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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大漠狂歌-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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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曾经的秦震眼里,这白虹贯日指的无非就是日晕那种正常的光学现象。再加上谁也没有亲眼见过古人所说的这白虹贯日到底会是哪种景象,所以也就对这个现象没有任何特殊的理解和定义。
    可今天当他亲眼所见的时候,不禁开始转变自己之前的猜测推断了。这现象绝对不是日晕,更不像是普通的彩虹……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异象”……
    到底会发生什么大事,现在还未可知。只是看着这神奇怪异的天象,秦震不禁问道:“这白虹贯日的景象到底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它和九鼎难道会有关系么……”
    羽东还在专注的看着那道白虹,这时候心不在焉的轻声回了句:“等一下,再看看……”他全部的精神注意力都在那道白虹上了,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到光影的每一丝变化。
    秦震见状也不敢再多打扰了,只好和他一起仰头看着那道白虹。
    就在这个时候,那条光影越来越长,迎着太阳似乎真的要贯穿而去!可就在它快要接近太阳的时候,那白虹却好像是天上的一条白练似的,忽然从天空坠落跌入大海!
    当然,那只是一种视觉上的错觉。实际上,在白虹坠海的那一瞬间,神秘诡异的光影也就消失了。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虹晕这种东西,竟然会从天空“跌”落!
    就在大家还都目瞪口呆的惊讶时,羽东连忙说道:“快!记下白虹坠海的确切位置!那就是我们下黄渤海的准确地点!”
    一听这话,几个人都纷纷的在脑海里快速回忆并确定刚刚那白虹坠落消失的位置。姜旗和何希更是动用仪器记录经纬度和方位,以确保他们能记住的位置准确性。
    当一切都结束后,羽东这才回过头对大家缓缓说道:“当白色的长虹穿日而过,便意味着国家将会有兵乱动荡的危险。”
    大家听后都觉得心头一惊!
    “那刚刚……”秦震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现象,并不如羽东所说的那样。因为那道白虹还没有穿过太阳,就已经“跌落”大海了。
    羽东点了点头说:“是,刚才白虹贯日只贯了一半,这就证明九鼎之事我们的胜算应该会比较大。而它跌落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秦始皇聚藏九鼎的最终位置。”
    老顾这时候不太理解的问道:“东少,就算真那么邪乎……这白虹跟秦始皇有什么关系啊?”
    羽东淡淡的解释道:“白虹贯日这个异象,就是出自秦始皇。”
    “啊?”
    在老顾大为诧异的同时,羽东就在这黄渤海分界线的临海山巅上,讲述了一段白虹贯日与秦始皇的故事。
    《列士传》曾记载:荆轲发后,太子见虹贯日不彻,曰:吾事不成矣。后闻荆轲死,事不立,曰:吾知之矣。
    这是白虹贯日第一次出现的情况,也就是荆轲刺秦的时候。
    想当初燕国的太子丹,在被秦王遣回国之后,一直就暗访能人壮士。盼望着能有人担当起向秦王报仇雪恨的任务。可是一连找了无数人,似乎都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燕国有个大名鼎鼎的田光先生,他就跟这太子说了“窃观太子客无可用者:夏扶血勇之人,怒而面赤;宋意脉勇之人,怒而面青;舞阳骨勇之人,怒而面白。光所之荆柯,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
    大致的意思就是田光对燕国太子说:你身边养的都是一群废物,没有一个人能担起向秦王雪恨的大任。比如那个叫夏扶的,是个血勇之人,一生气脸就红。那个宋意是个脉勇之人,一急眼脸色就发青。那秦舞阳又是个骨勇之人,一着急就脸色苍白。这些变脸变色的人,你能指望他们干的成什么大事?我认识一个叫荆轲的,那才是神勇的人,发起怒来一点儿脸色都不会变。你要是想图谋国家大事,还就必须得找这样的人才行。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虹督亢
    
    要说起荆轲和田光的关系,其实还是好友的关系。田光把荆轲推荐给燕国太子丹之后,就明白了,荆轲无论刺秦成不成功都将会是难逃一死。为了杜绝姬丹怀疑自己泄密的可能性、也防止荆轲拒绝刺秦任务,田光挥剑自刎。
    自古忠义难全,举荐好友去赴死,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当荆轲面见太子商定好了借献图接近秦王嬴政,借机刺杀的计谋之后。荆轲就带着这副堪称中国史上最血腥、最传奇、最神秘的地形图………督亢图,来到了秦王的咸阳殿前。
    督,中央、统帅。亢,要害。这督亢图上所描绘的地形,按《史记正义》中记载是幽州范阳县东南十里,也就是今天的河北省涿州。秦始皇素来对河北省地带感兴趣,这涿州更是“日边冲要无双地,天下繁难第一州”。所以荆轲这才有了接近秦王嬴政的唯一机会。
    当荆轲带着督亢图刚刚要出发的时候,天象就开始有了奇异的变化。一道白虹平地而起,仿佛就要朝着那太阳贯穿过去。
    看见这一幕的太子丹当下就明白了,这白虹贯日一定与秦始皇有关。天象预示出了荆轲刺秦这件足以改变天下、改变历史的大事。
    咸阳殿上,荆轲向秦王嬴政双手供献出了那三四尺有余的督亢长卷。当长卷完全打开的时候,图穷匕见,一把寒森森的匕首陡然握到了荆轲的手中。
    这把匕首可不简单,《史记刺客列传》曾详细记载过“太子求天下之最利匕首,工以药淬之,以试人,血濡缕。人无不立者死。”
