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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人性禁岛之叁txt-破禁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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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粉白的小脚踏着红色的高跟鞋儿,嗒嗒两声走上池台。这声音如雨点似地砸在我的心尖儿上,勾勒出一幅糜烂的画面。仿佛衣衫不整的女人从床上走下来,又再回到床上去,这一切全是在为男人服务。

    “哗啦,哗啦”女人的皮肤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晃得我在阴暗处的眼睛有些难受。一双白似霜雪的胳膊挥动着手中的脸盆,拍打几下水面,冲开上面的漂浮物,在盛了半盆水之后,便塞入随后蹲着的胯下。

    我这才看清,她那短到只能盖住半截儿屁股的黄色小短裙,就像个游泳圈,套在她丰硕细软的腰肢上。这个女人根本没穿内衣,或许她先前是穿着的,但被刚才小房子里的那几个男人扒掉了。

    “哗啦,哗啦”一双肉呼呼的小白手,在一前一后地洗着下体。那些低级人渣,还远没有做爱前洗干净部位,再套上安全套的进步意识,这致使眼前这个女人要把身体里的不洁之物清洗干净。

    我看不到女人的脸,通过皮肤判断,她的年纪应该不大;从动作判断,她随性放浪。“宝贝,别洗得太干净了,我喜欢那种味道。”终于,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以猥亵的声调儿朝屋外不耐烦地喊起来。

    “嘿嘿嘿,希特勒就常给他的情人写信,告诉自己三天之后赶到,叫女人别洗澡。怎么,你和那个疯狂的家伙口味儿一样吗?哈哈哈”

    又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在乐滋滋地调侃那个刚才说话的男人,引起哄堂大笑。通过笑声,我判断屋内大概有七八个男人。

    “老子这一辈子还没服过谁,就他妈佩服一个人,那就是希特勒,纳粹万岁!万岁”这家伙一定喝了不少酒,听他那癫狂般胡言乱语,仿佛就要抱着步枪去侵略别国。

    一群低级无知的狗腿子,并未见过什么世面,但他们在狭隘的小圈子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面对弱者将淫威发挥到极致。尤其那个狂吠的男人,假如纳粹的铁蹄踏在他身上,不知他会是怎样的一副德行。

八大杀手(四) 不宣而至的突击

    4。不宣而至的突击

    女人听到屋内男人不耐烦的喊叫,当即加快了清洗速度。她的手指很用力,从声音中可以听出,藏在她身体里的污秽很多。但我仍然没看到她的面容,她或许比卖冰的小姑娘漂亮,至少她的身体已经享受到了香水及性感的高跟鞋儿。

    池子不深,我无法像条淡水鳄那样潜伏到女人正面,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拖入池底。又想到如果真这样做,她那受到惊吓后发出的刺耳放浪的尖叫,极可能在我出水之前,便引来无数持枪的恶汉,最后吃亏的自然还是我。

    这个香艳的女人换了三盆水,大概清洗了五分钟,才摇动肥硕的屁股,前后左右甩了几下。我本以为她就要离开,没想到她竟半蹲起身子,笨重地向前挪动了两步,细长的高跟儿再次踏响坚硬的水泥板,发出“嗒嗒”两声。

    一坨雪白刺目的屁股,遮天蔽日,犹如城池上迎敌的大炮,要对准太阳发射似的。原来她在利用阳光的普照,试图烘干潮湿的茸毛,或者利用紫外线杀灭肥厚缝隙内的细菌。

    水泥板下阴暗潮湿,这种恶劣的环境,不仅养肥了各种小虫子,而且也养肥它们的胆量。五六只黑肚腩的蜘蛛,顺着它们在我头顶预先布下的蜘蛛网,急速爬上我的耳朵,把我当成一只不幸触网的苍蝇,肆意忌惮地啃咬起来。

    我耳根后面的皮肤开始过敏,渐渐泛起一片红疙瘩,奇痒难忍。牙齿在我的腮内咬得咯咯作响,但我必须极力忍耐,等那个烘晒屁股的女人早点完事儿。

    “他妈的,掉进池子里淹死了吧?老子都等不及了,赶紧滚过来。”小房子里的一声厉喝,把女人吓得屁股一抖,忙挺起身子,朝小房子跑去。“嗒嗒嗒嗒”高跟鞋儿由近及远,再次发出敲击男人心尖儿的声响。

