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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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点也正是我将要向你们二位谈到的重要方面——”
高志远忽然郑重其事地扔掉手中的烟头道:
“现在该说说苏黑巴特尔和乔巴山这两个蒙古如今权势最盛的人物了。这两个人,原本其实都是蒙古贫苦的农牧民,因不堪王公贵族的压迫和盘剥,也想我们的第一次国民**那样,毅然举起了反抗压迫的武装起义大旗。而且巧合的是,他们举义的正好赶上了俄国的十月**这个远东最大的世界**潮流,所以一下子引起了后来的斯大林的高度关注。”
“1921年,他们在苏联红军大量武器装备的秘密援助下,正式开始向驻防买卖城的中**队进攻。由于事发突然,加之麻痹轻敌,中**队几乎是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并被迫撤出买卖城向国内逃窜。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的中**队从此再没有进入过外蒙古半步。”
“哦当然了,现在我们又进来了,虽然还没正式打出中国旗号,但事实上又进来了。不出几个月,也就是1921年的3月,他二人领导的所谓蒙古人民党蒙古临时人民政府便宣布成立了。这与在库伦的蒙古上层王公,以及恩琴匪帮立刻便形成了水火之势。呵呵,他们哪儿打得过身经百战而又人多势众的恩琴匪帮呀,结果同样是溃不成军,于是苏联红军在斯大林的命令下,顺理成章并且永远地进入到了蒙古境内,成了事实上的太上皇,直到1989年苏联解体。”
“所以——”
孟遥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握拳在桌上一砸道这两个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抓捕到手上,而且今后除了抗日以外,北拒苏俄也将是我们最大的一个历史任务……”
第371章、蒙古建国初议
第371章、蒙古建国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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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一场事关前途命运的风波
第372章、一场事关前途命运的风波
就在三巨头你一言我一语地热议当下蒙古问题之时,机要参谋马路遥连同警卫员覃五柄两人,已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帐篷外急得直跳脚。
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这不,来到临时营地还没半天,上海的罗汉秉已经多封急电催促,要孟遥立即返回准备访德事宜。
望着昨天还是陌生人的新编骑一军的扎噶尔、巴达尔扈这两位骑兵军师长,牛眼少尉小声跟马路遥嘀咕了起来可惜呀老马,咱们在这里好像谁都不熟悉,唯一一个熟人杨茂明却又远在阿勒泰基地坐镇,没人敢帮我们进去呀。”
“是呀,”马路遥抬眼瞅了瞅两个正在低头专心致志地揩拭着马刀的蒙古大汉师长,声音不觉又低了一个八度道:
“哎牛眼,你跟营长最近,有没有咱营长也有我们这样的感觉。”
“感觉?”覃五柄狐疑地抬眼盯着马路遥,有些莫名其妙。
马路遥气得直摇头,“你真是一个猪脑子呀,营长交到你手里能叫人放心呢,这你都没感觉?我是说,你发没自打我们到了骑兵军,除了咱们以前的老突击营,大部分战士好像都跟我们都不亲,就是对营长,也没有其他部队里那种天然的发自内心的亲近感。”
覃五柄愣了愣,忽然坐直身子盯着扎噶尔和巴达尔扈看了起来,然后忽然又转动着脖子向四周打量了起来。
半晌,他才似乎松了一口气地暗暗点点头。
让他放心的是,这次千挑万选出来跟营长一起参与长征的38名空降师官兵,一个不少地都抱着枪散落在帐篷的四周。看来,他们即使没有他俩的这种感觉,也一定有了他们这样的陌生感和距离感,所以不自然地就形成了一种自然的暗中防御状态。
不不,还真不愧是突击营的老班底,最精华的精华战士。
更重要的是,刚刚被配属到新编骑一军的武直分队,由于营长他们还在紧急开会尚未具体分配他们干。所以,在赵勇的带领下,9架武直上的每名飞行员以及搭载的两名机枪手,虽然看上去嘴里都叼着一根烟卷无所事事的样子,但每个人却都目光炯炯地盯着四周看呐。
被马路遥突然搞得有些神经质的牛眼少尉覃五柄,心情一放松下来,忽然抓了抓发痒的头皮,想起了平时孟遥与他私下说过的一些话,不觉又换了一种口气道:
“老马,咱不能这样疑神疑鬼的,这样不好。营长常跟我讲,以后我们的队伍会越来越壮大,倘若都像咱们现在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那我们还不如就守着最开始的600壮士,那才是最放心也最安全的。所以,老马,我觉得你这种思想,好像有点要不得。”
“你、你懂个屁呀——”
马路遥翻开白眼,气呼呼的起身离开了覃五柄。
刚来到帐篷帘门前,坐在不远处的一副马鞍上的巴达尔扈忽然停下手中裹满了枪油的揩刀布,眯眼冲他打量一下,随即扯起嗓子喊了一声:
“喂,没听见高军长再三命令过吗,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马路遥本来就是鼓足勇气,好不容易拿着一叠急电准备壮胆闯进去,被巴达尔扈这么一嗓子,不觉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电报纸顿时纷纷扬扬洒了一地,随后被风一吹,飘的到处都是。
“**,炫耀你的嗓子亮是吧,有本事把马头琴也拿出来显摆显摆——”
