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三国的东方铁骑-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飞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先将城西的那些百姓迁徙到城东吧,这乡勇的事情,等以后再。”
华雄、马九齐声道:“诺!侯爷,我等告退!”
高飞道:“华雄,好好干,以后就跟着本侯,我不会亏待你的。”
华雄欢喜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哎!”
赵云听到高飞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便道:“侯爷,属下以为侯爷不必为乡勇的事情发愁。”
高飞“哦”了一声,惊奇地看着赵云,他倒是忽略了身边的这个一员虎将,便问道:“你是不是有更好的注意?”
赵云道:“侯爷是凉州陇西人,对吧?”
高飞点了点头,答应道:“对,这和招募乡勇有什么关系吗?”
赵云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道:“从陈仓到陇西,相隔并不远,侯爷既然是陇西人,何不衣锦还乡一趟呢?如此一来,侯爷不也就可以从家乡募集勇士了吗,而且募集来的都是侯爷的同宗,他们总不至于问侯爷开口要钱吧?”
高飞被赵云这么一指点,顿时恍然大悟,欢喜之余便拍了大腿一下,立刻站了起来,一把将赵云揽在了臂弯里,高兴地道:“子龙,你可是帮我了我的大忙了,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
赵云谦虚地道:“侯爷过奖了,就算属下不,侯爷也会想到的。”
高飞嘿嘿笑了起来,对夏侯兰道:“去将廖化、卢横叫来!”
夏侯兰“诺”了一声,立刻跑出了大厅,回来的时候,廖化、卢横也跟着进来了。
“不知侯爷唤属下何事?”廖化、卢横齐声拜道。
高飞道:“我准备出趟远门,陈仓里的一切就暂时交给你们两个人共同处理,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除了迁徙百姓这一件大事要办好之外,也要好好的整顿一下那帮衙役,县尉华雄是个人才,你们多亲近亲近。”
廖化、卢横二人一起应道:“诺!”
高飞对夏侯兰道:“你去让裴元绍、卞喜好好准备一番,明日和我一起归乡。”
夏侯兰问道:“属下能跟侯爷一起去吗?”
高飞道:“当然,你和子龙都去,廖化、卢横、周仓、管亥、费安留在陈仓。”
夏侯兰笑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吩咐他们。”
廖化、卢横两个人听到高飞起“归乡”二字,便一起问道:“侯爷要回陇西吗?”
“嗯,回家看看,顺便招募一些子弟兵。”高飞有自己的打算,带着裴元绍是为了方便自己路上吃喝,谁让裴元绍的厨艺好呢,赵云、夏侯兰如今是他的保镖,当然要带走,而带卞喜嘛,那就是别有深意了。
029归乡
收拾好了行李,交代完了该交代的事情,高飞便带着找赵云、夏侯兰、裴元绍、卞喜四个人一起回陇西老家,将陈仓的事情全部委任给了廖化和卢横,他相信这样的事卢横和廖化还是能够处理好的。
回家对高飞来有点忐忑不安,毕竟他不是真正的高飞,而是灵魂附在了这个叫高飞的陇西人身上。他仔细地搜索着高飞之前的记忆库,记忆中他在老家还有个相依为命的祖母,高氏虽然是陇西大姓,但是高飞的身世还是有点可怜。
记忆中的高飞刚一出生没有多久母亲便去世了,父亲也在他三岁时候参加了平定羌人的叛乱,最后壮烈殉国了,祖母因为不忍白发人送黑发人,把眼睛都哭瞎了,从此祖孙两个相依为命,幸好有同宗的叔伯照料,这才使得幼时的高飞茁壮成长。
