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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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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老百姓躲起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突然,几声尖厉的唿哨,村子的街道上,院墙上出现了一个个身影,冒出了一支支黑的枪口,伴着机枪的吼叫,子弹猛烈向敌人
    jī烈的枪声吓了傅天应一跳,马受惊一蹦,恰好挡住了一颗shè向他的子弹,扑通一声,傅天应摔落下巴,满身满脸都是尘土,tuǐ还被死马压在了底下。几个勤务兵冒着弹雨,将他解救出来,趴在了一个洼地里。
    “傅老二妈,敢袭击老子。”傅天应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突然的袭击使治安军损失不但在傅天应的嚎叫下,治安军经过调整,在机关枪的掩护下,向着赵堡发动了进攻。
    刚才的打击,游击队有很大的保留,他们要让治安军误以为对方人数不多,好全力冲锋,然后全力以赴,用弹雨好好款待这伙汉
    零星的枪声不断响起,治安军在军官的督促下,叫喊着为自己壮胆,向着村子冲了过来。刚才的打法,确实给了傅天应及敌人相当大的错觉,他们认为对面的武装实力并不强,却不知道将一脑袋撞到石头上。
    突然袭击之后,村里的阵地上静悄悄的,这让越冲越近的治安军感到了一丝不安,但过多的考虑是没用的,他们也只能用嚎叫和呐喊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骤然间,村口的阵地上再度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机关枪喷吐着愤怒的火舌,几十条步枪shè出压抑已久的子弹,一片火网迎头向敌人罩去。
    傅天应的瞳孔一下子缩对面的火力强度超出了他的预计,这应该有近百人的部队,而且拥有的武器装备也超出了他的预计。他的心在下沉,倒不是可惜冲过去的这五十多人的生命,而是担心无法打败傅老二的人马。
    突如其来的猛烈使冲上来的敌人完全暴lù在枪林弹雨之下,遭到了惨重的伤亡。在扔下一片片的尸体后,只有少数分敌人逃了回去。
    这时,多个方向响起了jī烈的枪声,隐蔽在青纱帐里和堤堰后的部队发起了进攻。突然的袭击使敌人隐入了傅天应也是大吃一惊,以为掉进了陷阱,被包围了。他一边组织人马顽强抵抗,一边缓缓后退,想离开这个三面受攻的不利地形。但退路被切断,治安军的人马猬集在村口平坦的田野上,被密集的火力大量杀伤。游击队开始压缩包围圈,紧紧扼住了傅天应所率人马的咽喉。
    ……………………
    “突突突……”一阵摩托车马达声由远而近,两辆鬼子摩托车从据点里开了出来,车上的鬼子警惕的四处张望,每辆车上都架着tǐng机关枪。
    摩托车上的鬼子很快发现了前面有闪动着的人影,应该就是他们破坏电话线,耽误皇军的通信联络。
    “加速!”一个鬼子军官向前一指,大声嚎叫着。
    “轰隆”一声,风驰电掣般前进的摩托车猛地一沉,撞到了一条被尘土掩藏的xiǎo沟里,巨大的惯xìng使得摩托车整个翻了过来,车上的鬼子瞬间被甩出老远,当场摔死了两个,没死的那个也满身是血,躺在地上无力地叫唤着。
    后面紧跟着的摩托车“嘎!”的一声来了个紧急刹车,好容易才停了下来。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车上的机枪shè手一头栽了下去,“砰!”刚要跳下车的鬼子驾驶员当场被击毙。
    幸存的一个鬼子兵迅速卧倒寻找目标,可是一抬头,四周一片田野!别说偷袭者,就连一条狗都看不见!
