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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暗夜心惶惶-第27部分

小说: 暗夜心惶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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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成原因:多年怨气

  出现方式:不见其物,只闻其声,会感到全身一个冷站,迷迷糊糊,醒来时很累

  害人指数:无

  防范方法:只是借用人体作它未完成的事,不会夺去生命。

  二十三。夜叉

  形成原因:残疾人死后怨气所致

  出现方式:漂浮半空的残疾人

  害人指数:99

  防范方法:生前残疾,死后厉害非凡,求他也许有一丝活的希望

  二十四。勾魂鬼

  形成原因:传说为阴间鬼使

  出现方式:比如说A明明在屋内但可听到A在屋外说同样一句话

  害人指数:0…99

  防范方法:中午一点,太阳最大的时候从屋外向屋内大喊被勾魂者的名字,也称“喊魂”

  二十五。回音鬼

  形成原因:不明

  出现方式:跟你搭话,你走他也走,只是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害人指数:80

  防范方法:不管怎么样不要回头

 
  
 

 

 

 


 
 
 

 

 

 

 人鬼殊途
 
 
 
   深夜,静寂无人,人们大都已歇灯入睡。然而,在一间老旧破残的古屋里,我却在焦急地等待着,烟缸里满满的烟头,则代表着我已等待了很久很久。 
  窗外闪过两只绿莹莹的眼睛,如幽灵般地直盯着屋中的我。觉得诡异?还是好奇?很多事情,并不是这只黑猫所能理解的。

  突然,一阵寒风从窗隙中吹了进来,伴随着那只黑猫令人刺耳的嘶叫声,我不由机伶地打了个冷战,紧了紧衣领,伸手不自主地握住了身边那只手提箱的手把。望着内室那紧闭着的房门,一阵阵寒意从心中油然升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阵开门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从内室中走出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是我在等待着的人,枯禅大师。

  我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大师,可以开始了吗?”

  老人深遂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直看得我心中发毛,随后,老人才缓缓放松了神色,沉声问道:“施主,老衲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为了招回你太太的鬼魂而牺牲自己十年的寿命吗?”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我愿意,只要能和我太太在一起,哪怕是再减掉我十年的寿命也心甘情愿。”

  老人听罢深深叹了口气,双手合一,说道:“唉,都是一情字作祟,世人看不透,老衲参了几十年的佛,却也是看不透。既然施主已下定决心,老衲也不便阻拦,只是还有一言相告。”

  我恭敬地问道:“请大师明言。”

  老人正色说道:“鬼乃不祥之物,集贫贱,悲哀,衰败,灾祸,耻辱,惨毒,霉臭,伤痛,病死十八黑于一身,呼之难,挥之则更难,老衲要用招魂大法把施主你的阳气牵于鬼魂的命脉之中,也就是说,只有你能看得见她,能和她交谈,而别人则是视而不见。另外你必须每天以精血哺之,否则精血一断,你太太的魂魄将再度四处飘荡,难觅行踪。”

  我有些不解地问道:“大师,弟子有一事不明,想问个明白,既然世上真有鬼,那么鬼必须都要用精血来渡吗?”

  老人一笑,低眉说道:“人有好、恶、善、奸,鬼自然也有区别,鬼分游、怨、厉、寿。游指的游魂,凡是死于意外而不得善终的人都将成为游魂,在其阳寿尽前飘荡人间,如若碰到八字与之相符的人,则能趁虚而入,合而为一,人们常说的鬼上身便是这种情况。怨便指的是怨鬼,凡是被人害死或死不暝目者死后便成了怨鬼,皆因死者生前含口怨气不散所致,这种鬼会世世飘荡在死时所在的地方,凡是碰见人必将作怪,轻则伤人,重则索命,破旧陈败的古宅往往会有怨鬼游荡,久而久之,便会成为人们所说的鬼屋。厉则是厉鬼,此乃四种鬼中最为凶厉的,若是有人心存仇念含恨自杀而死,则将变成这种鬼。厉鬼又分为善厉鬼与恶厉鬼,善厉鬼七七四十九天后必将回到世间报仇,在害死仇人之后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害人害己,一报还一报。恶厉鬼则将逗留人间,以游魂怨鬼为食,四处作恶,为害人间。若是身穿红衣红裤红鞋,于凌晨吊颈而死,则将成为恶厉鬼,不但鬼力无穷,且凶残极恶,极难对付。第四种寿鬼则是指寿终正寝又或病死之人,唯有游魂与寿鬼才能历经轮回,转世为人。你太太便属于游魂,也唯只有游魂,老衲才能将之招来,待你阳寿尽时,与你共渡奈何桥,共同转世为人。”

  我听罢后再无疑问,下定决心地说道:“请大师成全。”

  老人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我急忙俯身打开手提箱,取出一件红色的衣服与太太的骨灰盒,交给了枯禅大师。

  老人拿着我太太的遗物,转身回到了内房。

  不一会的工夫,老人又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只盆钵,他示意我伸出左手,然后捏住我的中指,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我只觉得中指一阵剧痛,接着鲜血便滴滴嗒嗒地滴在了盆钵中。直放了一小盆血后,老人才放开我的手,示意我坐在外面等候,自己则托着盆钵进了房中。

  看着那再度紧闭的房门,我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既带着期盼,却又怀惴着恐惧。期盼的是娴即将回到我的身边,恐惧的是,即将看到传说中的鬼魂,凡是人都怕鬼,我自然也不例外。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房门才再度打开,枯禅大师神容憔悴地走了出来。我匆匆迎上去,心急问道:“大师,怎么样?”

