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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倒了八辈子霉-第4部分

小说: 倒了八辈子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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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出得去?”
头儿敲敲旱烟杆,突然转头道:“不好,你们三人一组,赶快把全部人都集中到这里来!”

不大工夫,人都集中到了洞房,一个手下说:“头儿,少了两个。满子和猴儿不见了,他们该不会是内贼?”
头儿眯着眼:“便一定是这样了。我行走江湖多年,今儿却栽了。”他吸了口烟,不说话,手下也都沉默着。 
季钧反而好奇得紧,巴不得他继续说。
幸好头儿继续说:“你们都是行家,我那锁来头不小,绝不可能无声无息就被解开了。退一万步说真被解开了 
,也不可能再原封不动锁回去,那人是真没出得房来。”
季钧想到了晚上自由进出的那个人影,莫非,那不是人?

“可是——”手下想要说什么,头儿摆摆手,“内贼的话,他就藏在房间里,多半就在门背后,我们推门一拥 
而入,全部都在看地上的尸体,他就坦然从门后走出来,混到我们中间就行了。”
季钧“啊”了一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他,他讪讪地解释说:“我想起醒来的时候,那门两侧的墙壁上还挂着厚厚的绸缎。”
现在,那侧的墙壁上光光的,绸缎不见了。

头儿最后的决定,是三人一组,分路去追。
对方既然能带走那么多珠宝玉器,不可能是两人作案,肯定有同伙,找到痕迹的话速和伙伴联系,不要草率行 
事。
另外,季钧的嫌疑并未能被排除,他作为盗贼集团的可能的一员,被安排跟头儿和他的心腹伤疤脸一组,留守 
小楼。不过,起码比起直接被杀强多了。

头儿坐在红木椅上,抽着旱烟,基本闭着眼不说话,伤疤脸站在他身后,对季钧怒目而视,似乎认定他就是贼 
了。
季钧觉得很冤枉,自己明明就是正当商人,按理说还是被他们虏来差点害了性命,这些盗贼如今却用一种“叫 
你小子不学好”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什么世道!
过了一会,突然听得楼上有鸟叫声,伤疤脸一拍头:“我的鸟儿,差点忘了。”
过了会,伤疤脸回了,提着个鸟笼,季钧对鸟不熟悉,认不出是什么,头儿逗了逗那鸟:“这鸟跟了你多久? 

“两个来月了,”伤疤脸气哼哼地说:“比满子和猴儿还来得早,我早觉着这两个不老实。”
“干我们这行哪里能老实,”头儿吧唧着旱烟,“毕竟,他们个子瘦小灵活,挖个道什么的,方便。咱们用得 
着。”

季钧突然觉得不对了,他常自诩七尺男儿,但个头确实也离这标准不远,基本上比这小老头儿率领的整个盗贼 
团伙都要高一头。而当时和自己躺一张床上的那个人,明明和自己的体格不相上下。
那么,如果是内贼,绝不可能是头儿口中瘦小的满子和猴儿,也不大可能是刚才离开的那些人了。
整个团队里,只有这个伤疤脸,跟自己体格相近。