马路遥一边恼羞成怒地暗骂不已,一面手忙脚乱地追着电文纸,四处一张张地捡拾着。
巴达尔扈、扎噶尔有些奇怪地瞅着马路遥,看到在他周围的空降师官兵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即使有一张电文飘到了脚下,也像都没看见似的不闻不问,两人不觉对视一眼,摇摇头站起身,带着的警卫员便追了上去,也跟着要去捡拾四处乱飞的电文纸。
然而,他们刚把一张电报抓到手上,就被马路遥了,顿时气急败坏地挥舞着双手大叫不已:
“混蛋,谁让你们碰这些的。快放下,听见没有,任何人都不许动。”
巴达尔扈愣了愣,忽然一脸怪笑地看着扎噶尔问道那家伙在说,混蛋?扎噶尔,他是谁呀,敢这样冲我们大呼小叫的。”
扎噶尔虽然也是一怔,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电报,却只是咧了咧嘴,随手就将手上的电报交给了他的警卫员,然后命令他给马路遥送。
谁知,马路遥早就一路冲了,忙不迭地从各人手上抓抢着电文纸。
“你们已有哪些人看过这些了,马上给我报上名来——”
将电报终于一份不少地重新控制在手上,马路遥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怒不可遏地瞪着巴达尔扈、扎噶尔以及他们的警卫员们,嘴里不依不饶地嚷嚷着。
巴达尔扈本来就长着一个威风凛凛的张飞似的大胡子,当下眼睛一瞪,却被扎噶尔一把给拉住了。
呵呵,不管说,马路遥终究是跟着孟遥一起的。虽然见面了,可双方都还来不及正式相见并指明各自的番号的官职,但总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摩擦就动拳头吧,毕竟到了这里,人家就是客人。
也许正是想到了这点,巴达尔扈转念一想,于是跟扎噶尔一起无声地摇了摇头,转身就向堆放着马鞍的歇脚处重新走。
他们这一走,却让马路遥更加愤怒了,想都没想一把就掏出了配枪,同时大声命令了一句:
“警卫员,马上将这几个人都给我拦下来。”
话说作为最重要的机要秘书,马路遥也是有的警卫人员的。甚至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比警卫员更高一层的内保特勤人员。
他这一嗓子,警卫人员倒是应声执行了命令,而且也惊动了覃五柄以及其他正在闲聊打屁的空降师官兵,他们一起朝这里望来,只一眼,便惊讶的一个个飞奔而起,操枪就围了上来。
因为,马路遥手里的枪还没举起来,脑门便被顶上了好几支黑洞洞的枪口,那动作利落的,虽然在他后面,却比他这个平日根本用不到枪的人迅速多了。
紧接着,马路遥那位可怜的警卫员也被枪顶着脑门,而且命运比他惨多了,直接就被人家下了枪。
动动嘴也就罢了,居然都动上手了,这还了得?
空降师官兵一看,马上毫不含糊地纷纷举起了手中枪,将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也顶了上去。
千万,有一点是绝不会犯大的,那就是在任何时候,机要员的生命高于一切。甚至在某些特殊时刻,他们可以不需要任何命令毫不犹豫地给他一枪。
大概,这也是马路遥为何不顾一切地发难的主要原因吧。
他手里的电文,上面就算是两句高层之间磨牙打屁的闲话,但只要落在电文中了,那就是得用你的职责甚至生命去捍卫,而绝不能因为你那是两句无关紧要的闲话而置之不理。
也正因为如此,马路遥被冰凉的枪口一激之下,脑子忽然清醒了,不由得怒极反笑地盯着为首的巴达尔扈,悲愤不已地连连点头道:
“你们好,你们真厉害……”
覃五柄分开众人,一步跨进了最里面的圈子,两眼眨都没眨一下,啪啪啪将所有的枪口都打了下去。
“巴师长,扎噶尔师长,你们他是谁吗?还有,就算暂时还不他是谁,他的军衔和制服你们总认识吧。好吧,我就违反一次纪律告诉你们他是谁——”
正说着,新编骑一军参谋本部的几个人终于闻声赶了,打眼一看,马上探手就将巴达尔扈和扎噶尔一把给拉了出去。
呵呵,要他们也是有机要参谋的,而且一直都有跟马路遥的直线联系。
“两位师长,到底回事,跟总部的机要参谋顶上牛了?”
巴达尔扈张开一双蒲扇般的大手,胡乱理着他的大胡子,气咻咻地摇头道不就是一个机要参谋吗,娘的,有资格对我和扎噶尔咋咋呼呼?军长不是说了嘛,我们少将的军衔营指马上就要批了,我俩好歹也是一个将军了吧。”
扎噶尔却眯眼瞅了瞅正在安抚马路遥的覃五柄,低声就对从当初营指直接调一个参谋问道:
“营长的警卫员我们已经是谁,我们自然不会对他怎样的。但那个人呢,就你说的那个机要参谋,他很重要吗,而且可以像军长和营长那样随意呵斥我们吗?”不跳字。
新编骑一军的参谋一听,不觉暗暗摇头。
这两位大师长,虽然作战勇敢,而且自加入骑兵军以来也一直都是忠诚无比,更为骑兵军的建设呕心沥血,但要按营长甚至是突击营最原始的军官条例条令来看,却是很多地方都是不合格的。
本来营指已有计划将骑兵军团以上高级指挥员,就近进行一番轮训,并且总部那边已经正在着手调配政治教员、军事教员,很快就要启程前来草原,对这批高级指挥员从政策水平、军事理论以及政权建设等多方面进行一次强化训练。没想到计划还未展开,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看来,营长去年在上海召开的内部会议中的一些讲话,以及对急速扩军以来的军队建设的某些担忧,很显然已经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浮出了水面。
突击营不是一片净土,营长近来一直强调的这句话,确实应该要引起所有指战员高度注意和加强认识了。
就在这位参谋哭笑不得地不知如何应答扎噶尔的问话时,高志远出来了。
“回事?”
他刚问了一句,就发觉很多地方都有些不对劲了,随即放眼四处望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浑身的汗毛孔一下子竖了起来。
只见远远近近的一些蒙古族的骑兵,一面向