    “急什么啊!人家辛苦了半天,还不是为了你。天天给你们几个折腾,离开一会儿都不成,简直是一群恶魔。”女人骚劲儿十足地抱怨着,在讨好这些恶棍的同时,也没忘记邀功,彰显一下自己的价值。

    “哈哈哈,老子们就是恶魔,谁不服弄死谁。快来快来,趴在这里,我帮你免费检查一下,看看洗没洗干净。哈哈哈哈”破旧的小房子内,又一阵目空一切的放荡哄笑。

    听着猥亵的嘈杂声,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那些家伙的注意力已被小屋内的淫乐锁定。我赶紧从水泥板下慢慢游出,从水泥石台上翻越出来。太阳依旧毒辣,空气仿佛被晒得就要融化了,但女人身上那股香水味儿依然在空中飘荡。

    沿着水池旁的墙跟,我猫着腰靠到小房子后面,想从后窗摸清敌人的状况。这条阴暗潮湿的小道,堆满了从屋里丢出来的垃圾,腥臭无比,让人作呕。

    “用力啊,用力推我屁股。”一个恶汉在屋子里气喘吁吁地喊道。我强忍着刺鼻的恶臭,继续用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

    “嘿嘿嘿,早就说你不如我,这回你还得输,不行就下来,何必硬撑,我再怎么用力推,那也是白费。”这群恶棍以女人为赌具,比赛前列腺的持久度。

    那个女人咯咯咯地发出谄笑,瞧着两个男人斗嘴,如同看戏。压在她身上的汉子动作幅度很大,却没有让她喉结耸动,发出一丝颤颤呻吟。

    屋内共有四个男人,两个女人,根据他们的说话声,我估摸出每个人所在的位置。情报回收完毕,我悄悄溜向小房子右侧。

    空旷的厂区,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在热浪中蒸腾出来的难闻气味,使其它厂丁不愿在这个时间出来走动。见时机成熟,我一个箭步窜向那间热闹着的小屋。

    破门大开着,我像恶棍的同伙一般,闪身而进,转而带上房门,动作轻巧而迅速。“啊,啊啊,老子要”趴在女人身上的恶汉,得道升天似地呼吼着。我猛地窜上前去,一把掐住他后颈,把他从叉开双腿的女人身上提起来甩到一边。躺在木床上的女人,瞳孔霎时放大,刚要发出刺耳尖叫,便被我一把按住了嘴巴。

    身后一名的恶汉抓起一瓶啤酒,猛地磕掉瓶底,以锋利的玻璃茬代替匕首,准备与我展开恶斗。这是一种典型的流氓打架招式,碰碎瓶底的响动,可以威慑对方,说明自己的手掌不怕被扎破,也不害怕流血。看来他们常常用这一招对待普通百姓,只要对方怕流血,他们就可以穷凶极恶了。

八大杀手(四) 恶棍最后的酒桌

    5。恶棍最后的酒桌

    这几个恶汉,不知道已身临险境,更不知道他们正面对着一个凶狠的战士,一台无数次在血肉厮杀的战场上咆哮的杀戮机器。他们昔日习惯于欺压胆小怕事的当地居民,滋长了飞扬跋扈的本性,却没有长出什么真本领。

    眼前到来的危险,看似不期而至,其实是他们自己招来的。目空一切、傲慢、亵渎正义,最终只会将自己引向灭亡。

    “你敢尖叫一声,我就切断你的脖子。”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对赤裸着的女人说。她六神无主,呜呜咽咽地点头,明白怎样才能使自己安全。

    松开女人的嘴巴,我慢慢转过身子。被甩在地上的汉子正值生理高潮,却被突然到来的惊恐镇住了,他迷瞪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哟嗬!清晨来了一个黑鬼,这会儿又闯进来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一边揉着脖颈,一边扶着狼藉的酒桌坐起来。