  老人把手中的骨灰盒交给我,缓缓说道:“你太太的魂魄我已封在这骨灰盒里,你回去后供在家中,每日必须滴五滴精血于盒中,才能保证她的魂魄不散。我这里有张镇鬼符,万一鬼魂作乱,你只需贴在身上,便可保无事。”

  我不以为意地一笑,说道:“她是我太太,又怎么会害我呢?”

  老人摇头说道:“既然是鬼魂,生性可能已大变,老衲并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意外。”

  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如果施主遇到实不可解时,从这里往东走大约十里地,有一座普渡庙,你可找老衲的师兄枯海大师求助。”

  我笑道:“如果真有事,直接来找大师您不就行了?”

  老人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低声说道:“凡事皆有因缘,老衲既然逆天意而为,自然应有劫数,能否相见,实是在未知之数。”

  我还想再问,老人却已转身进了内房,再也不愿多说一句了。

  我只得心怀不安地走出了这间古屋,开车往市区方向驰去。

  回到家中,我忐忑不安地把骨灰盒放在供桌上,心中默默地念道:“佛祖保佑,可怜我与娴夫妻一场,请发善心让我与她尽快见面吧。”

  可是静候了好久,屋中除了我加速的心跳声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此时天已渐渐发白,熬了整整一天的我,逐渐地架不住困意的袭来,慢慢地在沙发上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翻身起来一看,屋中还是平复如初,并没有任何异样,失望到极点的我疯狂地叫道:“娴,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如果你还念我们夫妻的情份的话,就出来见我一面吧!娴,我真的好想你!”

  叫着叫着,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一向坚强的我,此时却是泪流满面,我走到观音佛像前,跪在地上,哭叫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弟子在这里向你虔诚祷告,请你念在我与娴情深意重相爱一场的份上,就显显灵让她出来见我一面吧,虽然人鬼殊途,但弟子情愿遭受千灾百难,哪怕是折寿二十年三十年也好,我只想再见她一面而已,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说罢,我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跪爬到供桌边,抱着娴的骨灰盒,一边流着泪,一边思念着娴,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恋,从相恋到共结同心,往事的点点滴滴,相爱的丝丝甜蜜,在我脑中不停涌现。可怜我与娴刚度完蜜月,她便因车祸骤然香消玉殒,看着结婚照中那明丽动人的娴,我的心中便像是刀割般痛苦。我默默地自讷着,为什么出车祸的不是我,而要是她?我曾发誓要用一辈子的柔情来呵护她,用坚实的臂膀来保护她,可天妒红颜,她居然就这么早地离我而去,令我们阴阳两隔,如今,就连见她一面也成了遥不可及的愿望了。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我的心也渐渐地沉到了谷底,这一片寂静的新房,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没有加锁的牢房般,想冲出去,却又无法自拔。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我疯狂地用拳头砸着墙壁,哭叫道:“你骗我,你们都骗我,这世上根本没有神明,也没有鬼魂,有的只是折磨,思念你的折磨!”

  墙上留下了斑斑血迹,肉体的痛苦却丝毫不能减轻我思念娴的痛楚。直到敲得拳头无力,哭得喉咙沙哑,我才渐渐回复了平静,万念俱灰的我,爬到酒柜旁,拿出一瓶白兰地,一口气灌了一大口,满眼通红的我,讷讷地说道:“娴,等我,我等会就来陪你,黄泉路太寂寞了,我下来陪你一起走!”

  我没有知觉地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也不管腹中如何的似烈火中烧,直到一瓶酒喝完,筋疲力尽的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人在呼喊着我的名字,是娴,多么熟悉的声音啊,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翻身起来,叫道:“娴,是你吗?你在哪里?你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啊!”

  我环视四周,客厅中仍是空荡荡地静寂无人,我不甘心,又四处寻找,直寻遍了屋中每个角落,仍是没有见到娴的踪影。我不由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或是在梦中?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突然身后有人轻轻地喊道:“枫,我在这里。”

  我猛地转身一看,只见对面暗处一个飘荡荡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着,穿的正是我交给枯禅大师的那件娴最喜欢的红色外衣,咋惊之下,我不由蹬蹬蹬地倒退了三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是娴?真的是你吗?”

  那飘荡着的身影慢慢地向我飘了过来,在灯光的照射下,现出了她的面貌,眼前的佳人,正是我朝思慕想的妻子,娴。

  我激动地冲了过去,一把想抱住她,可是却扑了个空,我从娴的身体中穿了过去,转过身来一看,娴还是站在原地,只是背对着我。我定睛看了一看,只见她的双脚离地,像是一团棉花般,身体轻柔地哪怕是一阵风也能吹走似的。

  娴轻声地说道:“枫,我现在是孤魂野鬼,难道你不怕我吗?”

  刚开始曾有的三分惧意,此时早已被娴那轻柔动人的声音所遮掩,我激动地颤声说道:“傻孩子,怎么尽说傻话,你是我今生最亲最近最爱的人,我又怎么会害怕呢?”

  娴慢慢地转过身体,此时的她,已是泪流满面,抽泣道:“上天怜见,终于我们又能见面了,为了我,你居然甘心减寿十年,你实在是太傻了。”

  我就像以前般那样轻声地哄着她,柔声说道:“别哭了,我要是不傻,现在你我又怎么能团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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