他疑惑地看向伤疤脸,伤疤脸也看着他,那原本恶狠狠的双眼,突然就变得戏谑灵动起来,还对他眨巴了几下 

 
倒了八辈子霉 第七章
这时,只听得楼顶啪嗒啪嗒响,几个瓦片滑落下来。
头儿眯着眼问:“什么声音?”
“满子他们大约是醒了吧。”伤疤脸慢慢地说。
季钧只看到头儿身形一花,似乎跳了起来,但立刻就被压回椅上,头儿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手腕以不可思议的 
方式一扭,竟然反向回抓,伤疤脸头一偏,头儿的指节从他下巴处划过,一块东西被抓掉下来。
季钧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以为伤疤脸的下巴被抓掉了。
头儿喉咙里发着咔咔的怪声,像是被无形的手卡住了般,不一刻便瘫软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季钧还傻在原地,连跑都不会,只拼命说:“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啊!”
伤疤脸笑起来,声音跟刚才完全不同,很是清亮,这时,季钧才看清楚,那张红黑的伤疤脸下,露出白皙的不 
相称的下巴,地上那一块,怕是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吧。
伤疤脸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块皮,有些遗憾地摇摇头:“不能再用了,好不容易才做了这么完美的一张。”
看到他抚摩着下巴,似乎有揭去脸上人皮面具的意图,季钧立刻闭上眼,能不看就不看,看了搞不好被杀人灭 
口。
然后听得他说,“复姓落下,单名一个石。”
季钧愣了好久才明白他在自我介绍,但他可真不想知道啊,这不是增加了被灭口的几率么?
季钧不情愿地睁开眼,幸好他并未揭下面具,方松口气,才拱拱手:“季钧。”
“季钧。”落下石回味般念了念,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把季钧的名字念得如此怪异,“你不用害怕,我不杀 
人。”
季钧的视线飘向了斜后方,想着这谎话真是明目张胆,面前还躺着一个咧。 
“那是正当防卫,何况他也没死,”对方继续解释,“你知道,黑吃黑虽然是件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但还比 
不上杀人,杀人那才是真正考验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什么都对,赶快放我走了吧。

正想着,却见落下石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上面。
季钧偷偷向门口溜过去,却被落下石一把拽住,低声道:“想死吗?”
季钧以为自己逃跑被抓,他要下毒手了,拼命挣扎,却见落下石心思分明不在此处,只看着窗外,目光闪动。
季钧虽然被拽住胸口衣襟,也忍不住就着姿势望过去,窗口处响起答答答的滴水声,很快变成淅淅沥沥的淌水 
声,像是下雨了。
可是窗外,明明晴空万里啊?
雨从何来?
但窗口确实在滴水,已经在窗沿上积了一小滩,红色,黏稠。
季钧一惊,条件反射地抓住落下石的衣袖,哆嗦着指着那窗户:“你看看看看看——”
落下石一把捂住他的嘴,一揽腰,飞跃而起,两人正落在大梁之上。

不大工夫,那滴水声停了,堂前毫无动静得叫人毛骨悚然,连笼中鸟都不敢动弹,只剩头儿歪着头瘫软在椅上 
,胸膛还在起伏。
季钧被落下石牢牢压在身下,嘴也被捂住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落下石突然放松了力气,捂住季钧嘴的手轻 
轻抬了一下他的下巴,让他的头转向前方,示意他看。
积在窗沿上的液体正在慢慢向外流动,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窗下吮吸一样。
季钧正要凝神细看,堂中发出声咳嗽,移回视线一看,却是头儿醒转过来,正摸着自己的脖子,啐了口唾沫。
窗口那滩液体的流动停止了。

头儿揉捏着自己的脖子,扶着头,看似相当痛苦,低声咒骂了几句才歪歪斜斜地站起来,甩着膀子朝门口走过 
去,抬脚跨门槛。
就在那一瞬,头儿像是转了转头,突然横倒在门前,没有呼救或者惊叫,只有身体撞击地面的闷响和挥动双手 
拍打的噼啪声,举动相当猛烈,就连带绊的布鞋都给甩脱了一只。
整个看起来,就像是谁在门口拽着毛毯上下拍打抖灰一样,只不过,这次的毛毯是个人。

季钧想要惊叫,却被落下石死死按住,只瞪大了眼看。
不多久一切就归于平静,头儿的身体不动弹了,继而被横着拖走,伴随身体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的肩膀,腰, 
臀,大腿,小腿,脚跟,脚尖,慢慢消失在门框后。
只剩那只厚底布鞋孤零零地留在门前,白底朝天。

屋里屋外都毫无动静,就连那桌上的鸟儿都噤了声。只有那滩液体还在滴答作响,剩下红褐色的水迹。
那怪物走了吗?还是蹲守在外面,等待下一个猎物?

