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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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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王庄去传个信,我王二柱真成了康八太爷!”
    想到这里,王二柱不由得今天,他的八太爷的称号终于叫响了,威风把日本人压下去,就应该去和日本人干干,教全北平人,还有日本人也晓得他是八太爷!
    一个鬼子探头向胡同里看了一眼,然后一摆手,和两个闻讯赶过来的同伴端着枪向胡同里走来。
    “孙子们,爷爷在这儿呢!”王二柱从电线杆后蹦了出来,高声喊道:“我就是康八太爷。”
    三个鬼子被吓了一跳,端起枪对着这个叫的家伙。东洋的武士不晓得康他们的武士道也不了解王二柱的胆气与刚强。
    “来吧,把爷拉到菜市口,爷要皱下眉,就不是好汉。”王二柱继续喊着。
    鬼子向前慢慢走着,刺刀闪着寒光,他们暂时不准备杀死王二柱,那太便宜这个杀人的家伙了。他们要把他抓到宪兵队,扒他的皮他的筋,听着他哀嚎,这才能彻底消除他们的怨恨。
    一个黑影从街对面的胡同里钻了出来,悄无声息地从后面靠近了这三个鬼子扑,黄历手中的枪装着消音器,发出轻微的响声,三个鬼子还来不及转身,就被身后突然shè来的子弹击倒在地。
    “康八太爷,您老受惊了。”黄历早就从王二柱的喊叫声中听出来是他,对他自报的名号感到很好笑。
    “你,你是——”王二柱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望着化过装的黄历,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你师父,快跟我走。”黄历弯腰捡起一个警哨,拉起王二柱就跑。
    “黄,黄大哥。”王二柱被拉得一路大脑皮质的记忆之mén也打开了。
    “别说话,含着这个,吹。”黄历也不废话,把警笛往他手里一塞。
    王二柱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黄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假思索地将警笛放在嘴里,用力一吹。
    警笛声一响,吓了王二柱一跳,这不是自己喊人来抓自己嘛!他惊愕地望着黄历,警笛却还叼在嘴上。
    “别说话,让你吹你再吹。”黄历抿了抿嘴角,脸上似笑非笑,快步跑着。
    警笛声可以招来同伴,形成合围,但也可以hún淆视听。吹着警笛,拎着手枪,黄历与王二柱的形象与闻讯赶来的特务没有什么两样,再加上黄历遇到敌人便用日语喊话,手胡luàn指点,敌人的搜捕立刻了起来。没有了枪声,凭着警笛声,敌人已经不知道目标的确切位置。
    别人逃跑向暗处,黄历却偏要反向为之,他和王二柱甩开了追捕的敌人,一直跑向附近的一条街道。
    鬼子占据北平后,有三种生意非但没受到什么影响,反而比以前热闹了许多,即便是戒严宵禁也照常营业。那就是烟馆、赌场和妓院,黄历直接奔向的是一家日本妓院,这是他刚刚骑车过来时看到的。
    日本妓院的mén敞开着,mén楣上方挂着艾叶蒲bāng的标志,几个身穿和服的nv人在mén口进进出出,迎进送出那些得意洋洋的嫖客。这是一处独mén独院,院中有一座二层红砖的楼顶是一座屋顶有妓nv站在上面嘻嘻哈哈地谈笑着。
    黄历收起手枪,示意王二柱也学着他的样子,然后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谁也不会想到,鬼子、警察、特务在外面四处搜捕袭击宪兵的凶手,而凶手却正在妓院里喝酒听曲儿,逍遥快活。
    “来个日本娘们儿玩玩儿?”黄历凑近局促不安的王二柱,揶揄着xiǎo声说道。
    不。”王二柱脸红了,摇头又摆手。
    哈哈,黄历笑了起来,对旁边的妓nv用日语说道:“这是我刚jiāo的朋友,头一回来这里,还有些害羞。”