凄惨的身世在这个年轻人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他并非天生神力,与那些西北大汉比起来显得要瘦弱许多,但是他心中怀揣着梦想,不甘心就此沉沦,刻苦锻炼身体,虚心向人求学。十二岁那年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了一个黑衣蒙面的剑客,剑客怀着感恩的心教授给了他一套枪法。后来剑客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以至于他的枪法还有最后几招没有学全。不过,饶是如此却也使得少年高飞逐渐在家族内渐露头角,终于在十五岁那年入选了羽林郎,从此进京当了宿卫皇宫的羽林郎骑官。
往事一幕幕的从记忆中被搜索出来,高飞的眼前就如同放映的纪录片一样,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禁对这个英年早逝的少年有了一丝惋惜。可是如果不是这个青年的英年早逝,他的灵魂也许就不会附身在高飞的身上,更加不会有重获新生的机会。
“高飞,一路走好,我会好好的利用你的这个身体的。从此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一定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他因为高飞的身世而纠结,心中缓缓喊了出来。
路上高飞没有太多话,或许尚自沉浸在隐隐的不安之中,在几天后即将面对那个把他抚养成*人的老***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何感想。
从陈仓到陇西,中间只隔着一个汉阳郡,沿着西去的官道,高飞等人渐渐里走出了陈仓,西北的景色和河北的不同,没有一望无垠的平原,多得是高山大川,群山环绕中,官道弯弯曲曲,进入汉阳郡时,眼界才豁然开朗,但还是能够看见连绵起伏的高山。
陇西郡有十一个城,太守的治所在狄道,而高飞的家则在襄武。襄武和汉阳郡接壤,高飞带着赵云、夏侯兰、裴元绍、卞喜四个人沿着官道直走便可以抵达,沿途众人欣赏了凉州的景色,略微显得有点荒凉,经常可以见到大户聚集而居的坞堡,周围散落着一些百姓,人口相对很稀少。
走了四天,高飞等人一路上也算是风餐露宿了,除了在汉阳郡的冀城歇过脚补充了一下食物和水源之外,沿途基本上都是在荒野中渡过的。西北风沙大,又是在九月的秋天,空气也相对的比较干冷,骑在马背上被冷风迎面吹来,只觉得脸上的皮肤几乎要被划开一样,什么叫秋风如刀,高飞这一路上总算领教了。
古代的一年四季很分明,春夏秋冬的更替也很分明,因为许多地方都还保留着原生态,而且地球上更没有什么温室效应,所以古代的天气要比现代的冷多了。
“侯爷,过了这个界碑我们就进入陇西地界了,襄武也就在前面不远了。”赵云指着远处路边的一块石碑轻声对高飞道。
高飞只“嗯”了一声,策马和赵云等人缓缓地驶过了界碑,襄武就在前面不足四十里的地方。越接近襄武,高飞的心里越感到一丝沉重,他此次回来的目的很明确,是来招募子弟兵的,可是沿途看到的景象让他不容乐观,人口如此稀少,要想募集到两千个家乡勇士,确实有点困难。
走一步算一步吧,能募集到多少就募集到多少,守不住陈仓大不了不守了,高飞如此的想道。
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程,不知不觉起了风,如刀的冷风吹动着地面,立刻扬起了沙尘,沙尘卷在冷风里向众人袭来。
“注意了,起风沙了,下马到路边避避!”高飞用袖子挡住了整张脸,对手下的赵云等人喊道。
卞喜的反应十分的迅速,立刻找到了路边一处土岗,指着那处土岗对高飞道:“侯爷,到那边避一避吧!”
