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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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嘀咕着让我给你寻一匹汗血宝马,我他娘的早就据为己有了。这个常识,两位首长多少还是知道的吧?”
孟遥看看高志远,一摸鼻子道:“你是说宝马都认主,谁驯服以后谁就是它的主人,所以你一直都给我们留着,让我们自己来驯服?”
“不错,还是挺有水平的嘛。”高志远恶趣味地夸奖了一句。
陆涛听着,顿时也把一双眼睛瞪起来,盯着他的花鬃马叫了起来:“高志远,你是不是也太偏心了,给他那么好的一匹战马,给我的却是一匹花里胡哨的战马,你就不能多弄一匹像他那匹一种颜色的马吗?”
高志远一听,顿时也把眼睛瞪了起来:“拜托,我的教导员大人,你以为宝马是草原上的牛粪呀,想怎么捡就怎么捡的呀。而且你的花鬃马同样是汗血宝马,我怎么偏心了?”
不对吧,汗血宝马不都是鲜血一样的颜色吗?
孟遥想着,下意识地探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乌骓马的腹背处摸了一下,就见马身忽然哆嗦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一道黑影忽然照着他的手指,就是闪电般咬过来。
我靠,还真的是摸都不能随便摸一下呀。
好在孟遥身手矫健,即使日理万机很多作训科目、体能训练也基本没落下,所以在乌骓马要来的一霎间便缩回了自己的手指。
乌骓马一双漂亮的大眼,马上盯着他看了半天,随即愤怒地晃了晃它的大脑袋,马尾巴在屁股后面使劲甩了甩,随即举起一只前蹄,响亮地在地面上刨了几刨,扬起长长的脖子,不甘心地仰天咴咴了好一阵子。
高志远马上抿嘴一笑:“遥儿,恭喜你,老黑现在开始注意你了。这接下来的一路上,你可要当心啰,哈哈,没准什么时间就会给你来一口。”
“靠,不会这么恐怖吧,那岂不是要防不胜防了?”
孟遥说着,不由得后怕起来,盯着同样仍处于激动状态的乌骓马,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陆涛看到这一幕,早就牵着他的那匹大花鬃马,将一根缰绳扯得远远的,几乎是在站在了三米开外,盯着它直犯愣:
“老高,真有这么恐怖吗,不行你还是给我换一匹吧,反正过几天我又要回上海,走了还不是得留它一个人待在草原上,真处出感情了还舍不得了。”
孟遥一听,不觉冲他翻翻白眼,然后拉着缰绳,便开始围着乌骓马转起了圈子来:
“老高,老黑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吧,真难听。以后不准再叫它老黑,既然是我的战马,那名字自然得由我自己来命名。还有,你说它是汗血宝马,从哪儿证明它就是一匹汗血宝马呢?”
“名字随你,本来老黑就是随口叫叫而已。至于是不是汗血宝马,等你有本事骑着它驰骋起来,自然就晓得了。”
高志远说着,一半挑衅,一半揶揄地瞅着孟遥,既不亲自说明一下基本的骑马、驯马的注意事项,也不叫一个老手过来先于他沟通沟通,很明显是要将看笑话的事业进行下去到底了。
呵呵,这老家伙大概把这些年在草原上、马背上所受的苦,今天全部打包集中在了乌骓马身上,就等着让这匹还是半野化、半圈养状态的乌骓马来替他出口恶气了。
话说第一次驯马,还是有很多讲究的吧?
在脑海中飞速地过了一遍仅有的那一点可怜的驯马知识之后,孟遥突然将缰绳递给覃五柄,开始一件件地剥掉自己身上的手枪、皮带和军装,然后一面脱着,一面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乌骓马,往自己的一双拳头吐了两口唾沫。
高志远、陆涛一下子把两眼瞪了起来:“孟遥,你不会真的要跳上去驯马吧?”
