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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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蒙古后,一切都要以一个国家的标准和行为准则,强权是必须的,强国也是必须的,造神也是必须的。”
一席话,说的众人目瞪口呆,就连孟遥也都怔怔地望着他,露出一脸的惊讶。
我靠,现在他们可真像一家人呀,平时打打闹闹,真有大祸临头了,怎么都***开窍了,连造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的确就是这个道理。
小到一艘航船,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若没有一个称职的甚至必须是优秀的舵手、领袖类人物,那这艘船、这个国家和民族的确前途是堪忧的。
只是孟遥没想到的是,这番话居然是由陆涛口中说出。
在陆涛过去的岁月,他最痛恨的就是军阀作风,一言堂制。
而且,这时候讨论这么重大和严肃的问题,可不是一个什么明智之举。
看到一个个都陷入沉思当中,有的蹙眉凝神,有的频频点头,有的则面露讶异之色偷偷打量着他和孟遥,估计很有可能是在怀疑这一定是他俩上演的一出双簧戏,孟遥急忙咳嗽一声,转头就把营指机要员叫了起来。
“把最近几天的美英法等几个国家上海领事馆的情况说一下吧,他们有什么异常吗?德国总领馆的奥古斯特那边,这次不会连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吧?”
电讯侦听与电子干扰战上海特遣组负责人庞华赶紧站起来,抢先答道:
“营长,包括上海周边区域的所有电子通讯,都已被我技术屏蔽,这些派驻上海的领事机构及其特工活动,是根本不可能与他们国内总部发生任何形式的电子通讯的。不过奇怪的是,我们对双方电讯的截获中,有关这次联合大行动的讯息,他们竟然在里面只字未提。”
“这个还不简单,”上海情报总站负责人葛勇军一下子笑起来,挥手分析道:“换做是我,别说连续这么长时间,就是一被莫名其妙阻断的异常,我也立即会激活应急自我防御方案来做自我保护的。”
庞华马上反驳道:“那照你这么说,我们的技术屏蔽,从一开始就被他们察觉并做了相关规定的充分技术规避喽?”
葛勇军摇摇头:“不,我说的是特工活动中的不二法则,非此即彼。即使已经确认是安全的,但只要不是规定的管道,规定的时间以及规定中的上线下线,我也会立刻采取规避并激活整个团队的自我防御措施的。”
“行啦,你们两个争论的都没错,但都是属于你们自己技术范畴内的论辩,还是放到下面或者你们自己两个部门间去讨论吧。”
陆涛不胜其烦地打断两人的唇枪舌剑,接住刚才没有问完的话头,焦急地对孟遥追问道:
“刚才你想问题时,我们谁都没敢去打扰,连咳嗽都轻轻的。这都过去了小半天,若真是剑指我们,那可真是要争分夺秒了。快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孟遥抬起眼睛,静静地望着陆涛,足足有数秒,方才严肃地点头道:“所谓剑指何方,毋庸置疑,他们就是冲着我们而来的。”
“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孟遥缓缓站起身,突然望着一屋子的主战连队指挥员们,动作不大,但却异常有力地举起拳头,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来:“当然是只有一个字,打!”
说完,他便从当前的形势,一直讲到抗战爆发。然后,又话锋一转,回溯到突击营整个集体穿越的这十年来,从彷徨无助到稳住阵脚,从最初的苦苦挣扎道今天的举国瞩目,话虽很多,但却始终贯穿了一个“打”字。
是的,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那么他们还有什么选择呢?
若不能顶天立地,毋宁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若不能通过他们穿越而来的领先世界的科学思想和前沿科技,从而改变旧中国的历史轨迹,使得中华民族的复兴大业早一天到来,他们即使活着又有何意义。
这场被后来史学家称为“的背水一战饭桌会议”,应当说从思想高度统一了全体官兵的斗志,从而真正开始了一段改变世界的光荣历程。
当天深夜,一队由南京政府统帅府驶出的庞大车队,风驰电掣地经昆山驶入了夜幕笼罩中的上海。
驻扎在嘉定的老二连、老五连以及新11、18、22等15个新老连队,在“饭桌会议”之后便被迅速整编为突击营暂编新一军上海师第三团,团长关军。
在昆山通往嘉定的线路上,上海境外的已由南京政府自己的淞沪卫戍区对沿路都进行了严密的戒严。而在嘉定这边,则由团长关军亲率一支由12辆武装小卡组成的特别车队护卫组,负责其在上海的路径安全。
不用说,除了国民革命军当今那位权高位重、已完全坐稳了江山的蒋委员长,其他任何人是享受不到这种级别的安保措施的。
坐在被遮掩的厚厚实实的德国定制的奔驰防弹车上,老蒋的一张瘦削的小脸,因极度的惊恐和惶惑,而变得愈发叫人不敢去看上一眼。
一旁陪同而来的何应钦、蒋百里二人,更是犹如一对惊弓之鸟,蜷缩在前排的座位上,一声不吭。
震惊,除了极度的震惊,还是震惊。
谁能想到,一场不过是单独针对日本人的纯属民国自己外交、军事事务的小小战役,甚至连一场局部战争都谈不上,竟然就这样引来了一串的连锁反应。
而且如此突然,叫人猝不及防。
更令人生疑的是,还是这么多国家一起联手,哪个国家的实力都不容小觑。这么多国家合起手来,竟然连起码的一个外交照会都没有,直接将恐怖到极点的庞大舰队都快开到家门口了,才想起中国还有他这么一位最高统帅。
“娘希匹,先不说那个孙猴子一般的孟遥,单说这群所谓的闻名世界的代表,他们的文明、礼仪以及四处宣扬的自由精神,又在哪里?”