季钧被落下石压得手脚都麻了,但凡他有一点点活动的迹象,落下石都会以十倍的力量压下来,他有些受不了 

落下石大约也感觉到季钧的极限快到了,他慢慢偏过头来,呼吸落在季钧头顶,热麻麻的发痒,季钧以为落下 
石要跟他说话,连忙飞快凑上耳朵。
落下石却做了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中元节是一定要更,非更不行;必须双更的啊。。。
今天宜在家追思先人
不宜乱走,小心撞到——那啥
 
倒了八辈子霉 第八章
第八章

季钧只觉着耳朵尖微微刺痛,湿濡的感觉从耳朵上传来。
他愣了愣才明白,落下石咬住了他的耳朵。
虽然下口不算太重,却暧昧得紧,季钧心一跳,这落下石是要干嘛,莫非?!
要知道季钧出身边陲交通重镇,人口流动且女人稀少,这男男情事,他经常耳闻目睹,知道这世上有些时候有 
些地方女人少了,有人就会拿男人凑合,也一样得趣。
本来季钧对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反感,自己选择的道路,别人管不着,就像他自己选择做流氓。再说了,选择同 
性的男人越多,正好能多匀几个女人给自己,有啥不好。
但这落下石,竟敢乘虚而入,觊觎老子的美色(跟他的伤疤脸相比),这就不对了!

季钧浑身肌肉都因为气愤而绷紧了,这时耳朵上传来轻微的嗤的一声鼻音,似乎落下石在笑,然后他松开了牙 
,在季钧耳边低声说:“不要动。”
说罢,还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朵,激得季钧鸡皮疙瘩从尾椎一路爬到头顶。
不动?难道任由你轻薄不成?

想是这么想,可季钧哪里敢反抗,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落下石略微抬起身体,咬住季钧束发的发带。
季钧出身也算富贵,平日的服饰多少还是有所讲究,就连发带上也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黄玉。
落下石稍微用力,黄玉就被他咬掉下来,他一扬头,将它甩了下去,不偏不倚,刚好打中正下方笼里的那只鸟 
儿,打得它晕头转向,咕咕乱叫。
季钧还想要说点什么,落下石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
季钧明白过来,脸稍微红了一下。

这时,似乎被刚刚那声鸟叫吸引,有人在门侧悄无声息地探头探脑。
就像是在捉迷藏,偷偷地,调皮地,一会露半张脸,一会露一只手,一会又藏回去。那脸晃动得太快看不大清 
楚,但那头熟悉的凤冠却不可能错认。
是她?!
怎么可能!
她明明被切掉的头,怎么接回去了?
戴着凤冠的头试探了几次,终于伸进了门框内,竟然像蛇一样直接钻了进来,伸进来足有一尺长,都没见着身 
子。

季钧再一细看,娘啊,我那害死了二娘的亲娘啊!

那哪里是什么脖子,明明是一只手,握着头颅的脖颈处,就像是小孩子拿着玩偶的头一般,举着它四处张望。 
只不过那只手也是死灰色,跟头部肤色没有两样,一不小心才被看成了长得离谱的脖子。
身体藏在门外,却伸手进来,举着头四处张望,这姿势,就跟平日走夜路举着火把一样,看得季钧心脏都要抽 
搐了。
然后,那身体终于也进来了,果然是那具被断首的身体,举着自己的头,走得谨慎而缓慢。
很明显,她在寻找刚才发声的东西,不大工夫,就看到了桌上的鸟笼和里面倒下装死的鸟儿。
它走到了梁下方桌前,将头颅直接放到桌上,跟鸟笼面对面,诈死的鸟儿再也装不住了,扑腾着一头撞到笼子 
顶,惊叫连连,上蹿下跳,不停地用鸟喙猛指上方。
落下石低声诅咒了一句:“死鸟!”

正放的头颅一下子倒在桌上,仰起的脸正面对着梁上;混浊的视线接上季腾,慢慢地咧嘴而笑。那笑的方式,就 
好像是埋藏在杂草丛中的毒蛇,对着无处可去的猎物,慢慢裂开嘴。

接下来的事情就太吓人了!
那没头的身体不再理会那只鸟,举着头走到墙边,手脚并用,壁虎一样爬上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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