    鬼子兵不敢趴在地上胡以试探、寻找周围的隐蔽火力点。
    “砰!”这个鬼子脑袋一垂,鲜血流到了土地上,红sè不断的扩大。不过两分钟,从据点里出来抢修电话线的鬼子全部被黄历等狙击手点名。散布在周围的狙击手带着伪装野地里爬起来,跑到摩托车前,将鬼子的武器收拾一下,飞快的撤走了。
    据点里涌出了大批敌人,在日本顾问的指挥下向枪响的地方奔去,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在炮楼附近展开袭击。
    “狙击手和观瞄手之间的对话是为了迅速准确地传递信息而不是聊天,因此应该是高效和准确的。两名成员之间对彼此的了解非常重要,要建立一个规范的对话形式,而且在对话过程中接受命令的人必须重复一遍以确保他确实听清楚命令的内容。”黄历一边用瞄准镜观察着据点方向的动静,一边对趴在身边的程盈秋说道。
    程盈秋既是一个好学生,将来也可能是一个好老师,在任何有可能的时间里,她都孜孜不倦地从黄历身上汲取着知识。
    “虽然是狙击手在开枪但观瞄手的责任也很重大,打个比方,狙击手如果是猴子,那么观瞄手就是驯兽师,这意味着好的观瞄手能通过口述命令指挥狙击手瞄准和并根据风向、风力、空气湿度告诉shè手怎样调整从而击中目标,在这同时他还要负责监视周围环境,并负担起整个xiǎo组的警卫工作,让狙击手专心致志地瞄准并根据情况变化作出战术决定。”黄历将瞄准镜调整了方向,继续说道。
    程盈秋听到关于狙击手和猴子的比方,嘴角不由chōu动起来,强忍着笑意,神情非常古怪。
    “当狙击手们作为一个xiǎo组进行训练时,理论上就应该永远维持这个组合形式,因为xiǎo组成员在长时间的合作训练中已经形成默契。”黄历继续说道:“衡量一个狙击手的成功之处不在于他shè杀了多少人,而在于他能对敌人造成如何的影响。狙击手如果能击毙敌军军官,往往能够挫败敌人的进攻。当队伍受到敌人远程火力攻击,一时又无法得到援助时,狙击手就应该立即进行敌火观察,并进入有利的shè击阵位,将最有威胁的敌人依次这种看不见敌人的战斗,是最能打击敌人士气,给敌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来了,敌人来了,十点方向。”
    程盈秋听到提醒,立刻将枪对准了黄历所报的方位。
    治安军们赶到了袭击现场,惨状让这些家伙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装模作样地散开搜索,但却不敢远离。
    日本顾问宫藤摘下军帽,mō着渗出汗珠的光头,yīn冷的目光在现场打转,想找出关于凶手的蛛丝蚂迹。
    呯!远处突然响了枪声,一名治安军军官扑通栽倒在地,象一块木头。
    哗然,治安军们没想到袭击者并未走远,还敢开枪伤人,他们惊叫着四散隐蔽,或者就地卧倒。
    “八嘎牙鲁,敌人的在那边。”宫藤对治安军们的表现十分鄙视,他拔出指挥刀一指,嚎叫着指挥治安军们追了过去。
    '。。'
    。。
第一百八十章 鬼子的新计划
    第一百八十章鬼子的新计划
    一顿狂欢之后,宴会终于散席了,被各种酒喝得昏头昏脑的军官们,又狠狠地调笑了一顿妓nv之后.一个个踉踉跄跄地渐次离去了一阵的大厅,顿时冷清下来。wWW。可是,在另外一间密室且,却在进行着另外一场紧张、秘密的活动。只有这里的活动,才是这次宴会的真正的中心内容。
    当那些烂醉的军官们还在大厅里搂抱着伎nv们狂欢luàn叫的时候野和松下带着几个高级军官走进了一间密室。
    一阵喀喀的马靴声.惊醒了靠着桌子打盹的一个鬼子参谋。他象是被针刺了一下,跳将起来,喀地一声,两只脚跟一碰,笔直的站立着,一脸恐惧的表情,生怕挨到严厉的斥责野白了参谋一眼,微微点了下头。参谋如méng大赦般地迅速转过身去,哗地一声,拉开了覆在墙上的帐幕,lù出了一幅大的军事地图。然后,轻手轻脚走出密室,悄悄地带上了房mén。