于是乎五个人策马向土岗奔了过去,然后陆续下马,躲在土岗背后,任由风沙从头顶上刮过,一些淅淅沥沥的沙土从空中飘落,弄得几个人灰头土脸的。
“妈的,这就是老子不想待在西北的原因,除了一处关中平原和河套地区外,其他地方几乎都是这样的天气,不如东北的白山黑水来的自在。”高飞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骂了出来,脸上更是现出了一丝不爽。
约莫十几分钟后,风沙没有停止的意思,而且越刮越大,有愈演愈烈的局势。不远处的官道上的沙石乱飞,犹如风卷残云一般,弥漫着沙尘的大风能见度于五米,到处都是土黄的颜色。
又等了片刻,高飞等人隐约听见了官道上传来了驼铃声,一些大汉吆喝着嗓子,听那沙尘中的嘈杂的声音,约莫有个百余人,口音是纯正的西北音。声音越来越近,只见一个人影从风沙中闪了出来,看了一眼躲在土岗后面的高飞等人之后,便折道返回了。不多时,驼铃声滚滚传来,期间还夹杂着马匹的嘶鸣声,一群穿着劲装的刀客纷纷牵着马从风沙中走了出来,朝高飞所在的土岗这边缓缓驶来。
刀客们都是个个精壮的汉子,在他们的簇拥下,一名面色蜡黄的汉子走了过来,从众人对那汉子的言行举止可以看的出来,那汉子是他们的头目。刀客们一行百余人,每个人的手里都牵着一匹膘肥体壮的西北马,这些人来到土岗背后,客气地向着高飞等人拱拱手,送上了几个笑容,却并不言语。
等到这百余人全部都到齐了,约有三十米长的土岗被这群刀客和他们所牵着的马匹挤占的拥挤不堪,而高飞等人也让出了诺大的地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土岗的边缘了。
两拨人都没有话,互相看了看之后,便在这风沙中静默一片。
“几位这是朝哪里去啊?”沉寂了片刻之后,刀客中那个领头的黄脸汉子朝高飞这边走了过来,也许是因为太过无聊,又或是出于对高飞等人的好奇,那汉子便打破了沉寂。
“襄武!”高飞简单的回答了那个黄脸汉子的话。
黄脸汉子的脸上带着一个刀疤,下颌有着卷曲而又浓密的胡子,一直延伸到两鬓,眼窝深陷,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朝高飞身上打量了几下,然后继续操起他的西北口音,笑呵呵问道:“听口音几位似乎是关东的,见各位穿着打扮,也不像穷人,是来襄武购买马匹贩到关东吗?”
高飞摇了摇头,他对这个黄脸的汉子没有什么好感,主要是这汉子长的太抽象了,加上脸上还有个刀疤,一笑起来让他的脸上显现出来了几分狰狞,而且从那汉子身后的百余名刀客的眼神里也能看出来一丝杀机,倒觉得这伙人是不折不扣的马匪一般。他依然很简单的回答道:“回乡探亲!”
“哦?”黄脸汉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奇,听着高飞的是一口纯正的官话,便拱手问道,“兄弟是襄武人?”
高飞点了点头,道:“对,我是襄武人。”
黄脸汉子突然笑得很开心,急忙向前跨了一步,哈哈地笑道:“真是巧啊,我也是襄武人,起来咱们还是同乡呢。在下李文侯,未请教兄弟姓名?”
“李文侯?不就是那个和北宫伯玉一起造反的人吗?真***倒霉,怎么遇到这样的一个角色,居然跟他还是同乡。看他带着这一行百余人莫不是去湟中找北宫伯玉商榷造反的事情吧?”高飞对这段历史还是知道的,不久后湟中义从反叛大汉,共同拥立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一路烧杀抢劫,到了金城的时候,劫持边章、韩遂一起造反,弄得整个凉州以后的几年里都不曾消停过。
“在下高飞!”知道了李文侯的来历,高飞虽然不喜欢他,可人家背后还有百十号兄弟呢,何况自己这边又没有带什么兵器,便礼貌地回答了李文侯的问话。
不曾想李文侯听到了高飞的回答大惊失色,急忙问道:“阁下莫不是平定河北黄巾,因而封为都乡侯、食邑陈仓的高飞高子羽?”
高飞没想到自己的事情传的那么快,虽然现在颍川和南阳的黄巾还在负隅顽抗,但是河北黄巾平定的消息奔走相告,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只是高飞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罢了。他笑了笑,呵呵地道:“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