    也就是说,这把锋利无比的刀是经剧毒毒药淬炼过的,只要刺着了人的身体。哪怕是只见了那么一缕血丝,也没有人是不马上死掉的。这无疑给荆轲的任务大大的减轻了负担。他离秦王如此近的距离,按理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或许是中国的历史早已冥冥注定,或许是大秦的气数正盛无法更改。当荆轲刚刚抓住嬴政王袍衣袖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女子附琴音而和歌的声音。歌里这样唱道:“罗縠单衫,可掣而绝;五尺屏风,可超而越;鹿卢之剑,可负而拔。”
    荆轲是听不懂琴声,可是嬴政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丝绸轻纱的单衫。一撕就断了。五尺高的屏风,一跳就过去了。鹿卢的宝剑,一拔就出来了。
    于是,秦王甩断袖口,越过屏风,挥剑斩断了荆轲的双臂。
    而就在这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燕国太子就一直在万分揪心的观察着那奇异的天象。
    那白虹贯日虽然是贯了,但是贯的却并不彻底,只到了一半。于是他便叹息着“吾事不成矣”。
    没多久,荆轲的死讯就传来了。而太子丹却只是说了一句“吾知之矣”。这表示。关于刺秦失败、荆轲惨死的事情,他早就都已经知道了。因为那白虹贯日的天象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以说,这白虹贯日不仅预示了秦始皇的命数。还预示了华夏江山国运的变数,是对九州河山十分重要的一个天象启示。
    今天,他们几个人有幸也是不幸的看到了这白虹贯日的奇观,无可避免的,这是藏有“动荡祸乱”之意,但是这贯了一半的白虹却也表示出了和当年荆轲刺秦异曲同工的隐意。
    动荡之灾或许会有,但是不一定能成功。而那白虹坠海之地,也许就真的是秦王藏匿九鼎的方向。
    渤海国于这里意外得到了九鼎,却也连同九鼎一同沉入到了深不可测的海沟之下。整条黄渤海分界线十分长。是从大连的尽头旅顺开始一直到山东烟台之间的海域内。羽东在此通过白虹贯日的天之启示得知了更确切的地点之后,无疑会帮了他们很大的忙。
    只不过他们现在从山上看下去。那分界线下面的海域只是一片浅海,大概是和渤海湾差不多的海深。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古代遗迹或者建筑。看来。这就是要用上驱山铎的时刻了。
    对这个问题,秦震在这时试探着问了一句:“那驱山铎赶山鞭的,是不是这时候该派上用场了啊?如果是的话……那玩意儿到底该怎么用啊?”
    秦震就这么看着羽东,可是羽东却一直微微的皱着眉,看起来心神不宁的样子。
    “喂……你怎么了?”秦震觉得就算是他也不会用那驱山铎,也用不着这么沉重吧?大不了大家一起研究就是了。
    “没什么,驱山铎的用法不用担心,这一天一夜的不停奔波,你们肯定也都很累了,关于下海的事情,我还得再去找当地人打听打听,你们先都回去休息吧!”
    对于羽东忽然间的这种提议,大家都感觉到了一丝诧异。可是看他那严肃认真的样子,也没人再多反驳。
    在下山的路上,秦震问羽东:“你还有什么是需要向当地人打听才能知道的?”
    “最近的潮汐、潮汐的变化、每次涨潮退潮的准确时间,还有最近一次的龙兵过……”羽东淡淡的说出了一堆。
    秦震好奇的转过头看着羽东问道:“这些……何希不是都很清楚吗?为什么还要去费力的问当地人?”秦震对何希的能力可是一点都不怀疑。
    羽东微微叹了口气说:“何希知道的都是官方的,我现在要知道民间的说法。”显然,羽东对那所谓“官方提供”的任何一个线索,都不是十分的相信了。谁知道哪个错误的信息是由内鬼故意发布出来的?在他们这条艰险的路上,羽东的决定能决定了一切。他相信的东西,都关乎着他们大家的生死。
    所以在下海之前,羽东极其慎重的选择了要去听一听民间的说法。
    秦震十分理解,于是便往前追了几步对姜旗他们说道:“我和他去打听打听这附近的小故事,你们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说着,就把身上那些“贵重”之物都交给了姜旗。
    而羽东则是皱了皱眉瞥了秦震一眼,那意思大概是:我用你跟我一块儿去??
    不过秦震也不介意,索性直接挺胸抬头的说道:“夏羽东,你还真别不识我这份情!我跟你去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你这个人根本就不会聊天儿,也不会沟通,更不懂得人情世故。就你这种冰山式的语言交流水平,就算放你在这儿呆上半个月,你又能问出什么来??”
    这一次,大家都隐忍着笑意没多说话。就连那一直都负责保护首长的老顾,也只是干眨了眨眼,似乎是觉得秦震这一次说的是对的……
    何希这时候站住了对羽东说道:“东少,要问这一片海域的事情,还真是有个能人可以问。那是一个小饭店的老板,是一位老人。可是他向来抗拒政府,你以你的身份去打听,恐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秦震一听就笑了:“那好办啊!你看我这平易近人的,最适合跟大爷大娘聊天儿了!”
    何希看着秦震笑了笑说道:“好吧,那你试试吧。让东少把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然后尽量让他别说话……”
    听完何希这句话,羽东忍不住冷冷的瞟了一眼何希。而秦震更是揽过羽东笑道:“哈哈,听见没?少爷。一会儿有什么指示,你就交给我,然后你只负责闭嘴别说话就行了。干这行那么多年了,我什么样的怪老头儿没见过?来来,小希,你只管把老头儿的地址告诉我就行了!”
    何希说了一个地址,听起来是个小鱼馆儿。
    而何希这时脸色较沉重的对羽东说道:“东少……我就不休息了,给我一天时间,我要把那二十三个人的资料给你查清楚!”
    羽东犹豫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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