    xiǎo野看了松下一跟,象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松下会意地点了点头,却又不急于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着。几个高级军官从松下那双逐渐燃烧起来的瞳子里,敏锐地觉察到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诸位!”松下终于开口了。一上来的这短促而有力的两个字,就吸引了几个高级军官的全部注意力。从那严峻的口气里,他们感觉到松下正以一个权威者的身分,将要向他们宣布庄严的使命。在这间密空里,在这紧要的时刻,他才是唯一的负责的主人。几个高级军官包括片xiǎo野不禁肃然,一齐习惯地把了起来。
    松下神sè严肃地说道:“我荣幸地向诸位转达北支那大本营司令长官多田峻将军的指示,遵照天皇陛下的旨意,我们将肩负起新的庄严的使命。”
    “天皇陛下万岁!”军官们声音不大但很坚实地喊道得更高了。
    “在传达大本管的指示以前,有必要请诸位注意一下北支那的战局。这样,也许会使我们的头脑更加清醒些。”松下以带点儿教训的口wěn说道,接着伸手拿起了图杆。
    “勿庸讳言,正面战场上,皇军迫使支那政fǔ屈服的努力并未成功,战争正向帝国所不希望的长期化发展。但皇军正在对残存的支那政fǔ施加压力,到目前为止,那里的战局不足为虑。令人忧虑的是在这里——”松下狠狠地敲打着地图,一字一顿地说,那!”
    “圣战已进行了一年多,可是残存**、以及各种抗日武装在北支那的势力却有了惊人的发展,并且已经开始成为皇军的心腹之患;诸位,请看——”松下熟练地用图杆指着地图,说道:“这里,去年入冬,八路军一度截断了大同到雁mén关之间、蔚县到平型关之间、朔县至宁武之间的皇军三条主要运输道路,造成了皇军山西战场上的极大困难。”
    松下换了一个位置站着,象是要避开这种沉重的压力似地。然而这样并没有使他觉得轻松,险上的yīn云越堆越厚了:“尤其令人担忧的是:皇军中的大多数军官并未从正规战的思路中转换过来,也并不重视这些杂七杂八,甚至连武器都不齐全的武装。但就是这些人,使得帝国以战养战,维持支那战争的物资需求的目标受到了很大阻碍。”
    “诸位,我们谁也不想站辱帝国的荣誉。照中国人的说法是: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可是,我们毕竞不能无视这些铁的事实。”松下停顿了一下,愤怒而略带忧郁的目光扫过几个军官的脸,图杆又迅速地移动起来。“另外,北支那的红sè势力散布各处,正在迅猛发展,大片的地区已被染上了红sè。”
    “大本营对这种局势已经采取了相应的措施,情况不是很有改善吗?野有些焦躁地问道。他的脸上,聚起了一条条的深沟。这是当他愤怒和焦躁jiāo加的时候,一种惯常的生理反映。
    松下的鼻子哼了一下,冷笑里流lù出他的不满和蔑视:“大本营虽然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并且已经见到了很大的成效,遗憾的是有不少身居要职的高官们,他们没能及早地和足够地注意到这种严重局势,他们被正面战场的胜利所陶醉,被征服北支那的胜利所陶醉,错误地认为沦陷区的抗日武装已经无力反击,正在苟延残喘,更有人竟然把红sè势力的扩张,看成是他们为谋取自身生存而采取的一种自卫手段。这不但荒唐,而且愚蠢。”
    xiǎo野和几个高级军官悚然动容了。他们约略知道一点大本营内部在战略问题上的某些争执,立即判断出松下所抨击的那些人,其中可是有好几名位高权重之人。他们为松下这种近于狂妄的大胆和近于固执的自信所震惊了,开始有点不安起来。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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