怒不可遏、而又极度惊骇的老蒋,感觉到车身轻轻一震,一道灯光忽然射进车窗,他不由得就是怒视着窗外,仿佛外面此刻就站满了那些从未把他放在眼里的各国列强的首脑,颇具讽刺意味地脱口骂了出来。
直到看见孟遥笑眯眯的脸庞出现在面前,并体贴地轻轻帮他拉开车门,老蒋终于像找到了冤家债主似的,握起双拳就恶狠狠地瞪着眼睛大吼大叫了一声:
“孟遥,你这个混蛋,我从未骂过你,今天、今天我要好好骂你一声,娘希匹!娘希匹,你把天捅破了,你知道吗……”
第285章、软蛋的民国政府
第285章、软蛋的民国政府
孟遥一听,马上就是笑眯眯地跟上一句:“蒋先生,您不会忘了吧,这泱泱天地间,不仅是我们自己的大神盘古开天辟地,还有我们自己的女娲娘娘以七彩石补天呐。呵呵,所以,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来,也自有高人顶着。”
此刻的老蒋哪有半点心情打趣,板起脸就哼唧一声:“孟遥,这次真的不得了啦,娘希匹,我不是与你讲笑话的。”
孟遥只好将两手一摊,苦着脸问道:“好吧,蒋先生,那您说怎么办?”
很显然,如此大的事情,老蒋恐怕也还没有一个现成的什么大政方针,所以不觉表情一呆,半晌方才不快地说道:“我这不是到你这儿来了嘛,而且我不是一人来的,还带来了很多可以经天纬地的大智囊。”
大肚皮不假,经天纬地嘛,呵呵,那就要看他们今后在抗战中的表现,以及能够为即将喷薄而出的新中华添什么砖加什么瓦喽。
“这是何应钦部长,王柏龄次长,还有侍从室的蒋百里,他们都是你见过的,今天又是来帮你的,你要晓得领情。”
老蒋说着,伸出手杖指了指一排沉默不语的一众大员。
孟遥拱拱手,表面功夫已是修炼得炉火纯青,嘻嘻哈哈笑着,一边拱手寒暄着,一边端出了最具杀伤力的“一道精神大餐”:
“各位首长辛苦,辛苦。歇歇脚,喘口气,一会儿到了红星饭店,我营已略备了些薄酒和粗茶淡饭,大家可以一面吃着、喝着,一面给我营耳提面命。”
何应钦一听就笑了起来:“孟将军,你这是在打我国民政府的脸呐。你这里要是粗茶淡饭,他姥姥的,那我们岂不都是要饭花子?”
众人一听,不觉就是会心地哄堂大笑起来。
这个既让人可恼又叫人舍弃不得的孟遥,别的权且不提,单是他那些令人垂涎三尺的各种美食、美酒、美味,还真是他***令人回味无穷。
看到孟遥一句话就把所有随员情绪一下子调动了起来,老蒋虽然心里又妒又恨,很不舒服地板着脸,但到底还是忍了好几分钟。毕竟法不责众,又是无伤大雅,总比死气沉沉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好。所以,跟着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两声,方才捣了捣他的手杖。
“好了吧,都笑够没有?如果不想笑了,就赶紧去会场吧。”
吃完饭,一群人三三俩俩地踱着方步,一面拿着牙签掏口腔,一面饱嗝连天地朝红星饭店专用会议室缓缓走去。
呵呵,这顿饭吃的,真叫人伤心啊。
为什么?呵呵,下一次再来享受,可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咯。
“喂蒋老弟,来来来——”
何应钦悄悄放慢步子,拉开与蒋介石的距离后,扭身朝后面的蒋百里低声招手道:“老弟与孟遥关系比我们熟稔,我一直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老弟。”
蒋百里打量一眼蒋介石踽踽独行的背影,点头应道:“您说,何部长。”
何应钦望望四周,很小心地将他拉近,近似耳语地说道:
“你说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吃他的这个所谓的罐头美食系列了,为何我吃一次回味一次,回味一次就沮丧一次。他姥姥的,孟遥他不是讲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他们专供士兵的野战食品吗?倘若真是他说的那样,呵呵,我看就是南京城最好的瑞梅楼大厨,估计也该脸红了。”
蒋百里顿时会意一笑:“您是说他,孟遥把我们大家都蒙在鼓里了?”
何应钦重重颔首道:“嗯,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讲啊。”
蒋百里笑道:“何部长哪里话,这才是体恤兵士的一腔热忱之心哩。如若我国民革命军有朝一日也都标准配置上这种野战军粮,那一定也是何部长的这片赤诚爱兵、赤胆为国的努力结果。”
“哈哈,你这个小老弟呀,都说你尖酸刻薄,言语犀利,我看那都是不懂老弟的人说的狗屁话。”
何应钦被蒋百里弄得更加红光满面,竟然也赞不绝口的夸起了蒋百里。
看到人陆陆续续终于都到齐了,一直都阴沉着脸坐在中央最醒目位置的老蒋,这才一脸阴晴不定地对孟遥颔首示意道:“孟遥,会议就开始吧。”
孟遥看看陆涛,陆涛一挥手,会议室门窗顿时被警卫战士全部封闭了。
罗汉秉起身,手持一激光示意器走到一幅巨大的作战地图前,向全场啪地敬了一个军礼,一脸肃穆地道:“我是突击营参谋长罗汉秉,奉营长命令,现在由我向蒋委员长、以及前来我营指导的各方面大员做情况汇报。现在——”
正说着,老蒋竟忽然高声打断他的话头,伸指头点着蒋百里道:“让他先停一停,你先上去,说一说统帅部目前是一个什么状况。”
蒋百里啊一声,下意识瞅瞅孟遥,但还是迟疑着站了起来。
我靠,看来老蒋觉得马上就要彻底剿灭红军了,对突击营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