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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部分

横扫三国的东方铁骑-第316部分

小说: 横扫三国的东方铁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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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鹄道:“父亲不走,我也不走。”
    沮授道:“糊涂!我是将死之人,就算主公不会杀我,高飞也会杀我,与其没命的躲藏,不如慷慨的去死。你们赶紧走!”
365出城
    沮鹄听到沮授如此的话语,他哪里肯走啊,哭着喊着非要拉沮授走。
    袁熙见状,急忙道:“国相,我这里有父亲的兵符,父亲这几日沉迷于酒色,什么事情都交给了审配、郭图去处理了,只要你拿着这个兵符,调集兵马发号施令,就能拯救邺城于危难之际。”
    沮授道:“这兵符是你从主公那里窃来的,你快还回去,我的这条命早就注定了,不值得二公子为我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我这里写了一封信,希望你能够转交给主公,邺城虽然是座坚城,可是也有其薄弱的地方,希望主公能够按照我所写的策略去防守,这样一来,凭借着城内的兵力和粮草,足够维持一年。燕军远道而来,粮草供给不便,可以先断其粮草,再守坚城,不出三个月,燕军必然会陷入苦战之中,那么并州的吕布就会攻其不备,而那时也是我军反击的好机会。”
    话音落下,沮授艰难的从一片荒草堆里掏出来了一封书信,直接交给了袁熙,眼睛里还饱含着深切的希望。
    袁熙接过了书信,手中的兵符却久久不能落下,见沮授心意已决,他也不再劝阻,当即朝着沮授拜道:“国相,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设法来救你的。”
    沮授道:“无需多言,赶紧走,先把主公的兵符还回去,省的惹祸上身。沮鹄,你速速收拾一下东西,先行出城,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好好的过日子,从此以后不准出仕。”
    沮鹄抱着受伤的沮授,满脸的眼泪,用力地摇头道:“父亲不走,孩儿就不走,孩儿留在这里陪父亲。”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沮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死了,以后我们这一门就断送了香火了。你不用管我,主公暂时不会杀我,他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审配、郭图也只是想羞辱我而已,我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邺城即将面临一场大战,我不想你在这里碍事。”
    “可是父亲……”
    “走!”沮授突然挣脱了沮鹄,大声暴怒道:“你要是不走,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沮鹄知道父亲个性刚强,可是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在牢房里受苦,他跪在了地上,叩头道:“父亲,就让孩儿留下来陪你吧!”
    沮授不再理会沮鹄,看着袁熙,缓缓地道:“二公子,沮鹄就拜托你了,麻烦你将沮鹄送出城,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希望看到他有什么事情,一切都拜托二公子了!”
    袁熙能够理解沮授的心情,便重重地点了点头,对沮授道:“国相尽管放心,我一定将沮鹄安全送出城。”
    沮授没有在话,而是静静地趴在地上,喘着微弱的气息。
    袁熙一把拉住了沮鹄,把沮鹄向外拽了出去,并且道:“国相大人这也是为了你,希望你不要辜负国相大人的意思,我现在就送你出城。”
    沮鹄挣脱道:“我不走,我不走,父亲不走,我就不走,我要和父亲待在一起……”
    “砰”的一声响,袁熙一抬手,便狠狠地将沮鹄打昏了过去。
    “得罪了!”看着沮鹄倒地,袁熙便轻声地道。
    沮授丝毫不为所动,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听到袁熙吩咐两个狱卒将沮鹄抬了出去,在袁熙将要走出牢房的时候,便急忙道:“二公子……”
    袁熙转过身子,看着沮授背对着他,便问道:“国相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走南门,韩猛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会主动放过沮鹄的。另外,告诉沮鹄,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袁熙道:“我记下了……国相,你真的不愿意随我一起出城?”
    “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天下纷争,何处才是净土?走到哪里都一样,不如就于这邺城共存亡。”
    袁熙不再什么了,只是深深地朝沮授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走了。
    沮授趴在荒草堆里,听到袁熙等人远去的声音,便背过了头,看了看他们远去的身影,便重重地叹道:“大限将至,也无可奈何了,那颗活跃在东北方向的紫薇帝星应该暗指的就是高飞吧……”
    袁熙出了牢房,先行叫了一辆马车,将昏睡的沮鹄扔在了马车里,然后自己亲自驾着马车朝南门奔驰而去。
    邺城的南门附近,韩猛正独自一人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城外的景象,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沮丧。自从巨鹿之战他见到了高飞的真面目后,就悔恨不已,恨自己当初在奉高县里不该放过高飞。
    登高远眺,他极目四望,看到的是一望无垠的平原,天与地也似乎合在了一起。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嘈杂声,在自己的身后争吵了起来,便朗声问道:“吵什么吵?”
    “将军,二公子亲自驾着马车要出城,我等阻拦不住,只能来请示将军定夺。”一个都尉从城楼下快速跑了上来,一张嘴便道。
    韩猛“哦”了一声,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惊奇,叫道:“混帐东西,怎么不早?”
    撂下一句劈头盖脸的话,韩猛便下了城楼,径直来到了城门边,见袁熙驾着一辆马车,正没好气的等候在那里,便急忙上前道:“原来是二公子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少跟我废话,我问你,你的属下为何要挡住我的去路,难道我连出城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韩猛道:“主公下了戒严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城,属下这也是在执行公务,还请二公子见谅。”
    袁熙知道韩猛是他父亲帐下的一员爱将,而且为人也比较威严、清白,向来都是秉公办事,与有勇无谋的颜良,和骄狂的鞠义不一样。他也懒得跟韩猛费口舌,当即掏出了袁绍的兵符,在韩猛的眼前晃了晃,便问道:“还不快放行?”
