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恐怖科幻电子书 > 鬼风吹 >

第102部分

鬼风吹-第102部分

小说: 鬼风吹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睛,眸子要比眼白多出不少,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世上又怎会有这样恐怖的眼睛?
  我与那目光所触,就像是被一块寒冰戳中了心肺,顿觉一阵恶寒袭来,汗毛孔里都是冷的。我正要拽出匕首,可地上那盏宿营灯却不知什么原因熄灭了,眼前立刻陷入一片漆黑,周围也随即没了动静。
  我不由汗毛倒竖,惊的不轻,等把从阿英包里取来的挂在身上的手电筒打开时,只见不远处其余两个个同伴睡得正沉,而我所在的位置附近再也没有别的人影,又哪里像是刚才还有人在的样子,我心惊不已,全身上下瞬间都被冷汗浸透了,心中不免怀疑刚刚那是南柯一梦。据说梦是心念感应,凡是异常之梦,必有异常之兆,这梦来得蹊跷,不知主何吉凶。
  虽然我是从过军养过猪的人,并不太相信幽冥鬼神之说,但也不免有些心里犹疑,觉得事无绝对,此时犹如芒刺在背,总感到后脑勺冷飕飕的。
  我将手电灯光四处照射,查看情况,此时胖子和阿英也都被惊动了起来,茫然四顾,警惕环视,我向他们说了刚才之事,最后又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精神压力太大,疑心生暗鬼。那么处空间里,一定有些古怪,总之此地绝对不宜久留。”
  而且我还推测,如果不是鬼的话,现在这个幽灵般的尾随者,肯定还躲在某个死角,或者是我们心灵的死角里,只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没能察觉,还没办法将它揪出来。
  阿英反复琢磨着我的话,良久才说:“我也曾听说过人的心理上存在着死角,但无心细虑,现在听你一说,倒不免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盲区呢?”
  我说既然是心理上的死角,就是以正常思路绝难想象的范畴,所以咱们现在胡猜乱想也没任何意义。我就说了个故事让她知晓。
  当年在湖南湘西,发生过一件很蹊跷的命案,湘西那地方自古就是山多、洞多、匪多、枪多,山贼土匪多如牛毛,路上行走的客商,孤身坐在山里边歇个脚,都会被人从背后放倒,用刀子割了头去。
  那时有家布客,掌柜的布商独自去外地办货,家里不放心,算着临近回来的日子,就派管家带了两个伙计,去数十里外的小镇上相迎。那镇子地僻山深,周围土匪也多,却是回城的必经之地,镇中只有一个大车店,没单间,全都是二十几人一间房的对头通铺。管家来得时候也巧了,他到了客店一打听,得知东主昨天晚上就宿在店内,眼看日头出得老高了,早该出来结店钱了,可眼瞅着从客房里鱼贯出来十八个人,唯独不见布商的身影。管家到房中一看,四壁全是空的,哪里还有人在,他暗觉事情不对,急忙去找大车店的店主核实,一查房册,白纸黑字写的分明,昨夜住在房中的是一十九人,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怎会无端少了一个大活人?
  管家情急之下,拼命拦住了正要出门的那些客人,说我们东家昨夜明明住在店里,怎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落不明了?难保这店是家黑店,暗中谋害过往客商的性命财物不成?
  当时街上有采访局侦缉队巡逻,见闹得动静不小,就将店里的人全抓回去严加审讯。本来采访局只想趁乱敲点钱财,不料一搜那十八个与布商同住一室的客人,竟发现每人都带着一包人。肉。刑讯威逼之下,那些客人只有招供认罪,交代了案情经过。
  原来这十八人都是土匪,在路上见布商行囊饱满,就想在僻静处劫杀了谋他一注财帛,但尾随了一路,始终没找到机会下手。最后跟到镇中,土匪们都假作互不相识的,买通了店伙,与那布商共宿一室。入夜后待那布商睡熟,就用被子将其兜头盖住,把人活活闷死,然后乱刃分尸,切成一十八块,又都用石灰和油布裹了,不见半点血迹。每人一块分别带在身上,打算离开客店后,扔在山里喂了鸟兽,那就绝对不留任何痕迹了。可大概也是因为杀得人多,到头来怨魂缠腿,这伙土匪还没来得及离开客栈,却被布商家里管事的一闹,使得这案子败露了出来,都让官府五花大绑地捆了,送到省城里游街砍头示众。
  这件碎。尸案在当时的社会上震动不小,在法场上围观用刑的百姓人山人海,真是好不热闹。我从书上看过好几个类似的故事,就对阿英说,绿林海底称杀人为推牛子,这些土匪正是利用了人们心理上的死角,途中盯上过往的行商之后,便在客栈里杀其身、解其体,以石灰掩埋,使血水不溢,分携其肉,藏带于身,所以住店的有十九人,出来却是十八人,在市镇街心里杀人越货也能丝毫不露踪迹,要不是事出凑巧,谁能识得破这路歹人推牛子的手段?
  阿英若有所悟,大概有些闯南走北的江湖中人,也有些非常手段,能常人所不能,而刚才我见到的黑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没无形,也未必就是幽灵,有可能是歹人作祟。
  这时一言不发的胖子,突然发出一阵怪笑,听在我和阿英耳中,无不毛骨悚然。<a