说着,高志远赶紧冲着骑兵阵中招了招手,在嘴里大声喊了一声:“扎噶尔、巴达尔扈,快,你们两个驯马高手马上过来。”
话音未落,孟遥早已赤膊上阵,双目圆睁,一个鹞子翻身便飞上了乌骓马高大的马身,双腿紧紧夹着它的腰腹,壮起胆子就吆喝了一嗓子。
“驾——”
这一下不打紧,早已愤怒异常地将头几乎低垂到地面的乌骓,粗重的鼻息忽然在干冷的地面上,吹起了一阵阵的尘土,紧接着突然就是一个人立,一双碗口粗的前蹄高高举起在半空,随后怦然落下,直敲得地面发出一声震耳欲聋轰响,巨大的后臀便又高高弹起,那根漂亮的大尾巴啪地一下正好抽在孟遥脸上,眨眼间便被掀翻在地。
两道黑影忽然从远处飞奔而来,未等人们反应过来,两双大手便牢牢地一左一右扯住了乌骓马嘴上的马嚼子,身子跟着用力往下一坐,才将它基本控制住了。
“营长,你没事吧?”覃五柄赶紧一伸手去扶起孟遥。
高志远、陆涛也围上来,紧张地上下打量起来:
“遥儿,驯马不在这一时一地,咱们先回营,到了临时驻地,让扎噶尔、巴达尔扈他们好好跟你讲讲要领,那时你再跟它斗也不迟。”
“不,就现在跟它斗——”
推开覃五柄,孟遥翻身从地上站起,转脸望向一左一右扯着乌骓马的扎噶尔和巴达尔扈。
“你俩就是高主任这些年最得力的两员大将?嗯,不错,看上去就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们突击营这回可真是藏龙卧虎了。”
扎噶尔明显年轻一些的古铜色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十分腼腆的微笑出来:
“报告营长,你才是我们心中的雄鹰呐。”
孟遥不觉一愣,忍不住瞅了一眼像望着自己情人般笑眯眯模样的高志远。我靠,一上来就会溜须拍马,这老高不会是眼光出了毛病吧。
高志远一看孟遥眼神,急忙收起笑容,低声介绍了一句:
“他原是齐齐尔里科盟的一个牧民,16岁就成为盟里各旗最出色的旗手,曾被该盟副盟长、辅国公达什多尔济相中,险些被招为女婿。伪满疆政府势力进入蒙古后,额宝斋一伙跟随德王投靠了日寇,他便带着一些牧民找到了我们。后来、后来,他的全家便被满门杀害了。”
哦,原来是这样。孟遥点点头,不觉释然地冲扎噶尔就是一笑:
“扎噶尔,听说你已上过两期军官集训班,很好,这会让你的眼界变得比大草原更为开阔。不过,这还不够。这样吧,等骑兵军相对稳定后,你还有其他的一些优秀指挥员,必须还要去上海读一些其他强化班,包括我们正在筹建的政治学院、军事学院等高等院校,都得去上上。”
扎噶尔不觉裂开大嘴,笑得更是欢实了。
“营长,我早就想去了。每次听到高主任说起我们还有很多飞得比真正的雄鹰还要高的神鹰,比草原狼还要厉害的神车,我就忍不住想要马上飞过去看看。”
“你会看到的,我保证——”
孟遥说着,又将目光转向一直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看的巴达尔扈,嘴角不觉又是一笑。这家伙打眼一看,简直就像巴特尔站在自己面前,如果再有一副篮球架的话,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而且也高,***,看他还真是像看巴特尔一样那么费劲。就是不知道他平时纵马驰骋,这么高大、壮实的身躯,是怎样在马背上如鱼得水的。
“营长,敬礼——”
孟遥很不自在地回礼道:“这个,巴师长是吧,咱们骑兵军平时训练怎么样,都是像我这样吗,由你亲自上阵?”
