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风吹-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全是两个性质。古尸体中活生生的内丹实在是太罕见了,这种罕见罕逢之物要到哪里才能找到,无异于大海捞针博彩盼奖,实在是生死茫茫回力无天,大道条条难通彼岸。但也是这女子命不该绝,就在杨老板广施神通四处打听消息的时候,有眼线在北京的潘家园遇到一个出身在咱们这地方去到首都出货的土爬子,然后加以笼络和疏通得到了一些线索。据他说其祖上曾经在明朝干过观山太保,甚至为某朝天子王爷建过陵观过山,其实也是唬人的,倒是倒过斗掘过墓保准是真的。他说他的祖上曾经留下的笔记里面有所记载,说是其时本地有一位能掐会算知古晓今非常了不得的蒲阴阳,此人寻山访水问道求幽曾游历大江南北,机缘巧合逢遇异人,传得吐纳修真之法,导引呼吸之术,他兴喜若狂勤修不辍,以望长视久生御风腾云。蒲阴阳专心苦练勤学不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竟然在体内结出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真丹。据这个土爬子的祖上在笔记里的记载,其曾在凌晨时分盗墓回家的途中无意间偷瞧得那蒲阴阳在打谷场上吐出了一颗滴溜溜红彤彤光华四射晶莹剔透的红丸,定是冥想苦悟导息聚气炼出了内家真丹无疑。杨老板得此消息后喜不自禁,然后设宴款待此人,酒过三巡之采过五味之后那人吐露真言,更加出人意料的是想不到他祖上留下的笔记还依然保存在其手中,可想而知那杨老板是欣喜若狂,于是他花重金将这本稍显残缺的笔记购置下来,开始仔细研究反复推敲。意想不到的是,从中得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和秘辛,察得蛛丝马迹瞧得端睨管豹,认定蒲阴阳其人恐怕当真是习得异术炼出真丹,这才有了我们这次的兴隆山之行。”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也是感慨良多,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蒲阴阳竟然有着如此的奇遇和能耐,而这位杨老板更可谓是救女心切,正应了那句病急投医的古话,也不知道那笔记里记载的事情是真是假就风尘仆仆地派人赶来了,能取得尸丹就好,若没有的话那岂不是耽误了大事,枉送一个女子的性命。然而谁能想到却是出师不利旁生枝节,还没进到墓中就遭遇不测,被一不知何物但听胖子说很有可能是尸妖或飞僵的东西给害了性命,以至死不冥目。
到了此时,其时我的心里也是痒簌簌急噌噌的,百爪挠心蠢蠢欲动,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一方面被伦理道德所占据,一方面又觉得若真有此妖物的话我必定将其碎尸万段以防其为非作歹荼害生灵。当然这都不是重点,主要还是有一个正待尸丹救命还魂的妙龄少女生死悠关危在旦夕迫在眉睫千钧一发,见死不救岂是我张某人的作风?英雄救美更是我所理想的画面,因此能够使得胖子口中美若天仙的美人芳心暗许一见钟情的话恰好不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光棍之苦?当然这未免就有些扯了,要能决断,敢于冒险。退而求其次,一箭最好能双雕,挽弓不射空箭,若是抓住机遇能够结识那位大老板的话,也能为我以后的人生推波助澜扬风使砣,说不得我能就此平步青云豪气干云。如果那墓中没有的话倒也罢,若真有那我就是凭了性命名节不要,也要从那不知是否已经化成白骨尸骨无存或者是僵而不化依然如生的墓主那里将那内丹给取将出来。
想到这里我就问胖子:“那蒲阴阳已经死了几百年了,估计尸体都已经化成了尘土,哪里还会有什么真丹存在?还有,如果真如人们传说的那样百日后他的儿子又重新将其厚殓倒也罢,但倘若像有些谣传所说被刘基给挫骨扬灰了那哪里还有其墓?”