    日本妓nv们嘻嘻哈哈地笑着,mén外挂着艺妓馆的招牌,可她们也接客赚钱,但却不象中国妓院里那样拉拉扯扯,软磨硬泡,这对黄历和王二柱倒也方便了不少。
    看着黄历泰然自若的样子,王二柱自叹不如,谁知道他笑语欢声,却刚刚干掉了三个鬼子。自己还是嫩啊,要不是碰见了黄大哥,今天就要jiāo代了。虽然他很想象康xiǎo八那样出名,被人们喊一声好汉,但能活着,总比拉到菜市口砍头强,再说,日本人也未必会懂这个,要是用枪崩,那可不好。
    黄历只吃菜,酒喝得很少,王二柱有心事,也喝不惯这日本酒,两人不过是暂避风头,熬时间而已。呆了不短的时间,黄历拉着王二柱,说是要观赏夜景,登上了屋顶。
    屋顶是妓院夏季时的一座黄历和王二柱来到一角,望着周围一片中国百姓低矮破烂的平房。黄历先开口低声说道:“杀日本鬼子,可不能象你这么莽撞,要想好退路。你看,从这里可以跳到老百姓的xiǎo院暂避,然后再想办法逃脱。或者想好别的脱身办法,可不能象今天,竟被人堵在死胡同里。”
    王二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嗫嚅着说道:“我是一时被追昏了头,而且,而且今天喝了点酒,有些mí糊。”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黄历抿嘴笑了笑,说道:八是你的偶像?我怎么听说他就是一个贼呢?”
    “他是好汉,是比黄天霸、窦尔墩都厉害的英雄。”王二柱尽管很尊敬黄历,但污辱他的偶像,那也不行,他瞪起了眼睛。
    “好,他是英雄。”黄历不以为意地一笑,凑近了王二铁,搂着他的肩膀,低声细语地给他讲述着以后要杀鬼子的注意事项。
    王二柱的脑子——没受过任何训练——是不会细想什么的。平日,只凭心血来要作什么就作了,结果如何,全不考虑。但今天,黄历用实际行动证明,杀人其实也很容易,只要有胆量,有计划。
    …………………
    突如其来的大火,不仅烧毁了烟馆,有不少旁边的店铺也受了池鱼之殃。不能因为怕打坏屋里的东西,而任由强盗霸占着自己的家,反侵略,争自由,本身就要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直到第二天天亮,汇总过来的资料才让鬼子明白,这是一次针对鸦片罪恶买卖的行动,目标明确,计划周密,城内城外一齐动手,厂被付之一炬,工作人员几乎被屠戮干净;十几家大烟馆被烧成了瓦砾废墟;禁毒局长吴深秀在家中被击杀,几乎被灭mén;森野诚一和两个帮会大哥被击毙,浮财被掠走。至于当街枪杀日本宪兵的案子,是否是整体行动的一部分,龟田等人还判断不清。
    天边渐渐亮了起来,一轮朱红sè的太阳从天际慢慢地爬上来,霎时间霞光布满了半天,天空中好象奏着一曲jiāo响乐,一片响亮的曲调送入人们的耳中,北平城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
    。。
第二百零三章 焦庄户村的会合
    第二百零三章焦庄户村的会合
    这是一座很古老的宅第深院,飞檐青瓦,暖阁凉亭,曲槛回廊。WWw;宅院四周围墙高耸,墙头上chā着两层铁蒺藜,四座更楼巍然相对,俯瞰着全村。但这座气势不凡的建筑却唯独缺少了人气,因为疏于打扫,杂草老高,透出了过气的破败。
    这里是位于顺义县东北部的焦庄户村,东南接唐西北靠大北坞,距离城关镇二十余公里。焦庄户村在明代就已成村,原为官宦庄园地,有焦韩两姓人家由山西洪dòng迁此为佃户,后焦姓户众名人,因此得名。
    这座大宅第的主人姓焦,祖上是明清两朝以来的大地主,远在明朝中叶,焦家的祖先便有了几百亩的土地。根据yīn阳先生的勘察,名工巧匠的设计,建造了这座宅第。
    三百年来,虽然迭经改朝换代,焦家mén风依旧,仍然是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大地主。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焦家又把大量财产转移到工商业,成为天津水陆jiāo通运输事业的大股东。抗战爆发,焦家的眷属全部迁往天津,只留下一个管家带着几名听差,负责索取租债和看管宅院。
