,我是腿肚子上绑大锣——走到哪想到哪。”
    “你说。”
    “如果是我的话,我绝不会学校旁边的那条山路上。那条路只能通到智觉寺、黑熊寨和房村。我没有道路走那条路。”
    贡明启抽了一口香烟:“我大胆猜测,这个人不是智觉里的僧人就是黑熊寨和房村的村民,深更半夜,从邢家村往学校走,只会到这三个地方去。如果我在邢惠开的床上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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