    韩猛一见到兵符,就吃了一惊,看到那袁绍视如生命的东西攥在了袁熙的手里,他虽然怀疑袁熙的兵符是偷的,那是为了不怕事情闹大,便道:“放行可以,但是末将想知道二公子的马车上拉的什么东西?”
    袁熙道:“怎么,你要检查?”
    “韩猛职责所在,还望二公子见谅。”韩猛朝袁熙抱了一下拳,然后朗声对手下的士兵道,“来人啊,搜车!”
    袁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手持兵符,大声喊道:“我看谁敢?主公兵符在此,见兵符如见主公,还不快点都给我退下!”
    其余士兵不敢向前,也不敢后退,只愣在了那里,面面相觑一番之后,将目光全部移到了韩猛的身上。
    韩猛冷笑了一声,对袁熙道:“不搜车也可以,但是我一定要亲自看一眼这车里到底有什么。”
    话音落下,韩猛径直走到了马车的前面,不等袁熙反应过来,便一把拉开了马车里的卷帘,赫然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昏睡过去的沮鹄,使得他不由得眼睛瞪大了几分。
    袁熙也是一惊,哪知道韩猛这家伙如此不听他的号令,见韩猛看到了马车里的一切,急忙向前走了两步。
    韩猛突然扭过了头,放下了卷帘,缓缓地朝后退去,欠身拱手道:“二公子恕罪,多有得罪了,属下也不知道车上什么都没有。”
    袁熙听到这话,便想起了沮授在牢房里的那番话来,让他走南门,韩猛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他用感激地目光看着韩猛,见韩猛的嘴角上扬起了一丝微笑,便道:“韩将军不必多礼,既然检查过了,那我也该出城了吧?”
    韩猛将手一抬,便大声地喊道:“打开城门,放二公子出城。”
    一声令下,守城的士兵便打开了城门。
    袁熙跳上马车,朝韩猛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沮鹄出了城。
    狂奔十里,沮鹄在马车剧烈的颠簸中醒来了,感觉头有点发懵,看见自己不在牢房,而是在一辆马车上,便急忙喊道:“停下,快停下!”
    袁熙急忙勒住了马缰,一掀开卷帘,便问道:“怎么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父亲呢?”
    袁熙道:“国相还在牢中,他让我转告你……”
    “你怎么可以将我父亲丢在牢房里?”沮鹄暴喝道。
    袁熙道:“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也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安全送出城。现在你已经出城了,你可以去青州投靠我大哥袁谭,让他带兵驰援冀州。我还要回去把兵符还给我的父亲,就不在此逗留了,这拉马车的战马有两匹,你骑一匹,我骑另外一匹,从此分道扬镳。”
    沮鹄如今什么都晚了,他已经出城了,可是回去的话就可能会变得一具尸体。他见袁熙去准备马匹,便走了过去,缓缓地道:“二公子,我父亲就拜托你了。”
    袁熙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国相的性命我可以担保。我现在就回去交换兵符,否则的话,就会被父亲发现,到那时,我也会被牵连进去,而无法参加战斗了。”
    沮鹄和袁熙是好友,非常明白袁熙的个性,便点了点头,什么都没,只是接过来了一匹战马,翻身上马后便走了。
    袁熙也按照原路返回,很快便进入了邺城。
366又见沮鹄
    袁熙回到邺城之后,径直进了赵侯府,看到他的父亲袁绍依然沉迷在酒色当中,只是轻叹了一声。
    他走到袁绍的身边,支开了一些舞姬,悄悄地将兵符放回到了醉醺醺的袁绍的身上,然后掏出来了沮授写给袁绍的信,拜道:“父亲,这是国相写给父亲的信,请父亲过目。”
    袁绍满脸通红,一身都是酒气,打了一个饱嗝,接过了袁熙递上来的信笺,问道:“哪个国相的?审配的还是郭图的,为什么他们不亲自来见我?”
    袁熙道:“是沮授的……”
    “沮授?沮授不是在牢房里关着吗?”
    “是孩儿去牢房见了他……”
    袁绍冷笑了一声,不可置否地把手中的信笺扔到了地上,微微挪动了一下略显肥胖的身躯,朝袁熙摆摆手道:“你走吧,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要再去见沮授了,沮授设下的什么十面埋伏的狗屁计策,没伤到高飞,反而让我军损失惨重,以后他的话我一句也不会听了。”
    “可是父亲,胜败乃兵家常事,沮授的计策不会有问题,若不是刘备手下的张飞放走了高飞,现在早把高飞杀了,而且我军也低估了燕军的实力,以至于……”
    袁绍撑起了身体,大声地叫道:“够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人……”
    “父亲……”
    “出去!”袁绍大怒道。
    袁熙见袁绍动怒了,便不再话了,转身朝外面走了过去,心中默默地想道:“邺城休矣!”
    ……
    沮鹄骑着快马,向南奔驰了一段路后,始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走了,他的父亲在牢房里关着,他却独自一人跑了出来,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比亲情更重要的了。回想起自己的父亲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他的心里就在滴血。
    突然,沮鹄勒住了马匹,迅速掉转了马头,阴郁着脸,自言自语地道:“现在能救父亲的,只有高飞了。”
    话音一落,沮鹄扬鞭抽马,快马加鞭的朝北赶了过去。
    ……
    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火热的脸愁苦地等侯着风,但是风不来。太阳在蓝得发暗的天空中火辣辣地照着,官道两边的金灿灿的麦田显得愈发的明亮,当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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