    赵维光劈开双tuǐ站在中院厅房两臂jiāo叉抱在望着云淡气爽的天空起伏……
    此次游击队转进顺义,可谓是准备充分,不仅全军而来,更结合军统的情报,对部队的干部进行了为期不短的培训,尤其对部队的chā入点进行了细致谨慎的分析和筛选。
    焦庄户位于顺义县东北燕山余脉歪坨山下,平原丘陵各半的地势,使游击队进可攻,退可守。而且,敌人防守兵力薄弱,且有原顺义县保安团副团长宋雨田领导的一支几十人的xiǎo武装在这一带活动。有了这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地头蛇作接应,部队便能很快扎下脚跟,致力于向县城城关镇施加压力。
    部队一路行来,尽量晓宿夜行,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只有快接近目的地时才明刀亮枪,迫降了驻扎此地的一xiǎo队伪军。
    赵维光站的时间久了有些酸麻,他略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叉在前的双臂反剪到身后,斜转着身子瞥了院子里那棵被藤萝缠绕的红荆树一眼。
    “藤缠树,越缠越紧,争夺大树的养分,直到将树缠死。”特勤队队长沈栋走下台阶,缓缓说道:“老三就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们就是这藤,日本人就是这树。”
    “呵呵,这比喻倒也形象。”赵维光晃了晃脖子,笑了两声,正sè说道:“要尽快找到宋雨田,有了他的指点和介绍,我们的工作才能更快更好的开展。要知道我们是xiǎo卒过河,许进不许退呀。”
    “韩处长不是说已经派人去联系了吗?”沈栋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到了地头,却又找不到人。其实就凭咱们,也未必打不开局面。”
    正说着,一个士兵xiǎo跑着进了中院,立正敬礼,“司令,宋雨田所部已经找到,正由韩处长引领,向这边赶来。”
    “哦,这真是个好消息。”赵维光脸上lù出了笑容。
    “宋雨田是本地人,又是准备委任的副司令,我看咱们还是去迎一迎以示尊重。”一总队队长白chūn国走过来建议道。
    “应该,应该。”赵维光整了下衣服,“就凭他孤军而战,不当汉也当得起。”
    宋雨田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魁梧壮硕,膀宽腰圆,脸sè黑中透亮,一部络腮胡子许久没有修剃,蓬蓬松松,一对环眼配上那副脸膛分外醒目。他头上缠着一条血污的绷带,衣服皱皱巴巴的,却不显得如何邋遢。
    他的身旁有一个年轻nv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薄薄的粉白脸皮,细高鼻梁,尖下颏,配着微翘的娇气嘴巴,两道经过修饰的细长眉máo,一双带有几分媚态的眼睛。
    “赵司令,劳您远迎,宋某真是惭愧啊!”宋雨田回头望了眼自己那三、四十个残兵败将似的手下和一群各sè打扮的眷属,苦笑着抱拳拱手。
    提起这些眷属,宋雨田是伤透了脑筋,这一大群老婆孩子是部队行动、作战的最大负担。他多次想掼掉这个包袱,但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以前也曾经把他们疏散安置了,可军事行动一结束,部队刚刚开始休整,他们便又一窝蜂似的赶回部队。絮絮叼叼的诉说日伪军的凶狠,要求继续随军。nv人诉苦,男人哀求,于是包袱又得重新背上。
    原来他的人马也有三、五百,只是没有巩固的后方和所辖的势力范围安置眷属,象随风逐bō的无根浮萍,无法给眷属们提供一个安全无虞的住处。再说他的死对头,伪军大队长高君喜不仅领着日本人对他穷追猛打,更利用他部队的眷属做文章,劝说他的士兵脱离。就这么连打带拉,他的部队是越来越少,到现在也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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