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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小村魅影三-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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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明白莫非的意思,静悟往缪智文家去了——至少是往缪智文家的方向去了,我们都知道,缪家最早住在寨子里面,后来遭遇了一场天火,缪家就在寨子北边的一个山坳里面选址重建,所以,这么多年来,缪家一直是单门独户。
    “莫非,你在这里歇一会,我们到缪家去看看。”
    “没事,我气已经喘匀了,走,我跟你们一起去。”
    三个人朝东走去。
    “等一下。”后面好像有人喊。
    两三个人停住了脚步。
    有两个人朝东走来。
    待两个人到跟前,李云帆和卞一鸣才看清楚,原来是郑峰和王萍。
    两分钟后,五个人走到缪家的院门口。
    “卞一鸣,你敲门,我到院子后面去看看。”
    “笃——笃——笃。”卞一鸣在院门上敲了三下。
    李云帆则沿着石头砌的围墙走到院子后面,缪家的院子后面就是堂屋的后墙,墙上有两个窗户,东西厢房各一个,窗户有两米左右高,窗户也不大,其实就是两个圆洞,直径在三十公分左右,这种窗户不是为了采光,而是为了通风,天冷的时候,用草塞上,诗经《七月》中有“塞向墐户”一句,“向”就是窗洞,“塞向”就是用草将窗洞塞起来,开春,天气开始暖和以后,就把草拿出来。
    李云帆按顺时针,沿着院墙边转了一圈。缪家的院子后面,除了山林里,草丛里面虫子的叫声和凤在树叶间游走的声音之外,再没有其它声音。
    几分钟以后,李云帆回到院门口。
    莫非站在院门外面,院门开了一半。
    卞一鸣、郑峰和王萍已经进院子了。
    李云帆走进院门。
    堂屋里面的灯亮了。
    卞一鸣正在和一个人说话,李云帆走到跟前才看清楚对方的脸,她就是张翠珍的婆婆瑛姑。
    瑛姑正在叫门——瑛姑住在东边两间厢房里面,她披着一件棉衣,两只手正在掖裤腰带。
    不一会,堂屋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就是张翠珍。
    “娘,啥事啊?”
    “这几个公安同志找你。”
    张翠珍身上穿着一件棉袄,她正在扣纽扣:“同志,你们这时候来,有什么事情吗?”
    李云帆和卞一鸣都有些纳闷:按照时间判断,静悟应该和张翠珍见过面——或者正在见面。可张翠珍竟然还在家呆着,从她看到同志们的眼神和表情来看,她好像是刚才你过睡梦中醒来的,她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张翠珍,刚才,有没有人到你家来?”
    “谁到我家来了?这时候,谁会来呢?”瑛姑道。
    静悟这时候到三里寨来,一定是来找张翠珍的。难道是他发现后面有人跟踪,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
    “公安同志,出了什么事情?”张翠珍道。
    “大娘,我们能和张翠珍单独谈谈吗?”
    “行,翠珍,快把两位同志领进厨房,把火盆点起来。”
    “娘,你回屋吧!外面冷。”
    “公安同志,那我就不招呼你们了。”瑛姑道。
    “大娘,您先睡吧!”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一丝惊慌
    张翠珍将厨房里面的灯点着了,然后把李云帆和卞一鸣让进厨房,看着婆婆瑛姑走进东屋,才将厨房的门关上。
    厨房的桌子旁边放着一个火盆,张翠珍从灶膛里面抓了一把松针,用火柴点着了,火盆旁边放着一个藤条框,里面放着一些松树果和木炭。张翠珍抓了几把松树果放在松针上,松树果便噼里啪啦地燃烧了起来,张翠珍又在松树果上放了一层木炭,一眨眼的功夫,木炭和松树果接触的部分就开始渐渐变红。
    李云帆和郑峰看着张翠珍有条不紊地完成了一系列连贯的动作。张翠珍做事不紧不慢,两个人看不出一点异样。
    李云帆本来是想找一个比较合适的时候和张翠珍好好地谈谈,既然今天晚上撞上了,索性把预定的计划提前了吧!如果静悟是杀还缪智文的凶手——或者静悟与张翠珍合谋杀害了缪智文的话,那么,张翠珍随时都会有生命的危险。
    今天晚上,静悟的举动很不正常。
    李云帆让张翠珍在火盆旁坐下。
    张翠珍斜着屁股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两只手很自然地放在膝盖上。平静地望着李云帆和郑峰。
    “张翠珍,这位是地区公安局的局长郑峰同志,他对缪智文的案子非常关心,就是他决定复查这个案子的,他今天晚上刚从勤将市赶过来。”
    “谢谢郑局长。”张翠珍低声道,火光映红了她的脸,她的眼角上有点湿润。
    “张翠珍,我们深夜造访,你不会觉得唐突吧!”
    “怎么回呢?智文的案子已经拖了很久了,眼瞅着今年的清明节又过去了,我婆婆为这件事情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所以,我们都希望早一点抓到凶手。”
    “这件事情”指让缪智文入土为安的事情。
    “很好,你和我们想到一起来了。我们想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如实相告。”
    “一定。”
    “很好,你听说邢家村邢惠开的事情了吗?”