胖子听了不以为然:“这种可能性很小,想那蒲阴阳也算得上是一介奇人,埋身之地必然是那真龙奇脉,这种龙脉能养尸驻身,福萌子孙。想必其又有方术能保尸身不腐,百年不化。至于那传说总归多是妄言,所谓的异想天开罢了,你想,刘伯温就算到得这里斩龙绝脉断形去势,但那么了不起的一个大人物除非闲的蛋疼才跑到那蒲阴阳的墓前掘坟挖尸,然后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而且那蒲阴阳的墓已经被我们找到了,甚那晚害了那几人性命的飞僵就出自其中,或许他就是尸变了的蒲阴阳。”
“你说的也对,至于说那妖尸是蒲阴阳,这倒是真有可能。想那兴龙山的形势被刘基所断,就算没有其事,也随着时间流逝地理环境的改变和外来因素以及人力的破坏而将绝好的风水形势变移的险恶凶诡,因此出了异变凶煞,这种可能性很大。”我点了点头道。
“老张,先前我说过找你就是为了那飞僵来的,我们给它来个一锅端岂不善哉?并且我知道你把你祖上传下来的手艺都学全了,这次我真的希望你能和我一起盗了这蒲阴阳的斗,那杨老板赏下的重金我们平分了,到时候若是那斗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货都归你好了,这就当是胖爷我给你的见面礼。”胖子的神情很认真:“买兄弟一个面子,就当是帮我一个大忙,现在,我郑重地邀请你入伙。”
“哪里学全乎了?俗话说三年寻龙十年点穴,风水这块儿想要学精通齐全那可真是得费老鼻子劲了。我若真学全学精的话我也敢拿个罗盘穿件长衫留个胡子端个架子,然后再改个虚头巴脑古意盎然的诨名装大师去了,成天和一帮非富即贵的政要名流去打交道卖弄去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哄死没心没肺的,小胖你丫嘴上抹蜜害死人不偿命的角儿,我看这不靠谱吧。”我面色凝重内心淫动,却不动声色故做矜持,开个唬人的玩笑,只是想要拿个架子找个台子扶个梯子搬个椅子,顺带着照个镜子。
“不靠谱?老张你丫还有谱吗?”胖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弯,只当我是迂腐陈腐不得不服。
“不是不靠谱,而是非常不靠谱。我心里怎么会没谱呢,义勇军进行曲和士耳其进行曲的谱子在我心中埋根发芽结出果实永不凋谢。”我察颜观色幸灾乐祸。
“进行个屁!老张啊,我本以为你是颓废,没想到原来你是报废。有道是不在沉默中暴发,就有沉默中变态,我看你距离变态也不远了。”胖子粗中有细,看我神情不对,深谙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道理,自然看得出来我是故意和他逗笑,是想留点颜面装作矜持,他也不着急,反到是顺竿而上抬举捧升,作痛惜婉叹状:“这么有天赋有灵性有才华的人不去倒斗真是暴敛天物可惜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胖子摇头晃脑叹息连连,随即郑重无比的对我说:“事情迫在眉睫,甚至可以说是十万火急,老张,和我一起并肩战斗吧,咱来一把匹夫的逆袭。”
我看胖子的表情怕真是动了真格的了,也不再寡噪说笑,更不顾忌什么面子和节操了,而是热血上涌能难以平静,心绪起伏不能自已。便煞有介事真心诚意的说道:“小胖,我的这铺子其实也没有什么搞头,就这小县城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古玩让人淘换,我也就混个温饱,根本到不了发家致富的水准,就连那欢欢喜喜奔小康都还差了一大截呢。就琢磨为什么当初非要开个古玩店呢,若不是听了三叔的话我哪怕开个替人算命看风水忽悠人装鬼神的铺子也好呀,或者干脆摆个地摊收个铜钱旧币像章玉石之类的小玩意儿算了。有时候自己还真动过打算去养猪的心思,培育一批新品种或者是打造绿色无污染原生态的大肥猪,让一部分老百姓能够吃上放心肉。理想很多,资金很少,希望很大,失望更大,混到如今都二十有八了,却还是光棍一个。如你所言,现在的女的都势力拜金着呢,你没有正规职业和稳定收入人家都不鸟你,不带你玩。再次之,人家也要你得有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标配是还须得有一辆家用小轿车,别说什么奥迪奔驰了,就是一辆奇瑞QQ也行啊,但像咱这样的要文凭没文凭要工作没工作要房子没房子要票子没票子的屌丝只在网上挂qq意淫的货又哪里能够轻易的逆袭啊。”