    骂人的话我听过很多,唯独这句让我感到无所畏惧。我经历的生死,比寻常经历战场厮杀的士兵高出几十倍,对于死活,恐怕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那个语气粗鲁的汉子,慢慢坐到酒桌旁,自斟自饮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神志渐渐复苏,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牛肉。然后,他越吃越快,越喝越猛,鼻孔的气息,趋向一头准备冲击的公牛。最后,他爆发似的大喝一声。

    “给我跪下!老子玩女人时,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对我动粗,现在爬过来向我求饶,老子让你死得舒服点。”

    听完他的话,我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装出一副颇为无奈的样子,仿佛我已被五花大绑,落入他们手中,临死前还得满足一下他们的快慰心理。

    “那个黑人被关在哪里?”我淡淡地问道,同他火爆的脾气产生强烈的反差。

    “噢?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四个家伙听完我的话,彼此看了几眼,突然放肆地大笑起来。

    “你的手,流了很多血,人家会心疼呢,我给你拿药去。”被喝斥住的女人,以为眼前的局面已定,急忙夹住双腿从木床上翻下来,边说边往门外跑。

    “咔!”我用眼角的余光扫到那道雪白的影子,左手突然一挥,砍在她的后脖子上。赤身裸体的女人连哼声都没有发出来,当即载倒在桌子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再次呈现“八”字形张开。

    攥着啤酒瓶的恶棍,长着一双鹰眼。窄瘦的脸膛上面,脑门宽大,且油光闪闪。他就用这幅刁钻的面容,恶狠狠地瞪着我。他青筋凸鼓的手背上,鲜血如条条绦虫,正不断往地上爬。

    “哟嗬!打女人的身手倒不错,不过,那个黑鬼比你还能打,结果呢,照样悬在仓库大门上晒油水。哼,混账东西!”说完,这个粗鲁的汉子又猛喝了一杯烈酒,有模有样地吃着牛肉。

    沦为杀手以来,我很讨厌和这一类恶棍纠缠。他们的废话,比他们的攻击动作要多得多。语气粗鲁的恶汉,满脸横肉,油光粼粼,细小的眼睛下有只肉厚的鼻子,紫黑色的上唇边,配合着咀嚼中的不断跳动,仿佛要堵住鼻孔里的气息。

    我不知道这群恶棍在这横行了多久,但能肯定一点,他们的食物和女人,绝对不是靠双手的合法劳动得来的。可是,这种行为,在风气衰败的工厂内,多赢得众人羡慕,而非发自内心的蔑视。

    鹰眼恶汉身后还有一张小木床,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孩正蜷缩在床上,她周身赤裸,遍体鳞伤,尤其大腿内侧,被人拧得淤血斑斑,青红难辨。风干的泪痕,凝固在她苍白扭曲的脸上。而在她的屁股下,不断流出白色湿滑的液体。从那呆傻的表情看,我知道她肯定已遭受多次强暴。

    看着那个女子,我平静的心绪突然有些难以自控,左肩上的匕首静静地贴在我下巴的位置,它仿佛也按不住杀气,告诉主人它随时在待命。

    另外两名恶汉意识到喝酒吃肉的同伙正在玩心计,试图吸引我的注意力,他俩便开始蠢蠢欲动。我看出这两个家伙想靠到床边,摸出在床底下掖着的武器。

    我失望地摇摇头,忽地跨步纵身,踩上狼藉的酒桌。正在吃喝的汉子被吓得急速后仰,张开的两只手犹如出水的鸭子撑动两扇翅膀。

    以木桌为二次跳板,我再次起跳,让身体尽量高飞,腾起的军靴被右腿高举,酷似生猛的铁锤,横劈而下,打在一个恶棍的头顶。他那光亮的脑壳上,霎时血涌如柱,粘稠的血浆在猥琐的五官上漫延铺展,犹如浇灌田地。

    击碎秃脑壳的右脚刚一落地,我右拳随即挥出,身旁那个恶棍刚抽出猎枪,尚未来得及把枪口对准我,太阳穴上就遭受一记重拳。

    一颗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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