“你说那些新战士是吧,他们哪儿有这福气呀——”
巴达尔扈不觉就是咧嘴一笑。一脸不屑地道:
“营长,是这样的,经过多年摸索,高主任总结出了一套很有成效的新兵训练法。三个新兵连配一个老兵连,一个个的从老兵连的手上过,从训练得比猫还听话的战马,再到骑术,马上射击,枪刺格斗,马刀劈刺,一趟走下来,不需要在多费事,他们便可以出师了。”
“至于我们师团级的指挥员,只需在编队布阵和战术冲锋上加以点拨,以三个新兵连、一个老兵连为搭配的骑兵营便可以成建制地形成战斗力。再将通讯警卫连、后勤补给连以及火力支援连等其他辅助连队结构进来,一个骑兵团也成型了。采用这个训练方法后,我们新编骑一军不仅按照营指原定计划完成了全部建制,而且新编骑二军也开始进入了实质兵员补充和战斗力形成阶段。”
孟遥看看高志远,“是很不错,效果好,成效大,而且科学性很高。不过,现在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怎样才能骑上这匹又黑又大、而且脾气超坏的乌骓战马呢?”
哦,巴特尔胡忽然醒悟过来,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一把抓下军帽在脸上当毛巾擦了一把道:
“营长,驯马这事吧,没什么特别诀窍,其实就跟人与人之间交朋友一样,你对它好,它感到了,就会跟着就对你好。这怎么跟它交朋友呢,很简单,没事就跟它多待在一起,陪它聊聊天,给它洗洗澡,身上有蚊虫了给它捉一捉,马鬃长了给它剪一剪——”
得,这遇上一位慢郎中。
孟遥听着,听着,忽然抓抓头皮,一伸手将马缰抓了过来。
“行了,巴师长,你说这些我也知道,但是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跟它慢慢耗下去。这样,我再自己试试。”
“好、好吧——”
巴达尔扈终于意识到什么,只好讪讪地闪开身。然而,另一边的扎噶尔却是眼睛亮晶晶的,一下子盯着孟遥道:
“营长,巴师长说的很有道理,但那是我们平时在圈养的马群中选马时用的方法。还有一种方法,比如我们在野外忽然遭遇野马群,一下子发现了一匹宝马时,这个方法就不管用了,就得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也就是营长你现在要做的,跟它比一比谁跟厉害,直到最后总有一个低头为止。”
孟遥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高志远,你听到没有,还是这个方法,我最喜欢。”
第368章、蒙古,叫人心疼的版
第368章、蒙古,叫人心疼的版图
蒙古从中国版图的实质分离出去,从鸦片战争之后就是开始,但真正让蒙古野心勃发的,还是当以库伦集团的所谓“**立运动”为最明晰的分水岭。
早在1911年7月,也就是中华民国成立的当年,以哲布尊丹巴活佛为首的外蒙古王公,以会盟为名,在库伦召开四盟王公秘密会议,决定实行外**立,并派遣以杭达多尔济、达喇嘛车林齐密特为首的代表团,秘密前往俄国的圣彼得堡,请求俄国政府的特别“庇护”,以求“接纳喀尔喀于俄国保护之下”。
同年7月30日,杭达多尔济率领一个代表团带着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向俄国“要求武装援助”的信件去俄国首都彼得堡。8月15日,代表团抵达彼得堡,经与沙皇尼古拉二世和俄国内阁总理大臣商谈,沙皇政府于8月17日举行的远东问题特别会议决定:“帝国政府……,不承担以武力支持喀尔喀蒙人脱离中国之义务,而是居间调停,通过外交途经支持蒙人捍卫独立之愿望,勿与其宗主国君主清朝大皇帝脱离关系。”会议还允诺:“将支持他们为捍卫外蒙喀尔喀之独特制度,同中国人进行斗争”。
1912年年9月3日,俄国外交部指派俄国驻华公使廓索慈为全权代表,前往库伦与外蒙古当局单独订约。同年11月3日,在俄国挟持下,外蒙古当局与俄国签订了对外蒙古的自治地位和俄人在该地享有的控制权及各项特权作了明确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