胖子看我心动了,并不是虚以委蛇,而是有感而发,说的是肺腑之言,他似乎也是深有同感同仇敌忾,就接着说:“古时候日子过不下去了还可以劫富济贫分脏聚义,再不济者也可舍弃男人的尊严自断命根卖身求荣,再看看咱生活的这个信息不共享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是啥样子。从古到今,若说起强盗贼寇,在世人眼中历来个个都是该遭千刀万剐的歹人,乃是极败坏臭屁的恶名,可细论起来,朝臣天子、士农工商和贩夫走卒,在那三百六十行里,从上到下,哪一处没有天良丧尽、用瞒天手段行奸使诈的贼子恶人?大盗窃国,中盗窃义,小盗窃侯,成王败寇,只有最末等的才窃金银。孰不闻‘道不盗非常盗,盗亦有道盗不离道’之言,真正在那社会中结社取利做分赃聚义勾当的,也向来不乏英雄豪杰大义凛然铁骨铮铮之辈,惯做出一些常人难以思量的事业,并非是旁门左道贼子乱道可比。就这些侠义之道和人间僻道,比起现如今的社会上的一些丑恶现像,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还有,要说到那些势力眼大阔佬和拜金女胖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其中有些败类以为自己能耐的不得了瞧不起一些含酸落迫人,无恶不作肆意妄为胡作非为无所不为,还颐指气使猖狂自大,目中无人耳中无声心中无德身中无情,用那文词儿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欲比天高想比海深,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和修养,真是为非作歹混淆是非扰乱清平败坏纲常说出来妥妥地都是泪啊,那叫眼泪与鼻涕横飞,愤怒与痛恨齐进,真是令人不齿叫人痛心,想要疾首难以及手。更别说得白富美青睐,遇美少女垂涎,叫那美熟妇跪舔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砖块水泥等着你搬,高楼大厦等着你建,高速公路等着你修,高速铁路等着你建,包公头盼着你来,大老板不嫌你丑,他们只恨天短怨你慢嫌钱少气你吃得多拿得多,就算这样也不打紧。大好河山还在等待你去耕作,碧海青天也在呼唤你去渔捕,青青牧草还在期盼你的游牧,没有封山禁牧也没有封海禁渔,你那厚实的胸膛和憨厚的笑容还有用武之地,遍布老茧的大手和弯曲佝偻的长腿奕有施展之处,饱满的额头还能承载汗水瘦干的脊梁也会挑起重担。广大劳动人民出苦力,换得温饱奔小康,广阔天地炼红心,翻身农奴把歌唱没像印度缅甸那样凄惨和落后,使得咱们可以砖头垒泰山,平地起高楼,高原修巨龙,深海潜巨蛟,天外也能飞飞机,埋头苦干三十年喜马拉雅也能铲。”
“小胖,没成想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能扯越来越能掰了,天马行空很有神通呀。也是,现在潜规则横行黑幕如布,去医院看个病都要找熟人才能放心,送礼办事那更是常态,就说民工在包工头手底下干活,不想干了要走人的时候,那包工头往日里和气客套的嘴脸就不见了,反而是板着脸横着眉埋怨其平日里活干的不好人不利落,究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耍赖讹诈克扣对方一些钱财罢了,对此我可是深有体会啊。”我不无感慨地说道。
“那时候政府口中声声所说的正义和和谐跑到哪里去了?你看人家有钱人,那都是吃着火锅唱着歌,玩着女人撒着泼;而我们呢,装着孙子当着托,低着身子蹬着车,弯着身子像个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