  ☆、第九十一章 阴魂不散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胖子怪笑个什么劲。
  就听他冷笑说:“疑心生暗鬼,老张,刚才你看见的不会真的是什么鬼吧?我看就算有鬼,也是心中有鬼,装神弄鬼。”说完他有意无意的拿眼睛斜睨着英子。
  英子感觉到胖子话里的意思,她冷哼一声说:“王胖子你是什么意思?用的着这么阴阳怪气吗?”
  胖子哈哈一笑:“我说英子,你这又是什么意思,胖爷发表一点个人意见,你就面红耳赤,想被踩中了尾巴的兔子。”说罢,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取出一个很像钢盔的安全帽扣在脑袋上,看那样子,很像个小鬼子。
  阿英气鼓鼓的想要争辩,我见气氛有些凝滞,便插言说道:“都别吵,自乱阵脚的事情要不得。”
  胖子讳莫如深的笑笑,阿英也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也不吵嘴了。
  这样一来,我错愕的感觉到,这两个人都有点陌生。
  胖子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很少见,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是一个大大咧咧直言快语的小胖子。
  如今这个小胖子长大了,但他依然还是那个豪气爽朗敢爱敢恨的热血青年。
  一腔热血,抛洒满江。
  满江红。
  染红岁月的年轮。
  淬炼历史的尘埃。
  无缘得见。
  没有人能够见到。
  真正美丽的那一次绽放。
  热血沸腾,如花绽放。
  英雄们的成长,纵然是来自草莽。
  在草莽里悠悠荡荡,起起伏伏。
  应当永不变其心,直指本心。
  顺心意,意能平。
  待至英雄们在草做的摇篮中成长,勇敢正直的心像从前一样,去造访万能的神祗,去寻求热忱的民众,而在这之前,我却常感到,与其孤身跋涉,不如安然观望。
  看英雄们的热血侠肠,看儿女们的爱恨情长。
  看看悲欢离合,听听温情过往。
  我们都在听别人的故事。
  自己的故事别人听,直到归去。
  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胖子确实是个热血沸腾的人。
  我一度以为,他的血不会冷。
  我觉得他和我一样,是同一类人。
  哪怕在这个越来越虚伪冷漠的社会里。
  血永不冷。
  社会就是如此,现实到你不现实现实就把你给显时了。
  换句话说,就是不现实的你会被玩完了。
  一个开150万奔驰的人,他银行贷款800万,他的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
  一个开15万大众的人,他房贷80万,他的生活水深火热!
  一个骑1500块电动车的,他存款8万,他的生活安逸却又迷茫!
  三人路上相遇,骑电动车的羡慕开大众的,开大众的羡慕开奔驰的,开奔驰的羡慕骑电动车的!
  这就是现实的社会,每个人都成了金钱与欲望的奴隶!
  猫喜欢吃鱼,可猫不会游泳。
  鱼喜欢吃蚯蚓,可鱼又不能上岸。现实给了你很多诱惑,却不让你轻易得到。
  但是,总不能流血就喊痛,怕黑就开灯,想哭就流泪。
  今天再大的事,到了明天就是小事;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是故事。
  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而人生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全力以赴就好,想太多,累的慌。
  无愧于心就行,人无贵贱之分,只有对错,别自轻,信自己,能活好。
  虽然薄情常在,阶级暗横。
  看看那年,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人。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当时畅欢笑,曾笑老人龟。
  今时多离散,再无重聚时。
  社会地位、经济条件、个人能力、观念思想什么都成了阻碍坦诚相见敞开心扉的门槛。
  有人在槛外,都懒得看一眼槛内。
  有人在槛前,犹豫着要不要跨进去。
  也有人在槛内,焦急等待着跨槛而来的人。
  只是人心变了,只是再难淡然。
  淡然不了又热血燃烧的青年,烫伤了自己。
  他的热血没能烫伤烈火。
  烈火如歌,草莽出生的狗熊猎猎焚烧,苟延残喘。
  什么狗屁的英雄,纵然你是侠肝义胆!
  又何妨是只笨拙的狗熊,只要你有侠骨柔肠!
  不是英雄,就是狗熊,是一只热诚柔情的狗熊。
  小小的心愿随风飞,笨笨的狗熊迎风笑。
  猎猎风中。
  依然是猎猎风中。
  你有一颗不灭的赤红的心。
  红心闪闪放光明。
  光明照四方。
  明天会更好。
  生死去来,棚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磊磊。
  我一直是这样想的。
  我想胖子也是这样的。
  直到这一刻,他讳莫如深的笑起来,我隐隐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他,他似乎已经超然物外,与我很远。
  远到距离星辰海洋,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难道胖子真的变了吗?
  你不可以不改变,除非你从此不成长。
  但有些变,确实让人无法接受。
  变变变!
  当好人变成坏人!
  当爱人变成仇人!
  当活人变成死人!
  当母猪变成美女,当男人变成女人
  我怕胖子别变的面目全非,我认他不得。
  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太感性,有些想多了。
  隐隐的感觉不可信,我不能凭着感觉辨忠奸。
  英子也有些阴阴的,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在想什么呢?
  是他吗,是她的他吗?
  我的心中幽幽烦躁。
  以前我们太小。
  以后我们太老。
  此时我们正好。
  好也只是白好。
  没有人能够见到。
  真正美丽的那一次微笑。
  真心实意的那一番长谈。
  心门难开,有千千结。
  我心无结,我无法解。
  解不开。
  昨日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世事无常,情事多长?
  是如此。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你脱衣脱裤。
  满头青丝变白发,落入红尘赎罪己,南柯不是一场梦,从来佳人是骨灰。
  黄泉彼岸生生错,奈何桥头世世寻诗如此。
  阿英愁眉不展,心事很重,我不知她心中所想。
  无法揣摩,他两人住了口,让我一时思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