    “这件事情在寨子里面传来了,这几天,寨子里面的人一直在说这件事情。”
    “你知道就好,那我门就长话短说。我们在调查缪智文案子的过程中,无意中接触邢惠开的男人张有贵的案子,可就在我们对邢惠开展开调查的时候,凶手杀人灭口,邢惠开的尸体被凶手埋进了房村墓地的一座新坟里面了,这件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听说了。”
    李云帆的目的非常明确:如果你张翠珍参与谋杀了缪智文——或者知道案子的真相,那么,你就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在我们不能掌控凶手的情况下,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张翠珍又往火盆里面放了几块木炭,其实,火盆里面的木炭才开始燃烧,木炭盖住了燃烧的火焰,多少也遮挡了映照在张翠珍脸上的光。
    李云帆注意到,就在张翠珍往火盆里面家木炭的时候,她的眼角上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
    “张翠珍,智觉寺的静悟师傅,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石鼓寨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并不回避
    “我们听说你曾经和田鹏程谈过恋爱。”
    “不错,是有这件事情,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后来——又在一起念书。”
    “听说你们还私定了终身?”
    “不错,但人拗不过命啊!我们俩的事情,我爹一直不同意。刚开始,我们一直瞒着他,后来他知道了,就着急慌忙地把我嫁给了缪智文。”
    张翠珍很坦诚,一点都没有回避的意思。
    “你们俩的感情究竟发展了到了哪一步?”
    李云帆以为,田鹏程削发为僧,遁入空门,可能不仅仅是同志们知道的那些原因。
    “现在说这些事情,还有什么用呢?”
    “张翠珍,请你跟我们说说,这——对我们来讲非常重要,当然,这对你来讲可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们也不想让你难过,但没有办法,谁叫我们来复查这个案子的呢?”
    “在嫁给缪智文之前,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肯定是田鹏程的人了,可我爹是一个既目光短浅,又胆小怕事的人。”
    “什么叫目光短浅,什么叫胆小怕事?”
    “他反对我和鹏程在一起,无非是因为鹏程他爹死的早,他娘的身体又不好,可我下决心非鹏程不嫁,我爹的心也曾经软过一阵子,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他舍不得,不怕你们笑话,为这件事情,我曾经产生过轻生的念头,我爹拗不过我,勉强同意我和鹏程在一起,可后来——”说到这里,张翠珍泪眼汪汪。
    “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错,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缪智文他爹请人到我家来提亲,我爹的脑子就开始松动了。几杯酒下肚之后,他竟然答应了缪家的提亲,过去,他虽然答应我和鹏程在一起 ,但他只字不提我们俩的婚事,在我们山里,女孩子长到十七八岁就该谈婚论嫁了,我知道爹是权宜之计。他当时也想攀缪家这个高枝——缪智文他爹在大队当书记,等酒醒之后,已经来不及了。缪家当天下午就送来了聘礼。”
    田鹏程在感情上遭遇到重大挫折之后,选择到智觉寺出家了,当然,我们在前面提到的那些原因也起到了发泡剂的作用。细想起来,田鹏程的命运确实多舛:从小身世不明,父亲意外受伤,早年丧父,后来,母亲又疯疯癫癫,感情上又受到重创。当然,可能还有其它原因。
    “在出嫁之前,你和田鹏程见过面吗?”
    “哪还容见面啊!缪家来下聘礼的时候,就把婚期定下来了,几天后,我就嫁到三里寨来了。我当时真有一死了之的心,可一想到我爹养了我二十一年,宠了我二十一年,心中不忍,也就认了命了。人是拗不过命啊!”
    “人拗不过命。”,这句话,张翠珍已经说了两遍,
    “我们听说田鹏程后来心性大变,性格乖张,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呢?”
    “那是别人说的,我不这么看。”
    “你是怎么看的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 见过两面
    “心性大变是因为家里面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们应该听说了,在他出生之前,他爹在采石场被石头砸坏了腰,后来一直瘫在床上,七八岁的时候,他爹就死了,后来他娘又病了,只要一发病,鹏程就躲在被子里面不敢出来。其实,他人很好,他很会疼人。读书前和读书后,只要有好吃的,他都留给我,宁愿自己饿肚子,都要看着我把东西吃到肚子里面去。”
    “那么,田鹏程到智觉寺出家,和你嫁给缪智文有关系吗?”
    “他以前跟我说过多次,虽然他有娘,但经常发病。他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哪一天没有了我,他就到智觉寺出家当和尚,与青灯黄卷厮守终身。我出嫁后没几天,他就到智觉去了,我听了这个消息以后,心都碎了。”
    “这就是你经常到智觉寺烧香拜佛的原因吗?”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主要原因是我娘生前帮智觉寺洗衣服,得到过寺院——特别是怀真住持不少恩惠,我的四个兄弟是靠寺院的粮食,才活下来的。我娘临死的时候,叮嘱我——抽空就到庙里面去烧一炷香,磕几个头。”
    “关于田鹏程的身世,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呢?”
    “没有,他这个人平时话不多,凡是不开心的事情,他都藏在自己的心里,从不跟我说,但我能看出来,他的心里非常苦。”
    “我们听说田鹏程不是田大帮生的。你是石鼓寨人,你听说过什么?”
    “我听说过,自从鹏程他爹死后,田家人就和他们母子俩断了关系。”
    “为什么?”
    “他们说鹏程是野种。我爹也跟我说过。”
    “你爹跟你说过什么?”
    “他说,田鹏程是观世音的种。”
    “观世音的种?”
    “对,我爹就是这么说的,他说的还不是一回。”
    翠珍的父亲话中有话。他的潜台词是:田鹏程是和尚的种。这也印证了乡亲们的一些说法。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句话是啥意思,我还问我爹,那观世音不是女的吗?两个女人怎么会生出娃娃来呢?我爹只是笑笑,说,你还小,以后就懂了。”
    “你和缪智文结过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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